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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贫农大魔师-第177部分

小说: 贫农大魔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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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这地方还真保险,这祖宗不能拜了,墓也让扫了,所以杂草丛生。加上整个西平县早在土改的时候,地主老财,被打倒的打倒,逃走的逃走。姚湾村更是没有像样的‘奢华’的墓,刨掘不出啥油水来。
坟地倒是安全的很。
就在妮儿胡思乱想之际,姚满耕又道,“五叔公。姚叔,你们对梨树村,那棵老梨王有印象吗?”
“咋了。不会也遭到厄运了。”五叔公激动地问道,“那棵老梨王可是有500年了。”
“咱姚湾村以种桃树闻名,这梨树村以种梨树为名,远近驰名,怎么说砍就砍了。”姚爷爷说着说着眼眶泛酸,流下了泪。
五叔公哽咽道,“他们怎么下得了手,怎么下得了手。”
两位老人有种兔死狐悲感伤。
姚长海想起来道,“就是那个3个人手拉手才能合拢。4根次干分列四方,树冠直径能达到40余米。那棵老梨树。我记得春天正开花的时节见到的,远远的如雪一样。鲜花压满枝头。”
“那棵梨树可出名了,早在解放前,白狗子的一个团长要出底价为5根小黄鱼,后来又升到7根、8根、10根,也没能买下来。”五叔公说道,说起这棵老梨王,可有说不完的奇闻异事。
我嘞乖乖10根小黄鱼,在座的一辈子都没见过小黄鱼啥样,一棵树就值这么多。
“那棵老梨王怎么就成了尾巴了。”姚长海问道。
姚满耕道,“那棵老梨王,种在主家的院子外边,北面是大队会场和粮食晒场,南面紧邻生产队的一片冬小麦耕地,有三分之一的树枝伸展到田里,一大块被遮阳和滴水的面积基本无收。”
“难怪了,绝对符合割尾巴的标准。”姚长海点点头道。
姚满耕接着说道,“这老梨王东面的一条小河灌溉这一片农田,农田既供给老梨王水,也供给的肥,自古不缺水份,也自古不缺养份,这就叫得天独厚,它自然而然的枝繁叶茂,生机无限。当然也会引起别人的嫉妒了,尤其一棵树的产梨量几千斤。”
“唉……就这么没了。”众人也只能一声叹息。
姚满耕看着他们这样悲痛,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
两位老人尽管悲痛,却很快恢复了过来,“满耕是不是,有话没说完。”
“这个……那个……”姚满耕犹犹豫豫道。
“有话就说,这可不像你。”五叔公抹了把脸道。
“那个梨树被砍倒那天晚上,梨树的主人双双吊死在了树下。”姚满耕悲戚地说道。
“啊……”这下子在场的人都不淡定了,年轻的一辈儿心里嘀咕至于嘛!不就是砍了一棵树。
五叔公老人精看着小辈们的样子,还不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这巴掌就上来了,挨个拍着他们脑门道,“今儿俺把话撂这儿,谁要是敢砍咱的宝贝桃林,就踏着俺的尸体过去。”
“五叔公!”小辈们惊叫道。
“算我一个。”姚爷爷也不甘示弱道。
“爹!”姚长海哭笑不得的叫道,这老人家不说劝着点儿,还跟着五叔公起哄。
“你们不懂,孩子们不再身边,那是老两口唯一的感情寄托,寄托没了,可不就生无可恋了。”刘姥爷唏嘘道。
“姥爷,您也知道老梨王。”姚长海一拍脑袋道,“姥爷经常出诊。这周围县市都走遍了。”
“可惜了,那棵老梨王每年产梨好几千斤呢!个大又甜,再也吃不到了。”刘姥爷遗憾道。
“他们就不怕遭报应。”五叔公气愤道。手攥这烟杆指节泛白。
“五叔公,这话可不能乱说。”姚长海和姚二丁紧张兮兮的说道。
“怕什么?”五叔公混不在意道。
“上去砍树的人确实遭报应了。”姚满耕讳如莫深地小声说道。“可见在抬头三尺真的有神灵。”
“大队长,怎么你也,咱可是无神论的信仰者。”姚长海赶紧说道。
姚满耕撇撇嘴道,“这是上面压下来了,不然的话早就传遍了。”
“满耕老弟,你就别卖关子了。”姚二丁催促道。
姚满耕就把从县里听到的事情娓娓道来,“砍老梨王那天上午,梨树村停工开会。大部分社员没有散去。这年久成精,想要看看砍这颗500年古树的树枝会不会有什么奇观。
民兵们架好了三层楼高的云梯,刀斧手们爬上去作好准备后,组长一声令下:开始!
