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邮老公,好评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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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江衔推开门,看见池小浅靠着窗帘站在窗边,她赤脚站在那里,穿着他叫人给她准备的天青色的裙子,整个人干净得像最剔透的琉璃娃娃一样。有风吹过,带起她脸旁垂散的发丝。这一刻,江衔觉得他的忍耐和冒险都是值得的,刀头舔血的拼杀也好,亡命天涯的流浪也好,他总要一个伴侣。而他想不出谁可以替代带给他的那种感觉,他只要她,似乎有了他,他的一切就圆满了。
此时池小浅发觉了背后有人,一回身把自己半个身子掩进窗帘后面,睁着一双无辜受惊的眼睛。她害怕江衔看出自己是在观察周边环境以便逃跑。好在他已经陷入迷离情思,只是笑着走过来,揽住她,摸着她额顶得发,“闷了?”
人都是败在性格的弱点上,江衔太自负了,他认为出众如他,富有如他,又对她这样宠溺极致,她总是会动心的。所以他竟然这么快就放下大半的防备,以为小姑娘只是被他关久了,才到窗前看外面的风景,之前为了防她跳窗,也杜绝有人呢从窗子潜入,所以他这栋房子的一侧虽然安了落地玻璃,但一个窗户也没开,全部用防弹玻璃封死了的。这样的房子住久了是有点气闷吧,他想。于是开口:“我要出去办点事,你乖乖在家里,等我回来了,我带你到下面花园里玩。”
池小浅温顺的埋着头,但没有答话。他又笑笑,一把抱起她,她瞬间惊惧地瞪大眼,而他只是将她抱到一边沙发上,然后打开桌上的锡制糖罐,取出一颗糖果喂给她。之前这里的糖罐是玻璃的,自从池小浅用头撞浴缸自残之后,他就把房中所有的陶瓷和玻璃器皿全部收起来了,就怕她拿碎片自杀。喂完她这颗糖,他点点她的小鼻子:“听话的孩子有糖吃。”然后站起身走了出去。其实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但他压制住这些***,他真的不着急,等熬过目前这焦灼的状态,他带着她出国,然后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好好相处。
江衔走了没多久,池小浅试着推开*房门,轻轻地走了出去。这是她被困以来第一次出房间,竟然没有人阻拦。原来,江衔心疼她闷了,交代允许她在二楼的房间里随便走走。她逛了几个房间,悄悄几下楼道的方向,一直走到楼梯口,终于有侍从拦住了她。她转身走,突然灵机一动假装一个腿软跌坐下去,那侍从果然过来搀扶,而她假意手要往那人的腰间撑一把,那人立刻警觉地用手挡住。池小浅心里又灰了一寸,果然,这里随便一条走狗,都是配了枪的。
正想爬起来,突然楼道传来蹬蹬地脚步声,然后她仰头就看到武燕站在自己面前,还是那种居高临下的神情和姿态,“呵,真是会勾人啊,怎么,和盛泽好不了,就嫁进陆家,被阿衔抓来,又一副可怜样子勾住他。怎么,他就这会儿没在,你就勾*引起这瘪三来了?”
那侍从估计是觉得这么一顶帽子会要了他的命,于是开口想辩解:“燕姐……”
武燕啪地一巴掌打发他:“给我滚,死瘪三。”
那人灰溜溜地退下楼去,瞬间只留这两个女人对峙着。整个楼道陷入冷寂之中,池小浅清晰地感觉到武燕眼中的怒意,她以为她的狂躁迁怒就是因为吃醋,大概是觉得自己和江衔这些年勾勾搭搭的感情,这么快就被她给占了个干净,所以心有不甘。其实除了这个,武燕更恨的是,姜一鸣出事以后,他们本来可以顺利撤退的,国外的一切都已经打点好,他们要离境易如反掌。偏偏江衔为了池小浅,顶风涉险去掳了她来,就因为她,所有通关的关卡都被警方监控起来,围堵得铁桶一般,所以我们现在只能被困在这个看似奢华,但其实像个棺材一样不见天日的鬼地方!
此时,轰隆隆地闷响从天际传来,闪电映得回廊的墙壁都惨白,更映得武燕的烈烈红唇有如血染。很快,外面下起倾盆大雨,而武燕唇角一勾,扯住她的头发就往外拖。头皮的生疼让池小浅惊叫出声,而她疯了一样将她往楼梯拖拽,池小浅本已受伤残弱的身体,就被这样拖过一级一级台阶,她似乎能听到皮肉和骨头磕在一级一级的地砖上的声音,痛裂了心脾。一直被拖到一楼大厅里,她已经哭叫到脱力,浑身被剧痛包围,犹如受过阿鼻地狱的酷刑。武燕一松手,地上全是被扯落的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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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有五千字,晚点发出来。大家猜猜ICPO是谁呀哈哈哈哈,这玩意儿帅哥辈出啊!
这两天某樨病了,眼睛都红了,搞得慢请大家原谅,手下留情啊。
还有呀,莫要嚎叫说什么为虐而虐,众口难调哈。我只能说每一条伏笔都是认真埋的,几个月前就做好大纲,画好人物关系图,笔锋转转只是为了调剂口味,别闹别闹。我在微博上也感叹过了,情节的起伏就像女人身体的曲线,难道你们喜欢波平如镜?
