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大清-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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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尚婉欹之下,还好象在那里见过一样。
“大人,再饮一杯吧。”那少女又将第三杯茶水喂到卢胖子唇边,卢胖子顿时又闻到一阵诱人甜香,情不自禁的借机捏住那少女的白嫩小手,只觉入手嫩滑,仿若凝脂,肌肤想接间,那少女娇躯虽然一颤,却没有甩开卢胖子的魔爪,只是红着小脸任由卢胖子抚摸。
“有戏!”见那少女不肯反抗,从离开曲靖后就再没有碰过女人的卢胖子色心大动,干脆一把将那少女揽入怀中。那少女更是害羞,却还是没有反抗,只是把滚烫脸蛋埋进卢胖子的胸口肥肉之中,还主动的轻轻摩擦。卢胖子大喜过望,魔爪索性直接伸进她薄薄的胸衣,抓住那对小白鸽揉捏,那少女则星哞半闭,喘息着轻轻呢喃,“大人,轻点,轻点,疼。”
“美人儿,叫什么名字?”卢胖子吟笑问道。
“虞儿。”那少女羞答答的答道。
“虞儿?好可爱的名字。”卢胖子笑得更是吟贱,低声问道:“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你?你们家缐三公子,还真是小气,象你这么漂亮的美人儿,竟然直到我快要走了,才派你来服侍我。”
那少女声音忽然有点古怪,许久才带着笑意说道:“是啊,三公子就是小气,确实奴家早就想来服侍大人的,可是三公子就是不准,明天大人你就要走了,他才准奴家来服侍大人你一夜。”
“这么说来,你是你们三公子的禁脔了?你来这里服侍我,他不吃醋?”卢胖子忽然为这个叫虞儿的少女有些不值——跟着那个不男不女的缐虞玄,能有什么幸福可言?
“三公子吃不吃醋,虞儿不知道。”虞儿既是偷笑又是害羞,羞答答的说道:“不过,三公子要虞儿一定要好好服侍大人,报答大人对我们缐家的恩德。”
“那你愿不愿意呢?”卢胖子还算有点人性,虽然这会都已经是精冲上脑了,却还假惺惺的说道:“如果你怕你家三公子吃醋,今后对你另眼相看,那我不勉强,你现在就可以走。”
回答卢胖子的,是那虞儿主动上的香甜樱唇,还主动吐出丁香小舌,与卢胖子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了一起。卢胖子也不客气,马上由卢三好化身为卢禽兽,三下两下就把那虞儿身上的薄薄纱衣扯得精光,不过在粗暴进入那虞儿的身体时,卢胖子又有些疑惑了,“虞儿,你叫这么惨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应该没那么疼吧?”
“大人,虞儿……,真是第一次啊。”
“不可能吧?你们三公子没碰你?”
“嗯……,他……,从来就没碰过虞儿。”
“可怜的娃啊。”卢胖子又哀叹起来,“这么可爱的小姑娘,竟然要陪着那个不男不女的死人妖过一辈子,可惜了。不行,为了世界的和平,为了反清复明的大业,也为了可怜这个小姑娘,我绝不能让她虚度这一辈子!”
明月隐入云中,房中更是昏黑一片,只剩下一浪高过一浪的喘息呻吟声音,许久后,随着一声虎吼,呻吟声音嘎然而止,片刻后才又响起大口大口的喘气声音。又过了许久,房中忽然又响杀猪一样的嚎叫声————
“虞儿,你的头上怎么只有一个小辫子?这么丑的头发,你也敢梳?!”
