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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密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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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他还能清楚的记得那天花店里疯狂的吵闹声与激烈的摔东西的声音,如果不是那些人的到来,他和瘦弱的母亲也不至于狼狈至极、带着对花店老板娘的愧疚匆匆离开这里。
当他十七岁时再次出现,买的一株红玫瑰也不过是母亲葬礼上唯一的鲜花,而那时,昔日对他极好的老板娘却早已经不认识他。
一个小时的路程,等到莫森下车也不过刚好八点左右。
树木丛生,这里几乎是属于市外,不远处都可以看到乡下的房子。
拿着在尤李西村的花店买的一株红玫瑰,像往常一样拆开外面的包装,拿着花梗露出里面没有修饰的玫瑰刺,慢慢走向母亲的墓地。
每一次来到这里,他的脑海里都会想起母亲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句话,许是回光返照,那一段话她说的非常平稳,脸色看上去比平时还要红润。
她说,“阿森,妈妈这一生算是毁了。
在过着颠簸流离被人嘲笑的生活时,我没有怨恨他;
他不声不响离开的时候我也没有怨恨过他;
甚至他的妻子找上门一次一次摧毁我们生活的时候我更没有怨恨他的念头;
我唯一恨他的,是他明知道你的存在却放任那些身份低贱的人一次一次的将本该身份高贵的你踩在脚下…阿森,你父亲曾经说我就像带刺的红玫瑰,外表娇艳,沉迷其中的人就算被刺到鲜血直流也不会后悔当初靠近我……”
“阿森,我要你答应我,见到他,一定要告诉他,我也从未后悔过……”
有呼啸的寒风刮的干枯的树木枝桠作响,莫森的回忆也戛然而止,他已经不记得当时的自己是如何答复母亲,只犹记得母亲闭上眼时脸上浮现出的那一抹飘浮的欣慰。



 、第六章,谁吻我之眸

莫森想起有人曾经说过,最彻底的报复是原谅和遗忘。
其实他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心里是在嘲笑的,世人从来都不是圣人,被伤的体无完肤怎么可能会大度到原谅别人?更谈何遗忘。
这一片墓地属于附近距离城市中心还算近的一个村子,长眠在此的多数是村子里上了年纪无病无痛安然辞世的老人。当初抱着母亲的骨灰来到这个他仅能想到的地方时还受到过村民的百般阻挠,若不是他抱着骨灰跪倒在地的哀求让那些淳朴善良的长辈心生怜悯,他的母亲恐怕就连死后都不得安生吧。
那时他才十七岁,而母亲平时的积蓄用于治疗肝癌之后就所剩无几,他是在村民的帮助下才得以顺利安葬好母亲。等他一个人跪在母亲的坟前,手里拿着的是花店里买来的唯一一朵带着刺的红玫瑰,而母亲石碑上孤零零的莫安凝之墓这几个大字时,却让他的心里有一种恨意铺天盖地的袭来。
人性的阴暗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旦开启一道*,想关上就是痴人说梦。
那些年即使是在生活中最为艰难的日子或者每当他被人嘲笑是一个没有父亲的野孩子时,母亲也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他的父亲是一个如何稳重、如何疼爱她、如何高高在上的一个男子。
年幼的他看着母亲提起父亲时容光焕发、在回忆中也能看见的幸福摸样让他对父亲越发的好奇,在别的小孩那里受到的辱骂也很快的就忘至脑后,甚至奇异的对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心里衍生一种强烈的自豪感。后来他才懂,他其实一直活在母亲给他构造的美好蓝图里,蓝图里的人,是那会素未谋面的父亲。
所有对父亲的美好幻想在他跪在墓前的那一刻已经消失的不见踪影,那是他十七年来第一次对母亲嘴里那个美好的男子产生恨意。
“妈,这是我第一次在不是您忌日的时候来看您,有没有怪我?”
阴凉的墓地除了萧瑟的寒风,只有莫森清冷的声音在空中扩散。弯腰将手中的玫瑰放置在墓前,并没有立刻站起身来,而是跪在墓前仔细的擦拭墓碑上母亲十九岁时的照片,美丽的就像花儿一样的年纪。
莫森向往常一样断断续续的将自己的生活说给母亲听,说他这一年和往常一样生活的很好;说那个花店将要拆掉了,不会再开;说他还是没有依照母亲的遗愿那样去找父亲……
“……您一定很奇怪,这一次我怎么没有提到夏子…
妈,我…好像做错了
我爱上了一个小女孩,她叫颜若,才十九岁,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子…”
莫森提起颜若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就连素来清冷的声音也带着点点的温柔。
天空还是泛着微弱的亮光,却也没有变得更亮的打算,似乎又要开始下雨了。从上月开始,这个城市就一直被雨水眷顾。
“妈,即使以后的人生是地狱,我也无法放开若若的手…
还有…我很抱歉,无法去找那个男人…”
莫森站起来,眼神哀伤,深深看了眼母亲的遗像,转身时脸上的哀伤已经替换上冷酷。
十年似乎是在弹指间一晃而过,他也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手无寸铁的十七岁的少年。
一阵风忽然拂面而来,似乎有谁在风中低叹。
看吧,即使没有去找那个整个华夏都知晓的京城贵族,那个他所谓的父亲,他也依旧能够过的很好。



