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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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不论东西的好坏,只是这份情义,便是可以让人感动着的。
在一起的时候,尚不知他的好,心里总想着要尽快摆脱于他。
如今,当真如愿了,心里却是空荡荡的,似乎生命从此便不再完整。
更有甚者,自己这几日当真开始患得患失,前一日,那位远近闻名的胡太医来替自己复诊,顺道带来了他的大弟子,听胡美珍说,她的这位大师兄在自己烧得昏天黑地的时候,还来给自己看过疹,送过汤药。
☆、异常的大夫
如今,当真如愿了,心里却是空荡荡的,似乎生命从此便不再完整。
更有甚者,自己这几日当真开始患得患失,前一日,那位远近闻名的胡太医来替自己复诊,顺道带来了他的大弟子,听胡美珍说,她的这位大师兄在自己烧得昏天黑地的时候,还来给自己看过疹,并且还在雨夜亲自给自己送过汤药。
胡太医来看诊的时候,当时帘帐半垂,她正在小睡。
想当初自己受了鞭刑之时,亦是这位胡太医来与自己疗过伤,对于他的恭谨似乎已经是习已为常了。如今,她感觉不到自己还有让人服侍,让人继续替她看诊的必要性,若然不是胡美珍介绍说:“飞燕姐姐,这位胡大夫非是旁人,是家父。小女怕医术不精,耽了小姐的病,所以特请了家父来复诊。哦,这个是我的大师兄,亦是当初飞燕小姐昏迷时替你看过诊的。”
帘账之内的朱珠心里暗笑,不过是摔了一跤,闹出了点儿小乱子,可巧受风感冒了,弄得这好几个大夫在这里候着,好象是自己得了不治之症,要专家会诊似的。
这小波哥哥虽然人忙,其他事也想的太周到了吧!
既然人都来了,又是胡美珍的父亲,这其间似乎也无什么不妥之处,遂神态疲殆的半挑起了床帐,伸出一只皓腕,“有劳胡大夫了!”
也不晓得是何种原因,兴许是心理做怪,亦或是果真受病了的原故,朱珠这些日子终归是神情恹恹的。
只是,出人意料的,那位前来的胡大夫倒不曾上前替她把脉,倒是一直跟在他的身边,替他提药箱的那位形体虽高大,却明显有点佝偻的年青人上前一步,哑着声音说了句:“飞燕小姐,在下来替小姐把脉!”
朱珠原本慵懒的水眸,眼皮向上抬了抬,斜长的眸子便盯向了胡太医。
胡太医想来是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两声,解释道:“飞燕姑娘先前病的极重,虽有小女美珍时时照顾,终归是怕有所疏忽,故此,蔡二公子差人再三相请,来替飞燕小姐复诊。只是,老夫近日偶然感冒,怕传染小姐,所以,那个,所以还是让我这大徒弟来复诊的好。不过,飞燕姑娘尽请放心,我这大徒弟的诊术亦是一流的。”
既然是知道自己感冒了,怕造成交叉感染,既然你徒弟医术又是一流的,那还来这里仵着做什么?
碍于胡美珍日夜照顾的恩情,朱珠没有说话,只是乖巧的伸出一只手来,身子斜斜的依在床头,一声未吱。
只是,这位胡太医的大徒弟,这身高,这样貌,若不是有浓重的药味儿掩饰,以及这通身的体味儿,无一不与傻王爷季凯相似。
只是,这身高虽相差无几,眼前这人明显佝偻,眼神虽然想似,却一味低着头,让人看不透他眼底里深藏的东西。
手?对了,这双手,按理说是最相熟的,温软的大手,掌心似有一层薄茧,每次触在自己身体上,肌肤相碰,总会让她心里软软麻麻的,有莫名的悸动感。
☆、异常的大夫二
只是,这样的一个明显与季凯不搭调的人,如何会让她产生这般的感觉呢?
这样没来由的感觉,甚至还让朱珠产生了羞愧。
两只腕子都被他摸了个遍,在胡太夫提醒般的干咳声中方才说道:“飞燕姑娘这病好的极快,只是这脚踝处的扭伤,只怕是还要将养些时候,虽无大碍,终归算是伤筋动骨。”
“是啊,是啊,是这个道理,美珍啊,这段时候你要一刻不落的守在飞燕姑娘身边,如此,才能够令福康王爷安心呢!”
胡太医附合着,后边的话竟是意有所指。
安心什么?是因为他的马受惊,害自己平白堕马而受伤的吗?
天知道自己那一天,为什么会鬼迷心窍的巧装改扮的跑到大街上去看热闹,看热闹也就罢了,偏偏还触了那么倒霉的事儿!
那福康王爷可能真的是乐糊涂了,哪有在马背上放鞭炮的?
不要说是挂在马耳朵上了,便是距离近些,人的听觉都受不了,何况是尚未完全驯化的畜牲?
由此,想起自己方才竟会以为眼前的青年会是季凯,看来自己的脑子真的是在病中烧糊涂了呢!