第一百四十四章 新的开始
第一百四十四章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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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康麻子七月二十六这天,卢胖子是在数以万计的曲靖百姓夹道欢迎中回到曲靖城的,而当卢胖子从前任知府张皋谟手中正式接过知府大印的时候,曲靖百姓的欢呼声音之巨,差点就把曲靖城新修的城门楼子给震塌了。卢胖子那努力保持平静微笑的肥脸之上,也终于出现了如释重负和趾高气扬到了极点的神情。
不容易啊,确实不容易啊,离开曲靖这近半年的时间里,心怀鬼胎的卢胖子自己都数不清楚,自己究竟有多少次从噩梦之中被警醒,或是梦到自己不慎暴露,被螨清统治者抓住破绽,抓到北京象查如龙一样被凌迟处死或者被就地处斩;或是梦到因为自己改变了历史,吴三桂忽然暴毙或者顺利撤藩,导致自己前功尽弃,自己的心血反倒便宜了狗娘养的螨狗;要不然就是梦到吴三桂忽然起兵,自己无法及时赶回云南,被外地汉奸就地扣押,自己在曲靖军队中倾注的心血白白便宜了吴老汉奸。
各种各样的最坏可能,让卢胖子夜不能寐,食不甘味,没有一个晚上能够安然入睡。而现在,终于是轻松了,过了这一关,对卢胖子来说,已经是前途一片坦荡了,接下来的问题,也就是怎么在最短时间之内,鄙反或者诱反吴三桂这个反水之王了。
回到了曲靖,尚婉欹少不得带着卢邦静到卢胖子面前哭闹一番,舅舅秦川武和表弟秦勇、秦墨,还有卢胖子留在曲靖的铁杆走狗李天植和刘家兄弟等人,也少不得抱着卢胖子号哭几声,互叙别来之情,这些场面虽然感人,但也着实无味,所以这里也就不一一详述了。唯有卢胖子之前在曲靖的副手、现在已经正式出任曲靖知县的陈斗,还是那副卢胖子欠了他八百两银子的阴沉难看脸嘴,不过一双老鼠眼中偶尔流露出来的喜悦光芒,却又让卢胖子感觉无比温暖——还是曲靖好啊。
天生是忙碌命,在知府的位置上屁股还没坐热,甚至还没抽出时间按例接见曲靖府一县一卫三州的文武官员,新任云南巡抚朱国治的心腹亲信沙象德就拿着巡抚衙门的公文,来到了卢胖子面前,将公文递交到了卢胖子手里。卢胖子打开公文一看时,却见内容是命令自己随沙象德到昆明走上一趟,拜会云南巡抚朱中丞。
“沙班头,不是下官不肯遵命。”拿着公文,决心收敛锋芒不再招人注目的卢胖子表情有些为难,低声下气的向朱国治衙门衙役班头沙象德说道:“只是下官刚刚接任,还没按惯例接见曲靖府的大小官员,还有现在正值秋收,八旗福寿膏的割药、熬膏和收种等等杂务一大堆,实在难以走开。能不能麻烦沙班头回禀中丞大人一声,等下官忙过了这一阵,再去昆明拜会中丞大人?”
要换了别的知府,巡抚召见都敢推托,在云南声名狼藉绝不在朱国治之下的沙象德早把脸拉下来了,难听的话也早说出口了。不过鉴于卢胖子的后台强硬,还有顶撞上司和整治上司的凶名昭著,得过朱国治嘱咐的沙班头倒也难得的没有发火,只是努力挤出些笑容来说道:“卢府台,你的难处,卑职当然明白,可是这个是中丞大人召见,也是中丞大人对府台大人的特别关爱,府台大人如果都要拒绝,卑职就实在无法向中丞大人交代了。”
“可我这里真的太忙了啊。”卢胖子万分为难,试探着问道:“沙班头,烦你回禀中丞大人,下官二十天……,哦,半个月后,下官一定到昆明拜见中丞大人,这可以吗?”
