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呜。。。”没木炎哭丧著脸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不想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伸出手抚摸著那被吻过的唇瓣,他的第一个吻就没有了,被那个男的轻易的给拿走了。
楼下的桦叶看著醉倒在一旁的昔华,看著桌子上还有拿喝剩下的半壶酒,拿起他什麽也没有说直接往下灌了下去。
甘醇浓烈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那顺著喉咙往下流淌的感觉让他心里舒适了一点,只不过刚刚的拒绝让他很不爽快。
好歹他也是红枫国的皇上,让个掌柜的当他的人也不是什麽困难的事情,只是那人却是怎麽也不肯让他抱,刚刚只是第一次的象征性的摸了一下,居然在那里装清纯,真的不知道到底被多少人上过。
想到这里就火,桦叶拿起酒坛继续灌著自己。
一旁的欢笑看著那已经把自己灌的不省人事的桦叶,那酒可是珍藏了几十年的陈年老酒,不过那叫昔华的人却是真的能喝第三坛的时候才醉下,不过这人就不行了喝了没有几口就已经快要不行了。
“!当!”桦叶直直的摔倒在了地上,那装酒的坛子瞬间摔碎在地上。
欢笑走了过去,对著那已经醉了的两个人摇摇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必要勉强,和不放了人家呢?”
这话刚好被走进来的影风听见,他和欢笑擦肩而过。
那话却是让影风开始感觉难受。‘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必要勉强,和不放了人家呢?’
他不知道月儿是不是喜欢他,但是他不想放走月儿,他不想让月儿离开他。
但是却又控制不住身体,每次只要一见到月儿和别人亲密他肚子就是一把火,手就会失去控制般上去狠狠的甩夕月的脸,之後却又是後悔无比。
影风走回房间,视线看著那床上睡的正舒心的夕月,唇角勾勒出一个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的笑容。
走到床边坐下,轻轻的爱抚著心里那个喜欢的人,那眉间少了少许褶皱,看起来那麽的安详,影风握起那双手。
心里越来越喜欢床上的人,每次只有在安静的环境下才能有意识的对著月儿诉说著爱意,但是月儿只要一做他不喜欢的事情火炽功就会开始侵袭他的整个身心。
影风渐渐的开始後悔,後悔没有早一点认识月儿,那麽他就不会去练火炽功,这样也就不会是这个样子。
不过,他想著要是不练他也没有办法见到月儿,也就没有办法经历这後面的事情。
“咚咚咚!”卧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影风没有看门口的是谁,他现在只想好好的陪床上正在睡觉的夕月。
“我来那药了,掌柜的说让我帮你煎好。”潘灵对著那一身黑衣的人说道。
影风把手上的药交给潘灵,潘灵拿过它走了出去。
那身後的人却是一直跟著潘灵,澜水看著那忙碌的背影开始心疼起来,“你这麽小,为什麽所有的事情都要你来做呢?”
潘灵也懒的理他,拐进後院就被药拿出,澜水见他没有反应。
居然一把抓过潘灵,把潘灵按在怀中,看著那双正直的眼神突然之间不敢去亵玩他,但是心里的不爽之劲油然而生。
澜水掐住潘灵的下巴,“你是我的,记住了吗?”潘灵不怕他,挑著眉看著此人“呸!”居然没有形象的吐了一口痰在澜水的脸上。
“我不是你的,你以为你是谁?”潘灵不解,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为什麽却要被人这样的对待,而且他闻到了那人身上浓浓的胭脂味道。
一闻就知道是那种烟花柳巷之地女子身上的问道,他最讨厌那种人了,嘴上说的好听,谁知道心里在打算什麽。
潘灵瞥了一眼那人,澜水脸上已经是变成了黑色,“你居然敢吐口水?”好啊,他堂堂一个大将军居然被一个小而吐口水,这正是天大的笑话。
“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所以特别的放肆对不对?”澜水拉起潘灵走出了後院。
但是走到一半身体如千金铁一半寸步难行,潘灵从他的手上挣脱,晃了晃手中的银针“我只是点住了你的穴道,半个时辰後自然会解开,要是之後你再敢乱来小心我让你不举!”澜水看著那认真的表情摇摇头。
他真的不敢了,要是不举,那麽他的幸福就没有了。
另一边,桦源瞧著封诀的门“小诀诀开开门啊,别不理为夫嘛,小诀诀都是为夫的人了,为什麽不出来见为夫呢?
