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情:昏婚欲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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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现在的样子很象——”。丁雨薇笑着咽下了下半句。
钟岩接口道,接着哈哈大笑,“很象个小流氓?”
“这可是你说的哟?”
“不,是我替你说的,是吧?”钟岩灰谐地说着,见丁雨薇不语又接口自嘲道,“咱有自知之明?”。
丁雨薇还是不语笑着瞅着他食指和中指间的半截烟。钟岩熟练地把烟掐灭,顺手丢进人行道上的垃圾桶里。
正文 062第一次撒谎
丁雨薇的目光从烟圈坠落的空中收回,悄然停留在钟岩刚吐出那么漂亮烟圈的嘴唇上,他的嘴唇涂了口红一样颜色很深,很性感,这是她第二次想到这个词了,想到这儿她的脸一下子飞红。
钟岩凝神打了她一眼,为她打开车门,很绅士地伸出手请她上车。她的眼神在问他怎么这么清闲,钟岩自觉的说,难得浮生半日闲问丁雨薇方便不,他想带她去一个地方。她反问去哪儿?
车子里流淌着一首熟悉的校园歌曲,把丁雨薇的思绪送回遥远的青春时代,她一直若有所思地不间断地打量着钟岩,钟岩把音乐关到最低要她先别问,先说有时间不?
她轻咬着嘴唇瞅了他一眼说要看去哪儿,去多久?今天周末孩子还盼着。
钟岩似乎太敏感地反问丁雨薇是不是很为难。丁雨薇若有所思地望着钟岩摇摇头。
“去我的窝看看,在西区,用不了多少时间不会彻夜不归的”,钟岩有些坏坏的笑着看了丁雨薇一眼,又转过头去专注地开车。
“哦,”丁雨薇白了他一眼,“你才彻夜不归呢?”
“哈哈”,钟岩狂放地大笑着。
丁雨薇似乎犹豫了好久,又好不容易下了决心一样,她一直注视着车窗匆匆奔行过的车辆和路边萧条的树木,一颗心有些忐忑也有些期待。她掏出手机,手指一遍遍摩挲着屏,最后决定打个电话。
钟岩马上关了车里的音乐,电话接通了,丁雨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她第一次红着脸和母亲撒谎,她要挂断手机时,话筒里传来依依奶声奶气的声音,“妈妈,早点来接我,再见妈妈”。
丁雨薇和依依说再见,轻轻挂断手机,半晌无语。钟岩沉默又意味深长地从后视镜里凝视着丁雨薇,他没有回头,只是伸出右手轻轻地盖在丁雨薇的左手背上,她小小的手指不由自主动翻过来,任由他握着,他重重地攥了一下,“谢谢你,雨薇”。
车子离开老城区象西城驶去,他摁下刚才关了的音乐,是那首校园歌曲的第二段了:我要你打开你挂在夏日的窗……然后慢慢告诉我初恋的忧伤。老狼淡淡却温暖的声音在小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会又透过半开的车窗,静静蔓延着飘到车外,飞在风中……
正文 063我好害怕
钟岩专注地转动着方向盘,好象陷入某种回忆中。的确,他的脑海闪过多年前校园里那个不辞而别的女孩,可能多年后已不再是爱,能记在心里的只有那时那地那情那景那人了,还能那时的心痛了。
途中丁雨薇偶尔会用温柔地目光轻抚过他的脸,时间很短每次也就半秒钟的功夫,但钟岩感觉得到;路上车子稀少时,他偶尔会轻轻握一下她的手。车子里除了重复播放的音乐一直在缓缓地流淌,静静的,半天两个人都不语了。
车子进入西城时,丁雨薇的心更加慌乱起来,她下意识地一直在抚着车门柄,深深地看了钟岩一眼紧接着移开目光,他的侧脸线条分明,很生动,她象是自言自语,“当岁月逝去,歌声还依旧么?”
钟岩笑笑没看她,“呵呵,你也知道这歌?”
