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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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何况这个别人还是你嘴里的王妃呢,难不成我这个侧妃的权利只限于别人叫叫的吗?”
方才还一脸气愤着的方嬷嬷看到朱珠如此漫不经心,无意间又看到床榻之上赫然躺着一块原本是王爷随身配带的玉佩,心里有点不确定,但又能似是明白了点什么。
有了先前受教训的经验,并且一时会儿还摸不清目前的局势,这位方嬷嬷也开始见风使舵,转而换上一脸讨好的笑,“那个王妃估计是睡的太实沉了,奴婢不是没敲门,是王妃不曾听到,奴婢怕王妃一个人独居有个什么差错,所以才未经王妃允许斗胆闯了进来的。”
朱珠闭着眼睛,打了个呵欠,身子在床/上一歪,声音含糊地说道:“知道了,恕你无罪,如今知道本王妃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如此,你是不是应该退下去了?”
☆、东窗事发五
“那个,那个虽然如此,王爷这一地的衣服,回头王妃能否找王爷说一声,如此也好免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是?”烧损了这一地的衣服,如果那位有时候喜怒无常的王爷怪责下来,方嬷嬷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时半会儿还真的不好拿捏。
“只要你让姑奶奶我睡足觉,这些都好说。要不然,这个回头我照价赔偿于他,方嬷嬷看如此可好?”困啊,困啊困,朱珠感觉头沉沉的,一门心思所想的就是把方嬷嬷象轰鸡一样轰走,然后自己再美美的睡上一觉。
“呃,那个,那个自是好的,只是。。。。。。”方嬷嬷不了解朱珠,更不了解朱家,只是凭直觉感觉,如果事情办不妥,受处分的大多是她们这些下人,心情惴惴,依是不想离去。
“什么这个那个的,姑奶奶我只知道我现在极累,需要睡觉。”朱珠感觉自己好声好语的与这老太后的嫡传奴才们讲话,许是真的有代沟的原因,如何如何的那么费劲,当真有些怒了。
“王爷今天的衣服已经送来了,并且无改先前的话,说是如果王妃不能自食其力,就没饭吃。”听到朱珠果真动了怒,方嬷嬷索性直接将要讲的话说了个清楚。
“呃,我知道了,没饭吃我就不吃,没水喝我就不喝,象你们那些喂猪的饭食,老娘不稀罕,如今也好做个了断,姑奶奶我还不伺候了呢!”
朱珠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方嬷嬷的话,眼睛一直就没睁开过,如果不是她身上如今没着多少丝缕,真的想跳起来直接把方嬷嬷给一脚踹出去。
昨晚天鸡叫时分,她方才真正入睡,并且因为从不多愁善感的她,不知因何,天刚蒙蒙亮时,竟然又做了一个梦。
想起梦中的一切,感觉自己如今似是被蜘蛛网进网的一只幼虫般,无法挣扎,无法呼吸,更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种感觉很微妙,给人一种虽然痛苦却又不想舍弃的感觉。
自己刚合上眼便被方嬷嬷那绝对的高分贝音量震醒了,心里的火气本就无处发泄,当又听到她在重复不允许吃饭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得了朱珠的回答,方嬷嬷依是不曾真正离去,却走近了几步,站在朱珠的床前,“王妃娘娘,不是奴婢唠叨你,不要说是这堂堂的福康王府了,便是小门小户家的媳妇,即使是晚上整夜不眠,这白天还是要照样起床伺候公婆做家务事的。想王妃你虽然也算是个小姐的身子,但如今身边无一个丫环,自己的事情当然得自己做了。何况这府上不久后将来一位正主王妃,你这个侧妃在王妃面前只怕是要日日请安,夜夜问好了。若得王妃心情好时可能无所谓,设若如你这般,只怕是连王爷都要嫌弃了!”
刚想进入朦胧状态的朱珠听得方嬷嬷如同是一千只苍蝇般在耳边嘤嘤嗡嗡,顺手抓起枕头边隔着的一个硬把笤帚照准方向,对着方嬷嬷劈头砸来。
☆、变天之一
对于武功,朱珠不能算是高手,但是,因为之前练习偷盗必备的轻功。
做事多少还是有点准头的,如今被气极了,闭着眼睛不想睁开来,施行暴力的时候,自然就失了分寸,只听得“唉哟”一声尖叫,正好被打中额头的方嬷嬷痛呼一声,捂着脸眼向门外边走边跺脚向门外逃去,“罢了,罢了,王妃这般厌恶奴婢,便是再也不肯进这屋一步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天可怜见的,朱珠一直是尊老爱幼的,比如对于自己的师傅,她就表现的极有耐心,即使是有时候师傅罗哩罗嗦的象他一直收藏着的古董,自己都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的,甚或至于对于某些事某些话,是不进也不出。
但此时,这方嬷嬷显是触了朱珠的底限,没完没了的得瑟个不停,吵得朱珠感觉自己如若再不动些有力的措施,只怕她还会不停的在自己耳边嗡嗡个不停!
