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首席御医-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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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耶律思云带着香风闯进来时,屋中已只剩下石韦一人。
“郡主,你这可是不请自入啊。”石韦有些尴尬的笑道。
啪!
耶律思云把门狠狠的手上关上,门摔得那么响,似乎是在发泄着不满。
石串本能的哆嗦了一下,却又佯装淡然道:“郡主如此急着闯进来,不知有什么要紧事,若是不急的话,可否到外堂稍坐片刻,好歹让下官换件衣——”
“那个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耶律思云用一句冷冰冰的质问打断了他。
“哪个女人?”石韦一怔。
“就是那个跟我打斗的贱女人!”耶律思云吼了一声。
原来如此,这下可好,又来了一个醋坛子。
石韦心中叫苦,如果是平时的话,他自然可以从容的编一通理由蒙混过关,但是杨延琪现在就在咫尺之外,他的这谎话又如何能同时应付两个女人。
“郡主说的是那位杨姑娘吧,他实际上是河东杨业老将军的女儿,也是下官此番出使贵国的随行护将。”石韦笑着解释道。
“她是杨业的女儿?”耶律思云吃了一惊,听她这口气,显然也吃说过杨业的大名。
“正是如此。”石韦道。
耶律思云沉顿了一刻,水灵灵的眼眸转了几转,似乎在消化着这刚刚得到的信息。
石韦欲待再开口时,耶律思云却猛然一亮“原来当初那班土匪,竟然是北汉国的人假扮,他们莫非是想故意破坏我大辽和你宋国的关系不成?”
耶律思云虽然性子烈,但头脑却也甚是聪明,转眼就想明白了来胧去脉。
如今北汉已灭,那些陈封的旧事也没必要再隐瞒,石韦便道:“郡主冰雪聪明,果然一猜就中。”
听得石韦夸耶律思云冰雪聪明,屏风之后倾听杨延琪眉头顿时一皱。
耶律思云确认了自己的猜测,恨恨道:“没想到北汉人竟如此阴险,枉我大辽庇护他们多年,却竟然恩将仇报,活该他们被灭国。”
她此言一出,屏风后的杨延琪被激,顿时便心中生火。
石韦也是心中一寒,生怕杨延琪被激怒了跳将出来,忙道:“这些过往的旧事就不要再计较了,郡主,能否……”
“当初你既是被那北汉的贱女人绑走,她为何不杀你,反将你放了。”耶律思云不依不饶,再次打断了他。
石韦无奈,只好把自己如何被山贼穆羽所掳,又如何设计反客为主之事,不厌唇舌的向耶律思云说了一遍,当然,其中能隐的则还是要隐去。
原以为这般一解释,耶律思云就该满足了。
谁知,她听罢之后又问道:“当时那贱女人的生死,完全掌握在你手中,你为何不杀她?”
“这个……”石韦这下就被问住了。
凭心而论,当初石韦没有杀杨延琪,或是不将其上将给朝廷,的确是有违常理,也难怪耶律思云会起疑。
只是,他又能怎么解释呢,跟他说自己跟那杨家女将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才不忍心下手么。
醋坛子已经翻了一个,若再把眼前的醋坛子也打翻,石韦自己就要被淹没有醋海之中了。
为难了一刻,石韦只得硬着头皮道:“这是下官的私事,下官不想跟郡主过多解释,还请郡主不要再问了。”
他这般话,等于是默认了自己跟杨延琪关系不一般。
耶律思云的脸上顿时流露出恼色,咬着红唇道:“我果然没猜错,你跟那贱女人竟真的关系不清,枉我当初还不顾一切的救你,早知如此,哼——”
耶律思云显得极是气愤失望。
“郡主当初救下官,下官铭记于心,只是这件事实属下空私事,就请郡主不要再关心了。”
石韦的话有些伤人,他这也是没办法,既然如今场面,得罪其中一个是再所难免的,两相权衡,得罪耶律思云这个胡人,总比得罪杨延琪这个同胞要好一点。
“私事……你和她是私事,那我呢,你我之间的事又算什么?”耶律思云瞪着眼睛,幽怨的质问道。
那幽怨之色,一瞬间又唤起了石韦心中的柔情,让他一时间不忍心冷语相向。
便是他这柔情稍一吐露之际,耶律思云忽然扑了上来,猛的将他按在在地,发疯了似的,不顾一切的便亲吻了上去。
第二百一十四章 屏前屏后
“郡主……”
石韦被耶律思云突然间的激情吓了一跳,想起杨延琪还在屏风后面,急待制止她的冲动,却不料疯狂的耶律思云不管不顾,那湿润的红唇紧紧堵住他的嘴巴,令他吱吱唔唔难以出声。
亲吻未罢,紧接着她竟为自己宽衣解带,须臾间褪得只剩下贴身的小衣。
那光滑细嫩的臂儿,那酥软的**,那若隐若现的雪峰和香颈,如倾盆而下的暴雨,将石韦心头这潭湖水搅得汹涌澎湃。
此等香色诱惑之下,石韦哪里还有什么顾忌,他便索性抛开忌惮,用更加猛烈的亲吻与抚慰,回应耶律思云的热情似火。
猛一用力,他便翻转身来,反将耶律思云压在了雄躯之下。