“夜幕下的树影婆娑地校园,懵懂的少男少女,含情脉脉,喁喁低语……”。
他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她说她是个怀旧的人?此时此刻是不是想起了校园里的男孩儿。她说“彼此……!”
他们相视一笑。丁雨薇感慨万千,当过尽千帆,洗尽天高云淡,缘起缘灭,不是人力可为心能把握的,生命中的因缘际会,一点一滴都是缘分,有很多不可抗拒,信么?
钟岩看到丁雨薇的眼眸里那缕隔年的伤,她的世界里也曾有过故事,他不知道以后的他,会不会也让她如此的感慨万千?他再一次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这一次她没有抽出,任由他握着。
车子驶进小区时门岗里的大爷从窗户递给钟岩一包饭菜。丁雨薇斜着眼笑着看钟岩,“美味佳肴?”
“家常便饭”。钟岩有些调皮地向她眨眨眼睛。
下车,钟岩提着东西,丁雨薇走他边上。看到远处有人走近时,丁雨薇下意识地往钟岩身后退去,钟岩轻叹一声,转身拉过她的手一起走到一楼门口,他用力跺跺脚,灯不亮,
楼道里很黑,一个人也没有,丁雨薇小心翼翼地迈步,她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却不是因为怕黑,她心里明白迈上这第一个台阶,意味着什么,所以她脱口而出,“我好害怕”。
钟岩在黑暗里,轻轻握紧她的手,“别怕,到了”。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借着楼梯对面小窗透过来的一点微光,挑出一把插入锁孔,转了几圈后,啪的一声,他拧开了防盗门,他把她让前面,边拧开墙壁上的开关,屋子里亮如白昼。
正文 064乱室英雄的家
钟岩一只手拎着菜,半蹲下来从壁橱里扒拉着,找出一双男拖鞋,放丁雨薇脚边,示意她换上,自己踢踏上另一双,她的脚放四二码的拖鞋里,前面空着舌头后面余半边后跟,钟岩看着她笑了,很自然地说了句,“凑合着吧,以后给你买双女式的?”
丁雨薇揣味着钟岩这句话,刹那间脸就红了,心想他们以后会是怎样?
这掩饰般地扫了一眼这三室一厅的房子,南面两间卧室一溜排开,中间是一间长方形的客厅,东面靠墙上挂一液晶电视,两组棉式白色沙发,分别告别依在西墙和北墙上,四五个不同色的方形靠垫挤在一块儿南边沙发上,一堆换下来没洗的衣服乱乱地堆在西边沙发沿镍,几本读者文摘在衣服下探出头来,中间是一玻璃长方形茶几,四五个碗吃完的康师傅碗面,白色的小匙漂在没倒掉的汤汁里,开启了的罐装雪碧,啤酒瓶子,横七竖八歪在一起,一个方形玻璃烟缸里烟蒂堆得小山一样,外面还散落下几个,几盒光碟满是灰尘挤在烟缸另一边,遥控器的包装塑料纸上全是土,茶几一端下有个敝着盖子的小不锈钢垃圾桶,里面倒着几盒硬盒将军的烟盒,烟盒上有风干了的茶叶片,另一端一株大叶子的不知名的植物,没有一丝生气地耷拉着头,不知道多久没有浇水了,如盖的叶片黄中带绿,绿中带黄,还有蜘蛛网似断非断的绕在上面有些干枯的叶片倒在地板上。标准的一个乱室英雄的狗窝。
钟岩想把带来的饭放茶几上,根本找不着地儿,丁雨薇笑着看他,“这儿久无人烟?”
