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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金牌育胎师-第34部分

小说: 金牌育胎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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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明远毕竟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看到心中最爱这么衣衫半褪一脸娇羞地躺在自己面前如何能够不心动,当即便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本来老老实实抵在他股间认真检查的食指也情不自禁轻轻蠕动打起圈圈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没有职业操守的呢,坑爹呀!

早已对他的温存爱抚食髓知味的许凤庭如何受得了这个,当即便颤着身子大口大口喘起气来起来,邵明远见他已经疼得这么厉害了可产门只开了一指,宫缩一开始还挺强烈的,这会子却有一搭没一搭地没劲了起来,心里难免担心,便有心撩拨他的情YU以刺激宫缩。

见许凤庭放不开他忙耐性地向他说了,许凤庭联想起傅涟生产的那次,心里更加信服了,便不再笨拙地扭动着身子尴尬挣扎,邵明远得了他的默许便垂下头一口吻住了他,双手轻重适度地在他的腰侧和大腹上来回揉抚,更提醒自己得小心别碰着他身上的伤处。

孕夫的腹部本来敏感,被他这么三两下一弄便越发浑身发烫起来,虽然孕腹高耸看不到底下,可许凤庭心里也能估计到下面的小凤庭恐怕已经歇不住了,脸上越发滚烫。

邵明远绵密温存的吻自上而下在那人滚烫的身体上来回流连,忽而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当即心领神会,忙一手握住惹得怀里的人越发一声接一声哼哼得不成调了起来。

随着小凤庭地渐渐长大,邵明远能明显感觉到那人已经变得软绵绵的肚子又开始一阵阵发硬了起来,他知道这是奏效了,可许凤庭的身体虚耗太多元气已破,他又不敢当真过分纵情拖得太久,忙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许凤庭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太过媚人的呻YIN,沉重的腰身不要命似地狠狠挺了几下之后便匆匆把脸埋进了邵明远的怀里。

呃——

清心寡欲了好几个月总算纾解了一回。

邵明远一直牢牢抱稳他等他释放完了方坐起身来脱去弄湿的褂子,又从包袱里取出一根通体流光的玉势来。

许凤庭脱了力地躺在床上,见了此物不由惊愕,这东西他当然认得,育胎师有时会用这个给产夫扩充产道,或者安抚取悦孕夫的身心。

可他们夫妻和顺鱼水和谐,这会儿难道他心里不想么,怎么倒用这个?

邵明远见了他的表情便知道他想岔了,忙凑过去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下。

“别胡思乱想,等孩子出生以后看我不把你绑在床上狠狠大战三百回合。”

许凤庭这才明白他是怕要是真的做起来恐怕会忘情到控制不好自己而伤了他,又不小心瞥见他身上某处涨得鼓鼓囊囊的小帐篷,不由释怀又心疼地回吻了他一口。

邵明远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我的凤庭也学淘气了。”

许凤庭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因感觉到身体某处一阵清凉的充盈,当即便满足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邵明远另一条手臂稳稳搂着他颤栗不停的身子,温热的唇瓣紧紧贴在他耳边不断说着情意绵绵的情话,时而轻吻他早已红透了的耳垂,许凤庭忙用力捂起嘴来,却还是有一两声销魂的呻YIN倾泻而出,从下腹窜到心头的一阵又一阵电流令他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疼痛,渐渐连四肢都有了种发麻的感觉。

“唔……呃……呃!”

闷闷的呻YIN声透着丝丝甜蜜,许凤庭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仿佛已经置身云端一般还在缓缓上升,终于忍不住一阵高吟,一股热流喷薄而出,一直高度紧张的邵明远总算舒了口气。

总算破水了。

邵明远忙安抚地抱紧他,伸手往下一谈,当即心里打了个激灵,破水是好事,可他的产门居然还是一分都没有再打开过,还是细细的堪堪一指。

快意之后痛感也来得愈发凶猛,许凤庭白着脸不断揉着肚子和酸痛欲折的后腰,“怎么样,要生了么?”

邵明远忙用了拍了拍脸颊让自己镇定,却俯□柔声对那人轻道:“快了,你先歇会儿养养力气,等会儿我叫你用力的时候才能有劲啊。”

说完便取了软垫将他的下SHEN垫高,以减缓胎水流出的速度,如今最让人心焦的就是产势已经全动可产门不开无法生产,时间一长不但胎水流干胎儿难保,便是大人恐怕也将生生痛死无力回天。

许凤庭折腾了大半夜也实在累了,阵痛来临时几乎痛得在床上来回翻滚,阵痛间隙就蔫蔫地躺在邵明远怀里无声地喘息,邵明远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头汗星子地不断给他揉抚腰身和肚子,深恨自己不能多长出两条胳膊来。

到天快亮时胎水渐渐越流越慢,甚至从开始的清澈变得混杂了少许血丝,许凤庭痛得几乎失去神智哪里发现得了,只有邵明远自己看在眼里满目惊心,在药箱里翻腾了好一会儿把最近根据许凤庭的体质研制的几种好药都给取出来碾碎了和着水喂他服下,甚至开始考虑是不是该施金针刺穴了。

天色大亮以后黄文又来了,许凤庭才经历了一波剧烈的阵痛正就着邵明远的手喝水,见了他便不想理睬,邵明远刚想叫他出去,他却不紧不慢道:“陛下驾到。”

话音刚落就见一身龙袍的傅鸿大步流星神采奕奕地走了进来。

“凤庭,你觉得怎么样?听说你要生了,朕来看看你。”

许凤庭眯起眼静静地打量着面前这张关切的脸,要不是身上的鞭伤还在阵阵作痛,差点儿就要怀疑昨晚经历的那场折磨是自己做的一个梦了。

做人怎么能虚伪成这样?

