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情缘(出版书)-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种东西,说出来还真是很丢脸啊……
林墨关回道:「可以。」
樊谦松了口气,那还好,否则要是让他像那天百里渊给佟安聿「泻火」一样……那他真是打死也不能干啊。
只用手的话,还可以说是举手之劳,况且他也听说有的男人年少时会跟夥伴互相这样玩玩,其实没什麽太大不了。
只是,对象是林墨关,总觉得很有些怪怪的……
一直以来,这个人在他印象中总是无比冷静,甚至有种禁欲感。却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天,他居然要跟这人发生这种暧昧接触……
算了,一切只是造化弄人,情势所迫……还是早点完事,早点解脱吧!
主意已定,手拿开,总不能隔著衣服给别人弄,而是从裤子里钻进去,直接碰到──
哇!樊谦手一抖,头皮发麻,差点就想把手抽回来。事实上他已经抽出一半,但是想了想,都已经决定了,甚至说好了的,怎麽能半途而废?
再说,那种东西再怎麽烫,也不可能把他的手烫伤;再怎麽硬,也不会真的割伤他,所以,没关系的,没关系……
这样反复告诉自己,把那些羞耻尴尬什麽的全都抛到一边,硬起头皮,再一次触碰回去,缓缓把五指合拢起来,握住。
同为男性,他对於这种事情当然不会完全陌生。反正按照他自己的经验来,应该也不会有太大差错……吧?
其实想问问对方感觉怎麽样,但又实在不好意思问,默默地动著手,只想著努力让人感觉好一点,早点释放就最好了。
突然,一只手过来托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他有些错愕地瞪大眼,那张俊美的脸孔在眼前骤然放大,嘴唇覆上一份毫无预期的温暖。
双眼瞪得更大,不太明白,这人为什麽又要吻他?只泄欲的话,主要关照下面就可以了吧?
而更不可思议的是,当这个吻开始之後,他就感觉到手里握著的物事更加贲张硬挺,简直像要把他的手掌心都挤破似的,刹那间真的有种会被灼伤的错觉。
难道接吻也让人这麽有感觉?樊谦有点纳闷,怔怔地任由这个吻变得越发激烈,就像之前那次一样,深深地侵入口腔,甚至在喉咙处探索进出,情色得无以言表。
不知不觉,樊谦又开始呼吸困难,空闲的那只手抬起来按住对方的肩膀,想把人推开。尚未付诸行动,突然有一只手探入他腰间,钻进裤子里,瞬即握住──啊!?
这一惊非同小可,牙关不由自主地紧了一下,好像咬到了什麽……
但是被咬到的人却并没有反应,只是把掌心一点点握紧,彷佛为了声明,不用紧张──反正已经逃不掉了。
体会到这层意思,樊谦却更加紧张起来,因为这就说明这人并不是在玩笑,而是确确实实认真的,要给他也……
立即左扭头,右扭头,试图拒绝,不管是拒绝这个越来越失控的吻,还是拒绝那只放肆过界的手。
也或许真正让他惶恐的其实是,当那只手触碰到他的瞬间,他竟感到那只手是凉的。究其根本,并不是因为对方体温低,而是他自己太热。
是的,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或者他只是故意忽略,他自己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
是从什麽开始?是因为那个热烈过度的吻,还是当他在给对方「帮忙」的时候就已经蠢蠢欲动?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只知道,不能继续放任,如果让对方也给他这样做,整件事情,就再也不仅仅是单纯的帮忙而已了……
他捉住那只手,试著拽出来,可惜以失败告终。毕竟那只手握著他那种地方,他哪敢用上力气?
正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出乎意料地,双唇得到释放。他抬眼看向林墨关,後者目不转睛地回视而来,一双黑眸如同水墨画般,晕开了无穷无尽的深邃。
他忽然一阵恍惚,竟像是在那张画中迷失了,随後才回过神来,赶紧说:「你别……快把手拿出来。」
「你不想要吗?」林墨关说。
樊谦愣住。
「你不想要?」林墨关又说了一遍。
樊谦哑口无言。
承认?办不到。否认……却是睁著眼睛说瞎话。
「你帮我,我也帮你,很合理。」林墨关的话语有条不紊,让人简直无从想象他正在做著怎样的事。
如果置身事外,或许樊谦还会佩服他。然而眼下自己身在其中,感觉就有点难堪了……
他那样的说法,其实是没错,但──
「我又没有走火入魔……」樊谦小声反驳。
「但你想要。」
「……」樊谦再次哑口无言,彻彻底底,再也反驳不了。
是的,不管他的心里是什麽想,他的身体已经明明白白地表示出自己的意愿。
可恶!他懊恼地皱起眉,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是怎麽搞的,以前他对这种事明明很淡,为什麽现在会变成这样,莫名其妙就……
对了,一定是这个身体的错,因为这已经不是他原本的身体,当然也就不受他的控制!