继续窝在□□的朱珠确乎又在睡觉,睡的却并不太沉稳,一直是恶梦连连,加上这胃里也确实不大舒服,总感觉时疼时惊的。
恶梦连环时,又惊得她身上一阵阵汗出。
梦中一片片红的黑的场景,令她似是被传说中的鬼压身了般,动也动弹不得,喊声又喊不出声,只是一味无休止的挣扎连连。
好不容易感觉自己终于醒了过来,头又沉沉的进入了下一轮同等性质的恶梦,这一天,她似乎一直挣扎在梦与醒之间的痛苦中。
便连如同刀绞般的胃痛,都不能令她清醒半分。
梦中反复出现的场景即是那个手提凶器脸上有着刀疤的男人,手起剑落,一颗又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骨碌碌滚至脚边,那位被男人护在身后的女子连叫都叫出声来,便一身是血的倒在了地上。
连续剧般的恶梦,令得朱珠在午后三四点钟被外边的雷声震醒之后,擦了擦额头上的闷汗,只感觉头痛欲裂,不仅是头,胃里虽没吃东西,却也是如同刀绞般,即是再能睡的人,此时只怕是也无法真正入睡了。
昏天黑地间,不知何时起,外边的天色忽然转成了墨一般的黑,除了轰隆隆的雷声,和将要将天空扯开若干断血口子的闪电外,天地间是铺天盖地的一片浓黑。
朱珠抖抖索索的抱着单薄的身子,想起梦中的一切,在一道闪刺目的闪电划过天空之后,雷声乍起,柳园之中的一棵大柳树应声倒在地上,一团火球似是带着无穷的怨愤般从半开着的窗子处翻滚而入,可巧不巧的滚在那团被朱珠熨坏的衣服上,扑的一声火光顿起,屋子中刹时一片明灭。
自打那团火球入屋时起,朱珠便感觉到一双阴沉怪异如梦中死人般的眸子直直的盯着自己。
如果说在某些时候女主能够晕过去,人事不省是一种悲剧。
如今的朱珠再一次认为,那确是一种幸福。
恐惧,无边无际的恐惧漫延着全身,竟是哪哪都感觉疼痛,甚至感觉无法站稳身子。
☆、变天之二
她自己虽然一天未食,这肚子里却似有一股气,几乎要把肠胃胀破一般。
虽然一直睡在□□,然而连连的恶梦却让她无法真正睡的安稳,比洗一天的衣服都要劳累,如今的雷电,又似雪上加霜,这个时候的头还似是要被雷电炸裂般的疼痛,竟是越发的让人难以忍受。
眼见得屋里火光顿起,朱珠“妈呀”一声尖叫,再不管屋外的电闪雷鸣,赤足踩着屋外泥泞的湿地,在眼前只有一条条白线的大雨天气里,跌跌撞撞向着不知名也不知何方的前方奔去。
努力用手向半空中抓了几抓,嘴里喃喃着:“季凯,季凯救我!”
人,常常在最危急的时候,呼唤自己最为亲近之人,此时的朱珠亦是如此。
显然,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季凯当成了自己人生途中最重要的那么为数极少的人之一了。
瓢泼大雨打在她的脸上身上,更遮蔽着她白茫茫的视线。
慌不择路的结果就是,在她自认为是正确的方向上,一根被雷劈断的横木将她生生绊倒在地,一个嘴啃泥后,再站起身后,在暗茫茫的雨色中找寻中可以逃脱的方向。
闪电过后,天空霍然一个炸雷再次响彻云端,朱珠两手紧捂着耳朵,似乎为躲蔽什么一般,一步步向后退着,脚底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身子一斜,后脑勺仰躺在地,重重的磕在了洗衣服时有人放在那里的一块锤布石上。
天依是沉闷的厉害,依是白天的时辰,天气却似是晚上七八点光景了。
天气闷热的很,连续了一个白天,到得这午后终于有了雨意,且下起来声势又是如此之大,让人意想不到。
书房中一直整理文件的季凯眼望着外边如同水浇般的雨流,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迷茫中,忽然听得雨中一个微弱的声音钻进心底,“季凯,季凯救救我!”
恍惚间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声问道:“外边可还有人在吗?”
站在门口的小厮听到吩咐,忙不迭的跑了过来,“回王爷的话,小的这里伺候着呢!”
“嗯,可有人回报柳园王妃那边的情况?”季凯眼望着外边的大雨,心里忽然有了种怪异的感觉,无边的雷声电闪,令得他的心神越发的不安起来。
“那边的影卫回来禀告过了,王妃一直在睡觉,连方嬷嬷进去后来也被她打了一笤帚,给赶了出来呢!令得方嬷嬷这一整天都不敢进柳园了,便连送饭的都只是在门口张望,看王妃睡的熟,也不敢进屋打扰!”
“呵呵,是吗?”听到朱珠又在发脾气,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嘴角微带一丝笑意。
季凯好心情的望着窗外的大雨,想到朱珠那副慵懒模样,心里更是一阵阵温暖。
“一直睡到现在,真的连午膳也不曾用吗?”