想起自己竟然和一个这样的人推心置腹地做了十几年的好兄弟,他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搅,甚至控制不住地俯□呕呕——地干呕了起来。

邵明远忙轻轻给他拍着背,却看也不看傅鸿一眼淡淡道:“内子生产在即,闲杂人等请回避。”

傅鸿铁青着脸站着不动,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邵明远却抬起头迎向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你在这里添乱,万一凤庭有个好歹,许家可再也没有第四个儿子给你挟持当人质了。”


 52金牌育胎师

许凤庭遏制不住的剧烈颤栗打破了邵明远和傅鸿两个人只见你死盯着我、我死盯着你的僵局;邵明远匆忙回过身捞稳他摇摇欲坠的身子,狠狠心双手压在他圆隆的大腹上用力顺抚。

许凤庭本来已经痛得几乎熬干了力气;哪里经得住他这般施力;立时便将一张淡色的薄唇咬得鲜血淋漓;傅鸿皱着眉在边上站着,冷不丁怨毒地瞥了正全神贯注给他老婆顺胎的邵明远一眼。

只要凤庭生下孩子;他大可以将这小儿抱走用以要挟他为己所用;那么邵明远这个惹人憎恶的东西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想着想着不由面露一丝得意;许凤庭恍惚中拿余光瞅了他一眼;不由心底猛地一沉。

“明远;我嘴里涩涩的没有味道;你出去给我冲杯蜂蜜水可好?”

听见许凤庭气若游丝的请求,邵明远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时候支开他?

可他那几乎乞求的湿漉漉的眼神却又是他从来不能抗拒的,只好在他汗湿的前额上温柔一吻小声道:“那你好生歇着,我去去就来。”

许凤庭微笑点头,眼底尽是割不断舍不下的浓浓的依恋。

站在傅鸿身后的黄文不由心里直嘀咕,这小两口要恩爱什么时候不能恩爱,非要到他主子面前来如胶似漆,可不是都活腻烦了?

还是傅鸿沉得住气,等邵明远一走出房门便三步两步走到了许凤庭的床边毫不客气地在床沿坐下,脸上带着成竹在胸的微笑。

“你我兄弟许久不见,你可是有话要对我说?”

许凤庭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似乎使了好几次劲才有力气开口,话到嘴边却又异常艰辛。

“把他的毒解了,放他走,我一辈子都留在你身边。”

“当真?”

傅鸿嘴里问出来的虽然是个问句,唇角却早已扯过一抹喜悦的笑容。

“呃……”

似乎又是一波阵痛来袭,许凤庭捂着肚子弯下腰,心里想的却是一定要赶在孩子出世之前让邵明远先躲得远远的。

于是又抬起头咬牙道:“我本是一个废人,他对我有恩,若他有个好歹,孩子我也顾不得了,总是要随他去的。你若打着孩子的主意,我劝你早些死了这条心。但你要是肯依我,我许凤庭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傅鸿眯着眼牢牢注视着这张想念过无数次的俊颜,虽然很不甘心放人,可他知道许凤庭这个人一向外柔内刚性子很拧,他认定的事是九头牛也拉不住的。

如今他既然把话挑明了,其实自己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而接下来的几十年有他陪伴,对他来说着实是个不小的诱惑。

因此便嘿嘿一笑伸手摸了一把那人颤巍巍的大腹,“临产之身我见多了,可谁也没有凤庭这般撩人勾魂的风韵,果然是得天独厚惹人怜惜。”

一番轻薄的言语说得许凤庭羞愤欲死,可又不能反抗他,反而忍气忍痛去拉他的手勉强笑道:“你要是喜欢,我给你生几个都行。”

这话说得傅鸿脑子里轰得一响,下腹一阵热流几乎窜至头顶,哪里还想得了那许多,当即把黄文叫道身边吩咐了几句,许凤庭听见他肯放人总算放下了心中大石,顿时便力有不支地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邵明远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置身一个陌生的军帐之中,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努力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他本来跟着一个小侍去厨房拿蜜罐子,忽然有人从背后制住他,往他嘴里塞了什么东西强迫他吞咽下去,跟着就啪的一下把他给打昏了。

难道又是傅鸿的阴谋诡异?

他警觉地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一颗心却七上八下地揪着,这看外头天又黑了,难道他昏睡了整整一天?那凤庭和孩子这会儿怎么样了?