对,就是这样,是这具身体太敏感,跟他无关,全都是身体的错!
「不用担心。」
林墨关在他额头印下一吻,低沈磁性的嗓音无可抵挡地入侵他耳膜,「我也只用手。」
闻言,樊谦眨了眨眼。
只用手啊……那,那应该就没什麽关系吧?
只是互相帮忙,仅此而已,男人嘛,适当地解决生理需要也是应该的,真的不算什麽,这种事情硬憋著也不太好……
就这样,终於成功说服自己,既然要做,那就不要再尴尬担心什麽,简简单单去感觉就好。
他舒了口气,害羞还是在所难免,不经意又看见对方的脸在凑近,下意识就别过头:「别再亲我了。」
林墨关的确停住,定定看著他:「讨厌我亲你?」
「这个……」樊谦犹豫了一下,「也不能说讨厌,就是觉得,太激烈了……」
那种接吻方式,已经不像是朋友之间应有的……呃?不对,朋友之间根本就不该接吻才对吧!
林墨关没再说什麽,只是重新靠近,又一次──仍然还是吻了过去。
樊谦顿时无奈,随即却又发现,这次的吻变得不那麽激烈了,也不再像之前那样令人窒息,只有一种无法抗拒的……温柔,像水一般渗入感官,甚至渗到了内心,软绵绵的,不可思议。
怎会这麽舒服?只不过是一个吻而已……
当这个吻结束时,樊谦脱口而出:「你以前真的没交过女朋友吗?」
见林墨关摇头,他又犯嘀咕:「那你怎麽这麽会接吻……」
林墨关眼帘微眯:「是吗?」凑近,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樊谦突然觉得很奇妙,虽然他们在做这种难以启齿的事,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个吻的缘故,让他感觉太舒适了,甚至完全放开了心情,自然而然地聊起天来。
「其实以前我就纳闷,你为什麽从来不交女朋友?明明长那麽帅,本领又强,喜欢你的女孩子应该多得数不过来吧?你都没有一个中意的吗?是不是眼光太高了?」
听完他这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林墨关回答:「没时间。」
「没时间?」
樊谦想了想,还是纳闷,「我知道你忙是很忙,但我看你时不时还有空去陪我,怎麽会连交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有呢?」
「……」就是因为有时间全都去陪你了。
「好吧,就算以前没时间,现在到这边总该有时间了吧?听说古代的女人都比较贤良淑德喔,而且……唔!」话语忽然化为一声呜咽。
都是因为刚刚那一下,突如其来地,最敏感的分身前端被人用指甲刮了过去,电击般的战栗瞬间击中腰髓,他没有惊声尖叫起来已经很不错。
他惊疑不定地瞪大眼,眼前,那张冰雕玉琢般的清冷俊颜覆盖而来,不知是第几次吻住了他的唇,也封住了他所有言语。
重新热烈起来的吻,伴随著同样激烈起来的抚弄,让他再也无暇旁顾。
……等等,为什麽被吻得无法呼吸的人只有他?为什麽被爱抚得浑身颤栗的人也只有他?
不、甘、心!
那就不要再被动,积极地吻回去,手也加油动起来,他要这个人也喘息不平,要这个人也激动到颤抖……
至於结果,他有没有做到,他也不清楚。因为到後来,他的意识已经不允许他再去注意这些,恍恍惚惚中,只有愉悦的晕眩一波波地袭击而来,愈演愈烈。
但他的手却还在动,虽然已经是无意识的机械动作,但无论如何,他也算坚持了下来。
当意识从官能的顶峰回落,他才看见,林墨关已经从床边的桌上拿来一块布──原本是擦汗用的,把两人身上的污秽擦拭干净。
老实说,之前在过程中倒还没什麽,而现在目睹对方善後,连带把他也给「善」了……反而禁不住面红耳赤。
回头想想,更是觉得像做梦一样。他,跟这个人,居然做了这种事……这是真的吗?真的是真的吗?
善後完毕,林墨关重新躺回樊谦身边,将人揽进怀里。樊谦本想挣脱,可再想想,好朋友之间搂搂抱抱很正常啊,何况刚才那麽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这样抱抱又算什麽?