 、第七章,谁吻我之眸

十二月中旬总是细雨连绵,外面的天空也阴暗沉闷。干燥的天气夹着寒冷让人无法忍受,而江滩一带的某个高级会所里却是另一番天地。
说会所的装饰风格是如何的富丽堂皇,倒不如安份的坐在自己的位子打量周边的俊男美女,要知道进这间会所的除了有足够的金钱能力外唯一的前提是,进会所后不准大声喧哗扰人,否则后果自负,只是显然有人并不那么认为,偏偏要在老虎身上拔毛。
“贱人!居然拿老子的钱养小白脸养到会所里来了!你当老子是死的吗!”
平地一声吼的效果往往都是惊人的引人注意,你看,话一落其他人都拉长了脖子往声源方向看。
只见某个大着啤酒肚,腋下夹着公文包肥头油面的中年男人正在会所里的大厅扯着座位上的年轻女人的头发狰狞的吼骂着,身边还跟着两个身体高大的保镖,丝毫不在意自己已经成为别人眼里的笑料。被扯着头发的年轻女人脸色痛苦的看着对面自己偷偷养的情人,希望他能够出手帮帮她。
而那个容貌还算不错的男人却犹如针扎,他不过是想绑个富婆花免费钱,如今遇见这样的麻烦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傻到去帮忙呢!于是趁那个啤酒肚男人与女人撕扯的功夫想溜之大吉,却不想刚前脚一迈腰上就被狠狠的踹了一脚,顿时一个踉跄摔了个底朝天,惹得会所里的其他人轰然大笑。
这样的大笑正好引起了包厢里三名正在谈话的男子的注意,沙发上,嘴里叼着烟的男子挑了挑眉,狭长的狐狸眼看着面前毫无表情的两个兄弟开口道,“哥几个也瞧瞧去吧~反正心里憋屈的慌~”
低着头埋首在电脑间的两男子停顿了下,同时对看了眼对方,一个眼里平静如波,似乎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引起他的波动;另一个眼里冰凉一片,带着俯览一切的狂傲气场……
“喂!喂!!难道传说中的事情都是真的,上官殇、许时悯,你们两搞基情啊?”
“砰”
“砰”
砰的两声几乎同时响起,回答他的正是被他称为上官殇与许时悯两人从对面随手扔过来的白兰地酒杯…
会所大厅里的几人打的正欢,看客也看乐的观看一场免费的闹剧,所有人浑然不觉危险正一步一步的靠近。
啤酒肚中年男人仗着自己体重优势狠狠的压着身下被他一脚踹倒的男子背上,脸上闪着得意的拧笑!却不防一个不稳被地上的男子挣扎开,让他又摔倒在地,再次惹得哄堂大笑。
“啊!你们两个吃干饭的啊!给老子抓住他!往死里揍!”
恼羞成怒的男人下意识就向保镖吼去,黑衣保镖得到命令随手抄起桌子边的椅子往男子身上砸去,一前一后的将其堵住。
许是见逃跑无望,男子也发了狠似的将会所里能拿起来砸的统统的都往保镖身上扔,另一边的啤酒肚男人也不闲着,扬起手狠狠的扇着女人的脸,将其推到地上狠狠的踹,五人所到之处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了。
于是,当明亮而雅致的包厢里的三名男子出现在大厅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滑稽又狼狈的场景。
江城上流圈子里的人大抵都知道复兴上官单名一个殇字的人便是此间会所的幕后老板,是最不可得罪的人之一。
所以当三人出现的那一刻,人群中的起哄声自动的就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将视线放在了那突然出现的三个气质不凡的男人身上,甚至有眼尖的人开始低呼他们的名字。而那个眼神冰冷的男子正是他们想到的那个人_____上官殇。
只见他神情冷漠的扫了眼破碎的现场,带着不可拒绝的狂傲,“给你五分钟的时间,留下五千万还是五根手指自己决定”
“五千万?臭小子!你谁啊?”
中年男人本就因为养的情人偷偷养男人的事情窝了一肚子火,这突然冒出来的男人说的话更是激怒了他,只是盛怒当中的中年男人没有发现周围人因为他的话倒吸了口凉气…
“嘭!”
中年男人的话刚说完,众人只见一支酒瓶远远的就飞了过来,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中年男人的肩上。
速度太快,没人看请是谁出的手,只能肯定是从上官殇的那个方向飞过来的。中年男人惊恐不定,左肩上的刺痛提醒他似乎惹了不该惹的人,捂着肩不死心的开口,“你们到底是谁?”
“站在我的地盘问我是谁,你不觉得太可笑了么?”
“你…你你是上官殇…”
无视某人眼里的恐惧,上官殇伸出手,打了个响指,瞬间涌进来十几个黑衣人。真是愚蠢,没有他的命令,怎么会有保安上前阻拦他的那场闹剧。
上官殇面无表情的扫视了一眼围观的众人,“想好了吗,五千万还是五根手指。”
“五…五千万……”只见中年男人听见他的话后慌张的拿出支票签上名,颤颤巍巍的递给上官殇,却被黑衣人中途接过。
“滚吧,难不成想让我留你吃午饭。”
上官殇嘲弄的看着中年男人的慌张,冷摸的下逐客令。
“这就滚…这就滚…”
中年男人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快步跑了出去,生怕某人反悔。
一场闹剧就这样简单的解决掉了,没有人敢有什么疑问,人群自动散开。
“身手长进了不少……”嘴里叼着烟的皇彦之似笑非笑看着身边的兄弟,手随意的拍了拍他的肩。
许时悯嫌弃的看了眼皇彦之,轻轻弹了弹被他碰过的肩膀,惹得皇彦之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这个洁癖狂!
“戏看完了,走吧,带你们去个地方。”
上官殇睨了两人一眼,语气里意味不明。



