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手遮天[穿] 作者:碧雪加热-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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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轻轻关门离去。
这个时候绸缎庄都没有开门,南宫毅又去了趟老古那儿,他把老古安葬唐依秋所借的钱都还了过去,还额外多给了一锭银子。老古泪流满面的接过那些银锭,一个劲儿的对南宫毅说谢谢。
南宫毅又问了些修缮药铺的事情,并委托老古全权办理这件事情。
接着他又绕了一个圈去了趟乐槿那儿,揪住乐槿问了一个早上,最后终于知道他总去丁公藤那里买药材是为了谁。
南宫毅昨晚用了一个晚上分析当年延京县的那个官司,那个官司如果是这件事情的导火索的话,那么可疑的除了延京县的知县刘德在,然后就是这个丁公藤了。
不过从乐槿这里得来的消息看,谣传丁公藤在宫里有靠山,也只不过是皇后经常从他这里订购些名贵药材而已,其他的任何一丝关系也没有。
不过让南宫毅有些意外的是,乐槿不仅总是强调自己只是帮忙取药材外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而且还数次的说明自从上次受伤以来,他就很少做这个帮忙稍东西的活了。
给南宫毅的感觉就是,他急于从这两个关系的中间撇清自己。不过具体为什么要这么说南宫毅也没有在意,也许乐槿是习惯于没有把握的事情从不乱说,所以才会这么三番五次的强调吧。
“上次被行刺的凶手查出来没?”说到上次的受伤,南宫毅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前段时间南宫毅不是忙着乐言之就是忙着出征,早就把这件事情忘了一个干净。
乐槿故作镇定的咳了两声,“那是个误会,刺客把我当成别人了。是误会!”
误会?南宫毅没有精力细究,他只要知道丁公藤没有能力压制着知府的举动就够了,而且皇后也跟乐言之八竿子打不着,不至于为了这么一点民间的事情就对知府施压。
从乐槿的府上出来,南宫毅又拐到京城最大的那家绸缎庄准备去买几身已经做好的衣服。一进去他才想起来,这家掌柜的就是乐言之出手相救的那个甜掌柜,跟“言之堂”斜对面那家饭店的甜老板是表兄弟的那家甜掌柜。
一进去绸缎庄,甜掌柜就迎了出来,他十分担心的问着乐言之的状况。
南宫毅心里有芥蒂,当然不会说的很详细,除了说他现在非常好之外,就连乐言之住在哪里都不会多说一个字。他心里默默地排着,这个甜掌柜,也没有跟乐言之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乐言之还救过他,他还给乐言之供货,理应不会结仇。再说他也没有听说甜掌柜在朝中有什么硬的靠山。
买了几件大码的女装出来后,南宫毅又路过脂粉店买了一系列的胭脂,最后才满载而归的回去南宫府。
乐言之看着桌子上摆着的新衣服和各种脂粉,表情有些抽抽,“给我拿面镜子来。”
“要镜子做什么?”南宫毅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乐言之皱眉,“没有镜子怎么描画?”
南宫毅这才恍然大悟。他只惦记买东西,却没有想起来配套装备。
快速的跟下人要了镜子过来,南宫毅就坐在屋子里不走了。乐言之有些不好意思的请南宫毅出去,“我要换衣服,麻烦你回避。”
南宫毅面不改色,“换吧,还怕我看到?”他坐着不动,吃着乐言之桌子上摆着的早点。
乐言之也懒得跟他计较,都已经被看光了还怕什么啊,就是在他面前换女装觉得有些别扭。
不过他还是一件一件,按照从里到外的顺序规规矩矩的穿了起来。
接着自己举着镜子当着南宫毅的面上妆。
没见过这些程序的南宫毅那口水差点掉进碗里。
这边南宫毅被迷得神魂颠倒,那边南宫射却气的直跳脚。
早朝回来的南宫射,一进院门就直奔南宫毅的屋子走去。踢开屋门后发现屋子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结果只能气咻咻的回到自己房间内冲南宫夫人发脾气。
“咣当”他扔了一个杯子在地上,旁边的丫鬟吓得头皮一紧,赶紧蹲地上收拾玻璃碴。
“看你那个混帐儿子!一点礼数都不懂。从战场回来不说跟我上朝去跟皇上禀报,反而不知道又跑哪里去撒野!早上皇上问起来,羞得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去上朝!回来一看竟然还不在房间里,以后就当这个家没他这个人,爱上哪儿就上哪儿去!”
南宫夫人笑了笑又给南宫射端杯茶来,“那臭小子铁定不在自己屋子里,你得去另外一间屋子找他才行。只怕是他连晚上都没有回房间睡觉。”
南宫射瞪着眼睛一吹胡子,“都是你惯出来的!这么大了不知道廉耻,跑人家女孩子房间过夜,南宫家的脸面全让他给丢尽了!”
