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手遮天[穿] 作者:碧雪加热-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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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依秋不舍的看着乐言之,“此次出行不知多久才能回来,这两样东西你装好了,路上遇到危险你就把他们拿出来,它能保你平安。南宫家的事情你别担心,娘一定会替你搞定。”
看着这两样东西乐言之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来,他关紧了门翻箱倒柜的自己也找出来一个压箱底的包袱,打开后里面单独躺着一个做工精致又复杂,金丝掐牙珐琅彩的一件玉佩来。没有犹豫,他将这个玉佩连同唐依秋交给他的两件护身的东西一起装好,腰间别了南宫射交给他的腰牌,终于上路了。
两日后的傍晚,驻扎在野外的南宫毅刚刚跟镇北将军还有军师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准备计划接下来的部署,这时一个守卫跑了进来大声喊道:“报!南宫将军,军营前有一位自称是朝廷派来的随军医生求见,但是没有皇上手谕,只拿了一个腰牌过来。”
说罢守卫将那个腰牌递给南宫毅。
南宫毅接过来仔细的看着,圆形带花纹的颜色发黑发亮的铜质腰牌,正面大大的一个“令”字,背面刻有“南宫大将”四个字。
南宫毅一恍惚,抬头急问道:“来人什么模样?”
守卫道:“身高大约七尺,文弱书生样貌,自称乐言之乐郎中,跟随四辆拉着药材的马车。”
南宫毅不敢相信,呼的一下站起来跑到营帐门口,掀起帘子偷偷看外面,他的营帐正对着军营的入口,但是由于距离很长,所以也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身影,不过这大概的身影就足够让南宫毅方寸大乱。
“快,快请乐郎中进来,”南宫毅又惊喜又紧张,蹦豆子似的嘱咐道:“不,等下,赶紧把旁边那个空置的营帐收拾出来给乐郎中使用,里面配备都用最好的,你直接把乐郎中请到旁边那个营帐就好。另外,他的一切要求全部照办。还有,马上叫那个随军的姑娘到我帐里来,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能进来。”
65、乐言之的主动(一)
就像貂婵是吕布的随军慰|安|妇一样;南宫毅也有一个随军的女子。
这在战场上是很平常的事情。
一般驻扎在外的军队,少则几个月;多则几年。为解决个人需求,或者缓解压力;每个出征的军队都会安排随军的女子,不过这种待遇只有将军有;士兵是不会享受到的。
至于这个将军用或者不用这个女子;这就全看个人了。
这个角色对于随军的女子来说也是喜忧参半,或者更像是一场赌注。
如果将军凯旋而归;并且战场厮守那么多天;最终看中了这女子,那么这个女子十有八|九会直接荣登将军府内做妻妾,如果再生有一子半女,地位就会更加稳固。
但是如果将军战死沙场,或者兵败而退,那这随军的女子命运就会惨得多,不出意外会一起死,如果姿色好的就会被敌军掳掠过去。
虽然结果很残酷,但是有非常美好的将来做引诱,愿意随军的女子还是很多。
坐在一起的副将和军师一看南宫毅这架势,立刻都自觉地告辞回到自己的营帐内休息。正好一天的安排都已经做完了,现在已经是休息的时间。
最后只留下一个守卫在营帐门口忠实的守着。
乐言之安顿好药材的存放,便被刚才通报的守卫带到一处营帐内。
弯腰掀帘子走进去,这个营帐并不大,不过住他一个人是绰绰有余。出乎意料的是,里面的摆设却都很齐全,而且看起来也很舒适。
正中央的矮几上面笔墨纸砚都已经规规矩矩的摆好了,随时都可以用,桌子上和帐篷内放了好些个高低不等的烛台,将整个帐篷内照的很是明亮,接着矮几后面还有一扇屏风,后面便是卧榻,看起来柔软舒适,卧榻下面居然还有一块不怕脏的白色绒毛地毯。
乐言之这下子没见过世面了,打仗吗?这不是分明来享受了嘛!
守卫将乐言之安顿好后,正打算离开不打扰乐言之休息,乐言之及时揪住了门卫的衣服,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我舟车劳顿,已经两日没有驻店休息,不知现在是否方便沐浴?”
守卫不敢怠慢,“当然,请乐郎中稍作休息,我马上安排人送热水来。乐郎中有事可以直接吩咐,不必多礼。”
“有劳!”
趁守卫出去准备的时候,乐言之再次仔细的端详着军营的帐篷,虽说都是临时搭建的东西,但是这四周包围的严丝合缝,密不透风,就他住的这个营帐,内帐外还有一层保暖层,然后才是外层帐篷。
怪不得帐篷内不觉得冷,反而还很暖和,看来光是舒适和实用度就下了不小的功夫啊。
没多大一会儿,守卫带着两个士兵抬了一大木桶热水进来。放置在矮几后,又拿屏风做了遮挡。
守卫恭敬道:“乐郎中请沐浴,我就在门口守着,需要什么直接吩咐就好。”
乐言之有些不好意思,“实在是麻烦你了,不知南宫将军的营帐是哪个?”
