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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86部分

小说: 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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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骤然落在慕容元策身旁的女人身上,慕容元楹的身子仿佛触电般,抖了一下。这个女人,为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分明是陌生的脸,却仿佛认识了很久很久。依稀旧相识!

收到慕容元楹怀疑的目光,若倾城的瞳孔缩了一下,随即将目光撇向别处。心,不安的跳动,脸上有种生涩的紧张。

只要她装作若无其事,就不会有事。

然而,这样的气氛着实教她有些不能自处。若倾城看了慕容元策一眼,勉强笑道,“皇上,臣妾想去走走。”

“可是歌舞不合心意?”慕容元策略显忧心的望着她,手心越发握得生紧。

“不是,不是,其实是……”

不待若倾城说完,苏流云却阴阳怪气的开口,“夕嫔舞姿曼妙,连皇上都痴迷不已,想必是看不上这样的平庸舞曲,自然觉得味如嚼蜡,看不下去了。”

“皇后娘娘所言极是。”兰姬一旁附和。她早就发现弄痕不在,自然对若倾城无所顾忌。

若倾城目光微冷。

慕容元策拧头望着苏流云,鼻间冷冷哼了几声,“怎么,皇后也想上去试试吗?若是皇后愿意,朕不介意让皇后献舞,教文武百官一览皇后的绰约舞姿。”

话音刚落,苏流云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好似吃下一只死苍蝇。吞不下,吐不出。

回眸温柔的望着若倾城有些幸灾乐祸的浅笑,慕容元策的眼里仿佛溢出了温暖的阳光,柔声道,“你便去吧,要小心一些。什么时候想回来了,再回来罢!”

若倾城一怔,慕容元策的转变竟可以如此迅速,连她都搞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他对她的好,太过刻意,太过明显,让她有种如芒在背的不安。

起身冲慕容元策施礼,若倾城浅笑盈盈,“谢皇上!臣妾告退!”直到这一刻,慕容元策才松开她的手,目送她渐行渐远的背影。

奈何,慕容元楹却不是个可以随便糊弄的人。不觉眸色一亮,“臣弟卧床数月,想不到皇兄竟然觅得如此佳人。”不得不承认,这个夕嫔的容色堪称绝世,一颦一笑间仿佛凝聚了天地之美,令世人动容。

“教四弟见笑了。”慕容元策敛了神色。

“皇兄情深义重,臣弟只能欣羡,不敢有丝毫不敬之意。”慕容元楹咳了几声。

“怎么,四弟的咳疾还未好吗?”

“吃了药也总不见好,许是拖得久了,怕要缠着一辈子的。”

闻言,慕容元策长长吐出一口气,“四弟只身前来,也不带着如花美眷?”

“内子有疾,不能面君,故而未有前来。”慕容元楹慢慢说着,眸色一转,“臣弟福薄,不如皇兄艳福之深。看皇兄待夕嫔的仔细,想来是心爱不已了吧?只是,听皇后娘娘的意思,这夕嫔是歌舞姬出身,还跳得一手好舞?”

慕容元策眉头一沉,斜睨苏流云一眼,略显凉薄。随即扬起轻浅的笑,慕容元策幽然道,“夕嫔确是歌舞姬出身,只不过朕是着实喜欢她,也不拘她的身份。”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慕容元楹涨红着不健康的脸,边咳边道,“臣弟、臣弟身体不适,咳咳咳…。。御前失仪,还望、还望……”

“四弟身子不适,还是早些回去,免得府中挂记。你已前来,这份情谊朕替平阳王心领便是。”慕容元策道。

慕容元楹随即起身施礼,由乔律明搀着,一步一踉跄的离开。

身后,慕容元策眯起危险的眸子,冰冷无温。

及至出了露落园,慕容元楹陡然直起身子,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松开乔律明,慕容元楹面露凄寒,“你去宫门口候着,本王还有事要办。”

“王爷?”乔律明担忧的望着他,若被人看见慕容元楹装病,而后通禀皇帝,慕容元楹就会落一个欺君之罪。

慕容元楹狠狠瞥了他一眼,“怎么,本王做什么还要与你交代?”自从知道若倾城未死之事,他变得谁都不信。乔律明跟了他那么多年尚且心生隐瞒,他还有谁可以信!

乔律明黯然,“属下不敢!”

长袖一拂,慕容元楹大步离去。远远的,可以看见荷池边站着的女子。烛光下一身浅蓝色的素衣,衣袂翩然间风华万千,惊若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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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的试探

长袖一拂,慕容元楹大步离去。远远的,可以看见荷池边站着的女子。烛光下一身浅蓝色的素衣,衣袂翩然间风华万千,惊若天人。

这里,她曾经被人推下去,至今未知何人所为。她没有忘,也不敢忘。而距此不远的湖里,葬送了她的儿子。可是,她却不敢踏入那里一步。

眉睫蒙尘,与清冷的月色交相辉映,愈发显得明眸璀璨。

“夕嫔娘娘是在望月沉思吗?”慕容元楹陡然站在若倾城身后,着实将她吓了一跳。手上一松,丝绢登时落入荷池之中。

愕然望着飘落水面的丝绢,若倾城有些惊慌。脑海里迅速闪过一些画面,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否则露了马脚是会出大事的。随即转身冲慕容元楹浅浅行礼,“王爷千岁。”

“本王唐突,吓着你了。”慕容元楹望着她的眼睛,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原是本宫不对,不该一个人站在这里。”若倾城几欲离去。

“娘娘留步!”不知为何,慕容元楹突然不舍得她走。话一出口,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他这是……怎么了?果真是食色性也?眼前的夕嫔就算再怎么国色天香,也不至于叫他如此失控。

若倾城的心里咯噔一下,面上仍是不改颜色,“王爷有事?”

