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game 1-6部完结-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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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後穴里被射入稠液的冲击,悠草也抽搐著尖叫著抵达高潮,身下的算盘与被褥顿时一片泥泞,都因沾染上了白浊而湿湿黏黏的。
神乐紧拥著姣好的躯体,粗喘著在他纤细的脖颈上吮出诱人的红印,便退出身子,欲望则在退出时,带出了还未成为金粉的白液,有的附在热铁之上让它看上去更为凶猛,有的则自闭合的穴口蠕动著,一口一口的吐出,淫靡地沿著会阴处蜿蜒下流,流淌至白皙的腿根。
悠草满脸皆是因情欲而浮起的瑰红,回眸睨著他的喘息神情,看著更显勾人,眼角尚未乾涸的晶莹泪滴楚楚可怜的,他趴著歇了下,呼吸明明还未平复却从容的爬起身,曲著腿坐著,让布料半掩著黏著白液而淫秽不已的下身,却若隐若现的露出腿根,妖媚的捧起沾著自己爱液的算盘探出舌舔著,蓝眸却是毫不掩饰的勾引:「学长,不再来吗?我还行唷……」
神乐只是淡然的瞅了他一眼,看他粉色的诱人舌尖缓慢地舔著随著角度倾斜,而微微流动著的白色淫液,木色的算珠上浮著的滑腻液体让它泛著水光,而小巧的舌尖便这样一颗颗的来回舔舐著,还充满情潮的小脸则吃得津津有味,一般男人肯定受不了他的勾惑,又扑上床大战数回合。
毕竟看见原先柔柔弱弱、娇娇怯怯的小绵羊,摇身一变成了只风情万种淫态万千的狐狸精,谁能承受得住?
不过身为最了解自己学弟的人,他收回眼目不斜视的继续穿衣。
说实在悠草体力好得不似人,就算没天没夜的做了一整日,隔天他肯定还活蹦乱跳的继续捉弄人,怜香惜玉什麽的根本用不到他身上,反而该担心的是享受他肉体的人会不会被整得焦头烂额,或是被榨乾得精尽人亡。
当然他不是禁欲的人,却也不是贪欲的人,便只是不领情的回道:「快点换衣服吧。」
悠草嘟著嘴,不甘愿的瞅了一眼自家学长,继续摆著张无辜的脸挑衅著:「学长……你不行就说嘛,不过我不会笑你的啦,只要进来我夹紧一点肯定又能重振雄风的。」
看对方把他的嘲讽话语当作耳边风,悠草只能一边打开仓库换上新的服饰,一边感叹学长为什麽要这麽聪明却又和根木头一样没趣呢?不过他是什麽人,学长还是常有被他搞得满额青筋、哭笑不得的时候呀,嘻嘻……
「我们快点去下个岛吧!」悠草换好衣裳立刻生龙活虎的跃下床铺,笑嘻嘻的拉著人讨好著,神乐看他这样兴高采烈的只觉得有不好的预感:「你又想干麻?」
「没什麽啊,就和冰染一起玩嘛,跟踪也是种乐趣呀。」
* * *
冰染明明在线上却消失了好一会儿,接著又难得的下线蒸发许久才回到游戏里,确实有些奇怪,青澜也没问他,只是看他常恍神若有所思的不禁感叹,冰染也到了多愁善感的年纪了啊……虽然一直都是处於叛逆期,而且大概永远都是叛逆期。
照著焚漪的建议,来到了运输地点,对即将到达的地点一知半解,却由於是好友的强烈热推,便这样了上了船,只是一抵达目的地,望著像是永无白日的昏暗天色,远方黑漆漆的松林之中不知是乌鸦还是蝙蝠四处飞翔飘荡,再看著荒烟蔓草与一个个斜立的黑色铁制栅栏,与好几座高高耸立的哥德式城堡隐藏在黑雾之中,像是蒙了层神秘诡谲的面纱。
「那个变态……」青澜难得的咬牙抽动著嘴角骂人,而对象就是该死的挚友焚漪。
这岛他听过简介便难以遗忘,中古世纪的庄园背景,除了各式各样的嗜血种族,而由糜烂荒淫的公爵们建起的豪华宅邸以寻欢为主,隐藏在不为人知的黑暗刑房中,却是人尽皆知的……性虐飨宴。
冰染只是偏著头疑惑又鄙夷的抬头睨著他,第一次看到变态骂别人变态的,没一点自知之明吗?
