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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贫农大魔师-第75部分

小说: 贫农大魔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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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清远红着脸,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姑父。”
“他姑父。”大娘拉长声音叫道。
“好了,好了。应该不是大病。”田胜利宽慰他们道。
“看样子应该不是过敏了,过敏应该是全身都有不同的症状,没道理只是放过你的这里吧!”田胜利拍着他的后背调侃他道。
“那不是过敏是什么?”大娘问道。
田胜利摸了摸他的额头,“也不烧啊!”又进屋拿出医药箱,从里面拿出听筒,把他胸前、背部听了个遍。“真是哪儿都正常啊!”
“吃饭如何?”田胜利自问自答道,“连着两天,晚饭就属你小子吃的多。”
“你什么时候感觉浑身痒痒的。”田胜利坐下来问道。
“今天早上,不对。不对,昨儿下午感觉到了,刚开始没有那么痒,后来是越来越痒就成了这个样子了。”姚清远捏着自己的下巴,仔细回想道。
田胜利琢磨了一会儿道,“这个,大嫂,我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大侄子,这到底咋了。”
“姑父,那咋整啊!”姚清远一下子傻眼了。“这可怎么办?”
“啪……”
“痛痛……娘你轻点儿。”姚清远呲牙咧嘴地说道。
大娘拍了下他的肩头道,“让俺看,你这小子就是娇气,屁事没有,能吃能睡的。吓唬人的。”
大娘起身道,“走啦,回家吧!”
被大娘这么一说,姚清远也不好意思起来,琢磨道:‘难道真的是自己娇气了,除了痒,轻微的刺痛。好像也没什么。”
“大嫂,你们先回去,明儿如果还是痒,就去县医院皮肤科看看吧!”田胜利起身道,“抱歉,大嫂帮不上大侄子。”
大娘摇摇头道。“说什么呢!行了,再看看吧!不行的话就去县医院看看。”
话是这么说,她可不认为在县医院能看出啥结果。
他姑父的医术在这十里八乡还是非常有名的,在大娘眼里啥都能治,还药到病除。不比县医院的大夫差。不然也不会成为乡卫生院主治大夫。
田胜利把他们母子俩送出了院门,“怎么了,你们站在这儿干啥。”姚长青端着木盆走了过来,里面是洗干净的衣服。
“衣服洗完了。”田胜利说着,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木盆。
“大嫂、清远你们怎么在这儿。”姚长青诧异地问道。
田胜利把事情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胜利,你怎么连这个小病都治不了,看样子不就是过敏了,吃点儿扑尔敏不就得了。”姚长青数落道。
田胜利被她说的哭笑不得道,“长青,没有查出病因,怎么可以乱吃药,这万一吃错了药可咋办。”
“那就查病因啊!”姚长青轻松地说道。
“说的容易,没有任何工具怎么查。如大海捞针似的,怎么查?”田胜利嘀咕道。
“那怎么办?”姚长青看着清远那难受样儿,她都感觉浑身发痒。
“明儿一早实在不行了,去县医院检查一下。”田胜利好言说道。
“行了,没事,只是身上发痒,能吃能喝的,又不发烧的。”大娘宽慰小姑子夫妻俩,也宽慰自己道,“让俺看就是这小子装的,明儿再说。”
查不出病因,田胜利也没有办法,只好安慰自己明儿也许就不痒了。
大娘和姚清远告辞后,回了家,“清远,还痒吗?”大娘担心地问道。
姚清远神色一变,微微一笑道,“娘,没事,这种痒还能忍受,也许像娘说的,我再去冲个澡,明儿我就没事了,是我小题大做了。”
“那好吧!清远晚上有事,一定要说啊!别管多晚。”大娘不放心地又说道。
“娘,清远,你们回来了。”姚博远起身说道。
“娘,博远,二叔。”端着木盆进来的殷秀芹叫道。
“回来了。”姚博远侧身看了眼大娘和姚清远身后的殷秀芹道。
殷秀芹端着木盆进了厢房,把洗好的衣服搭在晾衣绳上。
“娘,清远怎么样,姑父给治好了吗?还痒吗?”姚博远担心地问道。
“没有,姑父也没查出来什么原因,皮肤还是发痒。”大娘无奈地摇摇头道。
“啊!这样啊!”姚博远抬眼担心地看着他道,“那咋办?”
