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弯计-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汉,为他们的生活努力工作打拼着。
两条本来交接的线又回归到平行,炮哥和阿宵两个人在同一片蓝天下,不同的地点,努力生活着。
02
那天,有大学的朋友来北京玩,我就带着他们一起去工体那边玩,陪他们喝酒聊天。
大学毕业之后,我跟他们就各奔东西,我离开了武汉,一个人来北京工作,而他们依旧留在家乡工作,结婚生子。喝了两杯,吃了点东西,和老同学的聊天内容也就差不多是之前的同学的情况以及如今的工作。
我还没女朋友,也还没结婚,所以当他们聊到家庭和孩子这种话题的时候,我只好闭嘴什么都不说。
家庭和孩子,已经到了适婚年纪的我真的还没有考虑过。
不知不觉,聊到了晚上十一点,由于朋友明早得赶很早的飞机飞回武汉,我只好先打车,把朋友们送回住的酒店。跟朋友作别后,我登上出租车,想让出租车师傅送我回家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办公室的同事的电话,便毫不犹豫的接了。
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很响的音响声,我听见同事在那边喊着:
“易知书,你现在在哪儿?”
我顺口回答道:“我在回家的路上。”
“上司他喝多了,你过来接一下他呗。”
听到这里,我无语了,心里一百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话说,他跟周承瑾一起喝酒,那也就顺便把他给送回家啊。
“你们在哪儿?”我扶额,问着电话那头的同事。
“三里屯。”同事简单的回答着。
于是,我只好让出租车师傅往三里屯开,冲去三里屯把我那位上司大人接回家。过了一会儿,出租车开到三里屯,我让出租车师傅在路口等我,自己冲到酒吧门口,跟着那给我打电话的同事,一起扶着喝的烂醉的上司大人,周承瑾弄进出租车。还好那同事够仗义,还知道在酒吧门口等我来,帮我一起把上司大人架起来,否则我一个人弄是怎么都弄不好的。
出租车在高架桥上快速行驶,我使劲将上司大人的身子扶正,忍受着他一身酒气,让他靠在我的身上,免得他一会儿吐在人家车里,又给我找不必要的麻烦。
下了出租车,出租车师傅人也不错,帮我一起把上司大人抬回家之后才走。
可是,当我正庆幸上司大人没有在出租车狂吐的时候,我发现尼玛我真是开心的太早了。
刚开始,我扶着上司大人,问了意识有些不清醒的他,道:
“喂,你难不难受,要不要去厕所吐一下?”
上司大人摆了摆手,说道:“小猪,我没事。”
说完,他努力站正,一个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厕所洗了个脸。看他还能分得清厕所在哪儿,还能洗脸,我想他应该还没喝多。等他洗完脸出来,我几乎是连背带拖的把他弄进了他的房间,再把他弄到床上。好不容易到了床上,我想给他盖条毯子的时候,他居然吐了,把胃里的秽物一个劲的全部呕在了自己的床上。
看到他吐,我整个人都不怎么好,心想要是他吐在我床上,那我估计得疯了。
等他吐完,我只好再把他弄起来,把他又抱又扶到弄回沙发上,然后清理着他的房间。看着床单上的那些呕吐物,我就有些反胃。努力憋着气,把他弄脏的衣服和床单一起裹起来丢到阳台上去,准备明天让他自己洗这些罪证。然后,我再把他身上的西装和衬衫借了下来,给他换了一件我的T恤,再让他漱了漱口,浸湿了他的毛巾,给他擦了个脸,擦了一下手和脚,问了他一句:
“喂。”
见他不理我,我戳了戳他的肩膀,继续唤着:“上司大人。”
他还是不理我,我干脆就捏了捏他的脸,叫道:“周承瑾。”
果然叫了他的名字,他才有反应。
他睁开惺忪的眼,一副浑然不知的表情看着我,问我:“怎么了?”
看到这里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双手插着自己的腰,问道:“你还想不想吐了?”
