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情:昏婚欲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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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两个家庭的格局,两个家庭的父母亲人,彼此的孩子,朋友搅和成一锅粥。粘粘乎乎扑一满身到时候,家都没有了,哪还有精力来搞这些?到那时,搞得鸡飞狗跳、硝烟弥漫。天下大乱,家不成家,爱不能爱的。
说到底,城外的男女偷情十有**只是为了一份新鲜,弥补下城内的缺憾罢了,权当一场华丽的旅行,逛遍了城外的风景,赏够了城外的花,动车一坐,打道回府万事大吉了。至于那出轨的过程,挥挥手,沙扬那拉吧?有多少出轨的女人怀抱着欲仙欲死的爱和欲,打下牙往肚子里咽,自己那舍着家舍着老公要死要活换来的爱情不就是一朵小小要昙花么?花期一过,凋零在风雨中,情人在风口浪尖潇洒转身,只留下痴情的女人遍体鳞伤,欲哭无泪。
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啊?现实生活中,在自己身边,这样的事情层出不穷啊?
当初没有一脚蹬掉老公的,或者老公一无所知的,这样的女人尚能厚着脸皮给自己找个收容自己的地方,一辈子背负着良心的谴责与折磨终结一生。那些为了婚外的爱情不顾一切一脚踩倒围城的女人呢?情人回归了,老公不要了,任凭世俗的风雨打湿了自己千疮百孔的心,无处可去,还要忍受别人的白眼和不屑的目光。好死不如赖活着,这赖活着得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啊!
正文 094我们怎么办?
()丁雨薇从不敢想这些,一想就感觉要崩溃了一样的害怕和难过,她愿意钟岩死心踏地地爱她,又怕钟岩爱得太深,如果说丁雨薇只是玩玩而已,可她偏又投入了真的感情,如果丁雨薇是一个什么也不在乎的女人,有一个不堪的老公,她又遇上了如此出色的钟岩,很简单,毁掉婚姻,重寻幸福。可是亚飞又是一个合格的老公,他本无可挑剔的啊?在这一点上,丁雨薇真的破坏了游戏的规则,钟岩又何尝不是呢?谁也不能怪,只怪两个人都太痴。
轻触着钟岩健壮的胸肌,紧贴着他有些汗湿的身体,丁雨薇满脑子五花八门吓得连汗毛都收紧了。偷情的人激情过后,更多的是胆战心惊啊!
月色茫茫照四周,钟岩借着月光凝视着丁雨薇,打破了沉默,“他什么时候回来?”
“哦,年底吧?”一提到亚飞,丁雨薇浑身打了个激灵。
钟岩咳嗽着,抽了一口,淡淡的烟雾弥漫着,他的脸冷峻,“我们怎么办?”