“喂,喂!别担心了,我去洗个澡,也许就不痒了。”姚清远一闪进了木板打成隔断的简易洗澡间里。脱光后,拿着水瓢往自己身上泼水。
希望管用吧!
大娘看向姚博远说道,“博远,这件事。先别告诉爷爷、奶奶,免得他们跟着担心。”
“我知道。”姚博远点头道。
“好了,没事,别担心。”大娘拍拍他的肩膀道。“你也早些睡吧!明儿还得早起呢!”
“哦!我把手里的这个编完。”姚博远垂下头,接着手里的活儿。
“早点儿睡,这筐一时半会儿也编不完。”大娘摁着他的手道。
“知道了,我等秀芹晾完衣服。”姚博远抬眼看了一眼厢房道。
大娘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这小子!真是……“知道了。”
“哦!你们怎么在外面。”姚长山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他爹回来了,又去牲口棚了。”大娘虽是疑问,但非常肯定。
他在睡觉前不去看看‘宝贝’们。这晚上都别想睡好觉。
“嗯!”姚长山点点头道,“得照顾好它们,未来的日子将会更加繁重。”
“爷爷、奶奶呢!”姚长山问道。
“我一直在这坐着,爷爷、奶奶,在屋呢!没出去。”姚博远说道。
“那我去打声招呼!”姚长山说着进了堂屋。站在帘子外,“爹、娘,我回来了,你们休息吧!我就不进去了。”
“是老大啊!你们也早些睡吧!”姚奶奶闻言回道。
“是!”姚长山说道,然后又去看了看两个闺女的屋子,炕上空荡荡的,“不在!”
姚长山回来也打断了老两口的谈话。
“爹。夏穗和秋粟还在推磨!”姚博远坐在门墩上回道。“呶!出来了。”
“爹,回来了。”姐妹俩大汗淋漓的如同水里捞出来似的,出了磨房。
“夏天,推磨最辛苦了。”姚夏穗低着头,这汗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你们看。”食指轻轻刮过额头。甩出地上一流汗液。
“是啊!还是冬天好些。”姚秋粟附和道。“蛰死了,还痒,不知道出痱子了吗?”
“行了,你哥哥冲完澡了,让你们俩先洗。”大娘拍着两人的肩头道。“有薄荷叶煮的洗澡水冲冲。应该会舒服的。”
姐妹俩看见姚清远出来,端着兑好的洗澡水,“我们会很快的。”闪进了洗澡间。
“清远,怎么样!”大娘漫不经心的问道。
“冲一下澡舒服多了。”姚清远笑着说道,那笑容安抚着大娘,也仿佛在说服自己。
好吧!这皮肤好像更不舒服了,坚持一晚,明儿再说。
“狗蛋儿呢!”姚长山问道。
姚博远回道,“修远在教狗蛋儿学习!”