听我这么问,他摇了摇头,费劲的张口嘴,说着:“不想了。”
我反复问了他即便他是不是确定不想吐了以后,才放心的把他扶起来,弄他到我床上,将就一晚。
他占了床的一半,当我拿着一床毯子准备睡到另外一边的时候,他早就睡的昏天暗地了。
看着他的睡脸,我无奈的扶着额,对着睡着的他抱怨道:
“周承瑾,尼玛我简直就是中国好室友好么,我都快被自己感动哭了。”
埋怨了几句,我就躺到他的一侧去了。今夜大概是我和他住在一起的日子里,最累的一夜了。因为我躺下来的时候,我觉得我简直累炸天了。
我也不知道几点,我累得快要睡着的时候,背后那个家伙突然大幅度的翻了个身,还把他的爪子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妈蛋,我觉得我早晚有一天会被他吓死。后来,见他睡熟了,也没什么动静了,我才算是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我也睡的有些意识模糊,只觉得好像有一双冰凉的手在摸我的耳垂,然后滑到了我的脖子。
我的耳垂在长辈眼里是有福气的那种,又大有肉,以至于以前的那个女朋友也特别喜欢摸我的耳垂。
困倦的不行的我也不想睁开眼,也不确定是不是有人在摸我,还是在做梦,只是挪了挪身子,表示自己觉得有些不舒服。果然,我一动,那双冰凉的手就消失不见了,不再骚扰我的耳垂和脖子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上司大人已经穿着我的T恤和他的运动短裤,站在洗衣机前玩手机了。
我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正想指控他昨天麻烦了我一夜的时候,他回过头来看着我,神情像个犯错的小学生,说道:
“小猪,昨天麻烦你了。”
他这么一说,我愣了愣,也不好意思再指责什么,扁了扁嘴,说:“没关系。”
人家都跟我说对不起了,如果我再去跟他计较什么,那显得我太狭隘了。
当我准备跑去厨房热牛奶的时候,一双大手揉乱了我的头发,我吓得往旁边一跳。
上司大人的手悬在空中,然后不自在的收了回去,而我继续呆呆的看着他。
我的内心戏告诉我,我不大好,好像挺喜欢这种亲密的动作,好像快被掰弯了。
看到上司大人那只骨骼分明的手,我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夜那只不知是现实存在的还是梦幻虚拟的手。
03
有天晚上,轮到我加班,加班到晚上十一点回家。上楼的时候我还在感叹,我这种上班族,每天都起早贪黑,还只挣那么点钱,赶不上大帝都的物价。将钥匙插,进锁里,打开门,看到上司大人正窝在沙发里看NBA的篮球比赛。我刚穿好人字拖,准备踏进客厅的时候,那家伙回头看着我,吓得我不轻。
当我顺了一口气,装成很淡定的时候,他看着我说:“小猪,明天我妈要来。”
上司大人是帝都本地人,爸妈是地地道道的北京大爷大妈。当然,上司大人的母上大人要来,换句话说,家里得开始大扫除了。
隐隐约约,我总觉得有种小夫妻要打扫家,迎接明天婆婆大人的到来的感觉。脑洞大开的我晃了晃脑袋,绝壁是我内心戏太丰富了。
家里虽不说是一尘不染,但还算整洁干净,毕竟我有洁癖,而且经常跟着上司大人打扫。当然,勤劳的上司大人打扫的次数居多。
大半夜的,等我洗好了澡,跟着他一起开始大扫除。我负责扫地拖地,他负责整理和摆放的工作。
分工明确,干活不累。
全部弄完差不多凌晨一点,疲惫的我觉得自己快累到了,干脆往客厅上的地板上一坐,稍作休憩。休息着,我觉得越来越困,上眼皮和下眼皮似乎要来个亲密接触,好,我就成全他们这对苦命鸳鸯。半梦半醒之间,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隐约觉得上司大人似乎在推我,让我回床上去睡觉。可是,那会儿我真的睡的神志不清,根本懒得睁开眼去理他。见我不理他,他似乎有些恼了,一直用他手指在戳我,叫我起来。我拍开了他的手,让他不要烦我。他似乎拿我没辙了,干脆放了大招。
倏地,我觉得自己好像腾空了,被人抱了起来。被吓得不清的我惊醒了,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身子一翻,重重的摔到地上。我捂着自己的老腰,就摔蒙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当然,奇葩如我,当我摔到地上的时候,同时也把上司大人顺带弄倒了,让他也一屁股坐到地上。我木木的看着一旁的上司大人,他倒是马上爬了起来,然后伸出手,想要拉我起来。
被他拉起来后,他慌乱的不行,像一只失去了飞行方向的鸟儿,不停对着我说着对不起。
“小猪,你没摔哪儿吧?”上司大人问着我。
我摆了摆手,拖着自己酸痛的身体,扑进了沙发,说道:“没事没事。”
我看他神情紧张,大概他也被吓坏了。说起来,我还是头一次见冷静淡定的他如此紧张的样子。
所幸我不是个遇到什么事儿就哭哭啼啼的妹子,而是是个坚强的汉子,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就缓过劲了。可是,尼玛,我发现我的胳膊肘,大腿以及肩膀都青了一大块,就好像刚刚跟人家约战,然后被狠狠的打了一顿一样。看到我身上的伤口,周承瑾立在一边,一个劲的说对不起,他不是有心的,我被他说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知道,其实他也是好心,想抱我回床上去睡,谁知道被我搞出这么多破事。
看着他自责的样子,我很想张嘴跟他说没事了,但说起来我心里好爽,有种农民当家做主的感觉。等我跟他说了好几句没关系后,他才转身去医药箱里拿云南白药。
我坐在沙发上,他搬了个椅子坐在我对面,帮我把云南白药喷好,然后小心翼翼的问着我,道:
“疼吗?”
