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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重生]回头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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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父跺了跺脚;“致义啊,爸上、上去看电、电视了;晚上你让、让沈老、老板睡你的房间;啊,爸晚上睡觉打、打、打呼噜,他不、不习惯的。”

“爸我知道,你别操心。你上去休息吧。”

苏父点点头,转而对沈顾青说道:“这、这几天委屈沈老、老板了,你就、就将就着吧,我们这个小、小地方……”

“好了好了爸,你上去吧。”

苏父眯笑起来,拿手指指,“你看这孩子,真是的。”

沈顾青看看致义,难得一次伯父没有结巴,完整地说完了一整句话。

致义一脸无奈。

苏父上了楼,沈顾青打趣道:“你看,连伯父都撮合我们在一起呢。”

“别开玩笑。”爸要是真能这么想就好了。

沈顾青把门关上,门口的流浪狗朝他摆出水汪汪的眼睛,沈顾青微笑着踢了踢它,“走吧。”

小狗呜啊一声,耷拉着脑袋往别家窜去。

“工程进行得怎么样了?”沈顾青问。

“这事是成工程师一手安排的,我就是个闲人。他经验丰富,各方调度都很得力,根本用不着我插手。”

沈顾青从后面搂住他,俯□拿脸庞磨蹭他的耳侧。致义坐着不敢动,“顾青。”

“嗯?”

“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磨蹭改为点点滴滴的亲吻,“你说。”

“我……”致义放在腿侧的手正在渐渐攥紧。

沈顾青的手掌覆到他的拳头上,“有些话,即便你现在不说,以后也要说,长痛不如短痛。”

长痛不如短痛……吗?

是啊,算计来的爱情,能有多少持久性呢。

可是他不想放弃,不想把这个人留给别人,沈顾青是他的,永远都是,谁都别想抢走。

致义呼了口气,顾青方才的意思,是知道了些什么吧,可知道又如何,只要对方不说,他就可以装作不知道。这事拖一天是一天,只要他们的事情定下来,还怕顾青一脚踹了他吗?

“怎么,思想斗争这么激烈,需要考虑很久吗?”沈顾青靠在他肩上问他,其实他什么都猜到了,只是想知道致义的态度罢了。这个自己一心想疼惜爱护的人,真的爱自己吗?是否如今呆在自己身边,仅仅是为了报复?

沈顾青在等一个答案,他想听致义亲口说。

致义酝酿了很久,久到沈顾青结束了亲吻,开始往致义的□探。

致义倚靠在沈顾青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沈顾青隔着裤子抚摸着他的□,致义闭眼享受着,可这种享受没有持续很久,沈顾青停止了。他双手搭在致义肩上,说道:“要说什么话,你说吧。”

致义顿时清醒过来,对了,自己方才挑起了话题,还没有下文呢,“我是想说,我打算……”

“打算什么?”

“打算让我爸和你爸见个面,互相了解了解。”

沈顾青忽然笑起来,笑得很大声。致义疑惑地回头,不知道顾青在笑什么,他的话很可笑吗?

“你不同意是吗?”致义微蹙起眉。

“没有不同意。”沈顾青很高兴,为着致义这个决定高兴,“我很赞成啊,怎么早没想到呢,是该见面了,顺便商谈一下我们俩的终身大事。”

这回致义真的吃惊了,“终身大事!不不不,我还没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爸,顷刻间让他接受这个,实在是有点……”

“致义啊……”身后突然传出一记男声,直把两人吓一跳。致义回身过去,果然是父亲。

“爸,你怎么……”

“你们要把什、什么事情告、告诉我啊?”

沈顾青的双手还搭在致义肩上,他说;“伯父,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说明。”

“哦,是什、什么事情啊?”苏父好奇起来。

致义想要阻止,他害怕爸听到真相时的反应,他已经失去母亲了,不想让父亲对他失望。可是他又不想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顾青亲自开口,等于自己抓住了主动权。答应或不答应,全在自己一念之间。

最后致义沉默下来,等着沈顾青开口。

沈顾青看了看他,露出了一抹意义不明的笑容。致义在等待一个时机,沈顾青亦然,这是场持久战,没有人想输。

“是这样,我爸挺欣赏致义的,常在我面前夸奖,说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教出了这么有才能的儿子,我就说,改天我带他家人过来给你看看,你不就知道了。所以,这次来啊,一方面是想在上水村休憩休憩,另一方面,也是想带您去见见我父亲,你们两个同辈人,肯定会有很多话要讲。我爸现在也闲来无事,正愁没人陪他消磨时间,伯父您要是不介意,我就带您去沈家玩玩,可好?”

