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首席御医-第15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石韦对自己的医术拥有十足的信心,当即正色道:“事关陛下龙体,臣焉敢妄下诊断。”
啪!
赵匡胤猛一拍案,怒骂道:“不知是哪个狗胆包天的杂种,竟然敢毒害于朕,若是给朕查出,必诛其九族不可。”
天子一怒,猎猎的杀气滚滚而出,直令石韦感到一寒。
石韦忙道:“陛下息怒,此大逆不道之徒,虽诛九族亦不足惜,但眼下最要紧的,却是先给陛下解毒才是。”
赵匡胤的气这才消了一些,问他以何药解毒。
这砒霜虽是剧毒,但所幸发现的早,并未致无药可救的地步,只需多服绿豆汤,慢慢的便可将毒性消除。
石韦遂开了道方子,以绿豆汤为主,又附以其他几味解毒之药。
赵匡胤念着自己性命,当即便传旨去操办。
接着石韦又道:“一般而言,砒霜中毒皆是从饮食入口,如今虽未查明下毒的手段,但饮食上的防范不可不严,陛下今后用膳之前,还请以银针相试,若针色未显黑色,然后才可服用。”
银针试毒在不少武侠片和古装片里都有,其实倒不是因为砒霜和银能发生反应。
真正的原因,乃是因为古代的化学技术落后,生产出来的砒霜往往纯度不高,会掺杂着少量的硫和硫化物。
而这些含硫的杂质和银接触之后,很容易就发生化学反应,生成一层黑色的硫化银。
故而这银针试毒,实际上是只是试出食物中含有硫杂质,而一般的食物中,基本不会含硫,既有硫的存在,便可以此来推断出砒霜的纯在。
赵匡胤深以为然,本是想将御膳房的那班人统统都下狱彻查,但石韦却劝说在未有证据之前,不可打草惊蛇,以免让下毒的逆贼有所提防。
赵匡胤想想也对,便将此事全权交给了石韦,令他暗中去调查自己这砒霜中毒的来源。
石韦领得旨意,便从禁军中调了熊青叶等一些得力的心腹,将御膳房查了个遍,又将那些平素伺候天子饮食的太监们也仔细盘查。
结果却是没有发现半点砒霜的痕迹,那些伺候天子饮食的太监们,也没什么可疑之处。
整整忙乎了一天,石韦都是徒劳无功,只有明日继续调查。
当夜已是华灯高挂,石韦总算才从皇宫回到了他在洛阳的府邸。
此时一府的女眷,早已等得他是心急火燎。
先前她们闻知石韦今日要回来,早早的便准备下酒宴为他接风洗尘,这时苦等一夜不见石韦回府,均以为他是半路又出了什么差池,自然是个个忐忑不安,生怕他再横生出什么枝节来。
当石韦迈入府中时,整个家仿佛是炸了窝的鸟巢,一众女眷们又是喜欢,又是流泪的,如众星拱月一般的将他围了起来。
她们这个问石韦身子有无恙,那个又问石韦饿了没,有人伤感石韦瘦了,又有人激动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只顾着流泪了。
石韦逐一安慰着她们,虽然被她们唧唧喳喳的吵得耳朵生痛,但心里却是暖暖的,心说还是回家好啊。
于是石韦便被她们簇拥着入席,连嘴都不用张一下,熊青黛喂他一口菜,潘紫苏送他一口酒,师娘樊佩兰为他奉上一碗汤,表姐于桂姐则递上几颗果子。
石韦在一家美眷的伺候下,舒舒服服的吃了一顿团圆饭。
尽管从南到北,从北到南的,几千风尘仆仆,经过了那么多的惊险波折,这时能够左拥右抱,享受这齐人之福,石韦便积蓄在心的那些阴霾,也就随之烟销云烟了。
不知不觉已是喝到夜深,石韦在丁香的服侍下,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洗去一身的疲惫,这才回往自己房中休息。
