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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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气也不敢长舒。
☆、书房偶听三
“王爷且莫说这种话来,成大事者从来不能为儿女私情所困扰,何况以朱珠的出身,王爷你也是看得出来的,太后并不喜欢她,对她排斥尤甚,如今这般情形,她又如何能够担当得起福康王府王妃的重任?莫说是朱侧妃不是福康王府的嫡妃,即便是,哪个男人不会有三妻四妾的,何况是王爷这样的人物?更何况,这其间的是非曲折,又岂是可以与她讲得通的?王爷的心,属下是明白着的,便连属下的娘亲也未有任何非议!”王管家的话,从里到外透着让朱珠感觉心寒的冰冷。
话说到这里,忽然听得屋里的季凯突感兴趣的问道:“本王至今不曾想个明白,你说他们是如何将朱珠给找回来的呢?莫非?”
想起这里边兴许有魔主在做怪,季凯的心里就疙里疙瘩的,于他内心来讲,他是不想魔主再掺和他与朱珠的事情的,所以如今闲了,才有此一问。
“是啊,当初属下奉了王爷之命,有求于师祖的时候,他老人家只说是可以寻得替师傅方凌寻找开解困阴锁的人选的,属下当时亦不知会是如今的王妃。属下当时奉师祖之命向朱大人家求婚之时,还在不纳闷,此朱大人非彼朱大人,这位朱大人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哪来的女儿呢?虽知如此,还是奉了师祖之命走了个形式,大婚那日,从朱府接的只是一个空轿子。绕行至开元寺的时候,当时被点了穴依是昏迷不醒着的朱侧妃才被送上了新轿。师祖是个神仙样的人物,又岂是吾辈所能够参透的清楚的?”想起当日怪事连连,这王管家说的是饶有兴趣。
“是啊!记得那时候你曾言讲,此朱珠非彼朱珠,这个朱珠已经无有了先前的记忆,是自小跟随一位得道高人在外修习功夫的,因无有了先前的记忆,跟着闲散的僧人野惯了,难免不受约束。想不到她的功夫竟然是溜门开锁,哈哈,想来能够破解方师傅的困阴锁的也当只有我家朱珠这样的高人了!只是,当方师傅与她从宗人府大牢中成功越狱之后,误食了果子险些丧生,那时候,本王感觉当真是对不起朱珠的,何况她还真的是————”
“王爷多虑了,如果有错的话,那也是她的愚蠢造成的,又与王爷何干呢?”王管家的话冰冷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这样的语调感染着外边偷听了朱珠,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要冷僵了,亏她还一直感觉这王管家似哥哥般亲切,世上有如此对自己亲生妹子的人吗?
耳朵边竟是季凯那不绝于耳的哈哈大笑声,若说季凯是个傻子的话,这全天下的人都信,因为他所做的事大多不合常理。
可此时的朱珠无论如何却是不能够相信的,一瞬间,之前存有疑点的蛛丝马迹,随着便被这简短的对话解开了,原本浑顿的内心忽然清明了许多。
☆、祈福之一
朱珠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自己现所居住着的柳园的,柳妈一脸震惊的望着朱珠满身的西瓜汁,“娘娘,你这是怎么啦?”
失魂落魄的朱珠低下眸子,一脸惭愧的不敢抬头,象是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内疚地说道:“柳妈,我,我真的是没用。以前替王爷熨衣服的时候,将他的衣服给烧糊烧坏,如今送个西瓜汁,绊了一跤,洒了满身满地。象我这般毛手毛脚的,你说以后若来了新王妃,是不是还会责罚于我啊?”
看朱珠安然无恙,柳妈一脸释然的安慰着:“算了,算了,左右不是什么大事情,如今这个时辰工夫已然不早了,奴婢替王妃备水沐浴吧!”
朱珠躺在宽大的□□,回想着行是的所听所闻,双眼微闭,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清白的脸颊打在那绣着并蒂莲与交颈鸳鸯的绣花枕上。
原本她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子,终日活的没心没肺的。
不知道如今是当真爱上了一个能够左右她情感世界的男人,还是这心情自来了这个世界之后,当真被人转移了,总感觉有要流不完的泪水,如今这夜深人静之时,终是再也忍不住了。
隔日时候,朱珠到得前厅面见了一直忙于筹备婚事的福康王爷,初听得朱珠来访的季凯自是十分的吃惊,想来已经有五六天不曾见过朱珠了,她又是第一次主动前来见自己,心里竟是莫名的一喜。
经由了这许多事情,此时的季凯朱珠也看不出哪里再冒傻气了,未待施礼,一双大手早已将她拉到了胸前,面似有愧的说道:“本王终日瞎忙着,几日不曾相见,我家朱珠长的是越发的水灵了!”
稍后又凑近朱珠的耳边,不怀好意的说着:“我家朱珠打扮的如此俏丽,本王可不可以认为是一种诱/惑呢?”
朱珠顿时红了一张小脸,略低着眼皮,毛绒绒的长睫毛如一把团扇忽闪忽闪的扑打着下眼皮,脸上堆起成叠的笑,“臣妾,臣妾不会打扮,惹王爷见笑了!”
