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手遮天[穿] 作者:碧雪加热-第4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他给绕了进去,“……所以?”南宫毅惜字如金。
“所以,我现在要你了……”
“就这些?”南宫毅的脸离乐言之越来越近,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
“还有,求得你的原谅……”乐言之的声音也越来越低,此时南宫毅的眸子透着一种吸引力,乐言之盯得越久,就越觉得自己将要沦陷进去。
“只是求得原谅?”南宫毅眼眸微眯,眼神早就温柔如水,却又情欲似火,里面还带着对某种答案的期待。
“……还有,”
“什么?”
“不离不弃……唔!”话音刚落,乐言之就被一个火热的深吻封住嘴唇,他自觉的勾住南宫毅的脖子,放任自己沉沦进去。
南宫毅下半身也没有闲着,稍微挺动腰身试探了两下,确认进出完全没有问题之后,直接一个深顶,将小小毅全部送了进去。
乐言之想要脱口而出的喊叫声也被南宫毅封回嘴里。
试探之后便是疯狂的抽送,仿佛要把刚才的帐都里里外外彻彻底底清算一遍,仿佛要把不久前尝到的痛苦和难受全部用行动表达出来,南宫毅的疯狂顶撞和他被抛弃后的怨气成正比。
此时乐言之只能任压在身上的人动作,自己连发音都没法完整,更别提这一波又一波接踵而来的久违了的快感。
突然还有一件没有得到答复的事情闪出脑海,乐言之顾不上体会这灭顶的感觉,放开南宫毅的脖子转为强行推据。
几次之后,南宫毅终于把埋在乐言之脖颈间啃咬的头抬了起来。
“所以……你的答复呢?”乐言之平息着自己的喘息,急切的问道。
南宫毅知道他所指的内容,“我的答复?那就全看你今晚的表现了。”但是他故意没有给出肯定的内容,不把他享用个痛快,他就难平自己心头的委屈。
“行,你有种!”乐言之愤愤道:“你就看我的表现吧,我非得让你明天腿软下不了床!”
南宫毅一笑,顺手把乐言之翻了个身,“明天下不来床的只能是你!”他不示弱的警告道。
乐言之背对着南宫毅,浑圆的屁股还在含着他的硬挺,南宫毅按住乐言之的腰,“啪”的又一拍,酷酷的命令道:“自己掰开屁股!”
乐言之听话的照做,他的上半身已经全部贴着床,但是屁股却厥的老高,柔软的腰部呈现一个完美的曲线。他把手身向后面,将臀瓣向两边掰开,放松自己的括约肌,方便南宫毅更加自如的进出。
南宫毅整根的抽出又没入的试了几次,随即便双手牢牢按住乐言之的肩膀,腰部发力,使性器次次都狠狠的贯穿着乐言之的身体。
肉体撞击的“啪啪啪”的拍打声和乐言之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溢满着整个营帐,帐外守卫的士兵,喉头紧了又紧,头上冷汗冒了又干,干了又冒。
随着最后十几下猛烈撞击,南宫毅终于将一股股炙热的白浊喷洒在乐言之体内,同时乐言之的硬挺也颤抖着尽数射在了南宫毅的手中。
两人大汗淋漓喘着粗气,南宫毅躺倒休息,顺便把乐言之抱到了自己身上,就着满手的白浊,全部又抹在乐言之的后穴口。
小小毅继续埋在乐言之体内没有出来。
乐言之喘够了之后,趴在南宫毅胸前挑衅道:“怎么样?我的表现,没的说吧?”
“嗯。表现合格,我原谅你了!”
“那,我还要!”乐言之闭着眼睛懒洋洋道。
小小毅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刚刚还在乐言之的穴口内瘫软休息,一下子就又开始蹭蹭的胀大,发硬。
南宫毅很是佩服道:“没想到言之的那个春|药,药效如此明显,这次不知会不会被爆体?”
“哼,”乐言之继续把头埋在南宫毅胸前,他早就累软了,不过这不耽误他逞能,“不行了就直说,我不会笑话你的。”
为了证明似的,南宫毅腰身往上一挺,乐言之又被顶出一声呻吟,“你趴着休息就好,体力活全部交给我来。”
乐言之不再纠结南宫毅为什么会这么有体力,就在他看到他们的胸肌对比的时候就心里有了数。自己天天埋头钻研草药多少年,要是能有那种体魄才叫见了鬼。
能舒服的享受这种贴心的伺候也不错。
不过好像这样太无耻了一下。
不过看在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爽到的份儿上,直接无视那个无耻好了。
不知几个回合下来,乐言之已经是强打着精神来应付南宫毅,就在他忍不住马上要睡过去之前,终于告诉南宫毅一个秘密,“其实那个……它不是什么春|药,它只不过是助消化的山楂丸而已。”
南宫毅凑近乐言之的耳朵,“对我来说,你就是最强效的春|药了!”
