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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天下首富-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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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清朝廷还不至于像最后阶段那段疯癫,他们很清楚,只要胡楚元无心造反,只想赚钱,对朝廷也有大用,能够帮朝廷赚钱,能帮清朝恢复到康乾盛世,那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在他们看来……胡楚元手里只有一个用于保护自己的福字营,想造反也没有兵权啊。
胡楚元也和肃亲王私底下交了个底,若是哪天,朝廷容不下他了,他就和妻子一起前往美国,他在1日金山海湾一带买了数十万亩的田地,正在建设一个最奢华的庄园。
他在美国有数亿美金的资产,也能算是美国排名前三号的富翁。
清朝不留他,自有留他处,他也犯不着死活都得赖在国内。
他犯不着啊。
既然是这样,清朝廷也罢,慈禧也好,索性就将他当作赫德那样的人来用,只要他能把朝廷户部的仓库填满白银,关键时刻能帮清朝廷和洋人斡旋,他就是最有用的人。
当然,慈禧不急着动手,醇亲王、礼亲王不急着动手,那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原因……他们头上都悬挂着一颗即将引爆的炸弹,也可能不引爆一一再过两三年,慈禧就得归政还朝,可看慈禧的样子,十之**是不会还的。
这个时候,手里握着大笔钞票的胡楚元反而成了双方争夺的重点,即便不争相示好,也不能把他给逼急了,万一逼到全然倒向另一方,事情也就不好收拾了,不管怎么说,胡楚元不仅有钱,还有洋人的支持,更是湘赣滇三系的财库大管家。
这个账,慈禧会算,醇亲王也会算。
胡楚元自己也会把握一种分寸,他没有狂妄的完全拿下中国金融业的所有发钞权,而是刻意制造了北洋银行、南洋银行、中国通商银行、长江银行、晋商银行、徽商银行等多家发钞行。
双方就此找到了一种平衡,胡楚元赚他的钱,朝廷用他办事。
另外,胡楚元还是非常重要的大捐赠者,他每年大约会向两江、闽浙、两广、湖广、直隶五大总督衙门总计捐银两干余万清圆,用于各位总督在各地兴办义塾、书院、学堂、国学馆、工学馆、农桑学馆。
他每年都会通过户部捐一千万清圆,用于清政府在山西、河北各地以朝廷的名义赈灾,而不是以自己的名义。
他每年还会向肃亲王管着的内务府捐银六百万清圆,用于修复清漪园,又向总理各国事务衙门捐银数百万清圆,用于在各国举办轮番举办规模宏大的大清帝国展览会。
他部不在乎名声上的事情,反而是很低调,他出钱,别人出名,他出钱,肃亲王讨好。
至于肃亲王、礼亲王、醇亲王,以及各地封疆大吏,三品及以上的官员,不管有没有实权,逢年过节,胡楚元都会送一笔钱,多则几十万清圆,少也肯定是上万清圆。
对于新晋的进士,他都礼钱要送,只要是有点能力的人,基本也能通过他谋一个实缺。
对于身在国外的那些驻外公使、参赞、留学生,胡楚元每年也都会送一笔津贴。
对于湘军、赣军、东海舰队、南海舰队的各级将官,他同样都有钱会送过去,只不过,这些钱送的就要隐蔽的多。即便刘铭传、潘鼎新这样的淮军大佬,胡楚元也会有钱送。
滇军、桂军都有钱,甚至连一些绿营的总兵也能拿到礼钱,各种各样的名目,各种各样的渠道,总之,收的人自己清楚是胡楚元的心意就行了。
捐银加贿赂,胡楚元仅在1887年就为此开支了5578万清圆。
同样,他的生意也在大家的暗中支持下越做越大,产业规模早已扩大到令人乍舌的地步。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 康有为
时间宛若流水。
1888年开春,3月。
在墉园的大书房里,胡楚元完成了人生中最大规模的一次总帐清算。
他的事业之大,以至于要用左、中、右三个总帐房,三名总帐、二十多名主帐、一百多名帮帐才能完成每个月的核算。
就在这一年,这一个月,他算出自己的总资产已经达到了47。93亿清圆。
但是,不用太在意这个数字,这一切都不过是纸钞时代和中国租界经济超速发展的产物,仅仅是上海租界地产业就为胡楚元制造了14。7亿清圆的身价,上海股市则为胡楚元贡献了12。58亿清圆的身价,而天津租界和海防租界地产贡献的规模也不低。