心里却在酸酸涩涩的想着:忙?你还能忙什么?终日家连个朝也不上,游手好闲的。
如果非要说忙的话,无非是为的忙碌着要娶媳妇。
前此时候听说王爷新纳了两名十五六岁的侍妾,小环和柳儿不就被从自己身边抽出去,分别侍候那两个女人了吗?
这男人们嘛,最是无情了,枕头边放着两朵新鲜的花儿不采,难不成还会来看望自己这根过了期的老黄瓜吗?
季凯抚着怀中的朱珠,一时间开始心猿意马,手上的动作就开始不老实了起来,凑在朱珠的耳边吹着热气:“娘子,本王今晚去找你若何?要不,就现在——”
朱珠旋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圈,从季凯怀中跳出。
心里腹诽着:真是一只善于发/情的公/狗,这世人从来就是听风即是雨,记得先前的时候,谁个说起过他不近女/色啊?真应该扯碎了那帮人的嘴喂狗!
☆、祈福之二
一转脸却又笑的花枝乱颤,“哟,王爷,臣妾在宫中虽少有待,但也记得了当初那些个公公与嬷嬷的教导,如此时候前来断不敢再存非意。只是,昨晚臣妾暗睡之时,忽见一位美丽的女子前来向朱珠问罪,说是朱珠既然嫁为了人妇,如何还不懂得做人妇之道?”
“是啊,为什么呢?本王认为我家朱珠做的已经够好的啦!”季凯同样又开始用他惯常的语调以一种不解的傻兮兮的语气问着。
“臣妾亦是不解,醒来后思想了半天,那妇人的样子恍惚间竟与朱珠的娘亲有几分相似。后来终是想到,王爷如今要大婚,朱珠做为王爷的女人,却不曾尽过一分力,想来是朱珠的哪位先人前来责怪了!”
为了增加自己所描绘效果的真实性,朱珠比比划划的着自己昏迷时所看到的那个美丽妇人的样貌,不自觉间竟又想起了跨院之中,日前所见过的管家王福的娘亲。
因为有假的成份掺杂其间,又因为真的想起了自己可能还活在人世的娘亲,朱珠眼睛闪烁着一直不敢望向季凯,说到动情处,想起父亲可能真的因为自己而惨死,竟然又是泫然欲泣,“朱珠自小亦是熟读女儿经,虽不敢与淑女相比,但自太后教诲后已是有所诲误,所以,朱珠此番前来,是想到城外的开元寺为王爷与新王妃祈福。”
自打朱珠开始向季凯描给自己的梦境之时,季凯就一直不动声色的负手而立,却让人看不懂脸上的表情。
一直到朱珠终于停止了自话自说,抬眸望向他的时候,方才说道:“嗯呢,我家朱珠说的也是有道理的,如果不应允朱珠到开元寺为本王祈福,那么,我家朱珠看样子是不会开心的。”
拍拍脑袋,忽然省悟般地说道:“这样吧!让王管家陪我家朱珠亲到开元寺一趟吧,速去速回,免得本王记挂着!”
王管家在这府中是何样人物?岂是她朱珠可以使唤得起的?
带着他在身边,还有自己可方便的时候吗?
慌得朱珠“扑嗵”一声就跪地了,“爷,如今王爷大婚在即,朱珠哪敢让王管家亲自陪同呢?”
经由朱珠提醒,季凯似乎是终于恍然大悟了,“哦,也对啊!王管家自是无法脱身,这可怎么办呢?这可怎么办呢?若不然本王亲自陪同我家朱珠走一趟,如何?”
已经收藏起了满腹心事的朱珠抬眸睇着季凯,脸上堆笑,“哟,王爷,臣妾是去替爷祈福的,如何能够劳动爷这千金之躯呢?”
“我这是千金之躯吗?嘻嘻,我家朱珠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呢!”季凯一面甩甩自己的袖子,环顾左右,“你们说本王是千金之躯吗?”
左右均跪地叩头,“王爷是金枝玉液,自然是千金之躯!”
季凯望着朱珠那无泄可击的却有百分之八十水份的笑脸,一时间心里竟是百味杂陈,“既是如此,多派几名侍卫随从,小心护了我家朱珠,早去早回便罢!”
☆、祈福之三
望着坐在软轿之中的朱珠放下轿帘,季凯对隐在暗处的王管家说道:“你说咱们家朱珠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啦?”