屋子里的封诀黑著一张脸,坐在椅子上,真的难以想象从前的自己怎麽会被这人救的。
而且是对方先抛弃的自己,不是他先抛弃的对方。
他没有必要给桦源开门,封诀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但是桦源却还是站在门口,想著屋子里的封诀。
、江湖卷.第七章 回忆
一切似乎和他想的又不一样,是他承认从前是他抛弃的封诀,但是只是他消失之後却是万般的想念。
桦源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用情这麽的深,他没有料想到自己居然跌进了那温柔的悬崖。
“诀诀,开门好不好?我错了。”桦源看著那紧闭的门没有再次被打开。
他也知道封诀不会再理他,但是他只要有一丝机会就不会放弃。
“诀诀,是我错了开门好不好?我们把话讲清楚。”那双惆怅的眼神一直盯著屋子里封诀的背影。
当天空黑下来时,终於那扇紧闭的门被打开来,桦源看著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看著封诀和他擦肩而过。
“诀诀。。。”叫著那背影的名字。
封诀听到了也没有转过头去理他,他不想自己再沈沦进去,从前那种爱意只是被桦源当著空气无视,现在的他不想再深陷进去。
他要自己从那深渊处爬上来,他不是自己一个人,他不会再去深陷进去。
桦源看著那背影,封诀却熟视无睹,走下楼梯,看著那桌子上趴著两个人。
“主上?”封诀走上前,轻轻的推著昔华但是昔华已经昏倒很久却还是没有醒过来。
欢笑走上前看著那两个人“他已经昏迷很久了,你把他抬上去吧。”说完就转过身打算去做自己的事情。
但是那双眼神对昔华的感情真的还是没有变,封诀不敢相信,那双眼睛就像是夕颜的一样。
“我想我应该认识你。”突然脱口而出的话被一旁的桦源听见。
欢笑再次转过身“认识吗?可是我不认识你。”他早就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只记得当初那醒来的第一眼映入他眼睛的是木炎和潘灵,他早就遗忘了从前的事情。
封诀真的不敢相信那双眼睛真的和夕颜的如此相像,真的不能不让人怀疑他就是夕颜,只是那脸却不是,只有眼神一样其他的地方却不同。桦源走上前抱起椅子上的桦叶,看著那人。
问道:“我大哥他也是喝醉的?”欢笑点点头“恩,以後不会喝酒就别让他喝,省的浪费这麽好的美酒。”
欢笑说著却是已经走向柜台边,拿出账簿算账今天的帐。
桦源看著封诀已经抬起昔华往楼上走,他也背起桦叶“大哥,以後你要是再喝酒小心我就再也不理你。”虽然是再说但是桦叶根本听不见。
就连桦源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哥酒量这麽的差。
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那酒就连他也承受不了。
封诀放下昔华刚走出门,那人又站在了他的面前“你到底想怎麽样?”封诀无奈的说著。
桦源垂下脸不敢再去看那被他伤透了心的人,他只想求封诀原谅他,但是他做不到,“不说我走了。”
封诀关上昔华房间的,门,却是桦源快了一步又走到封诀的面前。
坚定了眼神,口中憋出一句话:“原谅我,好不好?”封诀!笑道:“原谅?你做过什麽事情了吗?我们好像从来就没有关系吧!”
桦源却是怎麽也没有想到封诀居然会和他撇清关系,这从前的种种难道他就真的忘记了?
他不信,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月,但是那是他最快乐的一个月,那本就是属於他们两个的快乐时光。
“封诀。。。”桦源拉起封诀的手,只想和他好好的说话,但是封诀一掌上去拍掉了桦源的手。
“我们只是陌生人而以。”说完就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
桦源愣在原地‘我们只是陌生人而以’?这话彻底的伤透了他的心。
本以为这次可以得到他的原谅,但还是失去了,真的失去了,回不到从前。
桦源摇摇头,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流出,他知道自己错了,努力的改正,只是想让封诀回到他的身边最後真的什麽也没有得到。
桦源走回自己的房间,坐在床边,这让他回想起了从前,第一眼见到封诀那是一个大白天,从树林中跑出来的人满身带著血,把他吓了一跳。
当时他在外面游玩,身边只有他自己,这让他起了好奇心,只是这好奇心一出让他无可自拔。
桦源本以为只是两个人在一起好玩,当他提出分手的时候却没有等来封诀的挽留,等来的只是自己那见不到封诀的伤心。
有的时候真的很好笑,本以为这人会一直在身边,只是不懂得真心,抛弃这心爱的东西却是自己,之後却是万般的想念。
“封诀,对不起!”轻声细语的说著,但是身边却是再也不会有封诀的影子。这泪最後还是流了下来。
另一边欢笑敲开了影风的门“进来。”
欢笑推开门,放下手中的东西又走了出去。
影风从欢笑进来到出去那视线从没有离开过床上的人,已经昏睡了一整天的夕月眼睛未曾动一下,影风不敢相信那一巴掌居然会让夕月昏过去,从前传火炽功的时候从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影风伸出手轻轻的抚摸著那脸庞,他不知道应该怎麽样去控制自己身体里的火炽功,每次只有一发火就会控制不住“月儿,教主对不起你。”
他已经不能再控制了,以後可能还会对不起月儿,月儿会原谅教主吗?影风笑笑,他不知道,他只想见到月儿的笑容。
厨房间潘灵正和厨师们整理著东西,坐在一旁看著那忙碌背影的澜水露出一个笑容,走到潘灵的旁边,中午的时候被点了穴,但是他怎麽可能就如此的屈服,走上前就是一把揽住潘灵。
“灵儿吧?我叫澜水,你叫我夫君就可以了。。。额。。。”突然澜水好像发现他不能说话了,潘灵从他的怀中挣脱开来。
鄙视的看了一眼澜水“无赖。”说著走出了後院,不再理会他。
澜水“额。。。额。。。”的跟著潘灵一同进了大堂,看著潘灵整理著最後的东西,澜水对著潘灵指了指他的喉咙。
潘灵再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明天早晨就能说话了。”说著走到大门关上门再转过身子看了一脸惆怅的澜水。
“别想让我帮你解开,我是用针扎的,只有它自己解一般人是解不开的。”说著朝著楼上走去。
澜水只能坐在椅子上哭丧著脸看著那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他是造了什麽孽了,居然被一个小孩子制住。
、江湖卷.第八章 老婆?
