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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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元拓张了张嘴,发出了一个单音,眼里闪烁着某种情绪的光……
两两相忘,元拓被某种吸引力牵引向前,想要做一些偷香的事,眼看就差那么一丁点的时候,元卓的又一个喷嚏,不但破坏了偷香,某人还被喷了一脸的口水,元拓抹了一把脸,恼怒的骂了一句,手上的帕子丢到了一把,把某人扛到了内帐,扒了个干净,不过元拓没做什么特别的事,只是给某人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而已,至于换衣服的过程中,吃豆腐之类的事情忽略不计。
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元卓满脸潮红的坐在椅子上捧着元拓让小兵送来的姜汤,冲坐在太师椅上看兵书的元拓道:“刚才,你说下雨的时候太特意了,德亲王恐怕会怀疑。”
“他已经怀疑了,我特不特意已经不重要了。”
“什么意思,难道德亲王他……”元卓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他怎么样和你没关系,把姜汤喝了。”
元卓看着正在看书的元拓,满脸踌躇的把药送到了嘴边,其实他也猜得到了,不说别的,就说那天元拓对他做的那事时的样子,就像是被人下了药,不过该发生的事都已经发生了,就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有他在元拓身边,遇到什么总有办法应对的,元卓想着怅然一笑,把姜汤都倒进了嘴里……
接下来的几天,元卓和元拓的相处该说是相当的融洽,元拓有了不少的改变,虽然大多时候说话还是臭臭的,但在一些元卓总是忽略的小事上,没少照顾这个糊涂大哥,而元卓也没做个吃干饭的,每天和元拓巡营,总能说一些能帮助元拓的事,几次元拓的小麻烦,都是元卓的几句话,让一切迎刃而解,直到那天,元拓京城里的暗探,送来的一封信,却惹出了一个不小的风波……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传言,说元拓的性取向不正常,在军营之中养禁脔,这流言一出顿时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甚至还有流言,已经失踪的安阳家当家,安阳元卓也曾和安阳元拓这个亲弟有过一段,这两则流言让元拓本来就不算太好的风评雪上加霜。
对元拓爱好男风的消息,其实并不算是大事,因为男风在现今虽不算盛行,但在官家大富之家一直都有,就算被人知道也只是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时间依旧就会被人淡忘,但是在军营里养禁脔还和自己的亲兄乱伦,就实在是不堪入耳,对元拓名声的伤害,极为严重……
收到消息的当天,元拓的脸色史无前例的难看,四卫和九位副都在身侧,但谁都不敢进言,元卓当时是被支开了,回来的时候看是被营帐里凝重的气氛惊住了……
29、瘟疫 。。。
元卓摸摸下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为了不引火烧身,他小小步的挪到了青龙和麒麟中间,悄声道:“怎么了?怎么脸都这么臭?”
麒麟一脸木讷,目不斜视,青龙斜了元卓一眼,示意他往中间的桌上看,元卓按照青龙的暗示朝桌上望了一眼,瞧见了桌上趴着的鸽子和一张纸条,元卓望了一眼元拓,走上前拿起了桌上的纸条详读,读了一遍元卓的脸色蒙上了一层土色,简单的一想就知道这留言八成就是德亲王放出去的。元卓把纸条放回桌上,轻咳两声,冲青龙几人使了个手势,青龙等十多人面面相觑,都望了自家将军一眼,看将军还保持原状并没有变化,知道元卓和元拓的关系不一般,几个人就都选择了离开。
元卓在其他人都离开之后,拿起桌上的纸条,一边往元拓的身边走,一边把纸条对折再对折,把一张纸条折的细长,卷成一团,走到元拓身后,把纸团丢进了燃着香块的炉鼎,才幽幽的开口,“那么在乎自己的名声?”
元拓没说话,转头一个刀眼,看的元卓瑟缩,“干嘛这么看我,好啦,我知道你不在乎那些,你只是担心这流言的传播者,知道我和你的关系,甚至知道我就在你身边。”
元拓的眉皱的更紧了,他的担心被元卓说中了。
“别担心,小心自乱阵脚,流言只是流言,他如果真的肯定早就来抓人了,何必放这些烟雾,估计就是想让你露出破绽而已,至少你现在可以暂时安心。”元卓把手放到了元拓的肩上以示安慰,其实他心里也不平静,不过长久培养出的冷静,让他没有表现出来而已,一年多之前发生的那件事,肯定是有谁知道了,但又是谁泄的密呢。
元拓转头看着元卓,脸上的阴霾随即消逝,“你说得对,会放出这些流言就是为了要看我的反映,明天你和麒麟一起训练那些人,不能让你太闲,免得招人怀疑。”
元拓开始发号施令,元卓知道元拓已经恢复正常了,舒心一笑,松开了搭在元拓肩上的手,转身抬手环胸,一只手摸着下巴,“现在要想的应该是两件事,第一想办法调离他们的心思,别让他们把两件事想到一起。”元卓说着向前迈了一步,又道:“再者啊拓,一年前,你和我在别庄的事都有谁知道,我觉得这件事应该……嗯,你,你做什么?”
