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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大宋首席御医-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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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她回想着刚石韦跟她的暧昧举动,回想着先前一段段的**乐事,嘴角不时的泛起浅浅的笑意。
房门是虚掩着的,作为小周后的贴身丫环,小芸有权不用打召呼就进去。
于是她也就没敲门,直接端着盘子推门而入。
一进门时,她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从内室中发出,而且是那种似曾相识的声音。
小芸也没多想,端着盘子继续走入内室。
而当她转过那道屏风,看到锦床上那紧紧相拥,如**一般的两个人时,一下子便是呆了。
小周后日夜思念着石韦,小芸怎会不知道,而这一次“骗”石韦前来,也正是小芸献的计策。
小芸很清楚,小周后早就准备好了,跟石韦行那夫妻之事。
只是不知为何,如今看到这种早有所料的场面,本应该替小周后庆幸的她,心中却隐隐有些酸楚。
或许是出于一个女人的本性,看到曾经和自己共赴巫山的男人,而今却在和另一个女人**快活,即使明知是正常,心中也会隐隐有些遗憾吧。
不过,只是一瞬间的酸楚,小芸旋即从惊异中清醒,生怕打乱了他们的好事,赶紧将身子缩了回去。
“娘娘她终于如愿以偿,小芸啊小芸,你该为她高兴才是呀。”
小芸的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遂是露出一丝欣慰的笑,端着盘子转身离开。
她怕小周后被人据了好事,出门时便将房门紧紧的关上。
这一关不要紧,正好发出了吱呀呀的一声响。
屋中的小周后虽然神智已不清,但耳朵还是在的,一听到那吱呀声,便知是有人在进出,顿时惊得花容一变。

   