守卫道:“就是左边的这个。”
道过谢后,守卫转身出门。乐言之并没有听到他走远的脚步声,猜到大概他就守在门口等着吩咐呢吧。
木桶里水还冒着些微的热气,乐言之伸手进去试了试温度,刚刚好。
宽衣解带,浑身都被温水包围的时候,乐言之满足的长叹一声。
水温微凉,守卫在门口询问着用不用添些热水,乐言之婉拒了。疲累已经跑得差不多,乐言之起身跨出木桶,从随身的包袱中取出一个铜质小盒,再次回到木桶前他瞟了一眼矮几上的沙漏。
看时间差不多,乐言之打开小盒,里面杏仁味儿香气扑鼻,这是乐言之临行前特别赶制的带有香味的润滑用猪脂。
他伸手指剜下来一块,整个身体缩回水中,跪在桶内,手指慢慢的探向了后面。
当乐言之再次走出帐篷时,已经浑身清爽心情敞亮,借着沐浴的那段时间,他好好地想着该怎么求得南宫毅的原谅。
毕竟是自己先绝情,不要了人家,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是他先伤了人家的心。
在来时的路途中,虽说整整两日,思考的时间足够。但是那个时候他满心记挂的都是南宫毅是否还安全,是否健在,根本没有闲暇顾及到时候用什么办法来让南宫毅消气。
不过光是沐浴的这段时间也足够用了。
为了体现自己的诚意,最直接的就是用身体道歉。把自己送出去,这个办法再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是杀手锏。
担心晚上野外风硬,即便是很短的一截小路,乐言之也多披了一件加厚的披肩过去。
没走两步就到了南宫毅的营帐门口,乐言之刚打算掀帘子进去,旁边闪出一个守卫来及时阻止了他的脚步。
这时一声极其细微的女子的声音从帐内传来,伴随着这个声音,一起传出来的还有卧榻有节奏的摇摆声。
乐言之眉头紧蹙,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守卫,接着站在门口没有动作,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马上又是一声女子的声音传了出来,卧榻的摇摆声竟然不曾停顿。
乐言之觉得自己的心突然从火热温暖的火炉旁掉进了冰窟窿里,前一刻自己还美滋滋的想着自己如何做才会讨南宫毅欢心,这后一刻居然就发现了南宫毅的另一面。
信誓旦旦的说着什么一生只有你一个,都他妈屁话。还说什么一辈子不离不弃,这才刚分开几天,就迫不及待的招了女子做那些事情!
想自己忧心忡忡又担惊受怕的赶来,而且还为了他的死活自己抛弃一切跑来陪他,这节骨眼儿居然让他发现有这种事情,这简直就是把他一颗热情的心直接扔在地上踩碎一样残忍。
残忍……南宫毅残忍,乐言之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在营帐前稳了稳神,压平了自己的情绪后,趁守卫一个不注意就把他腰间配的剑抽了出来,掀帘子就要往里冲。
守卫大惊,急忙拼了小命把乐言之拉住。
乐言之仍旧一句不说,这次动作是他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守卫一看,这不是南宫大将军的令牌吗?而且南宫毅也吩咐了,乐郎中的要求全部照办。
其实就算南宫毅没有吩咐,乐言之持着这块腰牌也是可以使唤军营内所有人的。
守卫一见这腰牌,顿时变成了哑巴,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万一里面正在忙乱的南宫毅被这持剑的乐郎中伤到可怎么办?
乐言之趁守卫愣神,直直冲了进去,目标明确的走到已经拉好帷幔的卧榻。
南宫毅的营帐跟乐言之的稍有不同,面积十分大不说,光是帘子就有两层。不过就算再多几层,也挡不住乐言之冲进去的气势。
从内帘到卧榻的这段距离,乐言之觉得十分的遥远。尽管他已经快步走过去,但是伴随着卧榻的节奏,遮好的帷幔也在像匀速的水波纹一样晃动,这让他更觉得五雷轰顶。
自己所做的一切,在此刻尽然就像小丑一样!
猛地掀开帷幔,乐言之一挥手,那柄长剑就架在了帷幔内唯一一个女子的脖子上。
女子一声惊呼,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乐言之一怔,这是什么状况?整个帷幔内卧榻上,只有一个女子在这里,根本不见南宫毅的身影。而且刚刚一刹那他已经看清,这个女子双手扶床头使劲来回摇晃,使这个卧榻发出有规律的响声。
除此之外,她还故意仰头发出一声声让人遐想的喊声。
根本都不用看别的地方,乐言之顿时明白一切。
他黑着脸,继续把剑架在女子脖子上,声音冷冷的道:“拿好你的东西,赶紧给我滚出去!”
