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尽之庶母难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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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心情么?”
来人正是李天河,此时的李天河望着抱着白恩九的邹彪,心里怎么着都是一种苦涩的感觉,明明那是自己的师傅,谁准你乱碰师傅的,可是这种话根本就不能说出来,因为给了准许证的就是他的师傅,刚刚那和谐的一幕让李天河气炸了,也忽略了师傅身上的伤,此时随着师傅向着自己这边过来,才发现师傅身上满是伤痕,心里顿时一痛,眼里也带上一丝心疼。
李天河的表情被邹彪准确的捕捉到了,邹彪轻轻的将白恩九的手握在手里,看着像是怕她没力气会摔倒,实际上他横向李天河的眼神说明了一切,你的师傅是我的。
李天河表情一暗,微微低下了头,然后又连忙将头抬起,亮晶晶的眼神直直的瞪着邹彪的方向,眼里满是威胁,喂,要是对我师傅不好的话,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邹彪微微点了点头,扶着白恩九来到了水牢深处的一个地方,这时牢外传来了动静,白恩九拉了拉邹彪的袖子,两人沿着水牢的边坐了下来,而李天河收到白恩九的暗示,窜到了密道处。
“白恩九,你可真是太好了!”门外响起了锁扣被不断拉扯的声音,不过有着钢圈在,没有很长的时间这几个人是没有能力将这个锁扣给弄掉的。
白恩九看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微微抬了抬眉,眉眼间满是不屑与挑衅。
齐然的眼神一暗,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敢挑衅自己?现在的情况虽然自己会被堵住,可是这两人根本就没有机会逃出去,只要再过一段时间,这两人绝对会死在这里,要知道他们身下的水可是被染得鲜红呢。
随着密室外的声音越来越近,齐然的眼里隐约出现一丝焦急,今日虽然不能将白恩九给虐死,可是至少将她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今日还是赚了的。想到这里,跟身后的亲兵们一说,几人就退至了密室口,李天河一看到他们人走了,就连忙从密道中走了出来,本来不过是想试试这个地牢有没有密道,没想到真被自己试出来了。就说嘛。柳州州府的地牢里怎么可能没有密道,不过那几具挂在府门口的尸体让李天河想到一些不怎么好的事情。
因为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齐然的人给搜走了,白恩九和邹彪连普通的止血药都没有,两人只好互相搀扶着往密道里面走去。李天河原本准备帮着扶一把,却被邹彪狠厉的眼神该逼退了。原本你是她的徒弟,我可以允许你的接近,可是上一秒我才发现你那些心思,现在怎么可能将她再次放到你的手上?
李天河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尴尬的笑了笑。
一出了密道,白恩九就被几个将军给拦住了,“大帅!下一次请你不要再以身试险了!”
曹亮望着白恩九的眼里满是职责,就连一直很好说话的向北这时也摆出了一副晚娘脸,“你实在是太任性了!”
真的是吧,自己早在得到大帅之印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跟齐然肯定会有一场大战,不是他死就是我活,毕竟自己在这里想着要杀他,他那里也肯定给自己设计了千百种死法。而自己这次以身犯险,赌的不过就是齐然根本舍不得杀自己,对于自己来说,齐然不过就是一个帝国的将军,而对于齐然来说,自己更是让齐国富强起来的关键,这样子的自己齐然怎么可能舍得杀掉自己。不过自己到底是太自负了,想得到开头,却想不到结尾。不杀自己,他还是会有很多方法折磨自己的。现在自己满身的伤痕就证明了一切。
自己,在这个战场上真的还是太想当然,太任性了啊。
第一百一十八章:梧桐自有凤凰栖
那个女人!简直就是自己的克星,被绑住的齐然狠狠的望向那个女人的方向,眼里闪过一丝怒意,竟然这么简单就被那个女人给抓住了。想到刚刚自己跟亲兵们在密道入口和水牢之间不断的跑动还是没能逃脱被抓住的命运,齐然的心里就是一阵悔恨。自己怎么就这么白目,不将他们带回军营,竟然在这个州府内就开始了施暴。要是自己能够忍一会的话,自己就立于不败之地了。都是那个女人,我说怎么被抓住还那么嚣张,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轻轻的撕下白恩九身上破碎的衣服,邹彪的眼里满是心疼,小姐竟然为了抓住齐国大将将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都是那个顾麒寅,说什么一定要胜利,否则的话皇城里那一大堆人都会被杀,小姐都是为了那些人啊。手上不一会就染上了血色,邹彪的心里一疼,大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那些伤口。
“嘶!疼!”要不是军营里没有女人,自己怎么可能让邹彪在这里给自己上药?原本想要军医下手的,不过也被邹彪那一脸凶相给赶走了。现在这个男人竟然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伤口处,疼死了!