南宫夫人叹口气,“老爷你也息怒,换做平常人咱们也得考虑考虑,言芝姑娘家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毅儿不放心去安慰安慰也是常理,只是这守孝的半年内不能婚娶,还得委屈那小两口半年了。”
“哼!”南宫射说不过夫人,“还不快去把那兔崽子叫来,皇上还在宫里等他呢!从来没见过架子这么大的东西,还得让皇上等!想当年我出征的时候,哪次不是一回来休息都来不及就去跟皇上汇报的!”
南宫夫人起身出门准备前往乐言之的房内,临关门前背着南宫射来了一句,“你都老不休了,还想让年轻人跟你一样迂腐?”这句话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能传到南宫射耳朵里。
早就装扮完的乐言之正在房间里跟南宫毅低声的商量着修缮药铺的事情,南宫夫人敲敲门走了进来。
她一进来就见到了焕然一新的乐言之,这个形象跟昨晚看到的落魄的那个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要不是身架子有些宽大,说他闭月羞花都不为过。只是乐言之脸上掩盖不住的是被这件事情打击后的低落。
这让南宫夫人好一阵心疼。
再看到乐言之旁边坐着的南宫毅,南宫夫人都没有废话,直接一个“我就知道你在这里”的眼神扫过去,南宫毅心虚的把头低了下去。
乐言之见南宫夫人进来,连忙起身行礼。
南宫夫人赶紧上前两步扶住了乐言之,“言芝不必多礼,以后就把这儿当自己家,不用那么客气。要是毅儿欺负你了你就跟伯母来说,伯母给你做主!”
乐言之偷偷瞥了一眼南宫毅,心里一乐,“多谢夫人。”
“以后不要生分的叫我夫人了,叫伯母就好。说起来我跟你娘也一见如故,哎……”南宫夫人忍不住又要抹眼泪,突然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伸手拍了南宫毅一巴掌,“还不快去收拾进宫,你爹正发脾气,你绕开他直接走吧,据说皇上还在等着你。”
南宫毅“蹭”的一下跳起来,“糟了把这事儿给忘了。”转身就往外跑,喊着小厮给备马。
刚跑两步又猛地转回身来指着乐言之大喊:“娘你跟我爹不许欺负他!”
南宫夫人脸色变了变,一直到南宫毅的身影消失不见,才小声说,“这孩子……”
乐言之尴尬的要命,连忙给南宫夫人道歉,“给您添麻烦了夫人……”
“不麻烦,”南宫夫人怜惜的看着乐言之,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他的脸,“苦命的孩子,要是不嫌弃,叫我伯母吧,要不直接喊我娘吧,你娘没了,我疼你,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受苦了,”南宫夫人把乐言之的头揽在自己肩上,长叹一口气,“你不知道那段时间里,你哥去了战场,唯独找不到你,我有多担心,幸亏你平安无事,太好了。”
乐言之靠着南宫夫人的肩鼻子有些发酸,闭着眼睛缓了半天才终于憋出一句,“谢谢您伯母。”
话说南宫毅以最快的速度奔往皇宫,尽管这样,到了以后皇上也等了他大半天了。
门口的赵公公进去通报出来后,南宫毅赶紧跌跌撞撞进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求皇上恕罪。
本来皇上有些不悦,一看这立功回来的莽撞小伙子,也就不打算跟他计较。
皇上让南宫毅平身后,看了座上了茶,回到自己的座位后,威严又和蔼的说道,“如果你再早来半个时辰,就能见到这次金国来的使节了。他们刚跟朕告辞准备回国。”
南宫毅有些紧张不敢随便答话,坐在那里也是很拘谨的。
皇上笑了笑,“这次你的任务完成的不错,虽然有些出乎意料,过程比较曲折,不过总的来说结果很好,朕应当赏赐你。”
南宫毅赶紧起身抱拳躬身,“谢皇上。”
“朕还没问你,关于使节所说的金国的士兵,那个具体是怎么回事?现在那些人都以战俘的身份在牢里押着,但是享受的待遇不错,有些士兵据说表态愿意跟随你……这让朕很困惑,你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他国的士兵对你死心塌地?”
南宫毅一想,原因除了那个还能有哪个?“请皇上恕罪,”南宫毅赶紧求情,“其实这个功劳不是我的,而是当时有一个随军的郎中,是他的功劳,就连这次伤亡人数的降低,也是他的功劳,其实我只是坐享其成而已。”
“哦?”皇上很感兴趣,“起来说话,朕不会怪罪你。那个郎中是个什么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
南宫毅毫无隐瞒,一五一十的跟皇上说了所有的事情,就连乐言之被劫持救了金国皇帝一事也说了出来,不过他还是把他和乐言之两个人的事情瞒了下去。
现在为了这个求皇上还不是时候,得先把乐言之的光辉形象建立起来才是。
“嗯!”皇上点点头,非常满意道:“跟使节说的内容倒是没有什么出入,看来这个郎中医术高明,而且品德也不错,值得嘉赏。”
南宫毅听了很是高兴,“多谢皇上。”
“不过这个郎中朕似乎听说过他的事情。”皇上皱眉,“是什么来着?”