“他要是回来就没法见了。”丁雨薇答钟岩非所问,又象在自言自语。
“他会知道的”。钟岩肯定的说,直直的注视着丁雨薇的眼睛,她避开他的眼神,她有些害怕那份执著,走到现在她才忽然发现,她不希望钟岩在和她游戏,却也不希望钟岩太过于执着。可是,爱情有一个中合的度吗?不深不浅,恰到好处又荡人心魂。
“他不会知道的”。丁雨薇骗自己,她一直没敢触碰钟岩的目光。
“他是个很优秀的男人?我可以找他谈谈?”钟岩试探地问道。“我想我可以和他谈谈,谈谈关于感情的事,你、我、他之间……。”手中的烟燃到了手指上,烫得钟岩哆嗦了一下,尔后把烟灰弹落。
丁雨薇断然拒绝道,“不可以,你找他谈什么?他无论如何是不能接受的。你不能有这种想法,可能是还没谈,就崩了,谈了对他的伤害更大,不如不谈,我已经对不起他了,又怎能再伤他的心,他很脆弱,他的思想不允许他接受这样的事实,你明白吗?因为他是个很传统的人,他的观念里只有妻儿只有家,这些年风风雨雨漂在外面,只是为了能让我们娘俩过得更好一些……。”想起亚飞一脸的愁容,和钟岩相守的欢愉又一次被最不想面对的重负所冲淡。不知道为什么,丁雨薇一直不愿意去面对。可她就真的象那首老歌里唱的那样:从没想把这一切都当场戏,伤透幻想中多情的自己,可故事总是有类同的结局,喜忧参半赢了也会失去……一想到海誓山盟清晨已逝,丁雨薇就浑身冷汗涔涔。她惧怕自己心底的这种想法。
“那他要是知道了,我们怎么办?他要是来找我,我是不会撒谎的,我决不是胆小的人,但我不会伤害他,因为他是你的……”钟岩的思维很难向前延伸,一支不接一支点烟。
丁雨薇最怕钟岩不停地抽烟,他狠狠的抽烟的时候,满面都写着痛苦,她会心疼,即便如此,她还是说,不能让他知道,绝对不能的,如果他知道了什么,也是绝对不能承认的,不能承认,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钟岩的眉峰开始向中间靠拢,“怎么可能?我们之间的感情已成事实,又怎能视它为不存在的呢?你这么在乎他的感觉?”
“我不能不在乎,他是无辜的。”
“我呢?那你置我对你的感情于何地呢?‘一切都是不存在的’?好了这么久,原来我竟是个不存在的?我是个死人吗?”钟岩有些恼怒,说到底是有些受伤,他坐直了身体,狠命地吸烟,呛得剧烈的咳嗽,眼里都出泪了。
丁雨薇心疼地拍着钟岩的后背劝他不要这样,都咳嗽成这样了还抽?他问她会心疼吗?她答这还用问吗?钟岩有些负气地说丁雨薇从来都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和亚飞她却会。丁雨薇笑着解释亚飞离开得太久了,一年里有大半年在外面,想是很正常的。钟岩说看来他也该离开得时间长一些,让丁雨薇学会想他。
他们见得太频繁了,那天听到父亲和母亲说‘这孩子最近有些不对劲了,怎么时不时的在外面吃晚饭?钟岩吐出烟圈他能理解丁雨薇的处境,理解她为他做的一切,可他也也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感情,不到很想她了也不约她的,多少次,他回来,看到这屋子里没有她,心里是啥滋味,每次想打电话,都拼命忍住,他都已经习惯了有她,其实有时候,他只要看一眼就够了。
丁雨薇又是一阵叹息,故作轻松地玩笑着,“这个习惯不好,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或是我死了呢?”
“胡说,你!”钟岩孩子似地扑过来,拥紧了她,“我们都要好好的,好好的活着”。
是啊,两情相悦的感情里,一切都是习惯,习惯了他忙碌过后偶尔发个信息,内容甚至只是‘你在哪儿’、‘在干什么’,习惯了出差回来打个电话问问‘你睡了吗?这些日子想我了吗’;习惯了吃她做的饭,习惯了吃她烧的菜,习惯了她给他挤好牙膏,习惯了她给他叠被铺床,习惯了她给他洗好衣服,习惯了早起后问她‘我的袜子在哪儿’
好好的活着是对对方最真的爱。习惯了他的体味,习惯了他的微笑,习惯了看他阳光般的笑容,习惯了他忧郁时冷峻刚遂的脸。习惯了他帮她抬上煤气,习惯了他临走时问她,要不要捎点东西?习惯了他会出其不意地出现在门边那棵树下,习惯了看到他欣喜的模样。改变习惯是痛苦的,她和他从来也没有想改。
深秋的夜色,仿佛已闻得见冬天的气息,树上大片大片的叶子成堆成堆地凋零着,如丁雨薇凋零的心事,今夜无眠,寂静无声,叶落无声。
正文 095父母的心
()不知道钟岩现在哪里,许是因为案子,亦或是别的,可能他在某一个城市,某一个宾馆,疲惫归来,正在歇息,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她?
