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首席御医-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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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亦无外人,石韦便将晋王弹劾自己之事,向师娘说了一遍。
“那个晋王也真是的,人家都说无官不贪,他自己家中恐怕还不知藏了多少贿赂呢,却还有脸来告远志你。”樊佩兰替石韦打抱不平。
石韦叹道:“师娘有所不知,那晋王这么做,表面上针对的是我,其实却是在针对二殿下。”
“二殿下?”樊佩兰面露不解,奇道:“二殿下是天子的嫡长子,将来不是要做皇帝的么,晋王就不怕得罪了将来的皇帝,日后没有好果子吃么。”
樊佩兰妇道人家,显然想得没那么深。
石韦也不便将这等政治之事与她多说,便道:“罢了,这些不快的事不提也罢。师娘,明儿你就把府中钱财拿出个千把贯来,派人送往户部便是了。”
石韦所收的贿赂,何止千万,这千余贯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所谓的上缴,也只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石韦可没蠢到把所有的钱财统统都上缴给国家,不然的话,自己这一大家人喝西北风去啊。
樊佩兰叹道:“好吧,我明天一早就差人去办。”
石韦最是乐观,向来不会因公事而烦了私人生活。
这时和师娘的一番闲聊后,心情畅快不少,方才那些头疼之事便也暂时忘了。
“师娘,我许久未归,你瘦了。”
先前初回之时,石韦忙着交待公务,又忙着安排表姐她们的事,现下是难得抽出时间来与师娘单独相处。
此时细看,方才发现师娘的脸庞确实瘦了不少。
樊佩兰却笑道:“我吃得好,穿得好,哪里瘦了。”
“怎么没有瘦,你瞧这腰都比先前摸着明显少了许多肉。”石韦说着,便是不怀好意的将手伸入师娘的腰间。
隔着薄薄的衣衫,他轻轻的抚揉着师娘柔弱无骨的腰枝。
樊佩兰脸畔顿生羞意,嗔道:“你这坏小子,做什么趁机动手动脚。”
她言辞虽怨,但眉色间却流露着几分浅笑。
樊佩兰试图推开石韦的手,但石韦却臂上一用力,顺势便樊佩兰拉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感受着师娘的重量,石韦笑眯眯道:“师娘的身子果然比以往轻了许多,莫不是想我想到茶饭不思,所以才瘦了呢。”
石韦举止不雅,言语挑逗,分明已有戏弄之意。
樊佩兰浅笑含羞,扭着腰身想要挣脱起来,嘴上又埋怨道:“你快松开我,家里又多了许多人,若给她们瞧见羞也羞死。”
“怕什么,我与师娘许久未见,这般亲近一下又有何不可。”
说笑之际,腹下那顶帐篷悄然已撑起,如初生的牛犊一般,尖角不安份的抵向那丘瓣幽隙,而他的一只手也熟练的伸入樊佩兰的上衫中,隔着抹胸揉抚起那丰腴的雪峰。
樊佩兰面红如潮,渐入意乱情迷,虽然双手还半推半就着,但那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却显示着她内心的饥渴难耐。
“师娘,今晚就从了徒儿吧。”
烈火焚身的石韦,大胆的提出了更进一步的要求。
樊佩兰柳眉紧蹙,双闭紧闭,娇羞无限。
但那羞怯之中,却又隐现着几分愧色,她只低低哼道:“远志,好徒儿,师娘也想……可是……我是你的师娘啊……”
樊佩兰的心中还有一丝所谓的理智,明明已渴望已久,这时到了紧要关头,却又有些犹豫害怕起来。
女人家的就是这般,石韦作为一个男人,却岂能这般婆婆麻麻。
眼看着这层窗户纸就要捅破,石韦哪里还有犹豫,当下便将师娘抱了起来,一路向着师娘的房间走去。
“远志,你要做什么?”樊佩兰紧搂着他的脖子,缩在他的怀中低低的问道。