慕容元楹凄楚一笑,“不知为何,本王与夕嫔娘娘一见如故,依稀仿佛见过,不知……本王是否真的见过娘娘?”

“本宫乃是歌舞姬出身,王爷就算在哪见过,也不足为奇。”若倾城只能自贬身份,总好过被他察觉。

神思一顿,慕容元楹笑得撕心裂肺,“歌舞姬?本王此生只见过她一人之舞,便再也见不得别人的舞。只怕倾尽一生,也不会有第二次。”

“王爷,凡事自有定数,何必常挂于心。否则年月长久,岂非要日日锥心?”若倾城幽然轻叹,月光下,肌肤玲珑剔透,格外瞩目。

“本王可以承受锥心之痛,却不能忘怀。此生,除了倾城一人,再不会交付真心于任何人。”慕容元楹说这话时,视线死死定在若倾城清冷如月的脸上,试图找到一丝一毫的破绽。可惜,他失望了。

她是独孤辰夕,不是若倾城。她有绝世姿容,若倾城没有,她有狠而无心,若倾城也没有。所以,她只当自己是独孤辰夕,尤其是面对前尘过往的故人之时,她也只能是独孤辰夕。至于若倾城,她只能葬身火海,永远都不会再现人世。

微微仰起头,挺直身躯,若倾城一脸绝尘,“王爷的事,本宫不便置喙。但本宫知道去而不返的道理,无论什么,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何曾回得到过去?王爷还是擅自珍重的好。本宫先行告辞。”

语罢,若倾城微微欠身,举步离去。

“夕嫔娘娘!”慕容元楹赫然一声高呼,惊得若倾城心如鹿撞,生怕自己失了分寸,露出马脚。

遏制住狂乱不止的心跳,若倾城徐徐转身,嫣然一笑间倾城绝世,“王爷还有事吗?”

“没、没什么,本王只是觉得,娘娘太像本王熟识的一个人。”慕容元楹开始语无伦次,每每直视她的眼眸,他总会失神其中难以自拔。

“王爷,世间之事无奇不有,就算人有相似也不足为奇。只要王爷记着,本宫是皇妃夕嫔,不是王爷熟识的那个人便好。”若倾城笑得生涩,表情略显僵硬。

慕容元楹半垂着头,眉头紧锁,容色哀戚至极。仿佛天边的冷月都为之心碎,幽然断肠之音缓缓而至,“是本王痴心妄想,以为她回来了。说到底,还是本王不中用,保护不了她,若上苍能让时光倒转,即便拼尽一生本王都会带她离开。哪怕她执意爱着别人,执意挖掘与本王之间的鸿沟。”

黯然转身,若倾城告诉自己,不要转身,不准转身,绝对不能!

眼泪却止不住滑落唇边,无声无息,划过凄然轻笑的唇角,笔直坠落在地。那一刻,若倾城痛彻心扉。

如果不是遇见她,也许今日的慕容元楹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指点江山,尽抒情怀,成就一番豪情大业。可惜,她成了他的劫,成了他越不去的沟壑。注定了,他们是可望不可及的两个人。

楹哥哥,对不起,是倾城害了你。这辈子,倾城欠了太多的人,一笔笔的情债此生难还。而今,流光似水去不返,一朝点破苍穹间。惟愿明月倾华光,生生世世照君心。

一步一摇晃,一步一心碎。

若倾城笑着,脸上却挂着冰冷的泪。夏日的夜晚本不该感受这样的凉薄,奈何心冷如灰,身子又岂会不寒战?长裙逶迤拖地,在寂静的夜里发出虫鸣般的细碎之音,一声声堕入她的心底,拨动心底最无法触碰的心弦。

到底,她做不到无心,成不了无心之人。

慕容元楹远远的望着她缓步离去的背影,那样萧索,却隐隐透着不同寻常的坚强。那一刻,他恍惚间仿佛真的看到了若倾城,一样孤零零的背影,瘦弱得令人心疼。身子保持目送的姿态,慕容元楹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忘了到此的目的,甚至于,也忘了自己是谁。

月光下这样的背影,足以教他铭刻一辈子,永生难忘。

他的直觉不时的提醒着,她与若倾城多多少少是有牵连的,否则他怎会第一眼见她,便难以自抑?尤其那双眼睛,几乎可以将人吸进去。

垂下眼睑,慕容元楹低语呢喃,反复咀嚼着她的名字,仿佛要嚼出血来,“独孤辰夕……”

阴暗的角落里,苏城池背对着花未眠而立,双手置后,一副至高无上的模样。

花未眠娇笑明媚,“王爷为何都不看本宫一眼?就算王爷不想见到本宫,那本宫肚子里的孩子,也好歹是王爷的吧?王爷就如此忍心?”