酒足饭饱,躺在家里软软的床上,石韦直感到舒服得连骨头都要散了架子。
铛铛铛。
外面传来敲门声。
“谁呀?”半醉半醒的石韦随口问了一声。
“是我,远志你睡了没有?”是师娘樊佩兰的声音。
石韦从床上爬将起来,摇晃到门口,吱呀一声将门拉开。
樊佩兰正端着一碗热汤站在门外,看她装束跟方才一起吃酒时有些不一样,似乎是换了身鲜亮的衣裳,脸上还略施了些脂粉。
“师娘,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呀。”
闻着她身上那淡淡的芬芳,石韦心神顿时一荡,嘴角便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几分邪笑。
“师娘给你熬了些醒酒汤。”樊佩兰笑盈盈的端着碗走了进来。
石韦反手将门掩上。
樊佩兰俯身将碗放在了桌上,她俯身之际,那饱满的翘臀正对向石韦,只搅得石韦心中又是一荡。
他便咽了口唾沫,趁着师娘背身之际,几步上前,从后面轻轻的将樊佩兰搂住。
樊佩兰身子一震,脸畔红晕顿生,低低笑道:“汤都快凉了,你赶快趁热喝了吧。”
“师娘,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可曾有想我吗?”
他说话之际,双手已不安份的在樊佩兰的身上游走起来。
樊佩兰酥痒难耐,一声哼呻脱口而出,却又转过身来将他轻轻推开,羞着反问道:“你是师娘唯一的依靠,你说师娘能不想你吗?”
看着她那羞涩的样子,石韦心火悄然,欲再动手脚时,樊佩兰却赶紧将那汤端了面前,将他二人隔了开来。
“先喝了汤吧,喝了汤师娘再陪你说话。”樊佩兰笑着劝道。
听师娘那语气,似乎有所暗示,石韦便也不着急,接过碗来一饮而尽。
醒酒汤石韦也喝过不少,但这一碗下肚时,他却觉得味道有些怪怪的。
他咂巴了几下,喃喃道:“这醒酒汤怎么味道怪怪的,有点草药的味道。”
“我是在汤里加点补身的滋补药而已。”樊佩兰说着从怀中抽出绢帕来,轻轻的为他擦拭嘴角的汤渍。
石韦看着娇艳动人的师娘,低眉向下瞅去,几日不见,却发现她那玉峰更加的挺拔,想来是服了自己所开的滋补之方,不知不觉已有成效。
心火撩人,石韦抓起师娘的手,一把便将她拉坐在了腿上。
樊佩兰轻哼一声,半推半就的坐倒下来,那沉甸甸的丘臀往他腿上一砸,极是有质感。
“师娘,这些天我不在,可累你抄持这个家了。”石韦吐着气,于她耳边轻声道。
樊佩兰浅浅笑着,低低说道:“师娘一点都不累,你一个人又要养家,又要为国事操劳,还差点没了性命,你才是真正的累。”
那多佳人中,最最体贴石韦的,还要数是师娘,她这一番话,只听得石韦心中暖暖的。
感动之下,他轻轻的在师娘耳畔一吻,柔声道:“那么多女人中,还是师娘你对我最好。”
“你虽有那许多红颜知己,可是和你一起同甘共苦,从当涂一路走到现在的,却只有师娘一个,师娘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樊佩兰羞红悄生,脸也越来越热,那份热度令石韦觉得胸中烈火中烧,竟有些难以把持的征兆。
石韦纵游花丛,自问也是掌控自如的人,可是今日才和师娘调了几下情,便有些精神亢奋,难以忍耐的冲动,这让他不禁对自己的表现有些奇怪。
忽然间,他意识到了什么,忙问道:“师娘,你在那醒酒汤中到底放了什么药?”
第一百七十七章 终于放开
樊佩兰眉色含羞,有些不好意思,并没有回答。
石韦腾出一只手来,将那空碗凑在鼻间嗅了一嗅,眸中不禁闪出惊奇之色,惊道:“师娘,你莫非是放了我药房里的那些秘药?”
