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第一夫人-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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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怎么样?”古煜急切的问道。
“下下签,她会遭遇厄运。”古夜遗憾的说道,他为她算了很多次,每支都是下下策策。
“厄运?”古煜目光一睁,他知道古夜所说的厄运就是死亡。
“她的生命被绳索绑缚住,生命很弱。”古夜清朗的嗓音如同山泉一般静静的回响着,却有着别人听不出的担忧。
“这根呢?”古煜拿起一根,交给古夜看。
“死亡。”古夜看了一眼,他拿第二根是死亡,古夜拿第二根,还是死亡。
“什么?”古煜将签给丢了,果断是死亡,他就说嘛,只要古夜第一根签是厄运,第二根必定是死亡,所以他才自己拿。“这次不算,重来。”
“这几天内,我已经为她算过很多次了,结果都是一样。”古夜脸色微微的有着细微的变化,死亡,她明明还活着,怎么是死亡呢?对此,他也很纠结。
难道真是他失算了,可他对自己有信心,只要是他算出的事,必定是真,他不可能算错,也不会算错,在汝阳的事情上,他希望自己算错了。
“骗人。”古煜一双眼倏地的瞪直。
“黑暗幽灵,生死一线,只能看她的造化。”古夜说道。
古煜想揍他,真想在古夜那总是云淡风轻的面容看出细微的裂痕,古夜也不再对古煜解释,许久的沉默之后,那银色的瞳孔又回归为了黑色。
“表哥,你不管她了吗?”嘴上说不信,其实他信了,虽然总是狂躁暴力,可是一想到汝阳,却还是有着隐隐的担心。
“走一步,算一步。”笑着开口,古放站起身来,将签收了起来。
第222章 失神回忆
烛光的摇曳之下,将他的身影拉的更加的修长,一头及肩的黑发随意的散落着,勾勒出一张梦幻般绝美的脸,带着几分的神秘,几分的黑暗。言悫鹉琻
“我们真要坐以待毙吗?”古煜问道。
“不是坐以待毙,而是无能为力。”古夜回答,阎王要你三更死,绝不留要五更。
“你像是那种无能为力的人吗?”古煜问道,在其他事情上,或许他会冷眼旁观,见死不救,可事关汝阳,可不觉得他会如此无情。
“不像又如何,这是天意。”古夜有些没自信的说道。
“天意?你真相信天意吗?任由事情往恶劣的方面发展而不去挽救?”古煜起身,来到古夜身后。
“挽救。”古夜望着天空,喃喃念着这两个字。
挽救,他一定会挽救,只是他不知道如何挽救,有些事情你不想放弃,却又不得不放弃,因为你无路可退。
梅院,汝阳在屏风内泡澡,兰姨守在屏风外,听不到里传出来的动静,也听不到水声,心很是着急,她想进屏风内察看。
兰姨刚迈出一步,汝阳就有些受不了水里的窒息感,坐直身,如芙蓉出水般,瞬间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飘在水面上的花瓣也因她突然如其来的动作被水荡出浴桶,汝阳靠在浴桶边,剧烈的喘着息,心肺因吸收到新鲜空气而舒缓。
摸了一把脸,闭着双眸,仰头靠在浴桶边缘上,青丝上的水珠流了下来,顺着绝美的面容直流在她光滑的胸前,与及胸的水溶合在一起。
听到水声,兰姨顿时止步。
汝阳沉思着,她输了,输得很惨,本该离去,可她不知道自己留下来的原因,也许想给自己一个彻底了断,不给自己留一丝遗憾,让她亲眼见到他们成亲,她才能决然离开,并且永不回头。
每有一点,她也不知道为何,每次想要离开,她就想到轩儿,明明轩儿不是乔莫栾的孩子,她却不想让轩儿成为一个孤儿,或是有母亲没父亲,有父亲没母亲的可怜孩子。
“小姐,水冷了吗?需要加些热水吗?”兰姨问道,泡了这么久,水肯定是冷了。
听到兰姨的声音,汝阳敛起思绪,低眸看了一眼水,水是冷了,可她却没感觉。“兰姨,不用麻烦了,我不泡了。”
“小姐,我去给你端点心来。”兰姨说道,每次小姐泡了澡都会吃点心,至少在她的伺候下是这样。
汝阳嗯了一声,兰姨转身走出去。
皇宫,西宫。
“素琴,换衣衫出宫。”柳止柔说道,她给汝阳的时候够久了。
“是帝后。”素琴转身向衣橱走去,刚打开衣橱,余光瞄见一抹明黄身影,先是一愣,娶是惊吓。“帝。。。。。。帝君。。。。。。”
柳止柔猛的一震,转过身便见龙绝走了进来,他怎么来了,怎么没人通传?敛起思绪,镇静的看着他,福了福身。“帝君。”
“你要出宫?”龙绝看着柳止柔问道。
“是。”柳止柔如实回答,她心里清楚,龙绝是什么人,在他面前耍花招,不自量力。
“去哪里?”龙绝落坐在椅子上,四下打量。
“乔府。”柳止柔没有犹豫便吐出这两个字。
“乔府?”龙绝挑了挑眉,她的胆子真是越来越见长了。
“对,去乔府,三姐出了这样的事,我这个当大姐的理当去看她,开导开导她。”柳止柔莲花步轻施,来到龙绝旁边的位置上落坐。
他是帝君,她是帝后,虽不能算平起平坐,至少她有这个资格坐在他身边。
“听你这话中之意,是在怪朕吗?”龙绝侧眸睨了一眼柳止柔,她是什么人,他会不清楚吗?开导开导,骗鬼去,她们姐妹情薄,又是乔莫栾的事,她不幸灾乐祸已经不错了,还去送关心,太不现实了。
“臣妾不敢。”柳止柔垂下眼帘。
“最好不敢,你也别出宫了,给朕想想法子,边关大军有些动*****乱。”龙绝接过问琴递来的茶,优雅的泯了一口,莫名,他不想让她出宫找汝阳,她找汝阳,绝对没有好事。
“边关?”柳止柔怀疑自己听错了,对于朝政上的事,他从来不对她提起,更别说帮他想法子,见龙绝点头,柳止柔深吸一口气,她并非对边关的事一无所知。“边关大军正赶往京城,即便帝君派人在半路拦下了杜将军,可仅凭那几万的兵马,又如何与他抗衡?”