半月没有钟岩的音讯了,却时不时的掏出手机看看有没有未读信息,或是未接电话,无边的思绪里写满了牵念,象飘在半空中的一枚小小的落叶,孤独地在寂静的夜里在心的上空独舞飞旋,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甚至他每一个抽烟的动作都蜂涌而至的时候,丁雨薇依然不愿意承认这就是相思。
至于他们在一起时的欢笑缠绵,想也不敢想,怕一想真的就不可收拾。指间的岁月是丁雨薇无法洞悉的,懵懂中如不曾长大的少男少女已相伴走过了春和秋,不知道和钟岩之间的情缘它究竟是对还是错,越是控制越是压抑,浓浓的思念就会更固执地在心底深处慢慢蔓延。这样疼痛地想念,欲罢不能,钟岩总是怨丁雨薇喜欢转移话题,从不正面回答,从不曾说出想他亦或是爱他的话,其实不是不想说,是怕一个失去爱的资格的女人一旦说出那个爱字,就亵渎了那份爱的真意。
那份真挚地情愫让人时时刻刻倍受着相思的折磨,丁雨薇总在刻意压抑着自己内心深处对钟岩的思念,因为她的心是矛盾而痛楚的。因为在思念钟岩的同时,往往脑海里也同时思念着亚飞,想着钟岩的时候,她感觉对不起亚飞。生活有时真的很戏剧总有不愿意承认的事实,这倒是真的。
钟莹和杨晓明又一次在家门口叽叽歪歪的时候,被钟父钟母撞了个正着。钟父一听杨晓明干警察就要命地喜欢,再说杨晓明人活,机灵,讨人喜欢。那天杨晓明被钟父钟母请进门象模象样的吃了顿便饭,就算是同意了他们的事,饭后。一家人坐在客厅里,闲聊天儿。
钟母语重尽长地对钟莹说,“孩子,跟着警察是会受苦的?”
钟莹娇羞地依着杨晓明,“妈,你不也是跟着警察受苦了嘛,现在不也过得乐呵呵的嘛”
“你还年轻,不懂,警察的妻子过的是担惊受怕,聚少离多的日子,结婚后,更多的时候一个人守着家带孩子,你爸干警察那会,一个月能在家呆几天,你和你哥病了还不都是我拖一个背一个去医院……”
“看你,现在说这个作什么?”钟父推了下妻子。
钟母慈爱地的瞅着自己的女儿对杨晓明说,“现在给他们打打预防针儿,省得以后过日子象岩儿那样,过得鸡飞狗跳的,现在的女孩子哪能守得住寂寞,受得了贫苦,看外面的世界花花绿绿的,钱这东西害人哪!孩子,婚姻不是儿戏,过日子更多的是平淡和柴米油盐。小莹自小让我惯坏了,啥事都不会干,以后你可不要见怪。”
杨晓明笑着和钟母说他会做家务的,
“唉,我最愁的是儿子,你说这整天不着家,啥时候找上个女人哪?”钟母长叹一声,就开始就手背抹眼泪。
“妈,我哥他……,”钟莹正要开口,杨晓明用胳膊肘捅了捅她,钟莹白瞪了杨晓明一眼,他没事人儿似地和钟父在说话。
钟母看了眼女儿欲言又止的样子,敏感的追问,“你哥,怎么了?”
“哦,没什么。”钟莹到底没说当着杨晓明的面捅出钟岩和丁雨薇的事。
可钟母了解女儿,这个火炮性子一定是有什么事在瞒着她,“下次你哥出差回来,让他跟你刘姨介绍的那个女孩子见见,这总不去见,会有女孩子送上门来吗?上次老王家的介绍的那个女孩子叫什么着来,我看着就不错,可你哥连看都没看就说不合适。我这儿子,我了解,心气高着呢,谁知道他心里喜欢的女孩子在哪儿呢,这伤着了,十年怕井绳哪?”钟母说着满眼泪花不断。
“看你,跟孩子们叨叨个啥,儿女大了,自己的事自己会解决的,你是整天跟着瞎操心,”钟父埋怨钟母,“岩儿的事,让他自己作主,你是瞎掺和?”