苏父听了立刻得瑟起来了,但又不敢太过炫耀,便说:“我、我家致义啊,那是从、从小就聪明伶、伶俐,致义那是天生的,我这、这人啊,小学还、还没毕业,怎、怎么教得出他啊。”

致义没料到沈顾青会说这样的话,他半张着嘴看着两人的互动,一时间竟有些茫然。

“那伯父的意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同、同、同意,当然同意,嘿嘿。”苏父兴奋劲上来了,连连给儿子比拇指。然很快,他又垂下脸来,“可惜啊,可惜贵英走、走得早,不然啊,也、也能见到致义这、这么有出息。”

说着,苏父伤感地捂住脸,嘤嘤嘤地呜咽。

沈顾青看着顿感莫名,这情绪化似乎也太明显了。

致义堪堪回过神,尴尬地把苏父往里屋拉,在里屋安慰了一阵。

苏父红着鼻子走出来,说:“人老了啊,就、就变得多、多愁善、善感,没、没办法。”

三人在外厅闲聊一阵,苏父一直捧着茶杯在喝水,原来是口渴下来找水喝的,没想到就碰着致义和沈老板了。

晚上回了房间,沈顾青看着致义在打地铺,很不是滋味地把被子通通收起来,说:“门一锁上,谁知道门里是什么光景。一个多月不做了,你就不想要?”

致义没想到顾青这么直接,方才的事让他心里有个疙瘩,顾青没有当着父亲的面承认他俩的关系,这样好是好,却让自己有些惋惜。

还有见沈辕的事,那老狐狸似乎不大喜欢自己和顾青呆在一块,自己没头没脑地说想让两人见面,却没想到后果,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越想心里越难受,一难受就没了调。情的欲。望。

致义总是时不时沉入到自己的思维世界,这让沈顾青有些焦躁。

“致义,你在想我吗?”

沈顾青将致义推倒在床上,手掌穿过汗衫触摸着他的肌肤。致义浑身发抖,忍不住轻叫了一声。

沈顾青笑笑,“你看,我随便一摸,你就有感觉了,处处都是敏感带。”

致义推他,“顾青,先别这样,把门关上,锁上。”

门锁上了,老式的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致义咬着牙齿不敢发出声音。

沈顾青调笑:“为什么不换换,我们再用力点,这床就要散架了。”

致义抓着沈顾青的胳膊,“你懂什么,这是我妈的外婆留给她的陪嫁,是老古董。”

“确实够老的了,刚才就应该让你打地铺的,我们好在地上做。”

“你……啊……”

床还在吱嘎吱嘎地响,墙壁另一侧传出了说话声,有男有女,然后是啪啪啪地拍墙声。

沈顾青一边卖力地扭动着一边说:“你看,有人不买账了,我们停下来去打地铺好不好?”

“这种时候,你让我去打地铺?”

“不然呢,你有更好的方法?”沈顾青用力一插。到底,致义差点惊叫出声。然后沈顾青忽然停下来,一脸正经地问,“隔壁是什么人,这样听到了会不会出去说三道四?”

致义好不容易得以喘口气,“做都做了,现在才考虑到这个问题会不会太迟了?”

沈顾青无辜地看着他。

“外地人而已,不会乱说的。他们的活动圈子很小。”

“那就好。”沈顾青将下。体抽。出来,面不改色地说,“我们转移阵地吧。”

然后致义贴到了墙壁上,单脚站立着,另一只脚架在沈顾青的臂弯里,就着这个姿势上下松动,噗滋噗滋的声音特别明显。

“致义啊,为什么都做了那么多次了,你的甬。道还是那么紧。致?”沈顾青做到欲罢不能。

致义正尝试着发出低沉的魅惑声,沈顾青这一问,竟让他缩瑟得更加厉害。

“天,放松点。”

致义绝不会告诉他,自己每天都有做提肛运动,不过真要是说出来,可能很好笑吧。

又是做了一整晚,几乎脱力。

致义在沈顾青的怀中沉沉睡去。沈顾青起身坐到了床沿,抽屉的钥匙,应该就在致义裤子口袋里。


、第四十章

一页一页地翻看着笔记;沈顾青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他原以为自己是特殊的,回到过去改变一切是上天恩赐的独一无二的机会,却不想致义也有一模一样的遭遇,似乎冥冥中早有定数。

致义说,他利用预知的特权妄图改变母亲的死亡;奈何终究逃不过死神的召唤,母亲以另一种更为惨痛的方式离开了他身边。

「一直以来的努力;真能改变这个人的心吗,还是说想要有所得,必须付出同等的代价。可重生以后还是形同陌路;这死而复生于我又有何意义?」

致义在笔记里,一字一句地诉说着他的担忧;求而不得;重活一世,又有何用?