“府台大人,如果卑职能替中丞大人做主,那么不用府台大人吩咐,卑职马上就答应了。”沙象德笑得益发谦卑,可是却不肯做半点让步,只是满面笑容的说道:“可是卑职来曲靖之前,中丞大人特别交代了的,要卑职一定要把府台大人请到曲靖,否则的话,一定治卑职的办差不力之罪。所以,也请府台大人体谅体谅我们这些当差的难处,千万不要让卑职为难。”
沙象德态度如此坚决,卢胖子一时之间倒也有些为难和束手无策,这时,站在一旁的陈斗忽然向卢胖子打了一个手势,右手掂了几掂,卢胖子这才恍然大悟,暗骂自己几天没有当官就把官场那套忘得干干净净之余,赶紧招手把肖二郎叫到面前,在他耳边低声交代几句,肖二郎领命匆匆而去。
片刻后,肖二郎提着两个沉甸甸的包裹从门外回来,跑到沙象德面前,先将小那个包裹放到沙象德面前,点头哈腰的说道:“沙班头,你老远来曲靖,一点点土特产不成敬意,还望你千万不要嫌弃。”
说罢,肖二郎又把大那个包裹放下,赔笑说道:“至于这一包土特产,是我家少爷孝敬中丞大人的一点点不起眼的东西,不值什么钱,还请沙班头代为转递一下。辛苦之处,我家少爷将来定有厚报。”
沙象德顺手掂了掂卢胖子给自己的包裹,发现重量至少在百两之上,顿时满面的笑容,马上起身拱手说道:“谢府台大人赏,请府台大人放心,卑职回到昆明之后,一定向中丞大人如实禀报府台大人的难处,请中丞大人多给府台大人一些时间,等府台大人把公事办完了再去昆明。”
“既如此,那就有劳沙班头了。”卢胖子拱手还礼,又吩咐道:“二郎,请沙班头下去用饭,让伙房上最好的酒菜,一定要让沙班头宾至如归。”沙象德连声道谢,欢天喜地的随着肖二郎下去了。
沙象德和肖二郎刚走,卢胖子就向陈斗苦笑道:“多谢陈大人提醒,半年没当官了,这一套差点都忘了。”
“府台大人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陈斗淡淡说道:。oo。n~et“不过下官还得提醒府台大人一句,今天你这几百两银子,肯定打发不了咱们那位中丞大人的,咱们那位中丞大人这次来云南上任,收银子可是明码实价标了价的。光是见面礼,一等州府的知府每人都得三千两银子,其他州府每人两千,县令一级,一等县每人一千,二等县八百,三等县六百,许多不许少。”
“还有这事?”卢胖子大为好奇。
“千真万确。”陈斗郑重点头,说道:“大理知府冯甦,在咱们西选官中算是凤毛麟角级的清官,因为拿不出这笔见面银子,被咱们的中丞大人鄙得都哭了出来,最后还是王爷替他垫了三千两银子,这才勉强对付过关。”(注:史实,载于《甲申朝事小纪》和《滇事总录》。)
“连冯老实都这么的敲诈?闹成这样,王爷也不管管?”卢胖子更是惊奇。
“会拍马屁呗。”陈斗不屑的说道:“四月赏牡丹时,王爷做了一首牡丹诗,他不但马上自己做诗唱和,还鄙着在场的所有官员做诗相陪。还有,别的督抚拜见王爷,包括上一任在林中丞在内,都是行打千礼,惟独他是行跪拜礼,所以王爷虽然瞧不起他,但是看在他的马屁份上,也就懒得搭理他了。毕竟,对王爷来说,让一个贪污受贿的马屁精来当巡抚,比让一个象甘文焜那样的人来云南巡抚要强得多。”
“呵呵,还真是这样的极品啊。”卢胖子笑出了声,又情不自禁的想起后世螨遗剧中的朱国治,清如水明如镜,气死海瑞羞死包公,末了还杀妻杀子以身殉螨——至于这些螨遗编剧的脸皮到底是由什么样子的超强度金属铸成,卢胖子就说什么也研究不透了。
笑罢,卢胖子又说道:“这么说来,这个老东西这次召我回昆明,八成是想从我这里大捞一笔了?不过没关系,只要用银子能打发的,基本上就比较好对付。”
“只怕没这么简单。”陈斗摇头,脸色凝重的说道:“下官怀疑,朱国治这次急召大人返回昆明,只怕十有八九和八旗福寿膏的征税问题有关,这个问题,这段时间朝廷上的风头实在太紧了。下官还担心,朱国治搞不好要利用曲靖府是云南唯一允许民间种植八旗福寿膏的州府这一点大做文章,让大人起一个带头作用,配合朝廷在八旗福寿膏征税问题上向王爷施压。”
卢胖子呆了一呆,半晌才一拍茶几,叫苦道:“最好不要被你料中,不然的话,我可就是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了!站在朝廷那边,赞成对八旗福寿膏征税,征收重税,那王爷还不得把我撕了?站在王爷这边,坚决反对朝廷对八旗福寿膏征税,那我好不容易才摆脱的嫌疑,不又回到我身上了?”