第二百三十一章 不会让你受伤

樊佩兰慌张之下,顾不得正在云端翱翔潮红的脸庞耻色顿生。
“好……好像有人进来了……”她哼吟着,作势就要将石韦推开。
耳聪目明的石韦,岂又听不到外面的声音,甚至在小芸出现的片刻间,他就已经瞥到了她。
只不过这里又不是府中,乃是自己的私宅,在这里,自己就是土皇帝,为所欲为,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别说是小芸,就算是其他的婢女,给她们看到了又如何。
故是石韦全然没当回事,腾出一只手来,将小周后的双臂紧紧的按住,继续疯狂粗野的在那片草原上驰骋。
刚刚还慌张不安的小周后,旋即便被石韦这狂紧的肆意所征服,神色再入迷离,再也不顾得是否有人进来,只管紧蹙着双眉,轻咬着红唇,享受那许久未临的恩露。
春光在泛滥,绯色在迷乱,那混杂在一起的喘息声,如拍岸的波涛一般,一浪高过一浪。
不知过久,伴随着撕心裂肺般的沉闷啸声,飞瀑急浇小泉突涌。
那紧紧相融的二人,终于在同一时间,齐齐登临云峦的巅峰。
挥汗如雨,那柔软的锦床业已被浸湿。
他二人便这般用汗水紧紧的粘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粗喘而出的气息,回味着方才那曼妙无双的时时刻刻。
气息渐渐平伏,春光悄然收敛。
枕在石韦臂弯的小周后,娇羞的蜷缩贴伏着他的身子,那般娇媚可人的样子,宛如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的如何。
石韦轻抚着那满是指印的山峰,邪邪笑道:“夫人,我比那李煜如何?”
这般邪荡之词,却令小周后脸庞耻意顿生她的俏脸往下一躲,不敢正视石韦的目光嘴里却埋怨道:“这般话你也问得出口,也不害臊。”
“这有什么不害臊的你就老实说嘛。”石韦戏弄之心更盛。
“不说。”
“说嘛。”
小周后经不住的逗弄,扭捏了一会,只得羞红着脸,低低道:“你若那俊马,他就只是驴子而已。”
俊马与毛驴,高下自是立判。
只是小周后这比喻,实在是也是够搞的,听得石韦得意之余又是好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嘛,是你非逼人家说的。”小周后娇嗔抱怨,纤纤玉指还轻轻的掐了掐他的肉。
她那充满爱意的一掐,与其说是在掐他,倒不如说是在给他挠痒痒。
石韦给她这般一逗,刚刚才熄的烈火,转眼又迅速的滋生起来。
忽然间,他身子一翻,重躯又在小周后沉沉的压下。
“你又要做什么啊……””小周后俏脸涨红,手推着他的胸膛喘息着抱怨。
“干什么?当然是为夫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己了嘿嘿~~”
“不要啊,讨厌。”
那暖暖的屋中春意悄然又浓。
那一天的**,石韦刻骨铭心,终生难忘了。
小周后经历恩露对石韦更是难舍难分,苦苦相留不让他走。
石韦也醉心于那**之事,遂是托人往府里捎了话,说自己出外办差,可能几日无法回去。
于是石韦便逗留于这私宅之中,享受看小周后那主仆二人的伺奉,几乎是夜夜笙歌,日日纵情,过得好不潇洒快活。
三天后,正当石韦沉醉于小周后的温柔乡下,乐不思蜀时,家中忽然又传来了。信,这个口信让石韦吃了一惊。
师娘樊佩兰昨晚之时,不知为何忽然晕倒了。
听到师娘身有不适,石韦哪里还有心情在这里独享快活,马上就要回府。
小周后虽舍不得他,但也知道樊佩兰在他心中份量极重,便也不敢再挽留,临行前还吩咐他好好照看樊佩兰。
告别了小周后,石韦匆匆的赶回了府中。
这时候一府的女眷们皆已慌成了一片,樊佩兰作为一家之主,如今无缘无故的忽然晕倒,自然是让她们十分的心急。
可算着把石韦盼了回来,众女眷七嘴八舌的围上来解释,石韦大致的听了一些,便匆匆忙忙的去往了樊佩兰房中。
“夫人,喝点参茶,补补身子吧。”房中,丁香正在旁伺候着樊佩兰。
“不想喝,没什么胃口。”
樊佩兰摇头道。
樊佩兰侧身躺在那里,精神看起来颇有些疲倦,脸色也有点血气不足。
一看她这副样子,石韦就感觉心里一阵的痛。
他赶紧走了进来。
樊佩兰一见他回来,整个人立时精神了许多,挣扎着就要起身,口中喜道:“远志,你回来啦。”
“师娘你赶紧躺着,千万不要起来。”石韦紧走几步坐于床边,将樊佩兰轻轻的抚了下去。
石韦握着樊佩兰的手,一脸的关切,柔声问道:“师娘,你哪里不舒服,怎的好端端的竟会晕倒?”
樊佩兰勉强露出一丝笑,淡淡道:“我就是昨日正做事,忽然觉着头有点晕,脚下没怎么站稳。想来是这几日有些累到了,歇几天就好了,没事的。”
樊佩兰不过三十来岁的人,虽然操持着一府之事,但毕竟也不是干什么体力活,就算是累,又何至于累到晕倒。
作为一名医生,石韦一听就知道她这是故意在宽慰自己而已,看她那脸色,必然是身有不适。
“我看师娘你气色不好,不像只是累着的样子,身体为重,师娘你就让我诊杳诊杳吧。”
石韦说着便去把她的脉。
樊佩兰却将手一缩,摇头道:“师娘真的没什么事,用不着你费心,你公事烦忙,就别在师娘这里耽误时间了。”
以石韦的医术,为她诊查一下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她如此推拒,石韦便猜想,师娘必是得了什么妇科病,有丁香在旁,不好意思让自己诊视而已。
想到这些,石韦便道:“丁香,你去让厨房煮点粥来吧。”
丁香也是聪明伶俐,看出樊佩兰是怕有人在场,便赶着应了面去。
房门吱吱呀呀,开了又关,房中便只余下他二人。
石韦便笑道:“师娘,眼下丁香也不在了,又没别人在场,你就不用顾忌什么了,来,乖乖的把手伸给我。”
“远志,其实我真的没什么,就是累了点,你真不用再为我费心。”
樊佩兰依然在推辞,而且脸庞还悄然泛上几许羞红。
看着她这般表情,石韦便想自己是猜对了,她多半是得了什么难得启齿的妇科病。
石韦怕她因为羞耻而不愿开口,便很认真道:“师娘,我是一名郎中,在看病这方面,你要相信我的操守,我不会趁机又戏弄师娘你的。”
他本想趁着没人,对樊佩兰动手动脚,这时为了让她放心,也表现的很安份。
樊佩兰没办法,只好把手伸了出来。
“这才是我的乖师娘。”石韦满意的笑了笑,便以指切脉,闭目静察她的脉相。
观其脉相,并不似有病在身的样子,石韦心中稍安。
只是,越品下去,石韦的眉宇间不禁流露出惊讶的神色。
陡然间,他睁开了眼睛,以一种不同寻常的眼色看向樊佩兰。
樊佩兰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脸的羞意越聚越浓。
看她那样子,似乎已经对自己的情况有所猜测。
石韦有些不敢相信,忙又是把她的脉相再把了一遍,这一回的脉相与方才一模一样。
石韦心情立刻就激动了起来,强忍着波动的情绪,问道:“师娘,你老实说,你这个月的月水可有来吗?”
樊佩兰摇了摇头,低声道:“其实自上月你离时,我的那个就已经没来,到现在怕已快有两个月了。”
听得此言,石韦的脑袋嗡的一声响。
一时间,他惊得不知该说什么,脸上更是涌动着喜忧掺半的复杂表情。
师娘她,怀孕了。
樊佩兰看着他那复杂的神色,轻叹了一声,幽幽问道:“远志,莫非我是真的有喜了吗?”
听她这语气,显然是已有心理准备。
这种事情,石韦又如何能隐瞒于她,沉默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樊佩兰身子颤了一颤,虽说有心理准备,但当她亲口听到石韦说出来时,情绪还是有些震动。
他二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毫无疑问,樊佩兰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定然是他石韦的骨肉。
若是别的女人怀了他的种,就算是萧绰,他都会惊喜不已,但是樊佩兰却不一样,因为她毕竟跟自己有一层师徒的关系。
他二人私下亲密暧昧,保持着那种特殊的关系,都没什么问题,但这孩子却如一把火一样,会把包着的纸烧了精光,让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下。
沉默了一会,樊佩兰低声叹道:“远志,我不能败坏了你的名声,你想想办法,把这孩子打掉吧。”
石韦的身心一震。
到了这份上,师娘还一心为自己的设想,这份情意如何能不让他感动。
而以她这个年龄,又在这种医疗条件不发达的古代,若是强行堕胎,对她的身体损伤极大,甚至还有生命的危险。
石韦又如何忍心让她以身犯险。
诸般种种经过脑海,石韦的表情忽然坚定起来。
他握紧她的手,淡淡笑道:“好端端的一条生命,我怎能忍心下得去手,怕什么,你尽管放心把他生下来便是。”