沈顾青终是没看得下去,他在思忖着一件事,要不要把自己重生的事告诉致义,如果说了,是不是意味着像致义笔记里所说的那样,需要付出某种代价。

沈顾青开始意识到,重生并不只是偶然性的,他回到过去,致义也死而复生,这其中必有某种联系,但究竟是什么联系呢,他一时没什么头绪。

后来想着想着,他就渐渐睡过去了。第二天醒来,是致义在拍他的脸。

“我带你去镇上吃早饭,那里什么都有。”

沈顾青洗漱之后下楼,发现苏父早就没了人影。

“伯父呢?”他问。

“爸一早就出去了,和同村的几个老头子一块到前村听戏去了。”

沈顾青想起原来苏父住在他别墅的时候,似乎起得也不算早,到了自己地盘,果然生活习惯就显现出来了。上水村穷是穷了点,但环境好,人也朴素。他忖着,等过了几年,让沈辕那老头子也来这里养养老怡怡情,不失为一种人生享受。

小镇上有个早餐一条街,致义说,这里汇聚了全国各地的特色糕点制作,吃完一遍一整天都撑着肚子。

“其实沈氏餐饮要想有所突破,可以从这些名不见经传的特色小吃里取取经。”

沈顾青看了一溜,果真什么都有,单单是油条形状的糕点,就有好几种名字,似乎每种名字还有不同的意义。

沈顾青觉得无比新奇,说:“你倒是提醒我了,你的生态餐厅,其实可以聘用这里的糕点师傅,看他们的手艺,也都有十几年的功夫了。”

致义却道:“我要是聘用,以后这条特色街就不存在了。再说即便我真要用,他们也不定能答应,老手艺自由惯了,不见得肯做我手底下的员工。”

沈顾青似乎也没听进去多少,已经自顾自买了一款糕点。老板说,那叫“开口笑”,形状像油条的变异体,外头一层脆皮在锅里炸得黄橙橙的,一口咬下去,里头是松软的发酵面食,却一点见不着油腥,那层脆皮完全把油腻隔绝在外,又酥又香特别入味。

沈顾青满脸幸福洋溢,致义说:“其实‘开口笑’的做法有很多种,这里的糕点师傅都要自己的一套理论,你瞧那边的,招牌上写着‘正宗开口笑’,外头裹了一层芝麻,中间裂开一道口,像小丸子。还有那家,‘开口笑’就是红糖开花馒头。如果你跟他们聊哪家才是地道正宗的,他们都会说自家才是正宗的。表面上竞争非常激烈,可实际上经常互相串门传授经验……”

致义滔滔不绝讲述着,像个导游。

沈顾青嘴里鼓着还没吃完,手却痒痒一个个都买下了。致义追着他屁股后面跑,说买这么多你根本吃不掉啊,沈顾青一边咀嚼一边说,没事,就尝尝味道。

那天沈顾青吃得巨撑无比,一回到家就围着致义说要做饭后运动。致义说:“先站半小时再说,如果不想得盲肠炎的话。”

当然,这其实和盲肠没有半点关系,完全是因为致义那地方还隐隐发痛。好久不做,那地方又紧了,一下子容纳下沈顾青的巨大物体还真有些吃力。

沈顾青不死心,他似乎完全忘了做了一夜思想斗争要跟致义坦白的事。在遭到无数次拒绝后,他只好转移注意力做点别的事情,比如说在卫生间装个热水器。

沈顾青办事一向迅速,打个的一下子到了市里,几乎不要致义跟随,他全程搞定,回来的时候连安装人员也带回来了。

致义甚为吃惊地望着这阵仗,沈顾青得瑟地与他说,出点小费,什么都解决了。当然致义也不是不知道这个理,只是这老房子不过多久就要拆迁了,根本没有装修的必要。装个高档热水器,以后还得拆下来搬来搬去,实在麻烦。

沈顾青摆着一副“怎么样,老公很厉害吧”的表情。致义无奈吐了口气,随他去吧。

苏父晚上回来的时候,说自己遇到一个怪老头,穿着一身高档唐装,像是大城市里面来的,不认识路,就问路。苏父问他要去哪儿,那怪老头回答说,去他儿媳妇家。苏父是了解上水村的行情的,能嫁的姑娘差不多都已经嫁了,年纪小的不是打工了就是上大学了,还有些未成年的,那就不提了。谁家女儿会这么有福气做这有钱老头的儿媳妇?

苏父百思不得其解,就问他,你儿媳妇叫什么名字。那老头卖了个关子没说,后来向别人打听去了。

“你、你们知道他打、打听的是谁、谁家吗?”苏父瞪着眼珠子,表示此事十分严重。

“谁家?”致义倒是漫不经心。

苏父猛一拍桌子,“就、就是咱、咱、咱家啊!”

致义一愣,“啊?”

沈顾青也不由认真起来,听苏父的描述,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苏父继续摆出无比认真的脸色,“那、那老头,他、他、他向别人打、打听的是、是、是……”

“是?”沈顾青和致义都紧紧盯着苏父的嘴。

苏父又是猛地一拍桌子,“是、致、义、你、啊!”

沈顾青腾地站起来,两双眼睛同时看向他。沈顾青尴尬地掏出手机,“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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