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食色系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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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哥。那些人,想扳倒我的人也想除掉你。”他的声音略显低沉。实际上,他盛怒已过,在哥哥面前,他总是让自己显得温柔。
“沉云院里混入不忠的奴才,他们应该是大皇子和二皇子的眼线,至少不敢伤你。但这个邪诡的桐木人,一定是庄妃派人干的。”
卓亦忱眉间的褶皱越发深重,“此邪教巫术可能治罪?”卓昀平静地说,“你不必操心治罪的事,都交给我。”皇室对巫邪之术深恶痛疾,当他看到那个暗藏鬼意的桐木人时,心中就已打定主意。这个庄妃断留不得!
当年在和皇上在北疆时,庄妃替皇帝挡了一箭,兴许念及旧情,再加上之前庄氏手握兵权,皇帝对庄妃是纵容忍耐偏多。如今,难道还需再忍?
或许是受哥哥潜移默化的影响,卓昀如今也学着淡然冷静,或许他是比以前淡漠、隐忍,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愤怒。
卓昀缓缓低下头,没让哥哥看到他冰冷戾气的目光。片刻后,他敛住了大部分情绪,复又抬起头,笑着转移话题,“我们怎么又谈到正事?说好咱单独相处不说这些。哥,你的身体也该热了吧?该来的事总是要来,躲不掉……”
大抵是卓昀的神情太暧昧低柔,卓亦忱原本还想着方才那件事,不太明白这句话,什么该来的事躲不掉?不过这下子他就突然明白了。
卓亦忱忐忑地问道:“你不会在酒里下了那什么药了吧?”
“怎么会。”卓昀看哥哥一脸紧张的神色,心里不知怎么的,反倒更加动情难抑。
“这羊羔酒原本就是强体暖身之用,用那些虎狼之药,我怕伤着你根本,断不会用的。”
冬日里昼短夜长,未至酉正,天色已几乎完全黑了。卓昀半扶半抱着把人挪去了殿阁内寝。侍婢立刻会意,熄了殿内的琉璃宫灯,而换上了光线稍暗的对红烛,点上百合香,继而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卓亦忱竭力维持淡然镇静,但难免紧张不安。一想到这么尝试着自己那病可能会好,心中确有期许。但倘若好不了呢……
他低眉敛目地坐在床边,眉头没有松开,嘴唇也还是局促地紧抿着。
卓昀便温言软语地哄着他,一只手叫他紧紧握着,另一只手落在他腿上,掌心时不时地抚一下。
卓亦忱软声道,“咱们直接来行不行?”
这话说的,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么。
卓昀实在忍不住笑了,拿手指轻轻点着哥哥的额头,“这前戏对你是有利无弊,怎么?你还非要让我快一点?”
“不是,是你在亲我的时候,我有点受不住……”卓亦忱坦诚地实话实说,虽然双靥还是飞起一片淡晕,“你还是直接帮我试试吧,我自己做不来……”
卓昀忍不住心道,我哥哥怎么可以这么……诱‘人。
旋即眸色一深,俯身吻过去,将人轻轻放倒。
事实是,兄弟俩说的压根不是同一个东西。卓亦忱的意思是,我不太会抚慰自己,你快帮我试试某功能在羊羔酒的激发下是不是好了。所以他嫌前戏太长,因为那样会弄得他后腰发软还后廷微紧。但卓昀心里的意思却是那个,所以说前戏有利无弊。
阴差阳错的情况下,卓亦忱就这么不小心地诱了一次……
身下的人露出一片白皙颈项,随着卓昀放肆的动作而微微颤动。
卓昀捏着他的下巴抬起,在他颤抖的眼皮上轻吻一下,声音低柔地叮嘱道,“久居皇宫,一直在习武读书伴知政事,并不精于床‘笫之术阴阳之道,如今哥哥能允我亲近,我定竭力为之,若是哪里弄得不舒服了,定要及时让我知道。”
卓亦忱心道,这话怎么……怎么不太对啊。但那时的气氛太过暖热温香,他早已晕头转向地沉进去。
卓昀感受到默许,得寸进尺地将手轻探进,隔着轻薄的绸裤轻抚当中微微隆起的皱褶。素白罗衣已褪到了肩下,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
卓亦忱窘迫不已,说好的在前面怎么跑后面去?