   

  

第二百三十二章 生下来

  
“生下来?”樊佩兰大吃一惊,“若是生下来,到时候该怎么向别人解释,他们又会怎么议论你,你可有想过吗?”
石韦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别人家议论就让他们议论去吧,我石韦才不在乎。”
说罢,他又轻抚着樊佩兰的脸,笑道:“我可不会为了一点虚名,就坏了师娘你的身子,再说了,这孩子也是我的骨肉,你为我石家续了香火,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忍心不要他。”
石韦的这番言辞态度,让樊佩兰感动得热泪盈眶,她轻咬着红唇,嘤咛一声便扑入了石韦的怀中。
她含笑的泣着,那幸福的眼泪滑落脸庞。
石韦轻抚着她的脸,紧紧拥着她,让自己坚实的胸膛和臂膀,温暖她的身体。
相拥许久后,樊佩兰感动之情稍稍平伏,却又渐渐愁上眉梢。
“远志,你的心意师娘知道,只是就算你不怕被人议论,可师娘却怕啊,不说外人,你让我往后如何面对家里人。”
她的顾虑也有道理,自己身为穿越人,一切都看得开了,当然可以不当回事。
樊佩兰却跟自己不一样,她一个妇道人家的,自己怎能让她一辈子抬不起头,在羞耻在过日。
“师娘你别急,且容我想想办法。”
石韦站了起来,踱步于屋中·凝着眉头,摸着下巴琢磨着应对之策。
徘徊良久,石韦嘴角掠过一丝诡笑,他已经有了主意。
他便重新坐下,笑道:“师娘你放心·我已经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你快说说?”樊佩兰脸上顿时涌起希望之色。
石韦便将他的计策,诿诿的道出。
他的计策是,把眼下樊佩兰的身体不适,归结为不适应应北方的天气,水土不服。
这样的话,他便能以养身和顺便还乡探亲为由,堂而皇之的将樊佩兰送往江南。
到时樊佩兰便可以江南住了一年半载·将孩子顺利的生下·待身子恢复之后再带着孩子回洛阳。
至于那孩子·便可解释为是半道上捡到的弃婴,樊佩兰善心发作,所以才将之带了回来收养。
如此一来,樊佩兰便可以顺利的把孩子生下,而不用害怕遭人诽
听过石韦这个计策后,樊佩兰不禁连连点头:“这个办法好啊,而且我离开当涂那么多年,也惦念得紧,正好回乡好好住上一住。”
见得樊佩兰答应·石韦也暗松了口气。
不过,樊佩兰只高兴了一刻,却又道:“只是这个办法看起来,会不会是太巧了,我只怕还有会怀疑。”
石韦摆手道:“咱们只要做的天衣无缝,管他有没有人怀疑,无凭无据的,谁能证明这孩子是你生的。”
樊佩兰想想也是,石韦能够想到这个计策·已经是相当的难得,想要十全十美又怎么何能。
思虑再三,樊佩兰终于是点了点头,叹道:“事到如今,也只能依你这主意了,到时若还有人议论,我听当没听见,不去理会便是了。”
终于是说服了樊佩兰,石韦长长的吐了口气。
他便抚摸着樊佩兰的肚子,笑眯眯道:“乖宝贝啊,爹爹马上就要带你回老家去了,你可要听娘亲的话,不可折腾你娘亲呀。”
石韦这个样子,就跟个小孩似的,极是可爱。
樊佩兰给他逗得噗的一声笑了,轻打着他的手,佯作嗔道:“又耍什么浑,你叫我师娘,却又给肚子这娃当爹,这辈份不全给你搞乱了。”
樊佩兰的话虽是戏言,却猛然间提醒了石韦。
到时候这孩子生下来,若是由石韦来收养,那他将来长大后,却该怎么称呼自己的生母,难道让他叫樊佩兰“师奶”不成?
那样的话,自己恐怕每一次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若是去让樊佩兰收养的话,那这孩子不就跟自己成了一辈,以后莫非还得让他管自己叫大哥不成?
如果是那样,石韦就笑不出声来了,他一定会直接崩溃。
“这倒还真是个问题呢……”
石韦心里又琢磨起来,半天也想不出个折衷的办法,索性也就不再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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