说也奇怪,刚才还是一片晴空,突然间乌云蔽日,电闪雷鸣,大雨骤然,来得迅雷不及掩耳。社员们急忙聚到树下避雨。”
“避雨!”妮儿讥诮地说道。
这甜软如蜜的童音,听得众人讪讪一笑。
姚晟睿走进来搬了张凳子坐下道。“满耕叔,快说,快说。”
“听可以。不许传出去。”五叔公警告道。
“明白,明白。”姚晟睿忙不迭的点头道。
姚满耕接着说道,“社员们望着挂果满枝的鸭梨,觉得砍枝其心不忍,对突然出现的异象也神秘莫解。有一位社员轻声说:兆头不好。被组长听到,严肃的批评:天气变化,什么兆头不兆头,不要散布迷信。又一个青年也是轻声说:砍树枝的人只怕要成为历史的……组长扭头一看,只见他哥哥给他一个嘴巴。没有听到后面罪人两个字。幸而他哥哥的手来得快,不然这个青年就会因言获罪。”
“对了。长海回头开个会,以后这话不可以乱说。歌也得想好了再唱,这歌词唱错了,也会倒霉的。”姚满耕趁机说道。
“知道了,大队长。”姚长海应道。
姚满耕又道,“这大雨停了,刀斧手又继续砍。要砍的树枝中,最粗的两人合围,次等的也有腰粗,论材积不下于20个立方,要砍掉它们也绝非易事。一个小时之后,一颗次等的,哗啦一声掉下来了。没想到这颗无辜的老梨王却拉了一个无辜之人作垫背――一位民兵不幸被它勾着了鞋带,随它重重的摔在地上。大家七手八脚抬着他向公社卫生所跑。还没跑多远,就‘因公殉职’了。”
“这都闹出人命了还要砍。”姚爷爷咂舌道,“真是丧心病狂。”
“追悼会结束后又继续砍。最大的一颗也是最后的一颗,轰然一声巨响,掉到田里,掀起好大的尘土,它断裂时撕裂了树干的一部分。登时,古树失去平衡,重心偏移,斜倒了。
比前天突然间电闪雷鸣更奇怪的事发生了。被撕裂的树干中先是渗出许多牙黄色的树浆,就像眼泪一样不断的朝下滴;不一会就冒出一股一股的红色树浆,就像血一样不停的往外流,树下流满了就流到田里,最后满田都成了红水。树浆不停的流,树也不断的倾斜,直到最大的树枝快贴近地面时才停止;这时树浆也不再流了。”
“嘶……”听的众人倒抽一口气,“这是老梨王在哭呢!真是造孽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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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好事?

房间内是死一般的寂静,好半晌没有声音,突然间姚长海说道,“爹,姥爷这世上说不定真的有神灵。”
姚长海一句话吸引大伙的注意。
“小幺,这话咋说的。”姚爷爷问道。
“爹,您忘上一次山火,突如其来一阵暴雨才浇灭的,那天可是晴空万里,怎么会下的雨。”姚长海回忆起往事至今还心有余悸。
“对哦!那天天气好着呢!”几个人纷纷说道,都纳闷突如其来的一场雨,每个人的脑子里都想到了,“山神。”
“行了,过去的事,心里明白就成,别说了,想因言获罪啊!”刘姥爷有些心虚地赶紧说道,止住这个话题。
几个人齐齐的捂着自己的嘴巴,齐齐摇头。
刘姥爷生硬的转换话题道,“我记得那家梨树的主人,可是当官的,不是普通群众。”
“别提那不孝子了。”姚满耕气愤道,“梨树的主家只有一个独子,在邻省工作,还是县里的领导,娶了个城里人,瞧不起农村的,自己不回农村看望公婆,也不让孩子看望爷爷、奶奶。所以老两口才拿这梨树当寄托,守着祖宗传下来的这棵树,就是留给后人的。而他自己的工作跟青面兽一样……”
得!一句话在场的人就明白了,为了工作,保住自己的乌纱帽也得砍。
“这老人家还没求救呢!他们自己就写信来,让家里人,积极配合工作,别给他脸上抹黑。”姚满耕叹息道,“你说这留给后人的东西都不要了,老两口也没了心劲儿。就砍吧!”
“你说这咋就没人味儿了。”姚爷爷说道,“这树是死物,招谁惹谁了。”
“爷爷!”妮儿食指划过嘴巴。做个拉链,闭嘴的动作。
“哎哟!瞧瞧。这么大的小孩儿都知道不能乱说话了。”姚爷爷真是心疼道。
唉……作为平头百姓,除了叹息,也只能叹息,关紧了自己的嘴巴。
“他家孩子咋知道的。”姚晟睿挠挠头提出一个很愚蠢地问题。
“问什么问,笨蛋,你自己想呗!”光弹儿急吼吼地说道。
这是用想,就像是电影里演的鬼子进村一样,当敌人抓不到*员时就拿群众开刀。*员要保护群众,这时就自动站出来了。
这种办法虽不高明,但却很有效。
不用猜也知道信里的内容,你们不让砍掉老梨树是极其错误的,你们的行为根本不是爱护儿子,而是断送儿子的前途。没想到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父母。我郑重的告诉你们:树枝必须砍掉!我决不要树!我只要听党的话,跟党走。
以上这些是妮儿脑补的,虽不远矣,全中!