“啊……”他低呼一声,手肘撑着直起身体来,急促地喘了几声,低声恳求道:“昀儿,别碰那里……”
卓昀仰起脸来望向他,神色已然绮艳难当,甚至满含诱‘惑之意:“哥,是你命我要快些的。怎的又反悔?”
“我说的不是这个……”
“哦,”卓昀暗昧地笑道,“那我知道了……”
他托着将卓亦忱身子翻过去,自己从背后欺上,双手从腰侧绕到前面。
卓昀的手说不上轻柔灵巧,手指虽修长灵活,但确有不少茧子。偏偏就是这种感觉,极大地刺‘激了卓亦忱。
那双手不轻不重地来回动,随着这个动作,体内那团腾腾烈焰越烧越猛。卓亦忱只觉他整个人都要被烧化了!他紧紧蹙着眉心,低叹一声。
卓昀是在手上抹了药的,药膏渐渐渗入肌理,有种淡淡的灼热感。
如此尝试一番,无论卓昀怎样耐心细致,他却始终不能纾泄。二宝始终没有动静,只是安静地耷拉着。
哎……
卓亦忱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当时那酸辛感,只觉得自己是再没救了。再多的“色值”都救不了自己!!!其实,卓昀每每和他亲近,“色值”就在一点点地增涨,可是,他们都这样了难道还不足以治愈吗?是要涨到什么程度才可用啊?
卓亦忱无力地垂下脑袋,侧脸紧紧贴着温厚的锦褥。卓昀还在不依不饶地亲吻他,在肌肤上到处留下点点红梅。被这么轻抚着,身体的热度再次席卷而来。他面色通红,急促地喘息,下意识地咬住嘴唇,齿间却被一只手指轻轻梗住,“别咬自己,咬我……”
卓亦忱只好不咬了。
卓昀低下头吻去他唇角溢出的银丝,难耐地低沉道:“你这里是……是在邀请我进去……”
某处被微微用力压着,被撑开的感觉一丝丝鲜明起来。这种时候,那句“邀请进”简直比那什么某药都更令人脸红心跳。他的身体不由得地翕张起来。似乎,那里每动一下,就会将对方再往里吸纳一分……
卓亦忱只觉着浑身都颤得不行,十指紧紧攥着身下的锦缎,但那里却柔软又湿润,几乎是毫无阻滞地继续容纳……
直到,冲撞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直震得卓亦忱全身酥软,当即觉着一股热流直往某处奔涌汇聚,越聚越多简直就要迸裂开!卓亦忱脑中一片空白……而偏生就是在那个时候,眼前骤然金光一闪!
卓亦忱敏锐地觉出前面的动静,他几乎是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去。
看完之后,他觉得自己被这个系统坑了,不不不,是被“色值”坑了!!!