我忍着痛,生怕那家伙也不停的给我道歉,道歉一夜什么的,便努力挤出笑容,道:
“不疼。”
等全部都弄好,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三点了。
说起来,真是半夜作大死。
第二天,上司大人的母上大人终于移驾我们家了。他母亲带着很多菜过来,给我和上司大人做了很多好吃的。席间,她一直唤着我小易,让我多吃点。
可是,现在的我想来,原来上司大人的妈妈那会儿是那么的不希望和上司大人住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就是我和上司大人的故事了。。唉
、暗涌(一)
01
和上司周承瑾第一次见面,是在我们大学的校招会上。我的大学坐落在武汉,虽然说在国内的口碑不错,但我也没有因为自己是从这个大学毕业而骄傲自负。
毕竟,我还是觉得,在社会上,能力这种东西比那一纸空文的毕业证书强多了。
那会我还是个带着黑框眼镜,穿着格子衬衫的理工男,学的是有关计算机那类东西的专业。
人家说程序员是纯屌丝,找不到女朋友,不过所幸我在大学里找了个女朋友。不过,很不幸,等到毕业的时候,我们因为两地分离,谁也不肯让步而分道扬镳,各自远离了。
大学毕业那会儿,我的口才也不是特别的好,第一次参加面试还十分的紧张。当时周承瑾是公司派来武汉,负责去高校招聘应届毕业生的面试官之一。
那会儿,二十七岁的他坐在我的对面,穿着灰黑色的西装,带着眼镜,柔软的刘海垂了下来,被风吹得有些乱,翘着二郎腿,透过眼镜的镜片,看着我们这些即将离开象牙塔的学生。
会场摆在学校的外面,正巧是四月天,我们学校的樱花都开了,我生平第一次觉得那个坐在樱花树地下,手里执着钢笔,在如此云淡风轻的日子里,在白纸上写下些什么的周承瑾那么的漂亮。
一个男人,让女人觉得他帅的犯罪,那还不算帅;一个男人,让男人觉得他帅的犯罪,那才是真正的帅。
我站在队伍的后面,偷偷看着周承瑾,他是他们公司五个面试官里最年轻,长得最亲切的人。他一颦一笑都好似四月天里的春风,让人心里觉得暖洋洋的。轮到我的时候,我心里暗暗祈祷着,就把我分配给当时的周承瑾,因为他看上去是最容易攻略的面试官。那天似乎上帝很眷顾我,当我前面一个学会计的妹子往一个四五十岁的矮胖圆面试官那里走去的时候,轮到给我面试的正好是上司大人,周承瑾。
我慢慢吞吞的走到他面前,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将手里紧紧攥着的那份个人简历递给了周承瑾。他伸出手,接过我的个人简历,我瞥见他那双白如脂,玉骨骼分明,手指纤长,心里便是一惊,想着原来这个人不仅长得好看,连手都比别人漂亮。
手是人的第二张脸,果然是没错的。
他低头翻了翻我的简历,然后启唇唤着我的名字,道:“易知书?”
他的声音虽然不够温柔,但还算过得去,毕竟人无完人。
我挺直了腰板,点了点头,想要给周承瑾留下一个好印象,毕竟他们公司的那份工作是我想要的。
“学计算机的?”周承瑾双手撑着下巴,用眼光上下打量着我。
我继续点着头,笑道:“恩,想应聘贵公司的运营部。”
周承瑾呵呵一笑,然后合上了我的简历,在白纸上写了一道题目,然后将他那部黑色的thinkpad手提电脑递给了我,说:
“把这题解出来,然后编进电脑里。”
闻言,我点了点头,看了看他白纸上写的那道题。那道题很难,但恰好我在某本编程的书上看过,于是,我就快速把那题解了出来,还编进了电脑里。当我完成任务后,果然,周承瑾看我的眼光有些不一样。
他敲击着键盘,倒也不是喜悦的赞叹,只是推了推他脸上的眼镜,说道:
“你是今天唯一一个解出来的人。”
听他这么说,我很开心,毕竟离那份我期望很久的工作又近了一步。
“在家等我们的电话吧。”
周承瑾看了我一眼说着,然后又低下头去记录着什么。顿了顿,他似乎想不起我叫什么名字,嘴里喃喃道:
“额,小猪同学。”
小猪同学?我记得我好像不姓朱来着,便歪着脑袋看着周承瑾。
后来,我才听他说,他当时突然忘了我叫什么,又觉得易知书说起来就像一只猪的感觉,便随口给我起了个绰号。托他的福,当时我进公司的时候,所有前辈都知道了这个梗,不管认识我还是不认识我的,都称呼我为小猪。
经过校招,我签下了三年的卖身契,成功被周承瑾所在的那家外企录取了,而我也不得不收拾包袱,离开武汉的家,去大帝都北京上班。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