“只是,只是放了一点点而已。”樊佩兰红着脸道。
石韦愣怔了一下,看着师娘羞媚的样子,忽然间嘴角扬起了一抹邪笑。
石韦口中那所谓的秘药,乃是他专门为权贵和天子所配制的房中助兴之药。
师娘竟会偷偷的给自己的汤里掺那种药,是什么用意当然是再明显不过。
他便将樊佩兰沉甸甸的身子往紧一抱,笑眯眯道:“师娘,你偷偷的给我下那种药,你倒是何居心呀?”
石韦这是在明知故问。
樊佩兰扭捏了半晌,方才低低道:“你好容易才死里逃生回来,师娘今晚要好好的伺候你,给你服那种药,只是想让你能够尽兴。”
她似是极难以启齿一般,短短一句话,挤了半天才说完。
石韦听着心中却是又喜又惊,经历了那么多波折,师娘终于畅开胸怀,打算如他所愿了。
激动之下,石韦捧着樊佩兰的脸,狠狠的亲了一口,喜道:“师娘,你说的是真的么?”
“这些年来咱们一起同甘共苦,你为照顾师娘所付出的一切,师娘都记在心里。其实在师娘心里,早就把你视作是自己的男人,这回闻知被辽人掳去,我心里就在恨自己,为何没能早点的伺候你,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师娘怎对得起你……”
樊佩兰情绪激起之下,情不自禁的向他表明白了心中的情意。
石韦听着越是感动,赶紧按住了她的嘴唇,亦是诚然道:“师娘你不用再说了,能照顾师娘,也是我石韦这辈子的莫大的福份,我会好好的照顾你一辈子的。”
樊佩兰眸中闪烁着泪光,一头钻进了石韦的怀中,如未经人事的少女般撒起娇来。
她的脸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吐气如兰,那湿热的香息,撩得石韦更是痒痒的。
心中,烈火在燃烧。
药性发作,再加上师娘的撩人身段,石韦邪意愈浓。
抚慰之时,他的手悄无声息的伸入了她的衣衫里,轻抚着那柔柔酥酥之物。
樊佩兰的泪光渐收,方才褪色的脸色,转眼又涌上了绯红之色。
她嘤咛了几声,忽然从石韦的身上站了起来。
石韦以为樊佩兰害羞,又要扭捏什么的,樊佩兰却道:“远志,你好好躺着,让师娘来伺候你便是。”
石韦兴致大作,遂是躺在床上,头枕着手,饶有兴致的欣赏师娘如何来伺候自己。
樊佩兰退后几步,眉间娇羞涟涟,眸中含着盈盈浅笑,抬起那水嫩嫩的臂儿,侧着身儿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
襦衣,襦裙相继而落,片刻间,樊佩兰便将自己解得只余下一件小裤和抹胸。
她那般侧对着石韦,光滑白嫩的玉背间,只余下一根线线的红色带子,反是衬着那玉背纤腰更加的动人。
石韦咽了口唾沫,眼眶中渐开始喷火。
樊佩兰臂笼在胸前,面色潮红如霞,一副含羞窘切的样子,竟有些似那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
“师娘,你真美。”石韦忍不住赞道。
樊佩兰面露喜色,低眉道:“真的么,我都觉得这些年老了许多。”
“师娘你天生丽质,一点都不显老,我现在觉着你看着也就跟十**岁的大姑娘差不多。”
石韦毫不吝啬甜言蜜语的赞美于她。
樊佩兰越听越开心,却又笑着嗔道:“什么十**岁的大姑娘,你也太夸张了,我就知道你这张嘴最会哄人开心。”
“我哪里是哄人,我句句说得可都是真心话。”石韦回答的一本正经,忽又嘴露邪笑,“不过,若是师娘你能穿得再少点,便就更美了。”
石韦赤果果的挑逗,言语已是轻薄之极。
樊佩兰明知他是言语轻薄,听着却又暗中欢喜,迟疑扭捏了半晌,便看似扭捏的又动起手来。
鲜红的抹胸解下时,那两座雪白的淑峰,忽的便跌入石韦眼中,只令他的心跟着重重一震。
樊佩兰愈羞,都不敢正视石韦那喷火的目光,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滑将下来,扭动着腰枝,似是不情不愿的将那最后一件遮羞之衣褪了下来。