“你这死老头子,我掺和啥了,我不掺和能行吗?孩子多大了也是孩子,他们的见识毕竟短啊,我不愿意孩子们幸福吗?我愿意他们各人有各人的家,过他们自在的小日子就成,等哪天,我把老骨头去了,好闭上眼啊?”钟母又开始哭着和钟父都斗嘴,钟父忙又赔着笑脸哄劝着,边和杨晓明解释说,别见怪,阿姨就脾气,但凡什么事儿都得依着她,不依着她的性子她就天天唠叨个没完?
杨晓明第一次看到了做父母的不易,想着自己从小到大天天跟自己的父母拧着干,现在自己的父母还年轻,却也天天为自己的事着急上火,自己还每每责怪他们闲操心。天下哪个父母为了儿女不是闲操心啊。
钟父一把扯过钟母到卧室去了,“老来老去一辈子了,老了老了倒成小孩子了,你这个老婆子,晓明第一次进家,你就唠叨个没完?”
钟莹又听到母亲在哭着和父亲吵,她对杨晓明说,“呵,我妈就这样,一辈子要强,其实我爸什么事都依着她呢?”看到父母的门关上了,钟莹白了杨晓明一眼,“吹,又吹,你会干啥啊?脸不红不白的?”
杨晓明站起身伸个懒腰,“哈哈,让你妈放心嘛,走,出去溜溜去?还和阿姨他们说下吗?”
钟莹忙从衣架上扯下外套,冲杨晓明呶下嘴,两个人开溜,钟莹说杨晓明吹牛不上税,还不跟她哥一样,除了破案啥都不会?还没走出院子杨晓明就开始滔滔不绝地犯贫,会破案就行,人嘛有一技之长就能在这个竟然激烈的社会上求得一席立足之地,会多了也没用,他还补充道他还有个强项就是会泡妞,会谈恋爱。钟莹骂他,恋个大头鬼,纯不要脸。
两个人边斗嘴边并排着走出钟莹家的大门。
正文 096就算人家碗外头找食吃
()门一掩上,杨晓明就一把扯过钟莹,严肃地瞪着她警告她钟岩的事绝对不能和老太太说。钟莹说杨晓明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是自己的事儿当然不急。
杨晓明又把钟莹往外拽了下,到门前的公路边上,问她好好的咋又说话给他听。钟莹有些恼怒地甩开杨晓明的手,瞪着杨晓明“刚才你捅我作什么?这会又拉我,就你事儿多。”
“不让你说,笨!”杨晓明懒散地靠一树干上,咬一枚小树叶子,似笑非笑地瞅着钟莹,“我发现,有什么事你要不说出来憋在肚里就难受是吧?特别是那晚的事,你不抖露给你妈我看是回事儿?”
“干嘛不让我说,早晚我妈得知道。”
“那就晚让她知道。”
“你是不用着急了,可我哥……?”钟莹站杨晓明脚边,忧心重重的样子,一把夺下杨晓明嘴边的树叶儿,“脏不脏啊?”
“呸?”杨明晓吐了一口唾沫,用手背抹抹嘴唇,“我说小姐,你别跟着瞎起哄,瞎掺和好不好?你哥是大人,是男人,他自己的事他自己会解决,你管不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钟莹使小性儿讽刺杨晓明不是他哥他当然不急。两个人就钟岩的问题交换了意见,还是一谈就崩,钟莹就戴着有色眼镜看丁雨薇,一直认为丁雨薇是个不正经的女人,杨晓明见钟莹根本捌不了弯眼珠子一转,故意激钟莹说他就没看出丁雨薇哪点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