石韦喘着气道:“师娘你苦了这么多年,今晚徒儿要好好伺候师娘,让师娘再能享受做女人的快活。”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樊佩兰原就对石韦暗生情愫,而今一别就是一年,那份思念正是与日俱增。
而今当此夜深人静,良辰美景之时,深藏的情意便如决堤之水一般倾泄而出。
此时的樊佩兰也顾不得许多,只想着与徒儿融为一体,共赴那巫山,其余什么的,都已抛之脑海。
她便不再言语,只缩在石韦怀里,忐忑却又满怀期待的等着那一刻的来到。
穿过沿廊,方一穿过院子的门洞,却正与迎面而来的一人撞上。
那秉烛夜行之人吓了一跳,尖叫一声,手中的蜡烛险些脱手而落。
石韦也吓了一跳,抬头看时,却才认出那人正是潘紫苏。
“远志,夫人,你们……”
潘紫苏看着石韦怀抱着樊佩兰的样子,吃惊的不知该说什么。
怀中的樊佩兰从恍惚中惊醒,偷眼瞟见潘紫苏那般惊疑的样子,不禁心中大为窘羞,她只觉无地自容,羞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下她也不敢吱声,只将头缩向石韦怀里,手指狠狠掐着石韦的肉,暗示他赶紧想办法摆脱这一出尴尬。
“啊——”
石韦给樊佩兰掐得生疼,忍不住痛叫出声。
他这一肉痛之下,反倒是有了主意,于是,本是尴尬的表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他忙道:“紫苏,你来得正好,快去帮我弄点凉水来,师娘她刚才晕倒了,我正要抱她回房中去。”
潘紫苏一怔,疑心立解,忙是奔往厨房那边去。
石韦则佯装焦急,抱着装晕的樊佩兰去往了她的房中。
当进得房中时,樊佩兰才长松一口气,唏嘘道:“亏得你方才机灵,若不然真是没脸见人了。”
经过这一番的“虚惊”,樊佩兰剩下的只有紧张,哪里还有半分情意迷离。
石韦却有点不甘心,一双“魔爪”,又伸向樊佩兰,坏笑道:“师娘你怕什么,早晚还不是得让她们知道,不如就今天挑明算了。”
樊佩兰却很干脆的将他手挡开,很决然道:“万万不行,师娘还没那个心理准备,你就容师娘再缓缓。”
说话间,脚步声响起,樊佩兰赶紧躺回床上,装作是昏昏沉沉的样子。
转眼时,潘紫苏已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到了这个时候,石韦也没办法,只好将戏再演下去。
于是他便用凉水给樊佩兰擦了擦脸上的汗,又装模作样的把了一番脉。
“远志,夫人她身子怎样,莫不是得了什么病吧。”潘紫苏关切的问道。
石韦松开手来,说道:“师娘她身子没什么大碍,想来是这几天有些操劳,再加上天有点热,稍微有些中暑罢了,休息一晚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潘紫苏这才松了口气。
幽幽转醒的樊佩兰,只恐石韦当着紫苏的面做出什么“越轨”之事来,便强装笑颜道:“我没事,就是有些困了,你们且回去休息吧,我睡一觉就好了。”
师娘这是在下逐客令。
石韦心中暗叹,潘紫苏却拉着他道:“那咱们就出去吧,别打扰了夫人休息。”
“那师娘你就好好休息吧,我改天再来照顾师娘。”石韦留下一句“另有含义”的话,方才跟潘紫苏一起退出了房外。
房门关上,诺大的房中终于安静下来。
直到此时,樊佩兰的局促之心才渐渐的平伏下来。
回想起方才堂中的那一番“意乱情迷”,樊佩兰忽然又有几分遗憾。
脑海中渐渐想起那惊心动魄的画面,不知不觉中,樊佩兰的手已悄悄的伸入了衣衫之中。
第八十八章 反击
石韦先行而出,潘紫苏则举着蜡烛随后而出。
当石韦回头之时,却忽然发现潘紫苏的手指上有几处红肿。
“你这手指是怎么回事?”石韦将她手携在手中,关怀的问道。
潘紫苏淡淡笑道:“方才撞见你时,蜡烛滴在了手下,烫了一下而已,不碍事的。”
石韦这时才想起当时的画面,说来她这烫伤还与自己脱不开干系。
“这怎么行,你且回屋里等着,我拿些止烫的药来。”
石韦把潘紫苏扶入房中,过得片刻,从他的药房中拿了些治烫伤的药膏,小心翼翼的替她敷于指上。
潘紫苏望着他那副关切的样子,眸中本是欣慰感动,但过得片刻,却不知为何轻叹了一声。
那一声叹息中,石韦听出了几分心事。
他便抬起头来,笑问道:“怎么,莫不是有什么心事想和我说么?”