龙绝的变化,朝政上发生的事,边关发生的事,她虽在西宫,又怎会一无所觉,只是没想到他动作竟这么快,真的令所有人措手不及。
几乎是在杜将军起兵,龙绝就派人集合几万兵马。
龙绝微微皱眉,默不作声。
柳止柔朝问琴使了个眼色,问琴福了福身退下,柳止柔起来,朝*走去,在枕头下拿出一件东西,缓步行至他身侧,忧郁的目光落在他刚毅的面容上,这张不知令多少女子魂牵梦萦,曾几何时他对她也万般柔情,万般*爱,如今,那柔情只会给予另一人。
“六王爷煽动杜将军谋反,帝君想要将他除去吗?”柳止柔问道,
“朕从未作此想。”龙绝偏头,垂眸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他终是不信自己,一如十几年前。
“难道帝君想将皇位拱手让给六王爷?”柳止柔几不可闻的轻叹。
龙绝静默不语,眼眸却凌厉如刃,大手紧攥成拳,他要将皇位拱手让小傲吗?他是很想,可惜,小傲不会要皇位,小傲的目的不是皇位。
“木真公主还在宫内,她还等着帝君给她赐婚,真是很意外,木真公主看上的居然是六王爷,六王爷已经有王妃了,不可能立她为王妃,而她却不在乎,宁愿侧妃,也要跟六王爷在一起,木真公主真是爱惨了六王爷,爱到不在乎身份,只可惜,苦了二妹,她嫁进王府这么多年,没生下一儿半女。”柳止柔讷讷说道,对于龙傲的魅力,或许是她低估了,她不懂龙傲,也不懂龙绝,乔莫栾曾经她想懂,现在,她已不愿懂了。
“小傲不娶她,只怕这事,朕是有心无力。”龙绝微微动容,心里感到一阵尖锐的痛楚,木真居然喜欢小傲,当突厥大汗来御书房找他,没有拐弯抹角,直言木真看上了小然,请他下旨赐婚进,他的震惊,他的心情,他的心无处宣泄。
“朕不是心无力,而是。。。。。。”在龙绝凌厉的警告眸光下,柳止柔将倒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龙绝不让柳止柔出宫,却在古夜的帮助下,柳止柔还是出了宫。
来到乔府,在古夜的安排下,乔府的守卫没有挡路,而是放她进去,在乔府她出入自由,当然,前提下不撞见能识破她的人。
柳止柔摸了摸脸,这张脸这古夜给她的,她没见过,不过,挺漂亮的。
她本想直接去梅院,路过湖边,见一抹高大的身影立在湖边的柳树下,柳止柔脚步顿了一下,轻悠的叹了口气,转下一阵,行至到几步之遥时又停下了脚步,犹豫片刻,还是继续迈步。
乔莫栾知道有人靠近,他却没有理会,沉默片刻,柳止柔忍不住,叫了一声:“家主。”
“有事?”乔莫栾没有转身,而柳止柔的声音也变了,听到那声音,熟悉又矛盾。
“家主,你真要娶雪公主吗?”柳止柔问道,龙绝下旨赐婚,她是幸灾乐祸,可在幸灾乐祸的同时,她也郁闷,乔莫栾娶了雪公主,是能打击汝阳,可也意味着她多了一个情敌。
乔莫栾转身,望着柳止柔这张脸,有些失神,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以前没见过你。”
“奴婢是新来的。”柳止柔回答,这是古夜教她的。
“新来的。”乔莫栾喃喃念着这两个字。
“家主,如果你不想娶,不想辜负主母,奴婢可以给你想个法子?”柳止柔脸上挂着笑,心里却在恨,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爱的男人,却为了其他女子心神不宁。
乔莫栾背于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半晌后哑声怅然回道:“不必了。”
柳止柔凄然一笑,语音有丝哽咽。“家主,主母是好人,她救过奴婢,可以主母不记得奴婢,可奴婢记得她的恩,家主,如果你娶雪公主,主母会伤心。”
“只是暂时。”乔莫栾这句话是对柳止柔说,也是在对自己说。
乔莫栾转身之时,不小心将腰间挂着的玉佩丢掉了,柳止柔目送他的身影离开,直到消失在视线内,柳止柔迈步,伸手将悬挂在柳枝上的玉佩取下,紧紧握在手里。“暂时?不,不会是暂时的。”
梅院,乔莫栾躲在暗处,静静的看着坐在秋千上的那抹身影,她似乎越来越爱坐在秋千上了。
汝阳坐在秋千上,手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像是胖了。
“小姐,天渐渐转凉了,别受凉了。”兰姨来到她身后,给她披上披风。