身旁的赵公公上前凑近皇上耳朵耳语了几句,皇上顿时明了,“哦,原来就是让孙爱卿和乐槿一起来求情的那个郎中?求开放太医院药库那个?”
赵公公点头。
南宫毅听了有些摸不着头脑,乐言之请孙艺幽和乐槿求皇上开放太医院药库?
“让你这么一说我全记起来了,”皇上努力回想着,“那时说他要做随军的郎中,于是过来求情,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真是个有意思的郎中!”
南宫毅听到这里才了然,原来乐言之为了他竟然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做了这么多的准备,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这个乐郎中现在在哪里?朕想见他!”皇上问道。
“回皇上,”南宫毅道,“他现在就住在南宫府。”
“哦,这就好办了,宣他来觐见。”
“皇上恕罪,”南宫毅不知死活的违抗命令,“因为他家里出了一些变故,他现在为了不遭人毒手才躲进南宫府,这个时候招他出现,无异于让他暴露在危险中,所以皇上能不能……收回成命?或者过些日子再见?”南宫毅在心里狠狠的抹了一把汗!
“嗯……”皇上皱着眉,赵公公在一旁没有插嘴,皇上道:“也罢,本来朕想当面赏赐他,看来机不逢时,以后再说。”
南宫毅再次谢过皇上,就被皇上找借口打发了回来。
过后不久,皇上偷偷的吩咐赵公公,“近日内找个时间,我要私下去看看南宫射那老头儿,不知他寻找唐秋的下落有什么新进展!”
77、南宫毅的春天(二)
一连好几天;南宫毅都寸步不离的守着乐言之。
期间他抽空去找乐槿帮忙查过延京县的县官刘德在这个人,后来才知道他是绢官来的,花了三千两银子;绢官的目的是为了给家里的商业铺些官路,于是这个人在南宫毅的脑子里也打了叉叉,他绝对不是能摸到上层关系给京城知府施压的人。
线索陷入僵局;南宫毅一边忙着乐言之一边继续收集着这方面的资料;结果可想而知。
他很担心乐言之心里放不下这件事情;怕他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会胡思乱想,南宫毅领教过了乐言之感情方面的执着和强势,因此他从头至尾帮不上忙的情况下只能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南宫毅的办法是每天等乐言之睡着了才离开回到自己房间睡觉,早晨又在乐言之起床前跑过来陪着他。
就这么折腾了有十天半个月的;乐言之终于看不下去了,“反正也没人看见,不如晚上就睡这里吧,省的半夜天气太凉你还来回换地方,当心染上风寒。”
天气渐凉,南宫毅也有些受不住半夜从暖和的被窝中爬出来换地方了,而且以他这么长时间的经验来看,他每次换地方的时候根本没人看见,也就是说,他每天半夜回自己房中睡觉的事情根本没人知道。
这样顿时让南宫毅觉得有些挫败感。
本来为了掩人耳目,装装纯情的样子,做做男女授受不亲的姿态给别人看,结果时机选的不对,该看的没看到,不该看的都看到了,而且自己还傻兮兮的一个人演着戏根本没人看。
乐言之的提议是个不错的提议,南宫毅高兴的答应下来。而且碍于耳目,乐言之在这里住了多久,南宫毅就愣是陪在他身边忍了多久,除了偶尔的小小触摸,就不再敢进行大的动作,实在是担心给女装的乐言之带来不好的影响。
结果没想到的是他一直担心的东西早就被他毁了,而且他的努力也被别人忽略了。
白白浪费了这么大好的时机,真是造孽!
彼此都是活力十足的年轻人,谁都经不住碰触,南宫毅决定了晚上留宿的时候,就没再想过因为惦记着半夜起床换地方,因此不敢睡踏实的情况。如果越累就睡得越香……南宫毅不禁有些面色发红,这越累还能睡得香的活动,除了那个还能有哪个?
这天晚上刚吃过晚饭,南宫毅就早早的让乐言之去隔壁洗澡。乐言之的这间屋子在南宫府算最好的一间客房,主屋不远连着的是带着独立的洗浴房,房间不大,但是里面炭火烘烤,水雾缭绕,竟然一点都不冷,洗浴房旁边就挨着小厨房,如果有贵宾的时候,客人习惯自己的口味,这个小厨房就派上用场了。平时这间小厨房可以给洗浴房烧火热水用。
乐言之怕给别人带来麻烦,所以坚决不用南宫府开小灶单独做饭,南宫毅又担心他跟父母一起吃饭会露出什么破绽,于是南宫毅就坚持着每天到了吃饭的时候陪着乐言之在他的屋子里吃。
乐言之去洗澡的时候,南宫毅照例亲自伺候着拿着厚厚的大披风在门口等着,乐言之只需要穿着亵衣出来,那个厚厚的披风一裹,一点都不冷。
照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