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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八里香-第60部分

小说: 八里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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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他才算是不赌气了,掀开被窝的一角,还轻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皇姐,睡觉吧,明天再跟你说。”

    她忍受不住地送他一记白眼,又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多余的最近都要成为一种条件反射下的动作时,还是没有能忍住*,再一次地将眼珠子朝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还不困,睡什么呀,烦!”

    她因为五层内力的恢复,加上运功了十二周天后,精神一直很好,哪里还找得睡意,更何况下午没事时,她还睡了一下午来的。

    裕清澜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下来,长而卷翘的黑亮睫毛无神地覆盖住他的一双凤眼,挡住从里面散发出的妖魅之感,“皇姐嫌我烦了?”

    明明是很冰冷的声音,还是令陈八听出了点撒娇的意味,才用力压抑下去的鸡皮疙瘩又齐齐地冒出来,“别无理取闹行不?”她可没空叽叽歪歪的,疲劳!

    “无理取闹?”他的声音更加冰冷了,看都不看他,双眼无神地盯着床顶的缦帐,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失去了精神的支柱似的,像个最精致的木偶娃娃般。“皇姐你根本没把我放在心里,你觉得我很烦,恨不得离我远远的吧,昨晚我碰了你,你恨死我了吧,你走,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

    喃喃的话落入她的耳里,额头的黑线冒起好几条,拿眼横向里盯着一动不动的人,凭着她满脑子的兄弟义气,真是不太会处理闹别扭的男人。“裕清澜,你的脑袋里都是些什么呀?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呀,随便能让人碰的?我有说我恨你了?”

    “可你说我烦!”他腾地坐起身,一把抓住她的双肩使劲地摇晃起来,不依不饶地冲她吼道!“你刚才说我烦了,你早晚又会忘记把我带走的,你觉得我烦的时候又会偷偷地跑掉!”

    清冷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怒意,她使劲地稳住他的手臂,好让自个儿不被摇晃得头晕脑胀,心里满是无奈,才在早上让人勒了脖子,差点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现在他又来这么一手,她简直是要佩服他们起来,能把她搞得很无奈。

    “裕清澜,你给我冷静点。”她试图跟他冷静地交流一下,却发现毫无用处,只能豁出去地抱住他精瘦的身体,整个人将他压倒在床铺里,“睡觉,睡觉吧。”

    陈八这次是拿出了生平最大的耐心,轻轻地拍拍他的后背,像是哄一个小孩子般,“好,我们睡觉,我们睡觉。。。。。。”她反复地重复着这句话,然后又加上一点,“我不是觉得你烦,你怎么会让我觉得烦,我们睡觉吧。”

    他好象慢慢安静下来,紧紧揪住她的衣襟,张大凤眼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的,像是从她脸上发现答案一样,翻了个身,反而将她压在身体底下,手臂往后一伸,拉过锦被,就将两个密密实实地盖住。

    “嗯,我们睡觉。”冰冷的凤眼底流露出一种狡黠来,令他面无表情的绝艳脸庞柔和许多。“皇姐,你老是要惹我生气。”他下了一个结论。

    陈八更加无奈了,对自说自话的人,还真的没有办法对付,却是没有发现那抹狡黠的意思,还以为终于把这个家伙给哄好,却是不敢将他从身上拉下来,就让他趴在自个儿的身体上面。“去边关去助小桃之外,你在边关还给我准备了什么好礼?”

    “季玉昆得到消息,厉国国主被他说得心动,已经囤兵在离边关几百里地的地方。” 让人哄过了,裕清澜知道得寸进尺这事可不好,要是真惹恼她,让她又兴起跑路的念头,到时难受的又是他自己,索性大大方地讲出机密来。

    她还真是有点吃不消他的重量,努力地往旁边侧躺过去,试图将背上的人就这样放回床铺里,却是徒劳无功,也不白白浪费力气,“吃饱撑着的。”她对无端端兴起战事的人都没什么好感,“不是你们发的假消息吧?”

    八年前一战,厉国元气大伤,根本没有能力再起战事的吧。

    其实她只是这么一说,就当是随便瞎说一下,然而静亲王却是惊奇地看着她,然后从薄唇里吐出一句令她差点暴跳如雷的话来,“皇姐到是难得聪明一下,一下子猜中了。”

    回应他的是一记大大的白眼,这已经是陈八的招牌动作,“季玉昆,我得好好修理他一次,让他知道我陈家人不是好欺负的。”

    “别弄过头就行。”静亲王对别人的性命到是完全不在意,“还得让他替我们做点事,到时陈桃源会知道怎么弄的,明天跟你一块去的还有季离风。”

    说到“季离风”这三个字的时候,他不由得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让她耳尖地听出来,缩了缩脖子,到是没空去问什么,反正不关她的事吧。

    静亲王却是不放心,一脸正色盯着她晶亮的眼睛,冷冷地提醒道:“皇姐,你可不能对季离风太过友好,不能跟他太过接近。”

    她很想坚定地拒绝他的破话,迎上他认真的凤眼,一下子被没了自主意识,不住地点点头,“一线香酒楼里的掌柜是怎么回话的?”她立即转移一下话题。

    “说是老地方相聚。”静亲王从这几个字里找不出具体位置,将暗卫传回来的话,对着复述了一遍,“明早就出发,我们早点睡。”

    老地方相聚?