“下官也希望自己猜错了。”陈斗很是无奈的说道:“不过从种种迹象分析,这个可能性实在太大了。下官甚至还怀疑,朝廷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把大人你放回曲靖担任知府,说不定又是大人你的对头搞的鬼,为的就是把你鄙到进退两难的处境中。”
卢胖子目瞪口呆,仔细盘算分析了半晌,卢胖子忍不住拍着肥额头哀嚎起来,“高兴得太早了,高兴太早了啊,搞不好又掉进了别人的陷阱里了,我竟然还乐成这样?他娘的,这次八成又是那个孔四婊子搞的鬼,故意举荐我回曲靖当知府,目的是想把我推到风口浪尖啊。”
……
“阿嚏!阿嚏!”
卢胖子这次似乎还真是冤枉了孔四格格,几乎就在同时的京城之中,正光着身子骑在熊赐履大学士身上辛苦努力的孔四格格忽然连打两个喷嚏,熊大学士赶紧关心的问道:“四格格,是不是着凉了?要不要换一个姿势?”
“用不着,老娘又不是豆腐捏的,在七月天里还会着凉?”孔四贞非常自信的哼了一句,又疑惑的问道:“倒是你,这几天为什么老是无缘无故的偷偷冷笑?刚才也是这样,还笑得这么开心,拣到大元宝了?”
“没啊?四格格看错了吧,我什么时候偷偷冷笑了?”熊大学士矢口否认,可嘴角边上,还是无法遏制的再次浮现出阴冷笑容,心道:“算时间,你卢胖子也该回到曲靖府了,更该发现老子请皇上把你放回云南,不是真的怕你了吧?”
……
木已成舟,发现自己搞不好又掉进敌人的陷阱也没办法脱身了,无奈之下,卢胖子只得抱着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的心思,暂时把这个问题放在一边,专心处理起公事和弥补起自己暂时离开云南后造成的武器技术停滞损失来。而公事那边有朱方旦和陈斗帮忙,卢胖子倒还真用不着操太多的心,只是给朱方旦交代了一个任务,然后就一头扎进怒勒峰的火器大营忙活起来。
卢胖子给朱方旦交代了任务是这样的,鉴于这个时代的医疗制度落后,军队对军医储备和培养严重不足,伤兵死亡率极高,为了将来的反清复明战事,卢胖子命令朱方旦以云贵两省独有的三七为基础,开发研究——云南白药!同时托后世买办们的福,卢胖子记得一部分在美国公布的云南白药配方,并将这些配方完全提供给朱方旦研究搭配,让他不惜一切代价搞出云南白药和云南白药中的保险子!
卢胖子相信,只要朱方旦能够如愿以偿的提前搞出云南白药,那么到了反清战场之上,更加勇猛的云贵将士,必然会让那些螨狗汉奸大大喝上一壶,同时还可以大大弥补云贵人丁不足的缺陷,保全无数英勇将士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