安啦,一百万字的文,这才走到哪儿啊就闹闹。要宠还有的是时候!
正文 第五十八章 是男人的话,单独较量
看着池小浅被这样拖拽下来,其他侍从和佣人们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池小浅是主子最近的新欢,主子很是疼爱,可是,这武燕可是跟在主子身边多年的,一直以来就占着当家主母的位置,更是得罪不得。现在看着这情形,心里着急却也不敢上前劝阻。武燕抬头看了看外头的雨,一声冷笑后,抹着酒红甲彩的手掌,如钢钳一样捏住池小浅纤细的手臂,再一次往门口拖去。有几个胆大的侍从,站到了大门口拦住。
“滚开!”武燕一双美眸射出凌厉的凶光,直接从马靴里拔出一只精致小手枪,对着门前的铜柱就是啪啪两枪,然后指着那两个侍从:“给我让开。”她看着自己手上这把黑油油的左轮手枪,心下一片凄惶,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她第一次握枪,是他教的,这把“暗影”,也是她20岁生日的时候,他送给她的。她最好的青春最好的日子都给了他,哪怕知道那是一条不归路也陪他一条道走到黑。因为陪着他一起堕入地狱,她的人生已经见不得光亮,他是她唯一的太阳,如果他不再照耀她的世界,那么她的心将永远暗无天日。
其实她知道池小浅没有勾*引江衔,但她什么都不做,甚至那样抗拒,都能得到江衔这般不要命的爱。她受不了,她觉得既然她已经一无所有,那么干脆大家一起毁灭,她就是疯了一样的想看看,她毁了池小浅以后,江衔会怎么样?于是她一手拖着池小浅,同时抬起穿着马靴的长腿,一脚踹翻了面前的侍从,接着将她往院子里拽。瓢泼的大雨瞬间浇在了两个女人身上。一个伤病孱弱,浑身冷得像冰,一个妒火焚心,烧溶了理智。
武燕扯住了池小浅后脑勺的头发,逼她疼得撑起整个上半身,仰着头,然后又一巴掌把她扇趴下,用枪指着她的太阳穴,脚踢了踢边上一桶污水,“你喝了她,我留你一条小命。”
那水是废弃在外墙屋檐下接脏水的,浑浊污秽不堪,里面还浮游着一些虫蝇的尸体。池小浅闭起眼别开头,这是一场怎样的劫难,先是江衔的侵犯,后是这女人的侮辱,从身到心,已体无完肤。而武燕见她不动弹,更恼羞成怒,一脚照着她的心口踢翻,然后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掐开她的嘴。池小浅疯狂地挣扎起来,可是如今病弱着,怎么挣得过武燕这样长期接受体能训练的女匪槎。
嘴终究被她捏开,武燕提起那一桶污水,对着她的脸就倒下去,肮脏的水冲进她的嘴里,还来不及吐出就冲进了喉咙。整盆水这样照着她的头顶淋完,武燕才松开她,她趴在地上狂呕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了。刚才那一记窝心脚也够用力,她的心口剧痛,趴在地上的水洼里奄奄一息。可武燕又怎么会这么简单就放过i她。只听到她几下击掌,把院子里几个侍从喊过来,然后指着她:“她今儿送给你们了,把她衣服给我扒了!”
都欲昏死过去的池小浅,听到这一句心神俱裂,“不……”抗拒的语言都喊不出来,发出的声音残破不堪。侍从们直挺挺站着,不敢看池小浅一眼,谁都知道江衔对池小浅的重视,要真的碰了,必会死无葬身之地。武燕见他们都不动手,自己一跨步上前,双手扯住她的裙子就是一阵狂撕,拉链全被扯开,她只着简单一间文胸的纤弱身体,顿时暴露在这冰冷的漫天雨水中。武燕疯癫地笑了死来,“哈哈哈,你觉得你最干净对吗?我偏要你脏,总有一天把你卖到窑子里去,看你万人骑的时候,还干不干净。”
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顺着眼睫流过,她仰望天空,分明是天地无光的混沌世界。经历的这一切,真的叫人怀疑想要活着走出这活棺材,根本是一种奢望。可此时,渐渐涣散的眸光却看到远远有一束光亮过来,“陆少勋……”她在绝望中出现了幻觉,觉得她的盖世英雄,此刻已经踏着七色的云彩来救她出生天荣。
可是,来的只是另一只魔鬼。
江衔的车子车窗关得密不透风,所以一直到驶进了院子才下车。才发现武燕正一脸决绝地站在院子中央,他心下一紧,果然见池小浅衣衫不整地躺在前面的地上,已经看不出是死是活。“小浅!”他一声喊得肝胆俱裂,顾不上对武燕发怒,冲进雨帘奔上前去抱起她,她已经绵软瘫倒成泥。他禁不住伸手去探她的鼻息,还好,还有呼吸。此时她看到一边的水桶,和她满身的污浊,大概能猜测刚才发生了什么,目光化作杀人的尖刀刺向武燕。武燕也只是直挺挺站着,目光挑衅,她确实是疯了,爱他江衔爱得疯了,她活着的唯一理由和信仰死去了,那还有什么可怕的。