呃,不,正因为刚刚那样亲密过,现在再抱起来才更尴尬吧?感觉简直就像是,就像是……
脑子里一堆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忘了初衷,胡里胡涂地呆在对方怀里。过了一会儿,才想起他本来最该关心的事──
「那个……你怎麽样?感觉好点没有?」
很快明白他是指那所谓的走火入魔的事,林墨关回应:「嗯。」
「那就好。」樊谦著实松了口气。
一直以来,总是这个人在帮他,在两年前还为了救他而……
反观他自己,几乎从没帮过对方什麽,这一次终於可以……虽然方式是怪了点啦,但没关系,只要有意义就好。
念头转了转,又问:「你以前也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吗?」
见林墨关摇头否定,他不禁困惑:「以前都没有过?那为什麽现在突然出现了?难道你最近练功练太凶?」
「不是这个原因。」林墨关说。
樊谦更困惑了:「那是什麽原因?」
「没有原因。」林墨关顿了顿,声线微沈,「该出现就会出现。」
「啊?」樊谦一头雾水。
算了,不管原因,更重要的是,「那以後还会不会再出现了?」
林墨关静静地凝视他片刻,答说:「会。」
「那该怎麽办?要是下次再这样……」樊谦烦恼地抓抓头,「它不会越变越严重吧?这次我还能帮你解决……唔,万一再严重了会不会伤害到你自己?」
「不用担心。」
「我怎麽可能不担心?你要知道……」
「我有分寸。」林墨关截过话。
「你有分寸?」樊谦皱眉,「但你今天还不是出状况了,难道你……」
「相信我。」林墨关就只这样一句。
樊谦一时哑然,回视著那双眼睛,锐利而又深邃,充满著令人无法质疑的力量。
那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如果有著这样一双眼睛,那麽就不会有任何事是这个人办不到的。
相信他……好吧,就相信他吧,一直以来都是相信他的,而他也从没让人失望过。这次,一定也不会例外。
「那你自己千万要注意,一定不能有事啊。」樊谦说完,长叹一声闭上眼,忽然感觉深深疲惫。
从之前到现在,光是纹身就折腾了他整个下午,刚刚又经过那些事……他也的确该累了。
「话说回来,什麽武功练得走火入魔还会出现这种情况,真不愧是邪教的武功,有够邪门的……」他喃喃著,越来越多的倦意涌上来,不知不觉渐渐睡去。
※ ※ ※ ※
「醒醒。」
半梦半醒之间,樊谦听见这样一声,低沈严肃,听得他心里一撼,立刻醒来。
睁开眼,看到床边站著的高大人影,音如其人的严峻面孔上,那道疤痕乍一看煞显突兀。
「百里渊?」
樊谦揉揉眼睛坐起来,视线四下一晃,没发现有其他人在,「你怎麽在这里?林大……冉潇湘呢?」
「先前他与佟安聿出了门。」百里渊答道。
「出门?去了哪里?」
「不清楚。」虽然百里渊是目睹那两人一起走的,但他没有刻意追踪,更不可能直接去问,所以并不知道去向。
「这两天,冉潇湘曾对你说了什麽?」他询问道。
「嗯……」说是说了很多,只是不能告诉别人而已。
况且上次看百里渊的态度,多说也是没用的了,樊谦耸耸肩,「没什麽特别的,随便聊聊。」
对比上回他那反常的态度,这次则已经是露骨的敷衍,百里渊略一沈默,接著问:「那他可曾对你做过什麽?」
做?樊谦脑海中瞬间掠过一些画面,喉咙不自觉地缩了缩,咳嗽几声:「没,没什麽,就那样……非常正常。」
其实严格来说,那也真不是多麽了不得的大事,无非是一个人身体出状况,另一个人作为「举手之劳」帮了点忙……
只是,面对著百里渊,樊谦忍不住想起这人也曾被迫给佟安聿帮忙……心情实在很微妙啊。
百里渊当然不会想到樊谦在想什麽,也没再追究这些问题,思忖著说:「看来他目前还算温和,但若是长期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必会用上更激烈的手段。在那之前,我们应该先下手为强。」
「这……这也不一定吧?」樊谦劝说,「你别冲动,万一要是搞错了怎麽办?还是慢慢来,先看著办吧。」
「慢慢来?」百里渊直视著他,「就算你我等得了,别人却不一定等得了。」
「呃……」樊谦挠头,非常伤脑筋。
想来想去,在脸上挤出几丝凝重:「这种事谁都说不准,等等看也没关系吧?更何况他的武功那麽高,既然他都不做什麽,我们还先去招惹他,那不是找死吗?」
百里渊脸上的阴影更浓,沈声说:「的确,冉潇湘武功深不可测,贸然挑衅无异於自寻死路。但他始终是凡人血肉之躯,他不是无敌的,何况百密终有一疏,只要找对时机、用对方式,一样可以取他性命。」
「取……」取他性命?!
樊谦心里一寒,有那麽一刻,甚至觉得百里渊很烦,总是揪著这些事不放。可是转念想想,说到底,别人还不是在为他著想?不然的话早就可以一走了之,何必跟著蹚这滩浑水……
「这种事,最好是想都不要想。」毫无预兆的一句话语凭空而来。
樊谦为之一愣,百里渊更是脸色剧变,豁然转身,只见房门被推开,一条长腿不紧不慢地跨进来,接著又是另一条腿。
「你还真是死心眼啊。」
佟安聿眉眼间携著一抹叹息般的笑意,缓缓走过来,「早说让你放弃,你怎麽总是不听呢?看来还得好好再让你明白一番。」
闻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