潘紫苏幽幽叹道:“我只是叹你这人甚是体贴,只是体贴得却有些泛滥,似乎对许多女人都会这么好。”
潘紫苏这话显示是在暗指陆玉竹之事,看来她也生了几分醋意。
石韦略有些尴尬,轻咳了几声,忙将话题一转,说道:“对了,这夜色已深,方你怎的也不在屋中休息,却想起秉烛夜游了。”
石韦不想正面回作答,潘紫苏也就不再多问。
她便道:“我是惦记着爹爹和大哥,本想问问你关于他们的消息,可是你自回来一直都忙着,我便想晚上等着回来,抽得空来问一问。”
原来如此。
石韦不禁面露歉意:“这几日来直为公事所累,竟是差点忽略了你。”
当下石韦便将潘佑的境况道与了她。
先前出使金陵时,石韦就曾打听过,原来那潘佑自打辞官之后,便回往故乡隐居。
南唐灭国之后,石韦也曾抽得空来前去拜访,想请潘佑出仕大宋,但却为潘佑婉拒。
至于其兄潘子君,虽也表示要居家伺奉老父,但潘佑却令其参加今秋的科举,以为新朝效力。
听闻父兄安好,潘紫苏自是大松了口气,又想到再过几月,便能与兄长在汴京团聚,潘紫苏又欢喜不已。
看得潘紫苏那副高兴的样子,石韦亦心中安慰不已。
潘紫苏兴奋过后,却忽又道:“远志,我瞧你似有心事,莫非今天的宫宴有不顺吗?”
潘紫苏和师娘一样,都看出了自己的心情。
潘紫苏乃名门千金,颇有些见识,官场上的那些事情,一众女眷中,石韦倒唯有和她能谈得几句。
于是石韦也不隐讳,便将晋王如何算计自己之事道来。
潘紫苏听罢,不禁凝眉道:“那晋王定是见得二殿下因功被封为武功郡王,心中多有猜忌不满,所以才借着弹劾远志你来打击二殿下。”
潘紫苏能看清这一点,着实令石韦有些意外。
他便叹道:“是啊,晋王对皇位觊觎已久,二殿下的每一次加官进爵,都会刺激到他的神经,只是就目前来看,二殿下还不是他的对手。”
潘紫苏亦点头道:“晋王担任开封府尹十余年,汴京怕早已盘根错节,皆是他的势力,二殿下只挂了几个无实权的虚职,哪里有机会来经营自己的势力。”
“开封府尹……”
潘紫苏的话,似乎给了石韦某种启发,他的表情忽然间变得振奋起来。
他腾的站了起来,踱步于房中,口中喃喃道:“晋王之所以有现在的势力,全赖于他那开封府尹之职,他占着这个位子,就等于控制着京城,如果……”
突然之间,石韦的眼眸中闪烁出前所未有的兴奋之色。
他一把将潘紫苏的手携起,兴奋的叫道:“紫苏,太谢谢你了,你可是给我解决了一下大难题呀。”
潘紫苏看着他那般开心,也跟着高兴起来,却又茫然道:“远志,你说什么,什么大难题呀?”