想到许凤庭苍白的脸他顿时觉得胸口被人狠狠砸了一锤子一般,剧痛且喘不过气来,忙穿上靴子摇摇晃晃往帐门口走去,却跟快步走进来的一个人迎面撞了个满怀。

“大哥?!”

看到眼前熟悉的脸,邵明远感觉自己就快哭了,许雁庭忙双手托住他的胳膊扶他回床边坐下。

“明远,你先别急着起来,昨晚我们的人发现你的时候,军医说你起码已经有三四天没有进食了,身体虚是自然的。”

邵明远一双眼睛瞪得几乎爆裂,昨晚,三四天,那他离开许凤庭、离开南宫家不是起码有四五天了!

一个人生孩子是生不了这么久的,而许凤庭难产的情况来看连他都没有把握大小都保,他原本是打算实在不行就舍了这个没缘分的孩子抱住许凤庭的命要紧,傅鸿身边还能有什么人能救他?!

想到这里他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又昏死过去,被循声赶紧来的军医狠狠灌了两大碗药汁才算挺了下来。

人分明醒着,一双眼睛却急得没了焦距,满肚子的话一起堵到喉咙口不知道先说那个字才好,一张脸憋得发紫,出了上一口气却进不了下一口。

还是许雁庭明白地拍了拍他的背,“你别急,凤庭的消息我们已经打探过了,他和孩子都活着,我们都在想办法救他们。”

邵明远怔怔地看了他半晌,忽然明白了那天离开房间时许凤庭尤其依恋不舍的目光,本以为他临产焦虑不愿离开他,看来是他盘算好了的,要用自己来换他。

热辣辣的泪珠子不听使唤地汹涌滚落,一颗颗一串串滚烫地砸在他自己的手背上。

许雁庭想起昨天找着他的时候,他昏昏沉沉趴在一匹瘦马身上在树林里游荡,当时还疑惑怎么会只有他一个人,以他和凤庭的感情他就算死也会换出凤庭的命来,更何况凤庭还怀着他的孩子,他更绝不会独自逃亡。

直到早上收到了潜入日薄的探子来报,说傅鸿身边的许贵君又为他添了位皇子,南宫家的城堡里已经接连庆贺了两天两夜,趁着喜事宣布封南宫寻为君后,迁都日薄。

漫天的烟花将夜晚照得如同白昼,城内载歌载舞戏酒欢庆,仿佛根本不曾发生过战事一般。

许雁庭心里有数,以他对傅鸿的了解,他身边根本就没有姓许的贵君。

当即便估摸出了七八分,这会儿看到邵明远又恨又悔恨不得杀了自己的表情,更加验证了他内心的猜测,也只有对这个沉默寡言却意志坚定的幼弟是又怜又恨不知怎么办才好。

打下日薄剐了傅鸿的愿望愈加强烈,但他这一支本来就是寻人的先锋队只有三百多人,为了隐藏形迹还分散在各处,要想出击就只有等待京城的援兵。

傅涟听说傅鸿自封了个什么不伦不类的南诏王之后勃然大怒,但面对南宫家的骠骑又不敢掉以轻心,斟酌再三便派许雁庭身边的副将和许鹤庭二人带了十万兵马一路南下支援,救不救许凤庭不是他要操心的事,他只管要取傅鸿的狗命。

半个月后,许雁庭领着十万大军和南宫家的五万人马隔江对峙,领兵的是南宫寻的堂弟南宫灵。

南宫灵今年刚满十八,虽然年轻,却已经打过不少胜仗。南宫家这一代的掌门人是南宫寻,可保住南宫家的威名的却是他南宫灵。

远远跑来一个小兵,双手递上了对岸统帅许将军的书函,不过寥寥数字,现在降的统统收编,官升一级。

南宫灵眉头微微一挑,想起黎明时分他进宫面圣,傅鸿和南宫寻正衣衫不整醉意醺醺地搂在一处观赏歌舞呢。

左手边的许贵君正襟危坐面无表情,却是偌大的殿堂上唯一一个清醒的人。

这时江对岸传来了鼓号之声,副将上来等他发号施令,他却眯起眼睛看向湍急的江水。

“李副将,依你看我们这一仗要是硬拼,能有几分胜算?”

李副将浓眉一拧,半天才吞吞吐吐道:“属下不敢说。”

南宫灵却笑了,“不敢说便是说了。罢了,他南宫寻为了个男人不要脸也不要命,难道我们南宫一族上上下下两百多口的性命和我这惊心操练的五万兵马也要为了他的私欲而葬送进去不成?”

李副将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忙双手一拱斩钉截铁道:“弟兄们誓死追随少将军!”

顿时四周山呼海响:弟兄们誓死追随少将军!

许雁庭这里挑衅了半天等不到对方派人出来对阵,心知招降有望,忙命许鹤庭亲自到营外等候,果然午后时分就见不远处有一叶小舟划来,船上除了艄公以外只有一个长身玉立满脸英气的少年郎。

南宫灵的大军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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