卓昀停下来,细细观察服侍之处,忍不住笑着咬了咬瓷白的颈肩。然后,他带着笑意说了一句让卓亦忱羞惭得恨不得直接穿越回去的话。那句话只有八个字。
“天赋异禀,外刚内‘媚。”
☆、第四十章 :宫廷之惊‘变
寝殿和暖,尤其是俩人又喝了酒。事后仍觉余热难当。弄过一回后,卓昀便扶着人到屏风后清洗,就着温热着的水效法了一回戏水鸳鸯。
这一晚上先是用过晚膳,相对而坐谈心良久,从沉云院到毓麟宫,又是喝酒又是“治病”,行完事后还意犹未尽地折腾一番。卓亦忱已十分困倦,温热的水一涌上来,脑子里七七八八的思绪就逐渐消退。他趴在浴桶边缘,阖着眼皮子直想休息。而后卓昀把他抱回去,他翻个身就枕着对方的臂膀睡过去了。这若在平日,他晚上在自己庭院里歇着。但自从发现有不忠之人混入庭院,卓昀就名正言顺地把他留下说什么都不让晚上回去。不过就算这些日子每晚都共寝,他们也不是夜夜行事。俩人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但毕竟不是龙精虎壮的中年,天天晚上折腾卓亦忱可真是吃不消。而且,白天各司其职恪尽职守,这也够操一份心的。更何况,皇帝开始让卓昀干理政事、御前听政。逢到政事急报参奏,他得在垂拱殿或是上书房跟那些文臣商议到很晚才能回到寝宫。他回来时,卓亦忱已经沉入梦乡。有时回的早,俩人闲适地用过晚膳,一同去小花园里赏梅。共寝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沉云院的下人终于换了一拨。卓亦忱不好斗,但绝不是让人轻易摆弄的主儿。给他沉云院里插眼线监视,可转眼间他就把院里的人整拨都给撤掉,全部换成可信任的人,一丝缝隙都不留。见缝才能插针,如今这么一整饬,外人根本入不了手。
大皇子得知此事,一度气得直咬牙。
大抵是在卓亦忱平和淡然心态的影响下,兄弟俩似乎不会主动争斗什么,而且他们也必要。卓亦忱不求荣华富贵,一心过好自己日子。而卓昀的位置又是名正言顺,皇后所出,嫡长子,德才不亏,他的位置很稳。两个人都无懈可击。
按照卓亦忱的说法是,“咱们不争,就是争。没必要和那些人斗法,只需见招拆招,他们这么想法设法地算计,早晚会把自己搭进去。”
宁静的大势之下,还是有暗潮涌动,或许要酿成一场惊‘变。这种看似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该来的事还是要来。
那日傍晚,卓亦忱从膳房回到沉云院,几个家丁同他一起在后厨忙活。庄妃又派那个叫珠玉的丫鬟来找。这次是说娘娘宫里的侍婢就因为吃了总膳房的菜,硬是给闹出病,要沉云院自行请罪。
那些菜肴都是经卓亦忱验过毒,再让司监银针试过并亲口尝过的。卓亦忱的职责范围保障到司监那环,菜品一旦脱了司监的手送出去,那就是不是他的职责范围。珠玉借饮食闹病由头非把责任推给他,还让他进庄妃宫庭一趟。骄横地指责说,他一介下人,不过是因着圣眷白占一个世子名号,早该去给娘娘叩头请安!
其中一个哥儿见此情况,便擦擦手主动上前帮家主解围,“咱家主此时不便离开,姑娘若不嫌弃,我去娘娘宫里看一眼,倘若真是家主的责任,再问罪不迟。多少我还懂点医术,家主是一点医术都不懂。”
下人的性情随家主。庄妃宫里的丫鬟谱儿摆得大,仗势欺人,她几乎是想都不想就要开骂。
卓亦忱抢在她前面堵住她的口,道,“是娘娘宫里的侍婢闹病,这让我去瞧,委实于礼数不和。而且这要传出去了,外人不知会怎么嚼舌根,娘娘在宫里的名声也不好听,你说是不是?”
丫鬟一时语塞,趾高气昂的脸色僵了僵。
卓亦忱说完这句话就没再理睬,他转过身往回走,几个家丁也立刻跟上。
可那丫鬟没这么容易罢休,她对卓亦忱这种软硬不吃的性子恨得牙痒痒,三番四次都办不成!既然带不回正主,暂且带个奴才回话!
“站住,”她闷声叫道,面露不耐地指了指最右边的家丁,“就你,你跟着我后面走吧!”