    陈八听得一头雾水,脑海里根本找不出有什么叫做老地方的聚集点,忽然眼前一亮,原来是那天山上的茶寮,这应该算是最近的老地方了。“嗯。”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陈八一人,昨晚睡在同张床里的静亲王裕清澜已经不见人影,依稀可以闻到他留下的檀香味,她从床里爬进来,还穿着昨天的一身裙子,看见床头挂着的粗布衣裙,连忙攥起衣裙,走到屏风后,换去一身华丽的衣裙。

    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包袱,她往肩上一挎,瞄见昨天送去做为信物的木簪子孤零零地躺在桌面,又信手拿起,将脑后披散的长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式。

    “你是陈八?”

    门外站着一名高大俊朗的男人,有着一张古铜色的脸,看着从房里悠闲地走出来的女子,一张平乏的脸,让他有点不太确定地开口问道。

    陈八没什么精神地将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还是能他的轮廓里看出一点年少的影子来,“嗯,你是离风吧,走吧,还有人在等着我们。”

    男人正是季离风,他已经与睿亲王私下商谈过,两人做了笔不错的买卖,至少他们都是各自这样认为的,他略微迟疑了一下,就见着她已经跨出门去,连忙大踏步地追上去。

    “陈八,我以为你逃婚了。”季离风跟随着她的脚步往城外走去,声音却是压低了许多,从他们旁边经过的路人听不见他的声音。

    陈八不太雅观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眯着眼,看向天空的太阳,懒懒的太阳才从厚实的云层里透出一点点红色的脸来,小心翼翼地看着地面的一切。

    “逃过了,没逃成。”她很遗憾,也很快地接受了逃婚带后的恶果,也向某人某人保证了一回,总之,一句话,她最近很倒霉,什么事好象都不太顺来的。

    季离风锐利的眼里掠过一丝兴味,看着年少时就认识的人,不由得露出笑容,“出使来大瑞的时候听到你回来了,到是想见你一面,让睿亲王给百般阻拦了,”

    陈八走在前面,领着他走出城,往山上走去,“嗯,他有点自以为是,你别理他就是。”她随口一说,反正某人没在,任她说什么都行。

    “八哥?”山顶上远远地走过来一个人,一袭青色的长袍被寒风卷起,俊逸的面容,手中拿着柄风雅的纸扇,刹时看上去有点飘飘欲仙的样子。“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来人看向并陈八并肩过来的男子,不太友好地问道。

    

正文 第一十O章

    

    说话的正是刘宇珏,他没有打开纸扇,以扇柄轻轻敲击地自己另一只手的手心,态度里明显的漫不经心,还很不以为然地望着与陈八一起过来的季离风。

    上次还是一副受了重伤病歪歪的样子,现在到是精神头十足的模样,让他转头望向后边的方誉与娇娘,轻轻地耸了耸肩。

    方誉与娇娘自然认出与陈八一起前来的人,就是他们上次在雨夜里救下的季离风,心里都是有点疑问,却没有表露在脸上,淡淡地看着他们两个人走过来。

    陈八走过去,一把拿过刘宇珏手中的纸扇,手指灵活一动,纸扇在指间转动,“这是季离风,我小时的朋友,”转而又面对着季离风,她一一介绍起来,“这是我家老大方誉,旁边的美女是娇娘嫂子,这个风度翩翩的家伙是刘宇珏。”

    季离风一抱拳,一一见过,此去边关,正是需要人手之际,难怪裕清澄胸有成竹,陈八的朋友们个个武功高强,个个是能出力的人,让他安下心来。

    只是,他稍微认识的人只有陈八一个,看着他们四个人很自然地走在一起,也不好横*去,一人走在前面,去往边关的路他还是认识的。

    “八哥,昨天得到掌柜的口讯还真是吓了我一跳。”刘宇珏从掌柜手中拿到木簪子的时候,还很是仔细地研究了一会,直到确定是陈八一直戴在身上的东西时,才跟老大商量了一下,决定在这里等候。“你家男人居然还让你出来,我以为他抓你回去,就不让你出门了?”

