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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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放置在观众席,托同班同学照看一下。结束比赛后他们才发现颜若不见了,慌张的满校园的去找,在一个垃圾巷子里才看见穿着公主裙的颜若,只是那时的颜若洁白的公主裙早已经变得脏兮兮的,脸上也有一道划痕,有小血丝冒出。当时上官殇阴沉的脸蹲在颜若面前,将她交到他的面前后就和皇彦之往垃圾堆里站立的几个少年少女走去……
据皇彦之说的,他从来没有见过上官殇发狠似的暴揍人,那几个人最后真的悲催到了家,被揍了之后还被学校勒令退学……
房子还算温暖,微微敞开的窗台有细小的冷风流动,许时悯感受着安静的房子,不禁抬头看向颜若的方向,僵硬的询问,“若儿呢?”
“不要过去,她现在害怕我们三个…”
上官殇这了指窗帘后面发抖的的身影,有些无奈,这已经不是他第几次受到颜若这样的待遇了。
之后上官殇将他与姐姐姐夫把颜若安置在此的事情和两人简单的说了一遍,惹得两人有些无法相信的看着他,“我无法相信,从小躲在我们身后的小丫头会忘记我们、甚至害怕我们”
皇彦之靠在沙发上,喃喃的自言自语,随意说出口的话,听在许时悯与上官殇的耳里,却是认真的难过,谁能过预料到如今的局面?
、第九章,谁吻我之眸
两辆车在街上相错而过,一辆以北,一辆往南。
他从风雨之中撑伞而来,脸上坚毅的线条似乎想到什么似的柔和无比。莫森这样的人行走之中都有一番吸引人的意味,只是从未在人前表露过。
手里拎着颜若最爱的提拉米苏,莫森拿出钥匙,准备打开门的动作一顿,有些讶然,门似乎只是合上去了,并没有落锁,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若若?”
推开门,目光所及之处自然的扫了屋子一圈,然后淡定的将客厅花卉边的摄像头拿下来放进抽屉。
他以心理医生的身份和那些人沟通过,他出现的时候是摄像头之类的监视器必须关掉,他无法忍受有人明目张胆的透过摄像头监视他和颜若的一举一动,还好只是客厅装有一个,不然莫森不确定自己还可以冷静的让自己不冲动的去找颜若的父母或者她的舅舅。
往日听到他的声音,颜若都会踩着她的棉布拖蹭蹭蹭的跑过来抢着他手里的提拉米苏,围着他满足的在原地打转。奇怪的是,今天怎么会这么安静?
“若若?”莫森的再次叫着她的名字,将手上的东西东西放在客厅的桌上,眉又皱了起来,不在房间里?正当他准备打电话给隔壁的人时,窗帘后的动静让他不由的看了眼。待看到窗帘下摆露出的粉嫩脚趾头时,他的嘴角自然而然的就扬了起来。
“若若躲在这里干……”
掀开窗帘的那一瞬间,看到的是颜若惊慌的捂着莫森还没有说完话的嘴,伸起手作出噤声的动作。
“莫森,我告诉你哦,刚刚有三个大灰狼进来了,他们要吃掉若若!不过若若很聪明,悄悄躲起来了。”
“若若看见他们的时候头好痛啊…好痛……”
颜若小心翼翼的捂着莫森的嘴,轻声话语,一个人断断续续的说着话,似乎并不介意他是否听得懂。明明看着他,莫森却可以轻易发现她眼里的空洞。那无神的眼睛完全没有了清醒时的纯净,这样的颜若让莫森觉得似乎下一秒就会消失一般。
这个念头一起,莫森几乎是瞬间就将颜若紧紧的拥进怀里,才心颤的发现,埋首在他怀里的颜若浑身都在发抖,这让莫森的眼里阴郁一片,而她接下来喃喃说出口的话更是让莫森心惊。
“好多血啊…好多人……弟弟……小羽……”颜若眼神涣散的看着莫森,头疼的厉害,一言一举不受控制。
莫森看着陷入过去记忆中的颜若心里一阵闷疼,很快的将她拦腰抱起,温柔的放置在床榻之上,冷静的拿出口袋里的怀表,将它放置在颜若的眼前……
时间似乎静止一样,安静的房子里只有莫森魅惑的声音轻轻回荡。
颜若逐渐安静了下来,陷入熟睡当中。她安静的睡颜美好而苍白。让莫森没有想到的是,他学的催眠术第一次居然用在她的身上。
莫森是怎样一个人呢?