耶律思云眼眸中饱含着情愫,满脸的潮红如云霞般灿烂,急促的吸促引动着那傲然的淑峰山崩地裂般的起伏。
她所有的一切,都诱发得石韦忘乎所以,脑海中只剩下原始的本能。
抛开顾念的石韦,尽展男儿的雄风,将积蓄已久的甘露,尽情的挥洒在身下这块久旱之田。
转眼之中,屋中已是喘息如风,娇哼连连。
屏风之后的杨延琪,原还想偷听他二人“不可告人”的秘密,听着听着,忽然却没了声音。
侧耳倾听许久,那隐约而来的骚动声,不禁令杨延琪狐疑渐起。
犹豫了片刻,杨延琪实在按捺不住。便蹑手蹑脚的转过屏风,悄无声息的探出了半个头去。
瞬间,她整个僵在了那里。
如水的眼眸盯得斗大,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那对男女的苟且所为。
那两个一衣不遮的身体。紧紧的融合在一起,忘情的抚慰着对方,如仙如醉的享受着彼此身体所带来的快意,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而不见,仿佛天地间只余下了他二人。
杨延琪怔怔的看着那巫山**,春色无边之事,内心中跟着便是澎湃尽起。
心中,一股怒火勃然而生。本就压抑着的妒意,一瞬间便被点燃成熊熊烈火。
“这两个狗男女,怎能这般无耻,当着我的面就做这等荒唐之事!”
杨延琪羞怒难当。恨不得立刻冲将出去。
却不知为何,脑子里明明有这冲动的念头,但她的脚却如灌了铅似的,移不动半步。
她想要将头扭去,不去看这等无耻之事。但却鬼使神差无法扭头,双眼如被钉在了他二人身上一般,寸许都难挪移。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动弹不得。我明明不想看他们的丑事,可为什么眼睛都是挪不开……”
杨延琪心中惊恐。一遍遍的质问自己。
然而,那种自我的怀疑却越来越淡。那理智的声音也如回声般渐渐远去。
最后,她心中的那些怒气已全然不见,只余下那惊心动魄的**。
正是这种**,驱使着她心神淡入迷离,渐渐失神的欣赏起眼前的春色之景。
看着她二人翻来覆去,看着他们彼此抚慰,杨延琪恍惚间,竟是将自己幻想成了耶律思云,幻想着自己正享受着石韦的亲吻抚慰。
石韦激情之际,脑海中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无意间向屏风那边瞟了一眼。
这一瞟不要紧,正与杨延琪那迷离的目光撞上。
最初的一瞬,石韦还吓了一跳,以为杨延琪正在发怒。
他更担心杨延琪一怒之下冲将出来,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来。
到那个时候,搅乱了自己的好事也就罢了,万一把自己吓出个什么后遗症来,那就坏了。
石韦只是惊慌了一瞬,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当他看到杨延琪那痴醉的表情时,他才惊奇的意识到,这位杨家八妹,非但没有一丝怒意,反而正在惬意的欣赏着眼前春色美景。
长松一口气的石韦,反而是受到了更大的刺激,他如威猛的雄狮,抖擞精神,越战越勇,边是在那花田间驰骋,边欣赏着杨延琪那迷离之色。
几度纵横,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登临了山峦绝顶。
伴随着一声雄浑的低吼,山泉尽泄,春雨淋漓而下,尽情的浇灌在那久旱的田洼间。
耶律思云也脸红得如火烧云似的,贝齿紧咬着红唇,几乎要咬出血一般。
**已歇,看得满面香汗的杨延琪,这时也从迷离中清醒过来,赶紧将身子缩了回去。
石韦心火渐息,理智重新占据大脑,方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所为,实在是有些太过肆无忌惮。
他顾不得喘息与无力,起身将衣服麻利的穿戴起来。
耶律思云躺在地上,懒洋洋的伸展几下,还欲媚引石韦,见他没什么反应之后,只好无趣的起身穿衣。
两人各自穿着衣服,整理着头发,擦拭着脸上的汗渍,彼此间也不说话,亲热之后的气氛,却又变得有些不自在。
“郡主,我——”
石韦先打破了沉默,尚未开口,耶律思云却用玉指堵住了他的嘴巴。
她望着他,浅浅笑道:“不用我说了,我明白,待你去南京之后,我再来找你。”
耶律思云说罢,便转身一溜烟的消失在了门外。
她的那句“我再来找你”,显然是不满足于今日的偷欢,欲待石韦去往南京后,二人再叙今日春情。
残留的余香,萦绕在鼻间,久久不散。
石韦回味着方才那惊心动魄的画面,回味着她那疯狂妩媚的春态,浑身上下是说不出的惬意。
正云里雾里时,他猛然间想起,屏风之后还藏有一位佳人。
他赶紧收敛满脸的邪色,整理好零乱的衣容,干咳了几声,故作从容的转往了内室。
屏风的那头,杨延琪侧身坐在那里,俏脸板着,眉色间皆是冷怨之色。