语罢,苏城池终于转过身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唇角咧开无温的冷笑,“本王冒险与你会面,可不是来听这些的。”

花未眠一怔,心神一敛,“王爷这是何意?”

邪魅的笑意幽然扬起,薄薄的唇抿出铿锵有力的四个字,“独孤辰夕!”

死亡真相

花未眠一怔,心神一敛,“王爷这是何意?”

邪魅的笑意幽然扬起,薄薄的唇抿出铿锵有力的四个字,“独孤辰夕!”

容色顿改,花未眠醋意尽泄,“方才在席上已经看够了她的风骚魅君,怎么,如今连王爷都跟着上了心?难不成这世上但凡容色倾城的,王爷都要碰上一碰吗?”

鼻间冷哼几声,苏城池嗤冷,“贤妃是真的把自己当成本王的女人了。”

听出话中的尖锐,花未眠的神色颤了一下,随即道,“那小骚蹄子是护国公府送上的歌舞姬,原也是寂寂无闻,不想一朝献舞,皇上竟喜欢得不得了。皇上甚至没有将她从留侍开始晋升,直接就册为贵人了。”

“护国公府?”苏城池眯起眼眸,掠过一丝寒意,“又是萧漠南。”

“不知道这南陵王是不是伤心糊涂了。”花未眠撇撇嘴。

苏城池凝眉,“此话何意?”

花未眠抚着圆滚滚的肚子,一脸的鄙夷,“萧贵妃一死,护国公府在宫中就无人可依,才会弄出独孤辰夕这么个贱人。为的,不就是夺宠吗?这样一来,岂非是连萧贵妃都一并挤兑了。虽说萧贵妃已死,但南陵王这么快就往后宫送人,当真是伤心得快,去得也快。倒真教人觉得,甚是无情!”

“你懂什么!”苏城池冷然,“萧漠南的心思,岂是常人可以揣摩的。”

一想起萧漠南惯有的淡若清风,苏城池就觉得齿冷。那双平静至极的眼眸,仿佛时刻盯着他,让他常常感到如芒在背。

面目一沉,苏城池道,“皇上近日怎样?”

“王爷是想问,皇上如今宠幸何人吧?这不明摆着吗?夕嫔一人独宠,只盼来日有孕,便能封妃封贵妃。说不定哪日皇上一高兴,连王爷亲妹妹的后位都一道送给夕嫔了。”花未眠添油加醋的说着。

“有本王在,中宫是不会易主的。皇上不会,也不敢!”苏城池阴鸷的眸子落在花未眠略显惊呼的脸上。

心头一冷,花未眠思忖:听苏城池这话,仿佛无意扶她当皇后,这可如何是好。

双手抚着肚子,花未眠突然心生一计,“王爷,话虽这样说,但计划赶不上变化。皇后自小产后,便再无身孕。如今整个后宫,独独本宫一人有孕在身,岂非上天注定?”

“你想说什么?”苏城池不是傻子。

“本宫若为王爷生下儿子,请王爷答应本宫一个请求。”

“你想做皇后?”

“成与不成全在王爷一句话,花未眠虽然出身微贱,但也懂得不可强人所难的道理。若是王爷不愿,就当本宫没有说过。只是,来日夕嫔生下孩子,大抵就是储君之选了。那本宫与王爷的孩子,也只能与靖王这般,做个安乐王爷,一辈子被人踩在脚下不得翻身。”花未眠说得铿锵有力,还带着隐隐的哭腔。

苏城池冷眸不语。

花未眠轻轻抽泣,“王爷想过没有,与其让皇帝的子嗣继承大统,还不如推上苏氏一脉?来日你的儿子做了皇帝,王爷才算真正振兴了苏家,以慰苏氏一族在天之灵。”

一番话,句句戳中苏城池的命门。

苏城池沉默,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表情。

心里止不住的盘算着,花未眠已经横下了心。反正横竖她都已经失宠,如今除了肚子里的孩子,皇帝彻底不对她有一丝一毫的心意。唯一还能依靠的,便是对苏城池撒下的弥天大谎。分明是真正的皇室血脉,她也不得不委曲求全,假意当做苏城池的孩子。因为只有这样,她在这个花团锦簇的后宫,还有一线生机。不过,花未眠更清楚,一旦谎言被拆穿,别说慕容元策不会放过她,就连苏城池也会即刻要她的命。

不过,她会给苏城池一个喘息的机会,毕竟苏流云是他的亲妹妹,要把妹妹的后位夺走送给她,着实有些困难。要知道,没了皇后之位,苏流云就什么也不是了。那苏氏一族的满门荣耀,也会随之凋谢。

“就算给你皇后之位,你能确保太子之位留在自己手里吗?要知道,但凡是个女人,都能为皇帝生儿育女。”苏城池还是下不了决心。

花未眠嗤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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