不过他现在也没心思吐嘈他,毕竟刚才被悠草威胁著说出他们即将前往的下个地点也不知是对还是错……但不管如何都不能让青澜知道,他根本没有被怎麽样,要不他失去了亏欠之心肯定又会大言不惭的拿些谎话搪塞他……
或是根本不要他了。
……为了他们的以後,为了这个只能属於他的男人,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三集 完】
第四部
11,鬼牌游戏
长长琉璃窗映色,日月无光,昏暗的天色罩著暗色云雾,荒芜苍凉,死气沉沉,阴暗的尖林教人望而生惧,弥漫的粉尘随著刺骨寒风卷起黑烟,飘过贫瘠的土地,那是一片生气全无的黑暗年华。
相较於室内金碧荧煌,华彩炫丽的装饰,登时是天与地的对比。
觥筹交错,奢华盛大的宴会正如火如荼进行著,清脆的玻璃撞击声轻灵而悦耳,杯中摇晃的红色液体在水晶灯映照下漾著美丽光泽,交响乐让人如痴如醉的沉浸在一片奢华世界,饮酒作乐,酣畅淋漓,为此时的人生唯一宗旨。
夺目的金色发丝被分做两半,用低调奢华的黑色粉纱制作的流苏花卉,镶著施华洛世奇水鑚的发饰,结合暗色阴郁同时却也显华丽耀眼,双边灿金马尾垂落到了胸前卷成了螺旋,可爱的萝莉发型,搭配她精雕细琢的小脸俨然是娇艳如花。
白黑双色设计哥德式蕾丝洋装,上半身的纤细曲线勾画得无懈可击,胸前平坦宛如飞机场?那不是问题,贫乳是萝莉的权利,就是那细到不行的柳腰被束得像是一折就断。
更往下是以铁丝撑起的蓬裙,裙襬拽地,腰後的蕾丝蝴蝶结更是大得让她有些行动不便,连脚底都磴著三寸高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是那个左摇右摆婀娜多姿,其实只是重心不稳,每每都踩到自己的裙子,险象环生。
这个她,不是别人,就是男扮女装的冰染。
一双翦水紫眸郁卒到了极点,一开始还说青澜是有女装癖的变态,现在沦落到他体验同样的感受了,而且发现这是件超级吃力不讨好的事。
里头穿著的马甲把他束得内脏都挤在一块了,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尤其是腰,根本就快、断、了──勒那麽紧做什麽啊!多层次又紧绷的穿著简直让他任何一个动作都难过得要死,脚下的红色高跟鞋更是每走一步都让他摇摇欲坠的,脚跟也发疼。
一手还拿著个做作的蕾丝白羽扇,拿来当作贵族少女矜持高贵的表象,时不时的用来遮脸、扇风,事实上是还挺实用的,有男人瞪著他垂涎三尺时,他就拿起蕾丝扇子半遮脸,然後一边骂那个男人再看小心瞎了狗眼之类,扇风实在是这套衣服这麽多层热死人。
一不小心脚又是一拐,差点就要摔个狗吃屎,便有人及时勾住他的腰捉起他的小手,让他稳住身子,温柔的拉高他的五指放在嘴边亲吻著白皙的手背道:「我的公主,走路请小心点呀。」
冰染气得牙痒痒的,瞪著一袭合身贵爵服饰的青澜,领口的蓝宝石与白领巾搭配得恰到好处,黑色滚金边的华丽宴服宛如燕尾服,下半身的窄管长裤配上长靴却让他看上去既尊贵又具备了猎人的气息。