被白恩九的声音一吓,双手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将白恩九那块被鞭子打出来的血肉轻轻的移了一个位子,顿时痛的白恩九大声惨叫了起来。
“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还没等到邹彪说话,外面就传来了向北的声音,老人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帐篷里回响着,白恩九刚刚升起的一股子怒意就好像是泡泡般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只好哼哼了两声。
轻轻扶起白恩九,将她身前的衣服也缓缓揭开,因为时间有些长了,刚刚躺在那里衣服都有些陷入了血肉里面,邹彪一边揭,一边絮絮叨叨的说话:“小姐,还记得当年初见你的时候么?”
初见?初见这个男人实在自己刚刚从柳家出来的时候吧,那个时候的自己没有遇到周玺,不知道顾麒寅,不知道顾麒辰,甚至不知道自己原来是徐家的老九,穿越过来这么久,其实那段时间的自己才是最幸福的吧。
“那个时候的小姐啊,像是一朵百合,清新芬芳,带着一股高雅的味道,就好像是天边的那朵云彩,而我就像是不断寻找高树的猴子,只为了能够离那片云彩近一些再进一些。”邹彪的语气中满是回忆,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在白恩九没有在意的时候,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撕得差不多了。
雪白的**在些许漏进来的阳光中闪着一股迷人的光彩,鲜红的血滴配着雪白的丰盈,让人的眼神不由得胶着在那里。邹彪的眼神一暗,撕衣服的手也慢了下去。
“我是云彩,你是猴子,才不是呢。我啊,明明就是一只凤凰,一不小心掉到了树林里,有一棵树啊,就不断变化,最后就成了梧桐呢。”好笑的说完,抬头却望进了一双暗色的眼里,这双眼里的深情与欲望让她的心狠狠一颤,这个男人是真的喜欢自己吧。想到这里,白恩九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笑意,要是一个男人对着自己没有任何欲望的话,那么他要么没有那么爱自己,要么就是身体有问题,想来这两点邹彪都没有,他的眼里只有我。
轻轻俯下身,吻上那片还在笑着的唇,感受着那股温润与心中那如雷般的心跳,邹彪瞬间就觉得时间停止了下来。
白恩九过了好久都没有感受到眼前的男人有什么动作,感受着男人的鼻息喷吐到自己的唇畔,总感觉那片皮肤痒痒的,不由得睁开了眼睛,一脸恼怒的看着邹彪,这个家伙到底是不会啊还是装傻呢,这个动作起码维持了十分钟了吧。
心里偷偷转过一个想法,假装缺氧般的张开了自己的双唇,轻轻吸了一口气,邹彪的下唇就随着那股气进入了白恩九的嘴里,白恩九一合上嘴,邹彪就觉得很是不对劲,嘴唇被含住的麻痒感一下子让他的神智开了窍,现学现卖的张开自己的双唇,不由自主的允吸起白恩九的嘴唇来,甚至不止是含住,还用自己的牙齿浅浅的咬起那片唇来。感受到白恩九慢慢急促的声音,邹彪的心里渐渐升起满足感。怀里的人儿因为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都覆在了自己的身上,没有丝毫遮掩的上身跟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合,让邹彪不由觉得一股热气向着下面汇聚而去。邹彪的脸一红,连忙放开怀里的女子,整个人像是一只大虾一般佝偻着自己的身子,僵硬的将白恩九扶正,一脸正色的对着白恩九说道:“小姐,没有压倒你的伤口吧,现在来涂药吧。我会轻一点的。”
连忙将白恩九放平在床上,开始细细的涂抹着上好的伤药,看着那些伤口被要细细的掩盖住,原本白皙的身子出现了一条有一条褐色的长虫,心里闪过一丝伤痛,眼里的悲伤根本掩饰不住,就连原本的反应也消失了。
“很丑吧。”白恩九自嘲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其实自己真的是想的太过简单了,现在自己身上全部都是这样子的痕迹,疤痕在这个年代有多难消自己是知道的,邹彪他会不会不再喜欢自己了?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带上了一股悲凉的意味。
“丑!我好恨,恨你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恨你将自己放在最危险的地方,恨我自己竟然连保护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做不到。我好恨,真的!九儿,答应我,以后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感受到身后男人轻吻自己的伤口,白恩九整个人不由得一颤,想要坐起来却被一双手给按住了,那双手轻轻的在她的肩膀上面游弋着,慢慢的白恩九就感受到身后有一滴滚烫的水珠掉落在自己的背上,白恩九的挣扎一下子缓了下去,等到邹彪将自己转过身的时候,白恩九一下子抱住了邹彪,眼泪顺着邹彪的脖子一直往下淌。
“喂,身为梧桐,哪怕凤凰再丑,你都得在那边一动都不能动。不然,当心凤凰去找其他的梧桐树。”哽咽着说完这句话,白恩九顾不上自己还没有上药的前面就使劲的往邹彪的怀里钻。
“你们俩准备在抹药的事上用多久啊?别忘了邹小子身上也是有伤的。我在这里等了这么久要帮邹小子抹药了!”还没等邹彪再次吻上白恩九的唇,帐篷外面的一声大喝就让两个人回了魂。邹彪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连忙抓紧速度将白恩九身上的伤口全部抹上药,将白恩九放平在床上,轻柔的盖上被子,轻轻的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柔情:“小姐,梧桐心永不变。”
“你这小子刚刚在里面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身上的伤都快第二次开裂了!”一边给邹彪上药,向北一边絮絮叨叨的说道,眼里的不满谁都能看得到,这小子竟然这样子做,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口可是比白丫头身上看着恐怖其实并不深的伤严重多了?