当那圣美之地映入眼帘的一刹那,石韦几乎有种窒息的感觉。
先前之时,尽管他早已熟览过师娘的身子,但那几次都有半强迫的性质。
而这一次,师娘却是主动的,在自己没有任何强迫的情况下,如今宽衣解带,尽情的让自己欣赏她那一丝不遮的美体。
看着眼前美女那丰满风韵的体段,想着她师娘的身份,那种别样的激刺,直搅得他心潮滚滚,难以自持。
躺在床上的石韦,便是带着一脸的邪笑,用脚将师娘遮掩的双手挑开。
初始之时,樊佩兰还有些羞怯不肯,待被他撩了片刻,索性便将双手打开,任由他欣赏自己这一身的风景。
她这般将羞怯一放下,整个人马上就放得开了,遂是带着一脸的媚笑爬上床来,抬起那纤纤的臂儿,一件一件替石韦将身上的衣裳解掉,直至二人袒身相对,对彼此再无什么隐瞒。
此时药性完全发作,石韦已是血脉贲张,腹下潜龙蓄势待发,一副将要冲天之相。
樊佩兰将一头的青丝解开,垂散至腰间的头发如瀑布一般顺滑。
她双手轻抚着石韦坚实的胸膛,轻咬着红唇,秀眉微微的蹙起,深吸过一口气后,终于缓缓的屈下了双膝。
那一刻,石韦当真有一种如醉如痴,无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的感觉。
那只记得那欲仙的感觉,如电流一般,一遍遍的刺激着他的心神,那种惊心动魄的感觉,更是前所未曾尝试过。
渐渐的,他的眼中只余下好烈马一般疯狂的那一袭玉影,整个人如同在云端飞翔,那无尽的美景,一拨美过一拨,让他根本无暇细细品味。
眼前的樊佩兰,就像是一坛陈埋了多年的老酒,今日终于得以开封,那泄泻而出的浓浓烈酒,肆意的绽放着她蓄积已久的芬芳。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痛苦又迷离的长吟,屋中终于恢复了平静,只余下渐渐变弱的男女喘息。
樊佩兰如虚脱一般伏在石韦的胸膛上,那淋漓的香汗竟将床褥皆已浸湿。
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停,那春意弥漫的房中,只余下阵阵渐微的男女喘息声。
在那无限的回味中,石韦沉沉睡去了。
睡梦之中,樊佩兰那曼妙的身影一次次的出现在梦中,石韦一次次的重温了那惊心动魄的画面。
当石韦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时,已然是天色大亮。
冬日的阳光从窗缝中挤进来,照在自己的脸上,感到一阵的暖意。
“昨日之事,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有那么一刻,石韦有些恍惚失神,不敢确信昨天那**之景是梦还是真。
但当他转过一个身,看到躺在他臂弯之中尚在熟睡的樊佩兰时,方才确信那是真的。
臂弯中的樊佩兰,面色依旧泛着红润,肌肤也更加的白嫩,仿佛经历了昨夜的滋润之后,她整个人都变年轻了几岁一般。
石韦越看她越觉可人,忍不住低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樊佩兰身子动了动,缓缓的也睁开了眼睛。
当她看到石韦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时,先是有几分羞涩,但随即脸上也流露出欣慰的笑。
二人就这般笑看着对方,仿佛新婚的小夫妻一般,充满了温馨。
樊佩兰的笑容却忽然一收,一下子便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看了一眼阳光明媚的窗外,忽然变得慌张起来。
“怎的睡得这么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