规定要进入此宅邸的客人必须携带女伴,而「王子不爱公主」这游戏名就讲明了谢绝女玩家限制男玩家,自然是要有人扮成女人才得赴宴了,原先他是说反正青澜都扮过女人了就按照惯例由他来吧,可是青澜却也有话要说。
「这样不公平啊,我也想看你扮女生,肯定很可爱的。」
「你作梦。」
「我是真的很想看的……要不我们猜拳吧,我输了就没怨言了。」
冰染冷著张瞅他,猜拳倒是无所谓,和运气有关的他一向无往不利,肯定稳赢的,便接受了他的提议,哪知道……
「剪……刀……石……头布!」
冰染愣在那里瞪著眼,前面三个字明明拖超久的,青澜最後却超迅速的说完并出布,他还没准备好自然还是握拳状态,看著他奸计得逞的优雅笑容,冰染爆怒指著他鼻子骂:「你作弊──」
「我没有呀,一拳定胜负,不要耍赖唷。」
结果不管他死命的骂,就被抓去换装了,然後便一张脸臭得像屎的挽著他的手参加宴会。
其实说是宴会不如说是游戏,中古岛的设置光以外观来看黑压压一片的,连高耸的城堡都让暗雾缭绕,荒芜的造景是目前以来最特殊的,讲简单点只有三种东西,路边皆是乾巴巴的荒地加墓地,远处是诡谲的黑色木林,然後就剩下哥德式城堡庄园。
至於以游戏性而言,比较偏向古装岛的爱情攻略,每局都需要一群人凑在一块抢夺NPC目标的心,这里则是每个城堡代表不同的游戏,都是相当耳熟能详的多人团康游戏或者扑克牌游戏,比如说报数、心脏病等等。
至於现在玩的则是抽鬼牌。
一群人看似和乐融融的交流著,事实上却是尔虞我诈或是胆颤心惊的抽著牌。
以城堡内转动得十分迅速的大钟为指标,正午十二点过後,为新的一轮「交流」开始,也就是换牌,一开始每人会有三张牌,只有在自己的视窗中看得见,显示出的图片不是扑克牌反而是美丽的塔罗牌,玩法却是一样的,抽到同为宝剑的牌时便能相互消除。
至於怎麽抽呢?
正午十二点的钟响起时,自己便会由系统随机代表一张牌,和所持有的三张牌是不相同的涵义,接著只要主动和你说话的人便会获得你所代表的牌,这麽一来要是四张都不相同就等於必须持有四张了,上限则为五张,
而处於被动的那人只负责发牌。
规定是,每回钟响都得和一个人交流取得牌,也只能从同一个人那里拿到一张,但是底限是一,却无限定交流上限,假如你喜欢,和多少人拿牌都无所谓,反正持有牌上限为五,多馀的可以选择去除一张,说不定多拿几张瞎猫遇上死耗子便脱手了。
但问题是,其中有一张是鬼牌。
持有鬼牌的人很倒楣,因为所谓的发放方式必须是他人主动找你攀谈,所以不小心拿到之後真是哑巴吃黄莲,要是表现得太过总是主动找人交流,就永远别想翻身了,所有人都知道鬼牌就在你这。
12,鬼牌游戏
自然鬼牌只能有一张,当玩家获得鬼牌时,原先自己代表的那张牌便会被暂时替代,但只要传给下一个人,又能恢复成原先系统配发的塔罗牌。
而等到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一响,便像灰姑娘解除魔法,鬼牌游戏也等於轮完一轮,此时不管是任何的交谈都失去了效力,代表的牌也会消失,接著脱手的人便能名正言顺的脱离游戏并按照脱手的回数判定绩分,越快,在第一轮便脱手的分数便为最高。
至於钟响之後,那个倒楣透顶鬼牌送不出去的衰鬼呢?