江衔半搂半抱着她,缓缓站起来,摸出腰间的佩枪,却没有指向武燕,而是指向边上几个侍从,“你们看到了多少?”她的身体只能是他看,别人看了,就是一个死字。那几个侍从抖如筛糠,“我们没……没有看到。”
江衔冷笑,“没有看到,呵,让我的心肝任人欺辱,还要你们何用?”话音未落,枪声已响,几枚子弹堪堪擦过武燕的眼睫,侍从们应声倒地。武燕浑身颤抖地看着地上的尸体们,不敢置信。如果说,江衔迁怒而杀了自己,她都觉得合乎常理。可是,在现在这样人手紧张的逃亡路上,这些训练有素的贴身侍从都是实力的保障,多一个就多一份战斗力,而他竟然为了池小浅,一口气打死几个……
“阿衔……为了她你真的命都不要了吗?”武燕的眼几乎烧成了血红色,她无法控制地举起枪对着他:“她和你的命,你要哪个?”可是她的话还没问完,又一发子弹过来,她的佩枪顿时掉在地上,她感觉到手部一阵麻痛,然后才是铺天盖地而来的疼痛,是一颗子弹打穿她的手掌,他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她,她是多么微不足道。
“就算你活腻了,想死也没那么简单,我一样一样跟你算。”然后打横抱起池小浅,走进了屋里。
才刚把池小浅放在床上,她头一歪就吐出一口血沫,江衔惊恐地看着枕上的殷红,竟然有一点晕血,“医生!医生!”他发狂地咆哮着。以前杀人不眨眼,不惧神佛,恰恰是因为心中无所牵挂,如今他竟有了一种恐惧,怕自己手上的血腥太多,所以他爱的人会不得平安。
池小浅这一次是真的伤得重了,从楼梯上被拖拽滚落下来,全身挫伤撞伤无处,全身斑块青紫,没一块好皮肉。口腔里全是被扇耳光而倒流的鼻血。还有武燕穿着马靴当胸踹过来的那一记窝心脚,也是生生提出了内伤,加上头上伤口被雨淋,又被灌了不干净的水,伤口不可避免地感染了,这一次是真的发烧烧得神志不清。医生给她配着输液药水,而江衔在床边守着,不时用药用酒精擦拭她的掌心和额头,物理降温。
侍从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轻叩了一下没关的房门:“少爷,鸢少爷来了。”江衔眼皮子略抬一抬,把一直握着的池小浅的手放进被窝,又帮她掖好被角,才起身走出来。
偏厅里,那个美若妖孽的男模背着身站在那里,听到江衔的脚步声才转过身来,眸子里是焦灼的神色:“阿衔……武燕她……”
江衔伸手挡住了他要说的话:“我自有分寸。”
“还什么分寸,她现在那只手已经废了,你好歹给她点儿止疼药……”
“鸢,你管得太宽了。”他只扫了一眼,鸢跟了他几年了,在那么多弟兄里,如今他最器重的莫过于他,可以说他是他现在唯一称得上朋友的人,但这不代表他能对自己的私事发表这么多意见。鸢闻言忿忿地在沙发上坐下,径自拿起茶几上已经泡好的功夫茶,倒了一杯热的喝下去,然后才扫了他一眼,“喝不喝?才泡的。”
江衔没多少特别的嗜好,唯爱好茶,特别爱冻顶乌龙,住所里随处都有及精致的茶具备着,鸢在这里蹭茶喝也是常事。连日操心,加上刚才为池小浅心疼了半天,此刻真需要喝一杯,清清神智。于是他端起鸢才倒的那一杯,送到嘴边。他是品茶的高手,一口茶入嘴,月份、产地、价格都能估个八*九不离十,所以这堪堪一口下去,他立刻转头吐到一边。可是鸢下的这种神经性迷毒能透皮吸收,走得很快,顿时他舌头已经麻了半截,脑子也涨闷起来。鸢必然不会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拔出枪来指向他,可是江衔真的不同于常人,即使在这样中了毒的情况下,也瞬间一个避身也拔出了枪。电光火石之间,已经几枪朝着鸢开过去。门外也传来了枪响,江衔又连发几枪,趁着鸢碧弹的一刹,自己夺门而出。
他几乎是没有犹豫地,第一时间冲进池小浅睡觉的房间,可是床上哪儿还有人。背后是追过来的脚步声,他拉开床头抽屉摁下机关,房门上的防爆破锁立刻锁死,床下也现出一个暗道,他纵身调入暗道,遁逃而去。
也许真的是相爱之人的奇妙感应,之前池小浅看到的七彩云朵并不是做梦,此时她的英雄荷枪实,弹踏血而来。按照部署,江城带着一路人从正面攻进来,而陆少勋和肖牧之一路从背后潜进去,主要任务就是和ICPO相互配合救人。早在鸢假意为了武燕来找江衔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