听说福康王爷新娶了姜国的郡主姜鹤,最近还迎了几个侍妾,美人儿在怀,左拥右抱,如何还会屈就自己来此,看望自己呢?
苦笑一声,微闭了眼睛,有些倦怠地回道:“如此,多谢二位了,胡姑娘也来了有几日了,其实我这里也并不需要人照顾的。听师兄说你的药房是全京城生意最红火的地方,还是不要在我这里消耗时间了吧!”
“嘻嘻嘻,飞燕姑娘,伺候好你,福康王府会赏我大把的银子呢,不辛苦,不辛苦!”
胡美珍似乎真是个极贪财的女子,如果这搁在二十一世纪,是不是就应该叫做不怕吃苦不怕受累的创业精神了。
朱珠倒是极欣赏她这一点儿,忽然想起自己在福康王府中,搜罗到的一批奇珍异宝,还被自己收在一处不为人知的地方,改天得闲了,一定要取回来,也算是自己的精神抚慰金吧!
吃了那么些苦,还被人白白打了一顿鞭子,勉强算是吧!
半是调笑的说道:“胡姑娘这份心意,飞燕已经领受了,你不须再这般尽力服侍,本小姐亦不会亏待与你的。福康王府给多少,本小姐一分不会亏了你!”
胡美珍望了一眼那位人高马大,体貌与季凯有几分相仿的大师兄一眼,笑嘻嘻地回道:“如果我说想要双份,飞燕姐姐是不是会认为我是个极贪心的人呢?”
双份吗?似乎确实有点贪了,可如今胡美珍的那双眸子,分明是不染一丝尘垢的亮紫色,如此一位心情纯净的姑娘,当直不忍让人拂了她的意,逆了她的这份顽皮。
唇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那好,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既然胡姑娘乐意受人差遣,本小姐现在疲了累了,想要休息了,胡姑娘现在就替飞燕送客吧!”
☆、奇怪的大夫三
她现在不反感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对她不怀恶意的男人或女人,她都不会反感的。
只是,随着近距离的接触,远视角的相望,她感觉从胡美珍那个大师兄身上发散出来的气息,与季凯越来越相近了,这样的感觉令她极不安,可以说没有安全感,甚至还有了几分要窒息的感觉,是以,才会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如今的她甚至很淡定的认为着,自己不必要再为不相干的人,甚至说是不相干的事而心生忧虑了,自由自在的回到师傅的跟前,重新过那种无拘无束的日子,似乎成了她此时的最大愿望。
其实此时,她当真有些搞不懂自己对季凯的感情了,他不是个傻王爷,更准确点说是他在装傻,这一点已经勿庸置疑了,并且他对于自己从开开始到结尾都一直是在利用。
不管是有意的,还是刻意安排的,都让朱珠有种受了欺骗的感觉,这种感觉如同是一把刺在心上的钢刀,每每思及便会痛不欲生。
可自己不去想,努力不去思考这些,不代表不会发生一些稀奇百怪的事情。
比如,昨天晚上,一直以为,为的照顾自己,胡美珍是与自己住在一起的,一连有三四天时间了。可昨天晚上,自己竟然做了一个可耻的梦,梦中恍然看到了季凯,昏黄的灯光下,他正一脸幽怨的坐在床前,带着特有的颤音问她:“朱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也不会真正的利用你的。凡事都是有原因的,再相信我一次,把自己交给我,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签复的。我季凯此一世,负天下人,都不可能再负你的!”
再相负是什么意思?朱珠感觉头疼,有些琢磨不透,昏黄的灯光下,她感觉自己竟是被魇住了,身子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够看到季凯那不停翕动的薄唇,朦胧间,他似乎说了很多,而自己所能模模糊糊记得的大概也就只有这些话。
“朱珠,别离开我好不好?如果你真的要决定离开我,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意义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感觉自己如同是行尸走肉一般,食而不知其味,寝而不知其眠。”
甚至,有几滴滚烫的泪水,于无声时滑落至自己的脸颊,那一刻的朱珠百分百的断定着,自己真的是被魇住了。
早便听人说起过,被梦魇住后,也叫鬼压身,精神处于半是清醒半是迷糊状态,可尽管如此,身子却是动不得分毫的。
那般的情景,竟如同真实的一般。
朱珠那个时候记得胡美珍是睡在自己身旁的,触手一摸,很好,她的手起码还能动,这就可以惊醒睡眠极浅的胡美珍在第一时间将自己唤醒。
可手边所触到的是空旷旷的,哪里还有胡美珍?
看来这果真是梦境,梦境时分,胡美珍不曾随着自己进入。
人都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果真不假,自己白天恍然感觉到了一个状似季凯的男人,这晚上果然就梦到了他,当真是天报不爽啊!
☆、梦境追索
老天知道,如今她朱珠是真的不想要再记起他了,甚至连与他相关的人和事都不再想忆起。
内心时竟还千遍万遍的祈祷着:让我如十五年前那般,将我送到师傅身边后,直接抹掉所有这一切不愉快吧!