    方誉闻言,如雕刻般的面庞难得出现一丝戏谑来,笑望着似乎很淡定的陈八;娇娘则不要说了,不太雅观地捂住肚子,笑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陈八的脸色变了变,从淡定到红色,又从红色转到青色,就像个调色盘似的,低下头,横向里拿眼睛冲他们几个取笑自个儿的人,狠狠地送去一记白眼作为礼物。

    “得,你们就笑吧,都是些幸灾乐祸的人。”她有点悻悻然,“老大,你上次给的药不错,还有没?我现在才五层内力,要是恢复还等上个两三年的。”

    方誉从腰间取出一个瓷瓶丢过去,“还有一颗,那个王爷居然给你解了九香软筋散的药性了?你跟他是怎么回事?”

    陈八轻松地接过瓷瓶,从里面到出一颗药丸来,塞入嘴里,一下子就咽到喉咙底,“我这是割地赔款来的,你们以为我过得容易呀。”都是不好对付的主,她卯起来也不是对手,只能是步步后退,无奈地接受现实。

    刘宇珏将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摇摇头,从她手里夺回自己的纸扇,插在腰间,“得,白白给你两个这样貌美如花的王爷,你就知足去吧。”

    两个貌美如花的王爷?

    陈八差点让自己的口水给咽住,一手试图搭上娇娘的肩头,却被方誉坚定地挥开,她很不满意地瞪着他们几个,“清澄说季玉昆让他骗去边关,此刻恐怕已经在路上,我们得拦截住他,不然清澄的盘算就要落空的。”

    “你的皇兄,当今的皇帝陛下已经下旨召告天下,睿亲王裕清澄已经娶了鲁国公的女儿为正妃。”娇娘一早便从一线香酒楼的客人嘴里听到这个消息,“你还清澄清澄的,别让人拐了而蒙在鼓里。”

    “我知道的。”陈八听到这事完全没有什么感觉,已经提早知道鲁小郡主玉露的结局,让她心无二物,“她要这个名分,就成全她一会吧。”

    话说着,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个儿的脖子,还是有点酸疼的感觉,不过已经让清澜给上过药,感觉好多了。

    娇娘立即听出她话里隐含的意味来,却是不明说,反正朝廷的事,他们几个都是没兴趣的,“去了边关,若是如愿拦截住季玉昆后,你有什么打算?”她瞄着陈八摸摸脖子的动作,眼尖地看见从衣领处露出来一点点深紫色,让她瞪大明媚的双眼。

    他们几个对某某王爷都是没什么好感,不过他们不烦,烦的应该是陈八。

    “得回京城一次,然后离开呀,你们可不能丢下我不管,”陈八完全没有丁点迟疑地做出回答,然后话锋一转,“我们得日夜赶路,路上会有朝廷的暗卫给我们消息。”

    娇娘走到她的身边,艳色的长裙随着她的走动而灵动起来,像是焰色的火花般热情,双手趁着她一个不注意的时候微拉开她的衣领,露出好大一圈的淤痕,深紫色周围已经有点转土黄色,看上去触目惊心。“这是怎么回事?”

    陈八连忙将衣领弄回去,不露出半点痕迹来,眼珠子四下里飘动,就是不看向他们几个,“没什么啦。”

    刘宇珏自是看见刚才的一幕,若非是被紧勒过脖子,不然不可能会出现这么一大圈让人惊心的颜色来,“你让人虐待了?八哥,真看不出来,你真受虐待了?”莫非当晚将八哥紧紧抓走的静亲王,看起来很冷漠的静亲王居然这般下手?

    方誉面无表情,一双眼睛严肃地看着陈八,似乎也想听个仔细的说法。

    三双齐刷刷地盯着她,强大的犀利目光令陈八退怯地咽了一下口水,仔细斟酌着用词,好让自个儿可以脱身来开来,“就是、就是、”她哆嗦了一下,觉得浑身冒起冷汗来,药效的缘故,让她身体里的筋络全都畅通起来,“我惹毛了某人,某人盛怒之下的杰作。”

    她讪讪地说。

    娇娘听到这个理由,毫不意外,对着她很是同情地摇摇臻首,“明知道吃了九香软筋散,你也学着识相点呀,居然让人折腾成这副样子。”说到最后,她满是嫌弃。

    “是哪,八哥,退一步海阔天空来的。”刘宇珏故作沉痛,满脸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可得保重哦。”

    陈八立即剜他一眼,连忙转移话题,“听说鲁国公府里的妖花给烧了?老大?”再说下去,这话可是有点危险了,还是换个话题的好,她可不想再提起当时清澄勒她的情景来,跟鬼打墙似的,反正她是拿他没辙。

    方誉想起两位传闻中是双胞兄弟的睿亲王与静亲王,怎么都觉得有点太对,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不过这事不用他来烦恼,“嗯,鲁国公府里的妖花,我一把火给烧了,江湖这么多年,竟让小小的花儿给放倒了。”人生一个奇耻大辱,还让某个王爷抓着他把陈八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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