此时的季凯再度想起雪姬的话,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看来朱珠真的与他越来越有距离了。
“她能知道什么?师祖说她失去了先前的记忆,自小跟着一个境外的野师傅学了些杂七杂八的技能,脑子中的所思所想都与众不同了,说无论她做什么事说什么话,我们都不要怪罪,由着她便好!”不知就理的王管家,不以为然的回道。
“若说古怪倒也是真的,比如她刚来王府的时候,虽然行事雷人,但却也处处透着新鲜,让人喜爱。只是,这几日倒忽然变得守规守矩了起来,本王都不敢出现在她面前了,望着她那一双澄澈的眸子,总感觉自己是污秽肮脏的。”盯着朱珠离去的方向,季凯一脸的心事。
“王爷只怕是多虑了,属下先前听师傅讲起,在宗人府大牢中,朱侧妃还向师傅寻问蜀国王朝的一些人文事情,想来竟似是个天外来客一般,哪里会通透什么事情呢?若说有异,估计是先前因为吃了些苦头,所以学乖了也未可知,做为福康王府中的女主人,但属下认为,这未必不是好事情。”
“唉,如果可以的话,本王倒愿意让她永远如初来时那般快活,只是——”
“王爷宅心仁厚,是朱珠侧妃的福气,只是,女人也是不能惯的,象是从前王爷就太惯着她了。”
只是通由朱珠醒过来后的反常表现,让季凯心里感觉莫名的不安,没来由的心痛,忽然感觉一下子看不懂了这个素无城府,内心清澈的如同一泓可见游鱼的女子,总感觉不日将要有什么不安的事情发生了。
长袖中的双手握了又松,一种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
忽又想着,有柳妈跟着,能出什么大事情呢?心里一下子又舒展开来了。
只是,若是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这之后,不可知的事情将会令得两个人将成陌路人,他还会这般自信的任由她去开元寺上香吗?
开元寺据说在这个世界已经存在了不下千年了,经由了各种风雨犹长盛不衰,从来来往往的香客脸上的那肃然的虔诚,便可觑出一二。
朱珠带着柳妈和几个王府的下人行至开元寺的脚下,为表达自己的虔诚,朱珠早早的下了轿子,扶着柳妈的手一路前行。
柳妈其实年纪并不大,充其量不过三十开外的年纪,虽说不上徐娘半老,从她那一手的好绣工可以看得出来,绝非是一般做惯粗活的下人。
直到这一刻朱珠扶着她的手,方才感觉到,她的手掌处有一层薄薄茧,若然不是朱珠早就知道她并不是那些真正做惯粗活的下人,定然不会多做留意的。
行了半里长的山路,朱珠的脸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柳妈却是脚步稳稳的边四处观望风景,边大力抚持着朱珠的身体。
☆、开元寺
行了半里长的山路,朱珠的脸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柳妈却是脚步稳稳的边四处观望风景,边大力抚持着朱珠的身体。开元寺的院外,供奉着的一个被保护罩着的高约三米手持净瓶的观音菩萨的侗像,等得香客略稀之后,朱珠接过柳妈递上来的一束香,插于巨大的香炉之内,两掌向上,行叩拜之礼。
微闭着的眼睛不自觉浮现出了,朱家后花园的惨幕,心里酸苦的祈祷着:爹娘啊,你们的朱珠是多么的不愿意相信那是一个真实的事实啊!但是,若然真的如此,那也请给朱珠一个启示吧!
走进大殿里,殿门处供奉的是笑弥勒,与他背对背的是手持利剑斩妖降魔的韦陀菩萨,朱珠都一一行了虔诚的跪拜之礼,只是内心里也有着一个疑问:若说这佛理她不是十分的通透,但却也略知一二。开元寺供奉的正神是佛祖释加牟尼,韦陀菩萨本是南海观世音的守护神,如何被搬至了这里?
正自望着面前高约二米的铜像发呆时候,忽然听得有人高诵佛号:“无量寿佛,不知福康王妃驾到,小寺多有得罪,老纳惠元有礼了!”
朱珠略一挑眸,但见惠元和尚身着红黄交织的僧服,看样子应是古稀之人,一双眼睛却通透着智慧和让人敬畏的光束。
朱珠略弯了弯身子,“朱珠此来是替我家王爷和未来的福康王妃祈福的,此番前来想必是要叨扰数日了,万望大师傅海涵!”
“呵呵,王妃多礼了,山路崎岖,请至后院用茶!”惠元师傅手捋着须冉,以惯常的弥勒笑脸打着哈哈,眯起的眸子让人看不透他心里的所思所想。
“朱珠久闻大师傅精通佛道,难得有缘,还请大师傅不吝赐教!”
朱珠说的客气,惠元答得自是也十分合理,“哪里,哪里,老纳只不过是年长了几岁,如何敢教导王妃娘娘?”身后跟着的柳妈虽不敢开口插话,心里却犯着嘀咕:“先前不是说好了要来一日的吗?如何还说成了数日了?真不知道这个精灵古怪的王妃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呢!”
吩咐完身后王府中的下人将所带来的香烛银做香火交于守值的僧人,更是一步不落的跟着朱珠身后。若说这出家人的一大好处便是清静,朱珠被安排在一所小院中,两间正房一里一外,左右还有下人和侍从休息的地方,屋子之中虽然陈设简陋,但也算是应有尽有。
惠元师傅双手合十,“阿弥陀费,王妃娘娘,小寺粗陋,但有什么需要只管讲来。”
此时的朱珠嘴角弯弯,眉眼弯弯,笑的是格外谦虚,“若说有需要的事情,朱珠须在师傅做完功课时,讨教几句佛语,从而多沾一些佛缘,不知师傅可肯赐教?”
“呵呵,王妃娘娘客气了!”惠元师傅手捋胡须笑的也是一脸的客气。
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