姚长山看着东厢房,北里间,果然亮着灯。
“光线太暗,别伤了眼睛。”大娘说道。
“放心,娘,只是背书,不写字的。”姚博远笑道。
“那就好!”大娘点点头道。
“我们回来了。”姚墨远和姚文远带着一晚上努力的胜利品回来了。
“瞿瞿……”听见这叫声,姚长山就道,“你们又去抓蛐蛐了。听这叫声今晚收获不错,来来让爹看看。”
姚墨远和文远把自己腰上别的大号的竹编的笼子递了过去,姚长山拿着笼子,透过细缝看见里面都挤满了。
“爹,在给我们编个大点儿的,这样才可以抓的更多。”姚墨远蹲在姚长山身边道。
“也不怕蚊子咬。”姚博远笑道,草丛里的蚊子,能把人给吃了。
“不怕,不怕,有太姥爷给的药包,蚊子一点儿都不叮我们。”姚文远掏出口袋里的药包,“这样才抓的比以往多的多。”

☆、第123章 这个夜晚好热闹

“就知道玩儿。”大娘抬眼看着蛐蛐笼子扭头就数落二人道。
“娘,这是喂鸡的。”姚文远则眉开眼笑地说道,“这样咱家的鸡可以快快的长大,多下蛋。”
“小人精,俺还不了解你们,留着那个个儿最大的,牙齿锋利的,明儿放牛时,可好斗蟋蟀。”大娘揉着他们的脑袋道。
“嘻嘻……嘿嘿……”两个小家伙傻笑,拿过姚长山手里的笼子,跑去了后院喂鸡。
当然如大娘所说,留下个头最大的,明儿斗蟋蟀。
后院鸡圈的里鸡,听见蛐蛐的叫声那个兴奋耶!再喂鸡的小家伙回来期间,姚博远把编筐的工具收拾好,殷秀芹晾完衣服,正在帮忙扫地。
姚博远见他们喂鸡回来,提溜着两个小家伙洗澡。
好在水晒的足够,把一切收拾停当后他们排着队冲凉后,各回各房,煤油灯依次吹熄,小院渐渐安静了下来。
大娘心里有事,却不敢在炕上翻来覆去,怕搅了姚长山休息。明儿还有繁重的出车任务,休息不好,路上出事可就惨了。
所以大娘就这么睁着眼,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直到后半夜实在困得不行了,才迷瞪着了。
与大娘担心惦记着姚清远的病,姚长海家的小院就热闹的很啊!
夜半三更,村里一片寂静,突然间这小院里,喵喵……汪汪……叽叽……
猫叫、狗叫、老鼠凄惨的叫声响成一片,好不热闹。
“她爸,她爸……”连幼梅使劲儿摇晃着睡的跟头死猪的姚长海。
“啊……怎么了,怎么了。”姚长海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她爸,你听听……”连幼梅坐了起来,外面的一片闹腾,漆黑的夜晚听得如此叫声让人毛骨悚然,渗的慌。
“这是咋了,猫狗都疯了吗?”连幼梅看向窗外。透过月色看着小院内,真是怎一个热闹了得。
“我出去看看!”姚长海爬到炕头柜边,点起煤油灯,趿拉着草编的拖鞋。端着就朝外走。
“别,别去,听说被疯猫、疯狗咬了,会死人的。”连幼梅赶紧拉着他的手道。
外面情况不明,她可不希望,他冒险。
“可是……”姚长海迟疑地说道,被连幼梅使劲儿的拽着,他想走也走不了。
“长海醒了吗?”刘姥爷端着煤油灯在中堂叫道。
“姥爷我醒了。”姚长海回头看向连幼梅道,“我出去看看。”他放下煤油灯掀开帘子就出去了。
连幼梅松开他,飞速地穿上衬衣和裤子。也追了出去。
“姥爷,外面怎么回事。”姚长海只穿了条短裤,就出来了。
“没事!别担心是大黄和大花在抓耗子呢!”刘姥爷摆手笑道。
“可是,也用不着这么大的声响吧!”姚长海耳听着门外面那么大的动静,总觉得不对劲儿。
“没事。只是耗子多了些。”刘姥爷拍着他的肩膀道,“回去睡吧!没事。”
“姥爷!”连幼梅挑开帘子走了出来。
“哦!也把你给吵醒了。”刘姥爷见她笑道,“行了,都回去……幼梅你的衣服是不是穿翻了!”