 、第八章,谁吻我之眸

皇彦之与许时悯从上官殇的车下车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而此时他们身处的是一个有些落败的富人小区。说是落败,是因为这个小区虽然建筑的高档,看上去却也已经有些年头,而且人极少,他们一路也没有看到几个人。
上官殇带着两人往熟悉的地方走去,拐了几道弯来到一栋小别墅的面前。
皇彦之走在最后面忍不住开口调笑,“这是什么地方?不会是你养的小情人吧……”
上官殇黑着脸看了眼没个正行的皇彦之,语气少有的凝重,“不管待会儿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惊讶,我怕吓到她。”
两人对看一眼,有些疑惑,接着就听见上官殇拿出钥匙开门的声音,而一旁的许时悯总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咔嚓一声,门开了。
最先映入三人眼帘的是简洁而雪白的卧室,落地窗的蓝色窗帘被微风轻轻吹拂起,在半空掀起好看的孤度。
上官殇对这里的每个角落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进入客厅就用眼睛搜索着某人的踪影,却听见耳边传来不正常的惊叫声,这才在心里暗叹一声,坏了……
“若儿?
你怎么在这里?还有,这几个月都去哪了?”
厨房里的颜若穿着大而宽松的毛衣,凌乱的发丝蓬蓬的散在脑后,她本是认真的倒着水,突然被两个男人拉着问这问那,猝不及防吓的一声尖叫,手中的玻璃杯也应声落地而摔的粉碎。
“啊!”
皇彦之与许时悯对看一眼,然后不由的像以前那样伸手拉住颜若的胳膊,却被颜若过激的反应弄的无措。
“小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许时悯慌乱的伸手去触碰她的额,却被她避开,甚至疯狂的叫喊着。
“走开走开……大灰狼又来了……”
“大灰狼?”
“大灰狼?”
两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的重复着这三个字,明显被颜若的举动吓到。
上官殇应声而来,看着惊愕的两人无措的神色,站在厨房口蹙眉,“本来想让你们两个来试着和小若说说话,没想到你们和我一样吓到了她。”
客厅沙发上,皇彦之与许时悯安静的听上官殇讲着关于颜若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人都变得沉默了起来。他们三人年龄相当,六七岁时就已经认识,一起度过了学生时代,如今算算也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他们三人小时候都不说安分的主,常常和不同校区的同龄人打架,各种各样的原因都有,唯有一次让他们彼此都印象深刻。
青春期的少年脾气总是很冲的,常常三言不和就会动气手来。那是他们刚刚升入高中部,正是十六七岁的逆生长期。当时的颜若还是一个刚刚十岁多的小女孩,在家里备受长辈的宠爱,聪明伶俐的劲让上官殇这个小舅舅都跟着暗暗骄傲,十六岁的上官殇完全就是一个小奶爸,除了正常的上课时间,他的身边总会看见一个可爱又乱蹦跶的颜若。
许时悯是家里的长子,下面只有一个还在外市和颜若一般大小的小堂妹,但是感情却也不深。所以每当看见好兄弟上官殇对外甥女有求必应的宝贝劲就忍不住的多看小小的颜若几眼。十岁的颜若就是一个糯米团子,个子小小的,眼睛明亮又清澈,让他马上想到之前全家在马尔地夫度假时看见的大海。
高中部会时不时的举行什么篮球友谊赛,那样的情况必不可免的就是靓丽的拉拉队。他们三人同时上场和临校的高中部进行比赛,因为当时颜若的母亲正好重病一场,家里人都忙着照顾她的母亲,她这个半大的小孩就交由上官殇照顾,只是刚好当天上官殇有一场篮球赛,于是不得不将小颜若放置在观众席,托同班同学照看一下。结束比赛后他们才发现颜若不见了,慌张的满校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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