事实上是,她寻不到可以回归未来的路径,小波这几日因为忙着春月楼七巧节的事情,忙得是不亦乐乎,何况,他如今是魂穿,这意味着,他的肉身极有可能遇到了可怕的事情,所以才穿过来的,与他商量指定不会有结果的。
可自己呢?她真想着,闭上眼睛,一觉醒来之后,睡着的是自己的那张柔软的大床,每每在第一缕晨光射过床帐时,她都在想着:师傅是不是也如她一般睡糊涂了呢?如何也不来唤她起床练功了?他的口头禅不是活到老,学到老嘛!
只是,当一股子刺鼻的中草药滑过鼻翼时,她不得不再次清醒过来,原本自己还依是在小波独创的席梦思□□,虽然感觉不相上下,终归不是同一个事物。
“朱珠,看着我的眼睛,你就知道我没有再骗你,相信我好不好?我好想你啊,真的,真的好想你啊!”
梦中季凯用一只大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着他自己,四眸相对,季凯眼底的疼痛令提朱珠内心里最不堪一击的地方,猝然疼痛,眼神似乎亦被他那双黑瞳吸进去,而无法挣脱。
直到,季凯一挥手,桌边那盏摇曳着的蜡烛终于完成了它今夜的最后使命。
粉红色的床帐坠下满室清淡,却依然遮不住从窗子中透过的月华,重重的月华给在地面以及屋子里的其它物什,都镀上了一重银子般的光。
夜曲缱绻,露重夜深,翡翠般的叶子上不时有夜虫爬过,却只是悉悉碎碎的不敢大声,纺织娘依然在弹着那首不倦的夜曲,枝头偶尔会传出一两声鸣蝉的梦呓,均是如同受了惊的精灵。
一双手如同昔日般重复着的动作,在她曼妙的身体上游走,青春的胴体如同是一捧经年曝晒的干柴,即便是摩擦,即便是一个细小的求爱动作,都会不经意间引燃,即将上演的情节。
梦中的感觉是那般的真实,即使是梦中,即使不是现实,朱珠都感觉自己已经不再应该有支配这具身体的权利。
毕竟赋予这具身体的父亲,是在那般的环境下殒命的。
此时,对与错,似乎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身体却已经不再受理智支配,不再受理智支配的还有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叠加起来的呼吸在忙碌的空间,得不到舒解,只是拼命释放着内心里的需求,以及空气中约略的不安。
原本便有些迷糊的头脑,在这一刻,这个月华初升的夜晚,这个新月如钩的夜晚再次沉沦了,那一夜是她所有梦境中最为真切的一次,那一夜,她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婉转呻吟,即是如此,都不曾惊醒身边熟睡的胡美珍。
☆、情事开窍
那一夜,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出离的肉体,在天之顶峰,在地之维谷间起伏跌宕。
那一夜,她在梦中,又将自己交给了应该是一直恨着的那个男人。
甚至,在她彻底沦陷的时候,还能清晰的感知季凯咬着她的耳唇低语,“小妖精,这一世,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开手了!”
昏天黑地,梦中梦,情中情,依如往常那般,她感觉自己重又陷入了再不能记起任何人任何情况的价真货实的昏睡中,一直到凌辰时分,胡美珍站在床前,笑眯眯的说道:“飞燕姐姐,睡的好熟啊,唤了半天都唤不醒,可要不是这药马上要凉了,注定是要让你睡到太阳老高的!”
曾经听人说起过梦魇过后,这浑身上下会一点力气也无有,经历了昨夜之事之后,果真如此,浑身上下绵软的竟是一点劲儿也使不上,任由着胡美珍将自己扶起来喂食汤药。
胡美珍原本是想要差开方才的那个尴尬话题,正想与朱珠说些其它的开心事情,不成想,她竟然手里捏着一颗葡萄发起呆来,用手在她眼前晃了几晃,依是那般嘻嘻笑着,“好好的说着话,可是又开始出神了!”
“哦?”朱珠将手中的那颗葡萄塞进嘴里,眼睛躲闪开胡美珍直视过来的视线,干咳了两声,忽然醒过神来,“是啊,你方才可是要与我说些有起的事情的啊!”
“说有趣也有趣,说无趣也无趣。只是听前边楼里的姑娘们日里谈起的,如果飞燕小姐感觉无趣,那不说也罢!”
胡美珍一时感觉心里没底儿,言语亦有些躲闪。
“如你所言,左右也是闲聊,说来亦无甚妨碍!”朱珠手里端着那盘葡萄,一颗一颗极有准头的往嘴里填着,身子懒散的靠在贵妃椅上,微眯着眼睛,仰脸看远天那最后一抹日晕。
胡美珍看她此时心情尚且不错,抿了一口茶水,打开了话匣子,“前边的姑娘们讲,那个从来不近女色的福康王爷,最近一段时间,竟是天天出入于春月楼,并且日日笙歌,越来越痴迷于春月楼的柳然了。”
柳然吗?朱珠是认识的,当初自己昏迷时,蔡玉波是首先把自己带进柳然的房间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