连幼梅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哎呀!”双手掖了下衣服,跳进了里间。
急冲冲的她,衬衣穿反了。“我说呢!怎么扣子扣的这么费劲。”
“哈哈……”刘姥爷推着姚长海道,“进去吧!明儿一早就知道,大黄和大花的战果了。”
“那好吧!姥爷你也休息吧!”姚长海转身挑开帘子进了东里间。
刘姥爷看他进去了,端着煤油灯进了西里间,“也吵醒你了妮儿。”刘姥爷看着躺在炕上,已经睁开眼睛的妮儿道。
“乖睡吧!咱家的狗和你爷爷家的猫正在抓老鼠。除四害呢!”刘姥爷脱鞋上了炕,“真是……中午来了一场,这还有下半场啊!这乡下的耗子还真是多。”
打开天眼,妮儿看见如水的夜色下,大黄和大花正在全力捕鼠。
空间水浇灌出来的蔬菜。味道虽然较之空间出品的蔬菜有差距,但比起普通的蔬菜,却要胜多了。所以菜地会把这些贪婪的老鼠给吸引过来。
如此频繁,这也说明,一个多月下来,灵泉开始发挥效用了,好现象不是吗?
刘姥爷嘀咕道,“中午已经消灭了一回,这一次是咋进来的,肯定还有老鼠洞没有掩埋上。明儿地毯式搜索,一定要把老鼠洞给堵上。”
不过就是埋了,以老鼠天生打洞的能力,短时间内,在挖个地道也不是不可以。
真是辛苦大黄和大花了,明儿要好好的犒赏它们一下。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未来的日子大黄和大花还要继续努力哟!
且这也是锻炼大黄和大花的最好机会,真是一举两得的事。
刘姥爷吹熄了煤油灯,爬在窗户上,以他的眼力透过月色能清楚的看见院内的情形,嘴里喃喃自语道:“看来明儿一早起来,要和长海得先把老鼠尸体给处理了。”
刘姥爷看了一会儿,听着妮儿发出细碎的呼噜声,嘴角上扬,盘膝而坐在她身旁,继续打坐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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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长海进了屋,看见正在脱衣服的连幼梅,乌黑的双眸更加幽暗,从里面仿佛冒出了两簇火焰。
他从背后一下子抱住了自个儿媳妇儿,既然醒了,就做些什么?
连幼梅娇嗔道,“快睡觉!热死了,放开啦!”甜美声音中发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甜软柔美的嗓音仿佛羽毛划过他的心房,让他心中霎时溢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甜意。
整个人被禁锢在他强壮而有力的双臂之间,灼热的薄唇轻轻啃咬着她脖颈,轻声呢喃:“媳妇儿,我该交公粮了!”
“去!”连幼梅却朝后仰起了头,双手反剪抱着了他的头。
女人总是口是心非!
如此鼓励,他自然更加卖力,在她白皙的肩膀上留下一朵朵红梅,镜子中不止是如豆的灯光在摇晃。贴靠着他厚实胸膛的她也慢慢的一阵阵的轻颤着,那娇嫩樱红的唇瓣微微的溢出更加动人妩媚的呻 吟之声。 那样的魅惑,那样的动听,如催情剂般的彻底点燃了两人。
看着她紧咬着唇瓣。“别压抑,我喜欢你的声音。”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蛊惑人的磁性。
“会……被……听见的。” 断断续续的声音溢出红唇。
“外面的声音很大。”
该感谢院外的如此大的声响,掩盖了房间内火热,他的吻再也不满足于她甜美的脖颈间,却仍旧是极有耐心的享受着她的每一寸,每一分,每一丝甜美,耳畔是她不住的轻喘,似在给他无限的鼓励般,那双粗糙的大手亦是丝毫不闲着的自顾自在她的身上撩拨着。变着花样的轻抚着她。
夜风拂过,院子内依然声响不断,床榻之上的两人却好似感觉不到一般,仍旧纠缠在一起,空气中微微的弥散着汗湿的味道。和彼此粗重的喘息。
一时间,屋内惷光旖旎……夜还很长。
极致缠绵后,明明都是全身无力,可却是全然无睡意,静静的相拥在一起。
姚长海小院的动静当然也惊动了隔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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