“嗯,标准刑警察本色,帮我去厨房拿几个碗”?钟岩自嘲道,两只手分别提两只袋子。
厨房里的碗也好象经年未用,满是尘土,丁雨薇捡了三四个在水池子里洗了两遍,来到客厅,麻利地把茶几上的方便面盒子折了放回垃圾桶,打火机之类的小物件集中到茶几另一头,其它临时不用的杂物统统放下面,用才洗的抹布抹了两遍,清理出半边,示意钟岩放下饭菜。
看着丁雨薇弯腰忙碌的样子,钟岩有些走神,心里莫名其妙地发酸,又很温暖,在他的这个所谓换之为家的地方,他从来就没有看到过女人做家务的身影。
正文 065意乱情迷
以前紫云一起过时,她根本不会做这些,她总说做家务会伤手,每次都是他看不下去了,稍微收拾一下。家里的永远是乱七八糟,离婚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住队里,后来时不时回来住,也没心情打扫,也就象小狗小猫一样随便扒拉个窝能睡觉就行了。
丁雨薇接过钟岩手里的东西,解开方便袋的口,放碗里,忽然他从背后轻轻环住了她。她触电般全身一震,感觉到一股激流汹涌着拍岸而来,瞬间涌遍了全身,一颗心都要融化了,她的身体软软地,摆放盘子的手停住了……
钟岩的下巴轻轻抵住她的脖子,有湿热的气息如发丝拂过痒丝丝的,他的呼吸有些加重起来,火热的唇吻有些霸道地地吻着她的脖颈,头发、耳垂,“想我了吗?”
“嗯!”丁雨薇瞬间无法呼吸,她的手定格在茶几上,一只手痉挛般地摁住茶几沿儿。她慢慢地站直了身子,双手上沾满怕菜袋子上的油,脸正贴住钟岩的脸,他的脸很火炭样地烫,他的手还在她的腰上,她整个人还在他的怀里。她轻轻用脸贴贴他的脸颊,回眸……几乎是挣扎着低吟,“我洗洗手……!”
钟岩不舍地慢慢地松开丁雨薇,她快步进了卫生间。关上门,她靠在门上,闭着眼睛,胸脯急剧地起伏着,她的理智受到冲击,她听到心房的震颤,意乱情迷的感觉,要被巨浪冲击到沙滩上,此时丁雨薇想的完全比钟岩多,也复杂,她无法抗拒地喜欢这他,思念他,要命地喜欢那种心与心微妙碰撞的感觉,可她有家有男人,她也从不认为这两种感情可以相互并存,她放纵自己的思想,却又压抑自己的行为她很矛盾,所以她失眠,她消瘦,她拍拍胸脯让自己静定了下,对着镜子摸了摸红得发烫的脸颊,她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洗脸,平息着自己的情绪,先是听到钟岩在客厅接电话,后来就没动静了。
看到丁雨薇进了卫生间,好半天才听到水流的声音,钟岩的心慌慌的,她怎么了?是不是他吓坏了她?
其实,这时他并不太了解丁雨薇复杂的心情,他至少是个自由人,一心一意地迷恋上这个女人,男人的思维比较直线,他还没来得及思考以后会如何,这么长时间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很自然地向前发展的,虽然并没有什么过火的举动,不是他不大胆,想得到又怕失去。
正文 066入室偷情
每一次看到丁雨薇就会想起歌里唱的那初恋时的感觉,“我是你闲坐窗前的那棵橡树,我是你初次流泪时手过的书”,他喜欢上了这个女人,从心里喜欢。很长一段时间了,她成了他的精神支柱和心灵的依靠,只要想起她,心里就会暖暖的,甚至是踏实的。
有十分钟之久,丁雨薇拉开卫生间的门,看到钟岩站在窗子前一只手扶着窗棂,在拼命地抽烟,淡蓝色的若有若无弥漫的烟雾里,挺拔的背影落寞又孤独,她的心猛地一紧,心疼地低唤,“钟岩——?”
钟岩蓦地转身,脸色很凝重,表情有些懊恼,深遂的眼神有些凌乱,象被什么灼伤了,他两步迎向她,双手扳着她的肩,有一小块烟灰不小心掉在她的肩上,他帮她轻轻弹落。钟岩钟岩低沉的命令丁雨薇看着他,他马上得去队里让她等他。
“你还没吃饭呢?”