“我想第一个问题我想到办法了。”元拓单手拥住元卓的腰,低下头把下巴磕在元卓的颈窝,另一只手掀起元卓的耳侧的头发,贴在元卓的耳边,“军营里人多眼杂,有没有谁的人我也说不清,要是把第一个传闻演活的话,那第二个应该暂时就没人去想了,哥你说对不对?”
“啊?”元卓傻愣愣的啊了一声,脖子上痒痒的感觉直窜到心底,已经猜到元拓想要做什么却还是明知故问,“你,你什么意思?”
“哥,我要把你留在身边,不是一时,我要的是一生,我是个薄情的人,除了你无论是对男人,还是女人我都不会再有兴趣。所以哥你不会以为,我和你还能单纯的做兄弟吧。”元拓贴在元卓耳边轻声软语,那声音只有他和元卓两个人能听到。
“元拓!”元卓的声音有些发颤,“不论是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哥,我们……”
“谁说我们还是兄弟,”元拓在元卓的脖子上轻舔了一下,一个小动作顺利的让元卓住口,“早就不是了,你现在叫白泽,那个安阳元卓他的身份,已经被你抛弃了,不是吗?”
元拓抓着元卓的肩,让他面向自己,凑上前用鼻尖,嗅着元卓的发香,“而且为了你和我的安全,现在你只能选择服从我……”
元拓那邪魅的声音让元卓满心不爽,他恨不得捏死自己,他为什么要出这个头,这小子愿意钻牛角尖,还是愿意干什么就任他去好了,现在惹火烧身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泽,我下面好难受,帮我解决一下,好嘛?”元拓站直了,提高了音量,看着元卓的脸,抬起元卓的下巴,嘴上说着满是挑衅意味的话,视线却瞄向了元卓身后的窗,在元卓注意到他的视线之前,俯身吻上了元卓的唇,熟练的吻技,无赖的把人圈进怀里。
听着元拓那无赖的话,元卓的薄脸皮那面笼罩上了一层红色,下意识的想要推拒,却瞧见了元拓瞟向身后窗子的眼神,只是小小的挣扎了一下,就任元拓为所欲为,不过元拓这戏还真是演的很全套,不止是吻,连手都伸进了衣服里,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副身体已经认得元拓了,只因为他的碰触而动情。
一吻结束,元卓瘫软在男人怀里,双眼含春,两颊羞红,元拓看了一眼怀里的人,扬眉一笑要把人打横抱起来。
“不要!”元卓轻喘着按住了元拓的手,“现在,还是白天,我……”
“白天什么,我的军营,什么都我说的算,而且反正谁都知道我军营里养了你,何必假正经呢,啧……”元拓说着在元卓的脸上猛亲了一口,把人抱了起来走进了内帐。
把某人扔到床上,拉上了床帐,元拓脱了鞋一副急色鬼模样的也爬上了床,开始宽衣解带,元卓看着元拓那样子,显然和他以为的假戏不一样,这小子估计是要真做,元卓下意识的两手环胸,这才发现前襟已经被元拓拉开了,元卓嘴角抽搐,“元拓,你,你该不会真的想要做什么吧……”
元拓看着元卓那双手环胸的样子,好气又好笑,佯装邪恶的靠到元卓身前,双手压在元卓的两侧,凑上前看着元卓,“哥,床都上来了,你说我想做什么?”看着元拓近在咫尺的脸,元卓的嘴动了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元拓看着元卓那水润的唇,觉得可口非常,刚才的滋味还在心里,元拓凑上前又尝了一遍,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那让他百尝不厌的唇,靠在元卓的耳边,嗅着元卓的发香,“把我刚才说的话记在心里,我要你,要你这个人一辈子,现在你不愿意,我绝对不勉强你,反正一辈子的时间长着呢。”元拓用指腹勾画着元卓的眉眼,“现在乖乖的配合我,演戏给别人你看……”
元拓说完,看到元卓乖乖的点头,便把身上的外衣丢到了床帐外,把元卓的外衣外裤也都脱了丢到了床帐外,忙完了工序,元拓把床上的被子拉开,盖在了两人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
元拓躺下不动了,元卓的心里空牢牢的,张嘴就吐了一句,“就这样……”
“嗯?就这样啊,不然你想怎么样?”元拓听到元卓这话来了精神,转身撑起上身一昧的往里躲,拉开和元拓的距离。
元拓看着元卓往后躲,故意把元卓抱进了怀里,“睡个午觉吧,哥,反正都是在床上,又不是没睡过。”
元拓这么一抱,抱的元拓浑身僵硬,还有很多话想和他说,偏偏再回头,元卓已经睡了过去,元卓无奈闭嘴,任由那人抱着睡着,一直睡过了中午……