卓亦忱却不想放人,倒是那位哥儿让他不必担心,“家主放心,我从小就习医术,且看一看她们到底玩什么花样,把诡计当场戳穿。沉云院的人要是不去一个,她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我看那丫鬟带了几个侍卫过来,怕她在咱们这闹事,大不了我跟过去看看,没事的。”
听完这番话后,卓亦忱更坚决地拦住了哥儿,“你说的没错,我要是不去,她还会找咱们沉云院的麻烦。”
卓亦忱放下手里的器具,利落又坦荡地跟那几个人走了。从毓麟宫派来的随从见此状,便知必要履行护主职责,他立刻跟上卓亦忱,主仆俩人一同前往。
待到他们来到庄妃宫中,随从先不露声色地四下打量一番,心里顿时有底了。庄妃的这座宫殿看着的确富丽堂皇,但物件的摆设、方位等全都是逆着此处的风水来,这是极耗的阴虚之兆。长此以往,好命的都能给生生磨成薄命。按说这庄妃不是甚得圣宠么?礼部的人在布置这座宫殿时,怎么把至关重要的风水之道都给忘了?怕是得了什么人的命令有意为之。
而且这殿中的燃香透着一种十分特殊的气味。怪不得庄妃一直未能有孕,看来这是早就注定的。
卓亦忱走到庄妃跟前,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敢问娘娘,那位侍婢何在?”
庄妃慵倦地倚在贵妃榻上,她离那燃香炉极近,似乎还甚为喜爱这种味道。
“本宫只是想让卓公子进来陪着说说话而已,但不管本宫派人怎么求,你都不肯来。这也太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我是男子,不便来此。”
庄妃撩开胭脂厚重的眼皮子,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人,目光愈渐阴郁,只觉着卓亦忱的长相分外碍眼。
“本宫听说沉云院里的奴才都是靖王的娈宠?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句话让人心里膈应得很,卓亦忱在心底皱起了眉,面上保持平静地答道:“他们只是家丁。”
庄妃朝他投来幽暗的怨恨目光,简直令人匪夷所思!明明无冤无仇,何来如此怨恨?难道就因为一时的圣恩和东宫的倚重就该被千刀万剐?!可深宫里的怨恨大抵往往就是如此。
“既然你来了,那你就跟本宫说说看,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来狐‘媚男人的?本宫其实也不想与你为敌,但就是见不得……罢了,本宫不想说这个。你就说说你到底有何术法,不如也授予本宫?本宫大可前事不咎……”
卓亦忱只觉荒谬至极!
能说出这番无稽之谈的庄妃已然为夺恩宠魔怔了,先是兀自臆想着什么狐媚之术,一边怨恨又一边妄想发生在自己身上。而后,一次次寻着各种由头逼卓亦忱来她这里,卓亦忱避开为求平静,她倒愈发肯定自己的臆想和怨恨,非要逼着见人。
卓亦忱徐徐站起身,平静道:“娘娘的病不在身,而在己心。”
庄妃脸色一僵,“什么意思?”
卓亦忱只道,“既然娘娘宫中并无人出事,那小人告退了。”语毕便带着家丁一起离开。
庄妃朝手下人冷冷地丢了个眼色,丫鬟珠玉得到指使,气势汹汹地挡住去路。身后两个侍卫立即扑上来抓住人的胳膊。可卓亦忱的随从可不是低眉顺眼手无缚鸡之力的奴才,以前都是跟卓昀领过兵的。如今一见这势头是逼着自个主子动手,那名随从当即就反击回去,庄妃的侍卫大步上前要抓人,却被对方冷不防地抄起的一只瓷瓶砸得眼冒金星,再回神的时候已是一地的碎片,额角上还滴滴答答地掉着血珠儿。这两个侍卫还是庄妃暗地违背宫规调来的,却被沉云院的随从三两下砸得不省人事。
殿内没有一个人出声,卓亦忱带着随从全身而退。
庄妃暗调侍卫一事暴露,圣上震怒,重责之下褫夺凤权连降三级。幸灾乐祸的宫人敏‘感地意识到庄妃快要处于一种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