他二十七岁,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不老,却也没有二十出头的人年轻,但他的身上似乎总有一种卓尔不凡的气质。
名牌大学毕业后莫森并没有选择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某个世界百强公司抛出的橄榄枝,而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带着他大学里的女友夏子留在了和京城无法抗衡的江城,在所有人都为莫森这样拥有双学位的男子的举动感到疑惑时,他已经找了一份心理医生的工作,不到一年更是打响了他的名声。
他治疗病人心理障碍的手段和其它医生几乎相同,若说不同,那便是他让人注意的冷毅容貌,那双深邃而沉浸的双眸常常让江城里无所事事钱多的没有地方花的豪门千金、贵妇装作病人摸样只为近距离接触他,这由此也让莫森的名声在江城更响亮了些。而莫森从不追究病人是否是真的病人,做好该做的,下班之后总归是陌路人而已,没有必要给自己寻烦恼。他常常像看戏一样看那些人的表演,从不会参与其中。
唯有颜若,是一个意外,也可能是此生唯一意外。
、第十章,谁吻我之眸
胭脂路的街尾有一家咖啡馆,小小的、带着安逸和温馨。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难得的暖阳照耀在这个城市的上空。
在胭脂路,夏子被阳光照得的身上无比的舒适,这样的好天气换了是其他人都会忍不住的欢喜吧,毕竟一连一个星期的阴雨天都快将人生生的憋得发霉长蘑菇了。
夏子想,恐怕她那发霉、冻僵的心,这冬日里再暖的暖阳也照不进、渗不透吧。
大学的最后一年,莫森和夏子约会的时间很少,通常一个月才有那么一两次,他们约会并没有像其他情侣那样频繁、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黏在一起,更没有逛街、看电影,而是每一次都在这家小小的咖啡馆听听店主放的钢琴曲,看看随身带来的书籍,或是一些其他事情,每一次都是一个下午的时光。那真的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此生她却再也不能拥有。
那时候夏子还年轻,也不过二十岁的摸样,她深爱着莫森,愿意为他改变自己、承受她从未体验过的生活。也深信像莫森这样成熟、有责任心的男人无论无何也不会丢开她,她当时所有幻想过的未来里都有莫森的存在,每每想起都会觉得幸福,甚至下意识的忽略平常莫森对她的寡淡。
毕业之后的工作更是让她再也没有时间回到这里,没有想到再一次进这个咖啡馆会是这样一番情形,站在门前的夏子苦涩而落寞的笑了笑,“夏子,你真可悲呢…”
七号桌在最末尾靠近落地窗的位置,走进来的夏子一眼望过去的时候正好有暖阳打在莫森浓密的黑发上,那黑发黑得就像用染发剂染过一样。夏子的视线恍惚往下,落在莫森高挺的鼻翼,再到性感的薄唇,听说薄唇的男人向来很薄情,想想自己一塌糊涂的感情,夏子在心里自嘲,觉得这种说法真的是对极了。莫森前天就已经搬离那个公寓,昨天就打电话约她来此。
莫森一向警惕性极高,在夏子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时他就已经发现她的存在。夏子不得不走上前来,坐在他的对面。
“来很久了?”夏子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开口,不愿意让自己看起来太过糟糕。
“刚来一会儿。”莫森无声的按了下铃,很快就有店里的服务生端着莫森之前就点好的摩卡放在了夏子的面前。
莫森对咖啡说不上喜欢,也没有什么讲究,但夏子知道莫森从来都只喝曼特宁。她曾经尝试着喝过一次曼特宁,那种苦味对她来说没有什么特别的,在她眼里,曼特宁只是一种普通的带着苦味的咖啡。而现在,夏子终于知道为什么了,因为只有曼特宁独有的苦才可以让莫森时刻保持清醒。
一时之间,两人似乎相对无言,气氛有些尴尬,更准确的说只是夏子自己感觉不自在。
明明是相处了五年的情人,彼时坐在这里却有了无话可说之感。
“我一直都很佩服这一类的女孩子,如果她发现对方不是真心爱他,她可以立刻洒脱的分手。假如我早几年学着做这样的一个女孩,或许现在我已经拥有一个幸福的家。”
还是夏子先开了口,她没有质问莫森为什么自她开口提出结婚的要求后第二天他就收拾换洗的衣服轻而易举、不带一丝留恋的就搬离了那个房子。亦没有控诉他对她的无情,更没有像上次那样用眼泪示弱。她想起她的母亲对她说过,眼泪,只在真正在乎你的男人面前才有效,若他不爱,你流瞎了眼也得不到他的一个眼神。
莫森神色莫名,面对夏子,他是会觉得内疚。
母亲只身一人带着他颠沛流离的生活在这个社会的最底层,他唯一的念想是有一天可以拥有一个完整的家,不需要多么富裕的财产、多么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社会地位,但求家里有小孩、有他、还有他孩子的母亲,而夏子的出现刚好满足了他。
在他的计划里,尽管在等夏子自己主动提出结婚。但对于人生,他心里早已有了周全的规划,只要等到2012年农历十一月三号夏子生日当天他便会开口求婚,然后再顺利的结婚、生子,一切就像他规划好的那样按章就绪。只是人生他规划的再好,也难免会有意外,而颜若就是他二十七岁的生命里唯一的意外,他甚至预料不到这世间还会有让他莫森心心念念无法忘怀的人存在。
那是一个新奇的体验,看不见她的时候他会烦躁不安;看见她沉浸在过去的记忆中他会感到心痛;看见她除他之外拒绝所有人的触碰,心里会暗暗开心。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变态,爱上一个患上了选择性失忆且伴随臆想症、比他整整小了八岁的九零后的小女孩。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心里的不安只有他自己清楚。
所以当夏子开口提出结婚时,他想到了那个安排好的人生,那个有孩子、有孩子的母亲、有他,却惟独没有他放在心尖上的颜若时,他慌了,这才会感到烦躁、不悦,他怎么允许他心爱的小姑娘成为别人的妻子、甚至别人孩子的母亲?