“对不起,你自己先吃,等我回来,”钟岩强调着,很自然地搂了搂丁雨薇的腰,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转身把烟掐灭,并在烟缸里狠狠的捻了几下,抓起车钥匙要走,又回头被充道,估计九点前点半能回来让丁雨薇一定等他,看到她点点头,他才咚咚地向楼下跑去。
一下子置身于一个从没有来过的空间里,丁雨薇变得六神无主惴惴不安起来,害怕还是……说不清楚的一种感觉,她在凌乱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万一有人敲门,该说什么?万一钟岩的家人有来的,她说她是谁……?满脑子纷乱的思绪麻花般扭着,拧着,想把它拉直,又怕这根紧崩的弦会扯断,剪不断,理还乱……
两个卧室间上方的时钟此时分外清楚,嘀嗒转着,一下一下,重锤样敲在她的心坎上。扫一眼,还不到六点半,起身去厨房取了三个碗把饭菜盖起来,打开电视,胡乱调了个台,走过去跪在沙发上,拉上窗帘,先把沙发上钟岩的衣服拣了下,拿起两件浅色的衬衣,她闻到淡淡的汗味和烟味混在一起的味道,不禁一阵意乱神迷……许久,才抱着一堆衣服进卫生间,泡进盆里,找遍卫生间发现没有洗衣粉,只找到半瓶羽绒服清洗液,倒了稍半瓶;剩下的大半倒洗衣机里,尔后把深色的衣服泡进去,称洗衣服的空儿,找了两块抹布,挽起袖子,她开始帮助钟岩打扫卫生。
正文 067女人做贼的心理
收拾完客厅厨房卫生间,先打扫最西头通向阳台的那间堆放杂物的卧室,丁雨薇提着帚拿着抹布,轻轻拧开中间卧室的门,淡绿画着竹子的窗帘拉着半边,一张电脑桌上没有电脑靠东墙上,零乱地放着几本书,一盏和窗帘颜色接近的台灯。台灯边上也有个烟灰缸,里面孤独地躺着四五个烟头样小的烟蒂,还有大半截半支的烟,看样子是临时有急事没抽完捻灭的。
一组白色衣柜孤独地站着,丁雨薇的目光落在紧挨着衣柜的单人席梦思上,床头一非常漂亮的包装袋,她迟疑了片刻,抽出了里面的衣服,这是一件女式小款的墨绿休闲装,她的手莫名其妙的抖了两下,象被电着了一样迅速按原样叠好装进去,一定是钟岩送给别的女人的,他那么优秀肯定有不少女人的,可丁雨薇内心又不愿意钟岩如她所想有好多女人,其实到那时她只听钟岩说过一次他离了,但依然不知道钟岩的妻子是做什么的哪儿去了,这回敏感的丁雨薇想别处去了,那是钟岩从外地捎给她的衣服,还没来得及让她试呢。
丁雨薇抓起笤帚,逃了出来,无力地倚在卧室门口,忽然很想哭。她希望钟岩没有别的女人。可是她又了解他多少呢?她的头有些痛,她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一口地喝下去。
当酸酸的情绪过后,女人特有的猎奇心理,让丁雨薇又轻轻推开了最东头那间间卧室。推门进入的空儿手上沾上了半边蜘蛛网抖擞不下来,一股潮味扑面而来,她往前一走,她站的地方两个清晰的脚印,玫瑰红的窗帘把这间最大的卧室遮了个严严实实,一床蓝色格子的大床单盖在双人席梦思床上,她轻轻地掀起一角,发现床很干净,套着同样玫红的床罩,梳妆台上是口红眉笔紧肤水洗面奶女人用的化妆品零乱无章地摊了一桌子,桌面上的灰尘有一指厚,丁雨薇忽然看到了床南面竖着一镜框,也用布盖着,她轻轻扯下上面的布。
是钟岩的室外结婚照,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