货币供应的充足使得大量资金涌入市场,资本是逐利的,自然会向流动性最高的租界涌去,也由此使得租界的地产和股票经济发生了剧烈的膨胀。
上海租界和天津租界的规模都已经超过两万亩的大关,前者的平均地价恢复到了10万清圆/亩的大关,而后者则史无前例的闯入3万清圆/亩的大关。
纸钞,纸钞。
一切的根源都在纸钞上。
中信银行是万恶之源。
另一种罪恶是资本的过度集中,在上海、天津地产的暴涨过程中,不仅制造了胡楚元这个超级富豪,也诞生了多位亿万富翁,仅次于胡楚元的就是徐润和严信厚。
随着上海股市的出现,大量的民族工业开始入市,也随之诞生了一大批的千万富翁。
滚动在股市和地产中的资本,除了银行的贷款、洋行的拆借、民间的钱庄、乡绅的积蓄外,还有大量的官僚资本,甚至是官员的钱财。
肃亲王、礼亲王、醇亲王、李鸿章、曾国荃、张之洞……等等,他们的钱都是通过胡楚元中信证券公司进入股市,通过中信融资公司进入地产业,哪一个不是赚到手软腿抽筋。
用肃亲王隆勤的话说,自从咱大清国出了个胡楚元,赚钱真他娘的容易啊。
1885年3月5日,光绪十四年,正月二十三,惊蛰,忌远游。
胡楚元在自己的大书房里继续盘算着帐务上的变化,经过这两年的资本操作,他已经将大部分的财富都掩藏起来,并将江南农业合作社从江南商行中剥离出来,目的就是脱离官股的审计,隐蔽帐务,重组为新的中国农业信用合作社,简称中信社,用于控股江南农业合作社和其他各省的农业合作社。
随着联营制的逐步翻滚,江南农业合作社每年要报出来的帐务是非常恐怖的,这已经是势在必行的事情。
钱不是关键,关键的问题是联营土地的多少,这才是清政府最为忌惮的地方。
说到持有土地的问题,中信社还不算过分,裕丰等七家秘密存在的粮社才是大麻烦。
默默的翻看着裕丰社的帐目,胡楚元心中也是挺感叹的,他想,该是将裕丰社告一段落的时候……他想将裕丰社持有的大量土地转卖掉,换取真金白银。
这些田加起来几乎相当于一个后来的上海市,现在转手卖出去,差不多就能换回几十亿清圆。
他想,关键是能换回来什么?
一堆中信清铢?
他倒是想换白银,问题是中国有这么多的白银给他换吗?
可是,不卖掉又有什么办法呢?
正在为着这个问题而烦恼的时候,大书房的门被人推开,陈善元走了进来,道:“大人……!”
不等他说完,胡楚元就忍不住问道:“是不是柳成祥和胡大宗已经到了?”
陈善元摇着头,道:“那倒不是,那个广东的康有为先生又来求见,这部已经是第三次了,还从徐润先生那里拿一封拜帖过来呢!”
胡楚元皱着眉头,他不喜欢康有为,总觉得这个人有病,所以才连续两次拒绝康有为的求见。
眼下倒是麻烦了,总不能连徐润的面子都不给吧?
他感叹一声,道:“让他进来吧,告诉他,我只有十分钟的空闲……后面还有什么安排?”
陈善元看了一下手中的行程簿,道:“再过半个小时,巴特菲尔德爵士及詹姆士一凯瑟克爵士会来和您洽谈两大英资洋行的本年预算。”
吗的。
胡楚元郁闷,他想了一下,道:“十分钟后让夫人来找我,随便找个理由!”
陈善元呵呵的笑着,明白胡楚元的意思……显然是要把康有为的行程挤出去。
他嗯了一声,这就出去安排康有为进入大书房。
想要进入墉园和胡楚元见一面,这可不是什么容易事,在墉园大门和第二道门之间有一栋很奢华的迎宾楼,完全用白色的大理石修筑而成,专门用于接待宾客。
进入迎宾楼可不代表就能见到胡楚元,有预约和有熟人推荐的拜帖的还好说,其次是徽州、杭州的同乡,其余的人就慢慢侯着吧。
康有为自以为学问大威,名满天下,前两次都是直接过来要求会见胡楚元,结果在迎宾楼白等了两天。
这一次是学乖了,居然从同乡徐润徐老板那里讨了一封拜帖。
陈善元从总秘房给守在迎宾楼的干总打个电话,让人将康有为领进墉园,第一次进来的人,难免还得上下翻查,免得夹带武器。
康有为今年三十一岁,身材不高,嘴上留着两尾小胡须,也有点络腮胡子,刮的不是很干净。
出身士宦人家的他,青年时期就在广东一带颇有名气,近年远游香港,见识渐增,自称是“学问已大成”,可在广东乡试中屡屡碰壁,今年正打算前往京师碰碰运气。
途径上海的时候,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突然想起来要拜见胡楚元,就停了下来,千方百计想和胡楚元见一面,上一次还特意派人送了一份自己的书稿。
听说胡楚元同意见他,康有为不免是有些高兴,心里却想,商人就是商人,还是只看商人的情面。
等了会儿,就有几名护院将他请入暗房检查,这番搜查让康有为心里更是不爽,总觉得胡楚元这个人还是小气,难道他这样的人还会暗算别人?