夜晚总是凄凉的,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自己的目标唯有他,心里却是最痛的,凌晨被尿意弄的昔华昏昏沈沈的坐在床边,他根本不知道茅房在哪里。
没有办法的他只能走出房间在走廊里徘徊著,想找个人问,但是现在这个时间哪里会有人会醒著?
昔华踌躇的走著,突然一个声音进入他的耳朵。“呜。。。”一阵哭泣声从不远处的房间里传出来。
昔华走到房间门前,想敲门,但是突然的好奇心驱使他只打开了一条门缝,看著床上紧闭著眼睛的欢笑。
真的没有想到,睡著了还在哭,只是没有眼泪,昔华他到底要不要叫醒他?
只是问个茅房好像叫醒他又不太好。
欢笑虽然睡的不安稳,但是他这个尿意必须要解决。
他思考著身後突然有人拍了他一下“谁?”昔华转过身去看著那白衣的男子,一下子把他吓了一跳。
“你怎麽在这里?”木炎指了指屋子里的欢笑。
昔华摇摇头“我是想知道茅房在哪里,然後就听见了哭声,然後就寻了过来。”
昔华说著却是见到木炎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意:“笑笑,他一直是这样,晚上虽然有哭声,但是却没有眼泪,也不知道他在哭什麽。”
昔华听著那不可思议的话,他不知道有人居然还会在大半晚上的哭,而且居然还没有眼泪。
木炎关上欢笑的门,拉著昔华走到了楼梯口:“後院右拐第一件就是,笑笑的事情你还是别多管的好。”
“哦!”昔华回答了一声走下了楼梯。
木炎看著他的背影,虽然不敢确定,但是他可能就是让笑笑道现在这个地步的人。
他和封诀在一起,封诀又叫他主上,应该是他,真的不知道为什麽笑笑居然会喜欢他喜欢到现在这个地步。
脸也是好不容易被他治好的,双脚已经停止了成长以後可能就这般的高度了,笑笑真的太苦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治好笑笑。
木炎走回房间,看著那突然出现的人“你怎麽在这里?”
桦叶笑了笑,他只是突然醒来想上茅房,又不知道在哪里“呵呵,炎儿,茅房在哪里?”
木炎上去就是一记爆栗,“楼下右拐。”
桦叶捂著自己的头“是,老婆大人最大,为夫走了。”说著木炎正要踢上去,但是却被桦叶躲开。
“老婆我走了,等一下再来看你。”说著人影已经消失了。
木炎走到门边,拿起一旁的木棍把门给锁了起来“谁是你老婆。”嘴里还在念叨著。
木炎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景色,已经忘记出来多少天了,只是他不想再呆在族里,来到这里後认识了很多人,也懂得了什麽叫喜欢,只是笑笑却不喜欢他。
木炎痴痴的笑了笑,他真的喜欢笑笑吗?他没有准确的回答,只是不想见到笑笑受伤不想让他哭泣。
想著木炎闭上了眼睛,突然间床上好像多出来一双手“谁?”木炎睁开眼睛看著桦叶。
“你是怎麽进来的?”他看向门那边明明门没有打开的痕迹。
“我是爬窗进来的,刚看见老婆在睡觉就进来的,老婆我冷我们一起睡吧!”二话不说桦叶直接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钻进两位木炎的被窝。
木炎推著那人,却是怎麽也推不开:“你走开啊!我不想和你睡!”说著一掌甩了上去。
“啪!”这一巴掌打在桦叶的脸上,只是木炎没有看见桦叶那一脸受伤的表情。
“算了。”桦叶说著拿起衣服走出屋子,“我一定会得到你的。”走之前说了一句话。
木炎看著那背影不敢去想象之後的事情,他只是想好好的过日子,不想到要这样的结局。回到房间桦叶躺回床上本来想好好的对他的,但是却是怎麽也忍不下心来,刚才应该有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