女子这时还有些不情不愿,这来人身份他不清楚,但是此军营最高将领南宫毅还没有发话,他凭什么让自己滚出去?
僵持片刻,乐言之用更冷的声音道:“滚出去!”
跟着帐篷的一侧也传来一声毫无底气的声音,“听乐郎中的,你先出去吧。”
女子没辙,只得内心愤愤的把自己穿戴整齐,接着以最快的速度逃出了这个危险十足的营帐。
乐言之搞定这来串场的女子后,这才慢悠悠转身看向南宫毅。
帐篷的最右边有一个大大的方形矮几,南宫毅就坐在矮几的后面。这时他手正举着一本不知什么书,规规整整的拿在眼前,挡住脸庞,以乐言之的角度看来,直接就是穿着墨色长袍的身躯上面,顶着一颗长方形书本的脑袋。
乐言之故意将剑“哐当”一声扔在不远处,南宫毅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抖了一下。接着脑袋往书里埋得更深了。
“没想到你还会这招!”乐言之转怒为笑,将另一只手里一直握着的匾盒子扔在卧榻上,接着便面对着南宫毅开始宽衣解带,“让人家姑娘一个人晃这床,也未免太不是人了吧!”
南宫毅没有答话,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乐言之没有脱下披风,但是从内已经脱去外衫,露出白色亵衣,“要不要我继续帮你晃这床啊?晃到什么程度你会有奖赏?”
南宫毅慢慢移动书的高度,偷偷露出眼睛,这时乐言之正在宽解着亵衣。看到乐言之正要抬头看他,马上又抬高书挡住自己的眼睛,这时书已经紧贴面部,南宫毅为了掩饰自己的窘状,直接扭了两下给乐言之一个后背。
乐言之继续自己的动作,并且仍然微笑着说道:“我帮刚才那姑娘完成任务,然后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好不好?”微笑的话语内依旧含着怒意,不比刚才让那女子滚的时候的怒意少。
南宫毅还是不出声,虽然给着乐言之一个拒人以千里之外的背影,不过就在他的额头,已经毫不可察的渗出一层汗来。
乐言之已经把碍事的衣服全部褪去,浑身只剩下那件深红色披风遮挡着重要的部位。他赤脚款款走向南宫毅,绕到他的面前,一把拍开挡着脸部的书,叉腿跨在南宫毅的腰侧。
66、
看着突然跨坐在自己腿上的乐言之,身上只用一件红色披风做遮掩,嫩白色皮肤时不时的就印入南宫毅的眼,他有点坐不住了。
在乐言之不在场的地方,南宫毅其实还是很强的,不论是气场,还是决策力。毕竟年纪轻轻就率领部队出征,甭管前景是否看好,就单说能让手底下军师副将士兵等几万人甚至十几万人都听一个小年轻的话,没有两把刷子是绝对拿不下来的。
但是面对眼前的乐言之,南宫毅彻底没了气势。
虽然他能再次看到乐言之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就在上次转身离开乐言之后,他已经做好了一辈子都见不到乐言之的准备。但是乐言之现在的身份是被派来做随军的郎中,这个新的身份在以往的军队中从来都没有设立过,不过南宫毅关注点不在这里。
乐言之以一个新的身份来到军队,并不是专程为他而来,南宫毅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小别扭。
他可是被抛弃的那个,这个时候如果轻易就顺了乐言之的意,那自己不就白白的痛苦颓废了那么多天吗?
但是乐言之现在这副面对他的样子,还有行为……感觉自己像个猴一样被他耍着玩。
南宫毅没敢抬头直视乐言之的眼,费尽力气收回闪烁在他露肉部分的目光,生生别过头去,“哼”了一声之后就不再做声,任凭乐言之随意的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我……”乐言之刚才撵走那个女子的怒意还没有消下去,一张口发现语气不对,赶紧清了清嗓子换了个语气道:“我是来道歉的。”
“……”南宫毅还是扭着头没有搭理。
“看在就连你招妓我都没有怪你的份儿上,你就别生我气了呗?”乐言之往前蹭了蹭,双手捧住南宫毅的脸给他掰回来。
“那个女人不是妓,是我随军的妻子!”南宫毅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波澜,不知道这是真话还是谎话。
乐言之怔了一下,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是这样的身份,而且南宫毅还承认的如此大方,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有些紧张和无措,手指在南宫毅脸上无意识的小动作摩擦,乐言之微微垂眸,咬了咬嘴唇犹豫的问道:“那……我呢?”
“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南宫毅看着眼前乐言之的表情觉得很心疼,太心疼了,不过他还是狠心的说了出来。乐言之没有发现南宫毅支在身后的手悄悄地握紧拳。
沉默了很久,乐言之带着叹息声“扑哧”一下笑出来,抬眼看着南宫毅,眼圈有些发红。
“是你先不要我的!”南宫毅忍不住辩解道。他看着乐言之的眼神,愣是觉得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而感到有些内疚。
“那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