他可是读圣贤书的士大夫。
查完之后,两名护院负责将他引入墉园。
越过胡家墉园的第二道铁闸门,康有为才发现自己算是豁然开了眼界,这简直像是一座洋人的皇宫,四处里都是那种奇美而诡异的建筑,又宛若一个洋人的小城。
在两侧的树林里,随意可见一些奇妙的宛若活人般的石雕塑,又有更为鲜活,宛若真的一般的山水布景,令人赞不绝口。
再到了胡公馆前,那个硕大而方圆的广场上,居然还有一些更为奇妙的雕塑,喷泉美妙无比。
绕过了广场,前面就是数十层台阶,再上去才是气势恢宏的胡公馆,简直像是洋人的大教堂,又像是画册里的罗马神殿。
天啊。
这个人就每天都住在这种地方?
康有为有那么点惊恐,忽然觉得胡楚元确实算是个人物,能住在这种地方的人,本来就该不简单的。
上了胡公馆的二楼,穿过东侧的走廊,康有为一路看到的不仅有西洋人的玩意,还有数十名列队在两侧的卫兵,禁卫森严,实枪荷弹。
等管家和陈善元一起将大书房的门推开,康有为抬头远远的看见那个人坐在一张大书桌的后面,位于半米高的汉白玉台阶上,必须得仰视着他,心里就不由得想,这个人……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胡楚元还在继续翻查帐务,因为巴特菲尔德和凯瑟克要来,他现在临时看的是太吉、怡和两大洋行的年终汇账。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也抬头看了一眼,见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书生正在走进来,便继续看他的帐目。
“大人,康有为先生来了!”
陈善元禀告一声,随即将门关上,他并没有退出去,日常遇到这种不是很熟悉的客人,他都会留下来,防止对方突然起意动手。
在胡楚元的书桌上还有一个暗铃,只要他一按,门外守着的六名护卫都会立刻冲进来,谁敢惹事生非,抓到就是一顿狂打……这样的事也没有少发生过,多半是一些想借钱的人,借不到钱就忍不住破口大骂。
胡楚元将帐目合上,心里还在想着怡和洋行和太古洋行的事。
过了片刻,他才像是反应过来,抬头看了康有为一眼,问道:“你和徐老板有什么关系?”
康有为笑道:”同乡,他是香山人,我是南海人,相距不远。”
胡楚元挺好奇的问道:“因为是同乡的关系,他就会荐你过来吗?据我所知,徐老板一般是不会这么做的。”
康有为呵呵一笑,不免有些得意,道:
“康某在广东略有薄命,以知天下事而卓著,以通古今而广博,徐老板乃是识礼义,重贤士之人,自然对康某另眼相看,这也不足挂齿。”
胡楚元笑了声。
他就是逗着康有为玩,顺便消磨这十分钟的时间。
别的事情,他不知道,康有为具体是什么样的人,他也不清楚,他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康有为总说自己和翁同貅有书信来往,翁同貅如何如何的欣赏他的才华和学识。
可据胡楚元所知,翁同赫还蛮讨厌康有为的,因为康有为无缘无故给他写了封信,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看在康有为的老师是朱次琦的份上,翁同貅也礼貌性的回信一封,可没有想到,康有为就像是神经病似的,连续不断发信过去,感概国家兴亡,唯他有道。
这可把翁同貅烦死了,索性就不再回信。
不管别人如何评价,胡楚元就因为这件事,判定康有为是一个非常投机取巧的人,和李鸿章一样一一想做官,而且是想做天下第一的大官。
胡楚元没有说话,只想把这十分钟熬过去。
见他不说话,康有为续道:“大人,康某前番送来的拙著,不知道大人过目了吗?”
胡楚元噢了一声,道:“最近公务繁忙,私务更繁忙,实在是抽不出时间。再过半个小时,我还有两位刚从英国过来的朋友要找我谈事情,这样吧,你有什么事就请快点说,咱们有话直说,有什么事就办什么事!”
“好,大人爽快!”
康有为痛快的一击掌,随即环顾左右,想要找个椅子坐下来谈。
胡楚元就站起身,和康有为道:“我们去旁边谈吧。”
在大书房的右侧有专门的会客布置,胡楚元在自己的沙发里坐下来,陈善元则安排人重新斟茶。
等康有为也坐了下来,胡楚元才和他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昵?”
康有为从袖口里取出一封手书,道:“大人,这是康某最近几日所写的干言救国书,还请大人过目。”
吗的,书生就这点最麻烦,动不动就是干言万语。
一听说是“干言”,胡楚元的头就大了。
他将手书拿过来,粗略的浏览一遍。
然后,他沉默了。
他只能说……屁,狗屁。
可他却笑了。
康有为见他笑,忍不住问道:“大人,您意下如何?”
胡楚元还是笑着,道:“我想起了十年前的一件1日事……时间过的好快,一晃就是十年前的旧事了,那一年,家父辞世,左老中堂到我家中替家父主持丧事。有一天晚上,老中堂问我对国家大事有什么看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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