回答南宫毅的,是乐言之平稳又深沉的呼吸。
68、南宫毅的肉颤(一)
唐依秋扳着手指头数了数;乐言之应该已经安全的到达了营地,很可能两人也已经见面了。只要两人见到了;她也就可以开始她的工作,那就是帮儿子搞定南宫一家。
南宫夫人似乎是个很好说话的人;而且看他对南宫毅的疼爱,一点都不次于她对乐言之的疼爱。
而且据说南宫府上的老爷南宫射是个性格耿直的老家伙;这样的家伙也好对付;只要摆明了为了你的儿子南宫毅,我都赔上了自己的儿子乐言之的性命;这样的话南宫射就会觉得亏欠他们很多很多;因而就会对两人的关系不在全力反对。
心里有了谱,就差手里的东西了。
唐依秋想了想,决定选择京城这家最老字号的点心店,去订一些平时买不到的只能预订的精致的点心。
这家点心店非常有名,据民间流传说,当朝的皇后也特别爱吃这家的东西,而且每次还差了贴身的丫鬟私服出来采买或者订购,只不过到底谁才是皇后贴身的丫鬟,这件事情谁都不知道。
而且皇后是不是真的这么爱吃,这也只是个谣传,毕竟御膳房的师傅可都算是数一数二的能耐。
皇后能有什么吃不到的?!根本不需要出来偷偷摸摸的买回去。
唐依秋一边在店里选着预订的点心样式,一边听着旁边人们琐琐碎碎的聊着这些话题。
这个话题就像是生根在这家店里一样,任何时候有人进来买,认识也好不认识也罢只要一说起这店来,就不免会提到皇后,于是有怀疑的也有相信的,彼此闲聊般讨论着。
没用多久唐依秋就选好了她需要的样式,顺便又给自己买了一些零散的点心带回去吃,刚刚那一拨主妇们闹闹哄哄的一起结账走了出去,店里一下子就显得清净了许多。
看到柜台清净了,唐依秋这才走过去结账。
门外街对面,一个姑娘也准备往这家点心店走,她从开着的门往里看去,下午的阳光刚好斜斜的照进店里,刚巧照到了唐依秋。
这个姑娘看到唐依秋先是一愣,接着揉了揉眼继续看,看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表情瞬间从惊讶到害怕,简直就像见到鬼一样。
点心店也顾不上去了,立刻转身落荒而逃。
两天之后的一个夜晚,“丰济堂”的门被轻轻拍响了。
丁公藤面前站着一个一身黑色夜行衣的女人,她的手里拿着一副画像。
这个女人煞气冲冲的问丁公藤,“这画像上面的女人你有没有印象?”
丁公藤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的辨认半天,画像上的女人可谓是有着倾国倾城之色,第一眼看上去感觉甚是眼熟,再仔细看去,又觉得完全不认识。
丁公藤对着黑衣女人摇了摇头,“不曾见过。”
黑衣女人没有废话,收起画像正准备走,又忽听背后传来丁公藤的声音,“虽说不曾见过,可是还是觉得眼熟。”
黑衣女人停住脚步转身,“你仔细想想,这个女人于我家夫人有恩,二十年前她救过我们一命,我家夫人一直想答谢她可是却寻不到人。”
丁公藤一听,报恩?好事儿啊,便在地上绕圈走使劲想,“啊!”他一锤手,“我说怎么看着眼熟,跟离这里不远的那家‘言之堂’内的夫人长得有些相似,不过那家夫人怎么说也有三十大几了吧,可没有画像上面这么年轻。”
“你见过?大概多大年龄?”黑衣女人拼命的压着心跳,故作镇定的问道。
丁公藤想了下,“这还是他们‘言之堂’开业那天我看见过一眼,也就看见过那一次。因为容貌实在是不容忽视,因此才有些印象。她儿子十九,那么她应该不到四十。”
黑衣女人抱拳道:“多谢丁老板,事成之后我们夫人必有重谢!”
“客气了。”
黑衣女人转身走出门,丁公藤还在琢磨着刚才的事情。过了好半天他才注意到了不对的地方,寻恩人,为什么还要半夜黑衣出行?白天问到的几率不是更大吗?