中古世纪一向以惨无人道的血腥虐待闻名,尤其城堡之中藏有许多密道与密室,常在夜阑人静时传出教人闻之色变的凌厉惨叫,这是众人心知肚明却缄口不提的开放式秘密,与其以中古岛来命名,倒不如说是游戏中的性虐岛。
就像焚漪说的,这游戏为了顾及玩家的自尊等等,不会有NPC强上玩家的情况,事实证明神乐那次也因为他是玩家……但就算不会被NPC性侵,却得在午夜十二点到凌晨的这段空窗期中,接受魔鬼的调教。
虽然一样是被绑著虐待来虐待去,也就少个没被插而已,冰染觉得变态程度实在没差多少,重点是那个承受一夜凌辱的倒楣家伙,在新一轮交流展开时,同样握有鬼牌,所以还要能在鬼牌游戏开始时装作生龙活虎的,要不看你气虚孱弱,人人都知你就是鬼牌持有者。
看似是个靠运气的游戏,事实上是主要的致胜秘诀是心机城府,关键在於「交流」。
虽说不知道谁那里有鬼牌,不知道转了几圈之後鬼牌会不会又轮到自己身上,偏偏带女伴这点就是让游戏变得复杂的开始。
既然是女伴,代表最少有一个人是友方,就算在城堡中限定无法使用密语,但肯定也会用尽各种方法向友人传达自己的牌,或者自己持有鬼牌,自然知道朋友需要皇后的牌,便会通知他去向谁拿。
所谓的宴会交流,讲简单些也就是聊天,聊什麽?什麽都聊。
天花乱坠、口沫横飞随你说,最只要是你向该名玩家开口之後,他回应了,你便能取得他所代表的牌,接著拿到想要的牌可以说声谢谢微笑离去,不小心接到了鬼牌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还得口蜜腹剑的道谢转头就走,同样也能和不认识的人继续瞎扯蛋。
或许他会和你说他从谁那里拿到了什麽牌,或许是释出善意的表现,中心希望能帮助到萍水相逢的你;或许他十分热心的向你说了实话,但好死不死他所建议的那个人接到了鬼牌,你又去向他攀谈,倒楣的是自己,却不晓得向你通报的人是何居心要陷害你,误会便形成了深深的海沟与勾心斗角;又或许……他从头到尾都是谎话,纯粹只是想欺骗你接下他朋友的鬼牌。
是真?是假?人心谁人能辨?
唯一能相信的只有自己与队友。
运气多少还是有点吧,至少冰染一开始发的三张牌就有两张是美丽的女祭司,正巧相互抵销剩下一张,可是规定是每一轮开始都必须获取一张牌,他主动找人攀谈?这怎麽可能,当然是只跟青澜拿了,於是除了仅剩的愚者又多了张恋人的牌。
而他一向讨厌一堆人凑在一起,於是都只是端了杯饮料便躲到琉璃门外,凸出的半圆形观景台吹风,看著连一丝星辰都无法窥见的昏暗夜色,不过虽然他相当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躲在阳台上还把窗门反锁,但是无聊透顶的走进去拿东西来吃时,还是会有不长眼的家伙来搭讪他。
怪就怪绑著双边灿金卷马尾又一身拽地蓬蓬裙的冰染实在太可爱了,打扮得像尊精雕细琢的洋娃娃,冰染当然是甩都不甩人转头就走,毕竟要是给了牌,到时别人一知道他有什麽牌又来要,不是添乱吗?
再者嘛,看他孤身一人躲在阳台上,完全没有参与的欲望,其他人见状便晓得冰染再怎麽样也不会有鬼牌,打安全战术的自然会想从他那里拿牌。
毕竟要是拿到鬼牌又转不出去的话,就要承受好几个夜晚的蹂躏,尽管时钟流逝的时间是现实时间的好几倍,但是连续被折腾个不停谁也无法承受吧?
不过还是有意外的,有人拿到冰染的牌了,原因是,那人明明是穿著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