姚长海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对咱有啥影响没有。连领导都护不住,那咱普通群众……”话没说完,意思很明白。
“还得感谢那棵老梨王了。那些砍树的民兵们接二连三的出了了些怪事,无缘无故的变得疯疯癫癫的,风言风语的。有的说自己大白天遇上鬼了,说的还有鼻有眼的,有的甚至吓傻了。所以上级领导要求慎重砍树,尤其是上了年份的树。”姚满耕苦笑道。
妮儿心里腹诽:真是牺牲它一棵,幸福千万棵。人生一世,草生一春,一棺盖定万事空。再叹息也没用。
“这马上要入冬了,这咱的粉条作坊能开吗?”姚长海又问道。他相信大队长去县里,可不是只打听这些八卦。回来吓唬老实人的。
姚满耕食指轻点着他,摇头失笑道,“行啊!小子!”
“粉条作坊?俺怎么听不懂。”五叔公疑惑的问道,不过和其他人一样都是一头雾水。
“事情是这样的,咱不是地瓜丰收的吃不完,都喂牛了可惜,所以就整个粉条作坊。”姚长海简单的说了一遍道。
“这个好,这冬天可就指着白菜过冬的,有粉条了,比清水炖白菜好。”五叔公点点头道,“俺支持。”
“这样不会撞到枪口上吧!眼下这种情况可以吗?”姚爷爷赶紧追问道。
“可以,就像是十里村的榨油坊一样,都是大队所有。城里吃的是商品粮油,总不能让咱农户群众干嚼花生吧!只不过要单独核算,上工算工分,至于多少合适,等做出粉条再说,年终分红。”姚满耕高兴地说道。
“老领导说了,割尾巴是割的私,也要鼓励集体发展,不然怎么体现公的好。都要树立典型不是吗?”姚满耕给大家一颗定心丸吃。
“别,别,大队长这典型你没应吧!”姚长海一脸敬谢不敏道,甭管是坏典型,还是好典型,“咱不图这个虚名。”
“能得到上级的支持,咱就千恩万谢了。风高浪急,咱可经不起大风大浪。”姚长海道,这年头风向变化太快,这风向要是变了,好的就变坏了,什么都是上头说算,咱还是老实点儿好了。
姚满耕微微一笑道,“行了,不逗你们了,我婉拒了。”姚长海能想到的,他怎么可能想不到,这被运动的经验丰富了,自我保护意识自然而然、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别高兴的太早了,这割尾巴运动没结束,就别打算轻松,都给我绷紧,谁知道又出啥幺蛾子。”姚满耕提醒道,接着又说了些,由于嘴巴不严,坏了事的例子。
听得众人唏嘘不已,“我可不是吓唬您,这都是真的。”完了姚满耕郑重地说道,“明儿队长们开会,然后各队在开小会,务必记住了。”
众人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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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一世,草生一秋,对于自己无能为力的事,只能给予叹息,这日子还得过下去。
出了五叔公家,姚长海庆幸道,“姥爷,幸好您好妈都来村里住了,不然可真让人担心。”
“走吧!回家把大家齐聚过来,给大家上上政治课。”姚爷爷叹息道,“尤其是外出的不管是上学还是工作。”
“是,爹。”姚长海先行一步,回家召集一家人齐聚到姚爷爷的东里间。
重点是因言获罪的,这年代,反对*的现行反革命的下场不用姚爷爷复述大家都知道。
姚爷爷怕他们记性不深,特别举了个例子,“一队有个三岁多的孩子,学着唱: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打败了日本狗强盗,消灭了蒋匪军。孩子哪能分清蒋匪军和解放军,洽洽把最后一句唱颠倒了。结果株连大人被当作反革命批斗,如果不是贫下中农,这后果不用我说了吧!”
“这才三岁的孩子,有的话都说不清呢!”大娘咂舌道。
“他们才不管这个,唱错了就是反革命。”姚长青摁着大娘的胳膊道,“你们在村里不知道,我有个同事点货时候唱歌:猪呀,羊呀,送到哪里去……
当时正是送新兵入伍,愣是说他把新兵当成猪羊。结果被整得九死一生,现在还没出来呢!”
“所以以后在外面说话都小心点儿。”田胜利指着孩子们道,“尤其是你们嘴上无门的。”
“他姑父,你整天往外跑,才更要注意。”姚博远道,“像是这一类的‘反革命’案子不知道多少了。”他接着道,“反正啊!小心点儿,别被人上纲上线了。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坏家伙,那就跳进黄河洗不清,真是百口莫辩。”
姚家人忙不迭的点头,深深的记在脑子里。
“哦!对了,致远我有个活儿给你,有机会转正的话,就会在公社的供销社上班了。”姚长青说道,今儿提起这个事,不然还真忘了。
“啥事?”三大娘一听来了兴致道。
姚长青说道,“你们都知道,供销社每到月底都要盘一次库存,顺利时一般要1―2天,有些品种较多的,如百针文纺门市一旦返工需3一4天。在规定的损耗率差错率内,直到账账、账货、账款三相符才能结束。盘存中一些笨重商品需要搬、抬、堆、码,必须要顾请临时工。”她接着说道,“在盘存中,要不怕苦,不怕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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