表面上看起来,她是在为刚才发生之事而生气,但石韦回想起方才她那窥视的神情,心里便安稳了不少。
“怎的脸色这般不好,莫非是哪里不舒服么?”石韦假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说着便将她的手摸到。
杨延琪一把将他的手甩脱,往旁边挪了一挪,故意的跟他拉开距离。
她这般样子,与其说是在生气,倒不如说还是在心生嫉妒。
“还在吃醋么?”石韦贴了上去,双手将杨延琪强行搂在怀里。
杨延琪作势要挣扎,但石韦却死死抱着不放。
若以杨延琪的武艺,想要挣脱石韦的束缚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但她挣扎了几下,见石韦死不放手,便只半推半就的任由他抱着。
她这一下的服软顺从,等于是默认原谅了石韦方才的放肆。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当年我被绑到辽国,生死操之于辽人之手,有些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呀。”
石韦长叹一声,言辞语气中皆是无奈。
听他这一声叹,杨延琪本是板着的脸,不由得缓和了几分。
石韦那话的意思,则是在暗示自己之所以跟耶律思云有旧,并非是因为自己本来的意愿,而是因为当初为其所掳,迫不得已。
杨延琪想想也有道理,却又埋怨道:“就你在辽国时迫不得已,可刚才呢,难道也是迫不得已么,我看你可是乐在其中的紧呢。”
她这么一开口,虽然仍含着怨意,但其实已是软了下来。
石韦干咳了几声,叹道:“我怎么不是迫不得已,我还不是为了大宋朝的利益。”
杨延琪这下就糊涂了,狐疑的眼神瞪着他,明显是有不信。
你跟那契丹女人行男欢女爱之事,还牵扯上什么大宋的利益,这不是胡扯的么。
“先前咱们在辽人的地盘上大动干戈,虽说是为了救那些百姓,但若追究起来,我却是有违使节之职。为了不影响谈判的大事,这些节外生枝之事,自然是少一桩是一桩,所以我才勉为其难,只为安慰下那耶律郡主。”
石韦不厌唇舌的解释了一大通,猛一听倒还确有其理。
杨延琪也知道石韦这话有强词夺理的嫌疑,但她又能如何呢,为了这件事跟石韦翻脸,就此一刀两断么?
她做不到,舍不得。
更何况,她虽跟石韦有夫妻之实,但却无夫妻之名,在这样一个三妻四妾的时代,自己又凭什么去管石韦沾花惹草。
想到了这诸般种种,杨延琪明知他有说谎的嫌疑,却也只能顺梯下阶,将那些妒意收了。
沉默了许久之后,她只得幽幽一声叹。
石韦松了一口气,知她已被自己哄了过去。
杨延琪转过头来,幽幽的望着他,“当初你被辽人所掳,我想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一并随你而去算了,其实只要你没事就好,其他的那些事,我哪里还会计较,而且……”
顿了一顿,她轻叹一声:“而且我也没有资格计较。”
她这是在暗示自己无名无份的,没有资格去吃石韦的醋。
听着她这般伤感却又温柔之词,石韦心中感动,遂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柔声道:“你能这般大度,我已经很高兴了。什么资格不资格的,在我心里,永远都有你的一席之地。”
杨延琪听着心中暗自开心,脸庞不觉晕色悄生。
石韦看着那娇羞绝美的脸,忍不住轻轻吻去。
第二百一十五章 我的骨肉
杨延琪身子微微一颤,面色如桃花般羞红。
石韦搂着那柔嫩的腰际,作势便欲进一步的亲热一番。
这个时候,门外忽传忽有人道:“八妹,你在里面吗?”
是杨延昭的声音。
“糟了,是六哥。”杨延琪吃了一惊,一把将石韦推开,猛的便跳了起来。
她一妇充理着衣容,一边调整情绪,极力的平伏下澎湃的心潮。
深吸过一口气,将门拉开时,她已是一脸的淡然。
“八妹,你真在石大人房里呀。”杨延昭显得有些惊讶。
杨延琪还没开口,石韦便从后边凑了过来,笑道:“杨姑娘知道我没有吃饭,所以来给我送了点酒菜。”
杨延昭“哦”了一声,狐疑之色稍解。
石韦站在杨延琪身后,大半开的大门挡住了他半边身子,趁着杨延昭视线被遮挡之际,他便不怀好意的在杨延琪的丘臀上抚来揉去。
杨延琪怎知他会这般大胆,当着自己兄长的面就敢“轻薄”自己,羞得是心慌意乱。
她暗使眼色瞪了石韦一眼,石韦却假作不知,一本正经的跟杨延昭询问了一些关于使团其他人是否安顿好之事。
杨延昭万万也想不到,自己的妹子就在咫尺跟前,正被人“非礼”。
他丝毫没有觉察,只是很认真的向石韦汇报着工作。
杨延琪慌羞窘迫,却又不敢稍动一下,只怕被哥哥看出蛛丝蚂迹,到时自己岂非无地自容。
忍了片刻,她实在是忍受不住,拉着延昭便往外走,“六哥,咱们去巡杳一下各处院子是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