“以后再跟你解释,我现在要去写一篇奏表。”
石韦兴奋之下,捧起潘紫苏的脸来狠狠的亲了口气,然后便大步流星的奔了出去,直奔书房而去。
茫然不解潘紫苏,只给他这一吻亲得面红耳赤,呼吸加剧,羞怔了好一会却才回过神来。
当她清醒过来时,石韦已是不见了人影。
潘紫苏指尖轻抚着脸上那残留的温度,娇羞的眸中,不禁掠过一抹窃喜之色。
次日天一亮,石韦便携着他一道连夜写好的奏表,直奔武功郡王府而去。
密室之中,赵德昭手捧着石韦的奏表细细观看,原本平淡的表情,渐渐的变得凝重起来。
半晌之后,他将那奏表放下,惊讶的问道:“远志,你竟然想劝父皇迁都洛阳?”
石韦缓缓道:“汴梁京畿之地,一片平原,乃四战之地却无险可恃,陛下收天下精兵驻扎于此,出军攻伐四方固然方便,但他人来攻击汴梁也极为便利。似北方之辽国铁骑,数日之内便可长驱直入汴梁城下,此等地方,岂能适合长久作为帝都所在。”
石韦的目光高瞻远瞩,已然将大宋的威胁转向了辽国。
他这番话颇有道理,赵德昭听着渐为所动,不禁也微微点头。
石韦接着又道:“臣想陛下以汴梁作为帝都,只是沿袭前朝,便宜行事而已。如今南方诸国已被削平,河东伪汉傀儡小国,不足为惧,眼下我大宋所面临的劲敌,只剩下辽国。”
他喘了口气,继续道:“辽国又以骑兵为利,似如今这般将都城置于平原之地,聚大量不事生产的兵员于京城,既耗费民力,一旦开战,又无法及时阻止辽人铁骑南下直逼京师。有此两大不利,固可见时下汴梁已不适合于做帝都。”
石韦这洋洋洒洒的一番分析,倒也不是无地放矢,毕竟他可是有千年的历史经验教训作底的。
因是宋朝建都于平原之地,无山川险恃,所以就必须聚养着大量的士兵在京城周围,凭借人数的优势守备京师。
曾经历史上的宋朝,其兵马之多可谓历代之盛,从赵匡胤时期的三十余万,至北宋灭亡的钦宗时代,禁军总数竟已达到一百四十余万。
然而,如此庞大的宋队,却没有一次能阻挡北方胡虏的铁骑,无论是辽国还是金国,强大的铁骑每一次都可以从容的越过河北广阔的平原,直抵汴梁城下。
上百万的军队不但挡不住敌人的铁骑,反而使得国家财政日益沉重,冗兵之害终北宋一朝都无法解决
石韦相信,定都汴梁虽然不是北宋灭亡的决定性原因,但却绝对是主要原因之一。
石韦目光长远,赵德昭亦非短视之辈,这一番话令渐渐陷入了沉思。
从德昭的眼神中,石韦看得出德昭已然心动。
但是,沉思半晌后,赵德昭却道:“洛阳虽有山河之险,但此唐末以来,洛阳漕运不畅,粮食不济,远不如汴京这般便利。而若无便利漕运,又如何养活京城数十万禁军?”
赵德昭提及了漕运,而自五代以来,诸朝定都于汴梁,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汴梁漕运之便利。
这一节,石韦自然也早有思虑。
他便道:“国家正因聚重兵拱卫京师,所以才需要大量的粮食,因此才依赖于东南漕运。汴梁无险可守,所需之兵只会越来越多,反过来对粮食的愈重,如此恶性循环,纵使汴梁有漕运之利,早晚也会因此而耗尽天下民力,此绝非长久之计也。”
赵德昭听得神色微变,似是石韦那一句“此非长久之计”,令他颇为震动。
石韦接着又道:“迁都洛阳,朝廷则可依八关之险,无需养庞大的军队于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