“不会。”汝阳拉了拉披风,手猛的一顿,指腹轻轻的抚摸着,这件披风是乔莫栾送给她的。
记得他也是这样披在她身上,那是她们才成亲没多久,她怀着轩儿时,汝阳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渐渐进入回忆。
房内燃着碳火,汝阳怀抱着暖炉倚在*边看书,乔莫栾一大早便随红尘出去了,嘱咐她好好歇着,晚饭前会回来。
她觉得乔莫栾最近异常烦躁,也特别神秘,总是跟红尘一起出去,应该不仅仅只是担心她的身子,或许还有别的事情,虽隐隐有些担忧,但转念思及腹中的宝宝,也不再多想,她相信无论发生什么,乔莫栾都能处理好。
京城的寒冬腊月特别冷,叶落花残,寒风瑟瑟,漫天飞舞着鹅毛大雪。
京城内有些变化,汝阳却一无所知,她只是安心的养胎,盼望着腹中孩儿平安的降生。
她在等乔莫栾,说了会陪她吃晚饭,可惜,她等了*,都未见他回来,最终她累了,睡着了。
清晨醒来,看了一眼空荡荡身边,汝阳起身,穿好衣裙,推开房门,凛冽的寒风迎面而来,她缩了缩脖子,长长的睫毛闪了闪力,随后用力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好大的雪。”汝阳抬眼望外,白茫茫一片,院子被皑皑白雪覆盖,干净得一尘不染,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下这么大的雪,今年的雪似乎特别大。
让她忍不住朝院子走去。
“一大早就站在院子里,又不多穿件棉袄,着凉了怎么办?”低沉的轻责声自身后传来,乔莫栾体贴的为她披上厚厚的披。
“貂毛做的?”汝阳用脸轻轻的在上面磨蹭了一下,感觉很舒适。“真是坏人,这件披风得用多少只貂的毛啊!”
“是,我是坏人,我这是为谁。”乔莫栾给她拉了拉衣领。
“呵呵,莫栾,你快看,好大的雪啊!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老实的任他拉高了衣领,汝阳转移话题,声音尤显兴奋。
“真不知道你高兴个什么劲,十年前,不是下了一场比这还大的雪吗?又不是没见过。”乔莫栾有些郁闷,他送她的披风,她却没表现出这样的兴奋。
他对雪可没什么好感,深怕她一不小心便着了凉,更何况她现在有了身孕,马虎不得。
“十年前?”汝阳嘴角抽了抽,她十年前还没来,怎么可能看到。
“哦,我忘了,你失忆了。”乔莫栾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故意的。”汝阳瞪着他。
“别看了,外面冷,我们进屋。”乔莫栾自背后将她圈在怀里,下巴抵在她肩上,生怕她被冻坏了。
“不要,我在看一会儿。”汝阳拒绝,她不是温室里的小花朵,经不起风吹雨淋。
“你啊!有这么喜欢雪吗?”乔莫栾无奈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就是喜欢雪。”汝阳撅起小嘴,不满的嘀咕了一句,还故意用肚子去顶乔莫栾,惹来他低声的闷笑。
“好好好,怕你了,你这么喜欢,我就陪你看会,不过,就一会,不然,我就强行抱你进去。”乔莫栾*爱的揉着她的头发。
“好,我答应你,就一会儿。”汝阳回头笑笑,轻倚在他身前,伸出手,刚伸出就被乔莫栾给抓回来。“你干什么?”
“我想问你想干什么?”乔莫栾板着脸,这么冷,她居然还敢伸出手去接雪。
“我只是想感受一下,雪花落在我掌心中,瞬间融化的感觉。”汝阳扬起一抹笑,抬眸眺望着远方。
“不许,都要当娘的人了,还是这般贪玩,还这般淘气,如果孩子生下来,随了你,可怎么办?”乔莫栾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中温暖,他佯装生气。
“谁说我这是淘气,真是个俗人,一点都没情趣。”汝阳不理会他小小的抱怨,不安份的用胳膊肘儿拐了拐他,示意他松手,她就想感受一下。
“好了,你还怀着孩子,你不怕冻,肚子里的孩子怕。”乔莫栾轻轻扳正她的身子,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将她打横抱起,进了房间,随手关上了门。
“喂喂喂,你说放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