“回王爷的话,听说是这样的。一来是王妃一直在熟睡再无人敢打扰,二来是因为,王爷之前不是说过要对王妃施以薄惩的吗?”
☆、魂游太虚一
季凯猛然想起自己当真讲过说让她自食其力的,而昨天她把他自己的衣服毁成了那样,方嬷嬷不变相惩罚她,想必已经是格外开恩,魔爪下留情了,以朱珠的性子,发作起来,或是真的被她给打了也未可知。
只是,她就当真就一直睡吗?
想她这身子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之单薄,胡大夫又再三再四的吩咐只准朱珠食用一些薄粥和素淡的食物,自己亦是感觉过了这些天数,她的身体应该有所好转了,方才让人备下的一只烧鸡。
恐朱珠如在皇宫时般,悄无声息的自己从厨房窃取,这么些日子以来,福康王府上上下下都没有开荤腥,你便是想要寻些此类的食物都不可能。
季凯虽然心疼着朱珠,为着她的身体着想,还是狠力下决心尊了医嘱。
想起那天的事情,季凯就有些后怕,如果朱珠先前不是因为服食了魔主送与的丹丸,自身有着一股旁人无法企及的抵抗力,只怕是,那一天自己真的要与她阴阳两隔了。
每每想起那一天朱珠险些命丧黄泉的惨淡模样,季凯就感觉后怕,自责之意更甚一重。
只是,那种丹丸因为自身便具有一定的魔力,不知道在朱珠这个前世的小散仙的体内,会不会发生其它的影响或是变化,这一直是季凯事后所担心着的。
外边一个似乎要将人劈裂的炸雷再次响起,直震得耳边一阵轰鸣。
季凯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耳边貌似又听到了朱珠的无力的求助声,“今天的雷声可真是大啊!”
“是啊,柳园和柳园附近的大树多,听说已经连续劈倒了林子里外的好几株参天古树,王爷,你说是不是树洞里住着什么东西啊,要不然怎么会如此吓人啊?”
小厮的话令得心里早便有几分不安的季凯心头一震,如此的雷声连自己这些大男人都惧怕几分,更不肖说只身一人住在柳园的朱珠了。
未待小厮把话讲完,季凯身子一旋,早便跳到了屋外,正说话的小厮身手也算利索,拿起一把伞,在后边急急的追着:“王爷,外边雨大雷急,拿把伞吧!”
雷公和电母其实都是暴脾气,发泄完了之后,也便消停了。
当季凯赶至柳园的时候,天虽然一直在下雨,不过却不再是电闪雷鸣,黑乌乌的空中也有了几许亮泽。
大门是洞开着的,走近正屋时,便看到几团乌烟从里边浓浓的向外飘溢着,似乎是有火势渐起,因着外边如注的大雨一直无法燃起。
刚想一个起跳冲起屋子,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狠狠绊了一下。一个女人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下边,头顶部已经溢出一滩血水,这不是他一心想要找寻的朱珠又是何人?
冰凉的身子抱在怀里,再不似先前的温软,苍白的脸色衬着一双紧闭着的眼睛,却不再灵动。
季凯站在雨地里,声音悲切的大叫着:“上天啊,为什么不来惩罚我?啊——”
☆、魂游太虚二
朱珠这一次是真的病的,是与之前不一样的病,或许是之前的病原本就没有好利索,在她有记忆的这十二年的时间里,不曾记得真正得过病。
暴雨初歇,平时沉静非常的福康王府开始乱做一团,那些个在柳园工作着的下人们有些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施以了鞭刑。
从来没发过怒,甚或至于说是,从来没有暴发过如此大怒的福康王爷,这一次是当真动了脾气。
不仅是所有负责柳园的一干人众,便是连与之稍有关联的比如说邻近的一些地方的,并不负责这边工作的下人们,都受到了牵连。
那位一直为福康王爷服务的胡太医,急匆匆的赶到之时,进得后园,听到的是一连串不休的哭爹叫娘声。
饶是这胡太医是看着季凯长大的,如果不论尊卑,其实也算是他的一个长辈了,平日里两人关系处的极为融恰。
真正到了这个时候,未曾进屋,便感觉到了一阵无形的压抑,胡太医进得屋来,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王爷,发生了什么事?”
季凯用手指着床/上脸色灰败,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的朱珠,声音里透着莫名的恐惧,“胡太医,你救救我家朱珠,你一定要救救她,把朱珠治好,你要什么,本王都会答应你的!”
胡太医看到病□□的朱珠时,他自己也骇了一跳,心里不免也嘀咕着:“好好的女娃子,这才嫁进福康王府几天啊!不是伤了这里,那是伤了那里的,如今这般情形,只怕是当真有点危急了!”
一直到胡太医认真的把过了朱珠的脉之后,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稍稍有些好转,“回王爷的话,其实王妃这外伤算不得严重,只不过是伤及了头颅,一时昏迷了,过不了多久便会苏醒的。只是,王妃这肠胃确乎又有些不好了,似乎是食用了什么不宜消化水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