邹彪忍着痛,一脸黑线的听着向北的唠叨,却没有发出一句痛呼,心里还在回味刚刚的那个吻,原来小姐在自己怀里的感觉会是如此的美好,美好的自己完全忘记了现在的状况,直到被一阵剧痛给拉回了神智。
“我说,邹小子,你真的要娶了白丫头?我跟你说,有些女人真的是很难征服的,要是你真娶了白丫头,看你们现在这样子,以后被欺负的日子可长着呢。”向北一边收回自己刚刚狠狠压在邹彪身上的手,一边微笑着提醒。
真是个老不死的,眼里的那股子深意以为自己不知道呢,这个战场上哪个不是小姐的死忠?要不是小姐上一次被自己扛回到了帐篷里,现在估摸着起码还有好几个人想要染指自己的小姐。不过,小姐她只会是自己的:“小姐她是个很好的女子。”
向北不由得翻了一下白眼,这样子整个人洋溢着一股粉红色氛围的可不是大燕的常胜将军啊。
“皇妃,真的要这样子做么?”宫女看着凌妃的样子,心里狠狠一动,这样子的凌妃像极了冷宫里的那个女人,疯狂而又胆大。
凌妃眼神一暗,竟然敢质疑自己,明明自己只是想要将九夫人和皇上之间的障碍给去除掉,哪里错了?自从进宫以后,自己甚至无数次找借口推了皇上的侍寝,只为了将皇上能够完璧归赵,岂止华妃那个贱人竟然将手伸到了九夫人的人那里,那么现在自己这么做完全是华妃她自作自受!
宫女连忙低下头,凌妃的眼神中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杀意,自己还是快点完成凌妃交代的任务吧。
“等一下,我想还是先去看看那几个小家伙们吧。”凌妃提起自己的裙裾,向着冷宫走去。
身后的宫女一脸想要说什么的表情,可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三代二,打你!”
“挽上!”
“压死!”
没想到还没到那个房间就传来了几个细细的声音,凌妃仔细一听,就听到里面的笑声,眼神一暗就要发火,可是往里一探却看到四张幸福的笑脸,手伸了伸还是没有一把将门推开。
“娘跟邹叔叔什么时候成亲啊。我可是第一个看着自己娘成亲的人呢。”里面传来白冉清亮的声音,门外的凌妃只觉得一阵冷风刮过,整个人靠着门没有了言语。
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以为是么?
第一百一十九章:凌妃之爱,同性之情
阳光轻轻的斜过书房,书架上的书泛着一层薄薄的金光,一只手从洒满阳光的书架中抽出了一本书,轻轻的抚摸着书脊上的字迹,眼神一下子飘忽的很远很远,不过很快手的主人就将那本书狠狠往地上一丢,脸上满是狰狞的盯着地上那本书,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轻轻的拾起那本书,恼怒的将它往书堆里一丢,摇了摇头离开了满是阳光的书房。
《兵法大全》四字在书架中轻轻摇曳着。
白恩九望着铜镜里模糊的自己,原本白皙的身子上满是褐色的伤疤,那个褐色有些是伤药的颜色,有些却是伤口结疤后的颜色,看着令人觉得可怖,生厌,一想到那天自己竟然顶着这样的身子和邹彪拥吻,心中不由得开始忐忑起来,他最近对自己越发冷淡,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哈哈!怎么,找一个人尽可夫的婊 子是什么感觉?功夫是不是很好?是不是伺候得你很开心?是不是在床上玩一些小花样让你乐不思蜀?竟然找这么一直破鞋?你可真是我们男人的榜样啊!”齐然狼狈的跪在邹彪的脚下,身上满是伤痕,脸上却带着一股兴奋劲,一想到这个男人会因为自己的话语而对那个女人冷落甚至还会羞辱她,自己的心里就不由得产生一种施暴的快感,就好像那天那个女人绑在自己眼前,浑身都是伤口,那破布衣衫都遮不住那个女人的玲珑曲线,自己当时就应该禽兽一番,现在的自己在这个牢里总觉得当时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