到了晚上,元拓又用同样的理由,把元卓困在了床上继续同床共枕,元卓心里怅然,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抱枕……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过了一个月,元拓和元卓没有发生任何实质上的某些事,不过关系越来越融洽,元卓除了每天做抱枕之外,也在军营里帮忙,帮着元拓做一些统筹,偶尔还会去帮副将们练兵,两个人每天同进同出,元拓在外时,偶尔会做出一些体贴的举动,而元卓都是尽量配合,京城和陪都,元拓在军营里与自己军师怎么的事,传的更多更夸张,元拓和元卓成功的把大多人的注意力转移了。
注定的,平静的日子总不会过的太久,元卓和元拓才松了口气,军营里就出事了,这天元卓军营里的十几个新兵都一起病了,而且病征一样,高热面色土黄,身出红斑,关节和肌肉疼痛,重的无法站立,这第一天,虽然病倒了十几个人,但军营的新兵两万,分成九个小营分别训练,当时每个小营只有寥寥几人,并没有引起谁的在意,但是第二天病倒的人翻了一倍,无论是那个小营都差不多有十人病倒,且症状一样这才引起重视,消息送到了元拓那儿……
元卓听了这事,第一反应就是传染病,立即让所有的副将把生病的人都集中到一起,和元拓一起去探病。
站到病人集中营前,元卓拦住了元拓,“元拓,一天十个第二天一百个,这种传播度,如果是传染病,很有可能是瘟疫,你别进去了,我进去看看。”说完元卓就要往里走。
“瘟疫!?”元拓身后的自家兄弟都不由发出了一声惊呼。
瘟疫是一个可怕的名词,也几乎是死亡的代言,让人是谈之色变,没有人会怀疑他的威力,因为没有人会不怕死……
30、求援 。。。
元拓的脸色一沉,伸手按住了元卓的肩,“别进去,让军医出来就是,就你那个弱鸡身子,病了还要浪费药材救你。”元卓停步转身看着元拓,虽然元拓的话说的无情,但相处了这么久,他知道元拓说这些是关心他,扬眉一笑道:“我懂些医术,或许能帮上忙!”
“这样的话我也一起进去,当年我就是因为闹家乡闹瘟疫,才背井离乡的,我还有点经验。”腾蛇开口说道。
青龙也跟着站了出来,“那我也去看看好了,我当初游历江湖的时候也见过一次。”
青龙和腾蛇说着都从元拓的身后走了出来,往营帐里走。而元卓因为元拓搭在身上的手一直没松,不能向后,便只能向前挪了一步,站在元拓身前小声道:“放心,安阳家救过不少瘟疫之类的地方,我记得几个常用的方子我进去和军医交涉一下,很快就出来。放心,再怎么说我也有些内力,不会那么容易就染上的。”
“谁说我关心你,爱去就去,和我无关。”元拓松开了手,别开脸把头转向另一边。
元卓看着元拓孩子气的动作,在心里偷笑,转身走进了营帐,元拓侧过去的脸,转头看向元卓的背影,满眼都是担忧,再怎么嘴硬也好他还是不放心他……
元卓走进营帐,青龙在和军医交谈,腾蛇正在检查其中一个病患,元卓站到了腾蛇的身后,一边看着腾蛇的动作,一边问小兵,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身体都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有没有接触过特别的人,小兵虽然病的严重,但思维清晰,元卓的几个问题都准确的给出了答案,这个小兵是从昨天早上开始发病,起初是觉得头晕,脸上发烫,喉咙发干发痒,接着中午身上开始起红色斑块,不痛不痒,下午训练的时候关节和肌肉开始隐隐的酸疼,到了傍晚就再不能站了,元卓仔细的看了看小兵身上的红斑,从胳膊到前胸后背,连脸上都有,大的像铜板那么大,小的和米粒一样,颜色深的发紫,浅的粉红,颜色越深越向外突出,微硬……
元卓又看了一个营帐里的其他几人,病情都一模一样,按照这个状况,元卓和青龙腾蛇和几个军医商量了一番,元卓把他记得的几个医治瘟疫的偏方交给了军医,和军医探讨了一番预防的计划,让军医开了一张单子缺什么,明天就让人去陪都采买,军医到一边去写单子,元卓摸着鼻子小声道:“看起来似乎是传染性的瘟疫,但是……”
“但是,和我见过的不一样。”青龙接了一句。腾蛇皱眉,“我也觉得不对劲,一般的瘟疫都是以一点而发,从最近的开始传播,这些小兵似乎病的太分散了。”
青龙伸出食指,摸了摸自己的唇,“我也这么觉得一样的病征,相继发病,如果不是瘟疫,那就有可能是……”
“青龙,”元卓叫了青龙一声,打断了青龙的话,视线瞄向了一边似乎在斜着眼睛看他的大夫,神态自若的道:“病有多种多样不能以偏概全,先观察看看,不管怎么样,先让将军把这事上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