“夏子,对不起。”
“这还是你第一次向我道歉呢……”夏子神色平静,似乎几天前在卧室里哭的眼睛红肿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她很好的将心里风干了的悲哀完全的隐藏在心底,喃喃的低语。
“我知道这样做可能会让你觉得侮辱,但是,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莫森将手中的一张卡递到夏子的眼前,眼里平淡无波。
明明是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夏子心里却觉得莫森看起来还是那么让她迷恋,看清是张银行卡,心里又狠狠的低咒自己可悲!
“银行卡?噢,里面有多少钱?以前都没有见过呢。”夏子很佩服自己,竟然还可以平静的轻笑。
“五十万”
“五十万?五年五十万,没想到我夏子这么的值钱啊~”
“夏子,你很清楚我不是那个意思。”莫森皱眉,对夏子的语气不悦。
“嗯,我当然知道啊。卡,我收下了。你放心,我很快会搬出那个房子,然后去旅行。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不会上演痴情戏码等你回头,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你放心,我会彻底忘掉你……”夏子最怕莫森生气,胡言乱语的掩饰自己的伪装,她知道,莫森在跟她告别。
“夏子,你忘了我也不错。”
“我会忘掉你的……”
“再见。”
“我知道是再也不见……”夏子呐呐的低声应着。
莫森站起身,深邃的双眼定定的看了眼夏子,终究是没有再出声,沉默的走出咖啡馆。他一走,连带着阳光都铺天盖地的随他而去。
对面的咖啡安静冒着热气,夏子想,她要不要像电影里那些被人抛弃的女人一样上演一出闹剧,来博得外人的同情?
一个低头,双手握紧咖啡,才发现手指冰凉一片,恍惚中端起移至嘴边,刚刚下咽就忍不住的流下泪来,摩卡的味道充斥着她的舌尖,有一点点苦涩,刺激着她的味蕾。
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夏子才垂头,任由眼泪夺眶而出。
莫森,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最爱的不是摩卡,而是卡布奇诺……
、第十一章,遮我半世流离
江城气温又下降了很多,寒风微微吹过,树上的枯叶纷纷的落下不少。
皇彦之收到京城发来的邮件时他正在家里与远在澳洲的外公开视频说话,看到邮件上面的信息,也不管外公是否会有所察觉,当即匆匆结束视频,来到三人合开的会所。
他们三人今年都二十六岁,比颜若辈辈分高一辈。因为颜若自小都是叫上官殇小舅舅,连带着也唤了他和皇彦之时悯舅舅、彦之舅舅。毫不夸张的说三人小时候简直就是颜若的保姆谦保镖。
别看她人小,却有一张抹了蜜似的小嘴,把他们家里的长辈哄得对他们三人下令,凡事以颜若马首是瞻。
恍惚想起小时候她被人欺负了,他们三人嘴上不说,却都默契的在背后狠狠的整治那个人;她不顺心的时候故意气跑他们身边的女伴时,他们也只能无奈一笑,谁让他们小公主心情不好呢?颜若如今的摸样让他如何也接受不了…
看着电脑上的邮件,许时悯的脸色阴沉了几分。
上官殇没有出声,沉默的想着什么。
他是颜若母亲上官偲的弟弟、颜若的小舅舅。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从今年六月他十四岁的外甥颜羽被一场蓄意的车祸夺去生命后,颜家就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欢声笑语,缠绕着颜家的只剩压抑和悲伤。
他的姐夫和姐姐在打击之下更是苍老了许多,在外人看来甚至对向来疼爱的颜家公主颜若都失去了往日的关心。外人不知这样的假象其实是他和姐姐姐夫刻意的行为,除了他们三人知晓,就连眼前的两个好兄弟、甚至自己在国外修养的父亲都没有告之。因为他调查之后发现那场蓄意的车祸幕后之人真正想要伤害的人从始至终只有颜若。
想到颜若,上官殇觉得心里涩涩的。颜若,那个从小被他们护在身后的小公主因为他们的疏忽与大意导致了今天这样的局面,上官殇好无法原谅自己,掩掉外露的情绪,上官殇从容的开口,“你们应该听到外面关于若儿的传闻吧”
“你是说关于颜家大小姐失宠被丢在国外养病的传闻?”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