不过前几天刚跟乐言之争斗完药材的事情,心中余火还没有消尽,丁公藤摇摇头回了屋内,他才懒得再管这个眼中钉的事情。
那个药方的配本问题还没有跟他算帐,等他回来一起算,这个哑巴亏绝对不能继续吃下去了。
乐言之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看了一眼周围,帷幔遮挡的很严实,屋内光线昏暗,并且极其安静,看起来这个时候感觉像是半夜。这个熟悉的感觉不是自己的营帐,还是南宫毅的地方。
他扭头看了下自己身边,这张床上除了自己一个人都没有,南宫毅也许去怕打扰到自己,去别的营帐进行部署去了。稍微活动下四肢,竟然酸痛无比,就好像不是自己的胳膊腿一样。
乐言之索性一闭眼,再次沉沉的睡过去。
一直到第三次睁眼,乐言之终于可以稍微自如的活动着自己的肢体,而且精神饱满的劲头也说明他终于缓过劲儿来了。
他颤抖着胳膊,把自己支了起来,这次终于是坐在床上打量着房间。刚坐起来居然有些头晕,接着便感觉到腹中空空,他记得中间醒过两次,都是由一个守卫给自己喂了几口粥之后就忍不住又睡了过去。
难怪肚子饿,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才喝那么两口粥。
环视四周,屋子还是非常安静,就连营帐外面也感觉没有什么声音,可能大家都在休息,也可能是这帐篷隔音太好了。
营帐内门窗都遮掩的非常好,里面显得昏暗无比,根本看不出这是什么时候。
乐言之试探着张口喊道:“外面……有人吗?”嗓音干涩而沙哑。
一个守卫马上就掀起帘子进来,低着头走到乐言之身边,俯身拱手道:“乐郎中有何吩咐?”
“给我点水喝……”
守卫利索的从桌子的一边端了半杯茶过来,还是低着头递给了乐言之。
乐言之抿了一口,嗓子得到润泽,接着又一口。半杯见底,他将茶杯交给守卫,“为什么你总是低着头?”
守卫朝乐言之瞥了两眼,马上又目光闪烁的低下去,支支吾吾道:“不敢……”
乐言之有些疑惑的低下头来,不看没事,这一看,自己就先脸红了一大半。原来刚才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下半身有东西遮挡,上半身完全暴露状,而且布满胸膛的这些都是什么?青青紫紫的吻痕,还时不时有几个牙印在上面。
乐言之赶紧转身找来披风盖在身上,心里一个劲儿的骂着南宫毅,这家伙到底有多强,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给自己弄出满身的印子来。这还不知道□有没有印子呢。
“不知道还有没有粥,我想吃点……”乐言之赶紧尴尬的找借口支开守卫,守卫转身走出营帐。
借着守卫掀帘子的动作,乐言之才发现外面竟然已经大亮了。看着那情景,现在应该是正午左右。
没过一会儿守卫端了一碗粥来,乐言之接过喝了几口,便又问道:“外面怎么那么安静?南宫毅去哪儿了?”
守卫这才敢稍微抬起头来,能在军营呆着的士兵几乎都是硬汉子,因此这守卫硬生生的答道:“回大人,南宫将军已经率军去前线。”
“啊?”乐言之有些不敢相信,这还没见呢就去了前线了,“几天了?”
“三天!”
乐言之一听,马上急了,一骨碌翻身下床,也顾不上自己穿没穿衣服,站不站得住,总之是一个翻身就下床,接着便“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哎呦扶我,我也必须去前线。”乐言之急道。
守卫不敢怠慢,红着脸别别扭扭的给乐言之穿好衣服,并且亲自跟着乐言之骑马走出营地。
一路上沙尘扑面,乐言之不断地懊恼,自己竟然浑浑噩噩的睡了三天都不知道起来,这三天的时间足够南宫毅小命不保。万一有个伤口什么的没有及时处理,感染了的话三天可就能要了小命了。
守卫骑马带着乐言之一路风尘的向北跑去。
跑了将近二十里地,马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而且行走的方向也不再是直直向前,有时候还专门为了躲避什么东西稍微拐个小弯。
乐言之下马。
眼前的景象让他呆住了,甚至可以说把乐言之震慑了。
辽阔的平原上面寸草不生,一阵阵刮过的风都能卷起地上的沙尘,被风一起卷来的还有混在泥土里腥臭的血腥味。
远处一片片独立的大石块几乎快布满了平原。
乐言之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去,走进了才发现,这些都不是石块,而是被沙尘薄薄覆盖的一个个尸体,士兵的尸体。
很难见到全尸,几乎全都缺胳膊少腿。
一阵恶心涌了上来,乐言之赶紧捂着嘴把这种感觉强行压了下去。
他的胸腔被心脏敲击的隆隆作响,这种惨不忍睹的场面让他瞬间不敢相信南宫毅是否还活着,接着他来之前,丁香口口声声的说着他简直是来送死的话,又开始无数次的响起在耳边。
乐言之艰难的跨越着障碍向前行进,刚开始的时候尸体还不是密度很高,几乎要走很长一截才能碰到一具,但是这样的情况维持不了多久,越往前,尸体越多,甚至有的还是叠在一起。
各种姿态尽显,恐怖至极。
不知不觉的,乐言之强忍着恶心和恐惧,在越过尸体的时候,忍不住都要仔细辨认一下躺在脚下的人会不会是南宫毅本人。
一边走一边找,越过最密集的一块地方后继续往前,尸体又开始稀少了许多,但是还是没有看到南宫毅的尸体,乐言之并没有放弃,继续执着的挨个看着。
只顾着脚下的情况,乐言之没有发现他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一个干涸的河床旁。
被风卷过来的,这次乐言之闻到了新鲜血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