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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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对她施以暴力的。早上的时候,我家朱珠还欢蹦乱跳的,这会儿是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了,呜呜呜——。你还我家的朱珠,我要去找皇祖母评理儿去!今天,就是今天,如果你不把我家朱珠还回来,我把你关进笼子里当癞蛤/蟆给关起来!”
傻王爷越说越来劲,因为生的俊美,斜长的眸子微微吊起来,话里话外虽非怒气冲冲,浑身上下却透出一股子让人不寒而栗的煞气!
对,煞气!就是这种感觉,这种没来由的感觉,竟然连树上的朱珠都有所感觉!
癞蛤/蟆吗?哈哈,估计是这宫里的生活水平太高了,这姜嬷嬷养得是相当之肥硕,白白胖胖的不说,这鼓起的肚子,配以老绿色的宫装,以及稍短的四肢,更为特别的倒是那双突起来的眼睛,此时正咧开一张大嘴,因为紧张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形象,这模样,倒真是与癞蛤/蟆有得一比!
朱珠从树叶丛中探出来半个头,为着这样一个恰当的比喻,差一点笑翻了。
心里乐得痒痒的,却又怕扰了树下演员的发挥能效,用手捂着嘴,生怕自己会笑出了声。
夏天的衣衫单薄,先前姜嬷嬷的两戒尺,确实让朱珠身上的旧伤开裂而出了血,浸染了方才坐卧着的地方也是有的,仅凭那点血却不足以伤人性命,傻王爷想必是因为一时寻不得朱珠,为着在太后宫内的事情,心里发堵,转移发泄这亦是有的,如此的夸张举止,又让人感觉这是小题大做。
但是,即便是皇太后再不喜欢朱珠,再想为难朱珠。
她们这些太后身边的红人们再怎么煽风点火的表达对这位福康王妃不满。
一个不容人忽略的事实便是,左右她已经做了傻王爷府中唯一的女人,如今又正得宠爱着,设若是个清楚明白能够说理的人,姜嬷嬷倒不害怕。
有道是:宁跟明白人打顿架,不跟糊涂人说句话!
这话果然不假,说的亦是如此一个道理。
比如现在,这福康王爷就在这不清不楚的开始死绞烂缠的打她的不自在了,设若旁人,便是如今在宫内外最得势的北康王爷,都不例外,哪个见了她这个曾经伺候过前皇后,如今又在服侍着现太后的姜嬷嬷,不点头哈腰的极尽巴结之能事?
可这位傻王爷,非但不买她的账,还把她比做了人人厌之的癞蛤/蟆。
忍了,忍了,兴许在这位傻王爷不清不楚的头脑中,癞蛤/蟆还是个优良品种呢!
先前确乎他便养过这种宠物,当时亦是爱的紧呢!
不生气,不生气,我不跟这傻孩子生气,姜嬷嬷在心里反复的告诫着自己。
可是,那个初入皇宫的福康王妃到底去了哪里了?
☆、掐死你之九
勿庸置疑的事实便是,找不到福康王妃,姜嬷嬷就是被寒进自来水管里都洗不清,天气本来就热,再加上心内焦急着,额头上的汗立马就冒出来一层!
只是,朱珠不曾想到,这傻王爷还真有个粘乎劲儿,对自己还竟这般的好,先前看这意思,倒是自己错怪了他了,心里一时倒有点感动着了,连喷笑都给忘记了,反添了几分惆怅。
姜嬷嬷急的满世界乱转,偶尔风起,吹动墨绿色的宫裙,四处滚来滚去的,更象极了季凯所说的癞蛤/蟆了!
亦是情急乱说话,这般老辣的女人或许是真的因为季凯太傻了,四周又无旁人,眼珠子转了几转,忽然停下来不停踱着步子的身体,凑近前来,似是在哄着孩子般的说道:“王爷莫急,王爷莫急!女人吗?如同是王爷你以前养的那些个宠物们,喜欢了呢,就多逗逗,多养一段时间,不喜欢呢,直接打发掉了!王爷若是喜欢呢,回头奴婢在太后娘娘面前美言几句,咱再招来一打,任王爷挑选了来养在府中,可好?”
这姜嬷嬷终是想着:在福康王爷这般年纪的男人,如果不是心性单一,脑子缺根筋,早便三妻四妾的候着了。
之所以以前不喜欢女人,是因为没发现女人的好处,如今既是尝到了甜头,估计这以后亦便越发不可收拾了。
然,女人对于这般心智的男人,亦如同他喜欢着的宠物,充其量是一个大玩具,只不过是图得一时的新鲜,过些时候也便淡了。
别的不清楚,这福康王爷自从傻掉之后,便喜欢养或这或那的宠物,喜欢的时候连睡觉都抱着,过一段时间烦了厌了,直接扔给宫人们,再不理不问,对于这个奇貌不扬的朱珠,是否亦是如此着的呢?
正如同孩子们嘟着嘴,在那厢使气的季凯,突然听得姜嬷嬷的一席话,两只眼睛直盯盯的瞪着姜嬷嬷。
四周的空气似乎凝固出了一层冰霜,寒气似乎将太阳的温暖都给遮蔽了,没来由的恐惧罩上心头,姜嬷嬷一步一步的向后倒退着。
因为是倒退着走路,不曾注意到后边的动静。
感觉身子砰的一声,被人推开,一个声音传来,“姜嬷嬷,你这是怎么做教习嬷嬷的?走路都不长眼睛,险些弄脏了本公子的靴子,这以后,还如何做宫中新人的表率?”
这话音同样不带有任何温度,却令得姜嬷嬷感觉周体的空气开始流动起来,回身扑嗵一声跪倒在地,“姜公子,姜公子你可要为奴婢做证啊!”
姜书凡饶过跪在脚下的姜嬷嬷,笑吟吟地向着季凯走过来,边走边还说道:“这不是福康王爷吗?如何会哭得这样的伤心呢?是哪个不长眼的又惹了我们的王爷了?来,来,来,给为兄的说说,来替你评个理如何?”
姜书凡不得从哪个地方钻了出来,象是哄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孩子般,对向季凯说着。
看到姜书凡,姜嬷嬷似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似是看到了五星红旗般激动,跪爬几步,上前拉住姜书凡的衣角。
☆、掐死你之十
看到风度翩翩的姜书凡,姜嬷嬷似是看到了新世纪希望的曙光,似是看到了五星红旗般激动,跪爬几步,上前拉住姜书凡的衣角,“姜公子,奴婢与福康王妃二人在此习礼,公子前来之后,奴婢当时可是奉的公子的命回去的啊!”
“是啊,确是如此,是本公子令你回去的!哪里出错了吗?”姜书凡一脸的迷茫,拍打了两下险些被姜嬷嬷碰着的衣角。
“阿弥陀佛,终于有人替奴婢做证了,这不奴婢可是有口可辩了,王爷看到王妃滴在这上边的血硬说是奴婢——”
话说了一半,突然想起,洗刷了自己没有谋害朱珠的罪名不难,难的是自己当真打过她两下,这种事情在宫中原本亦是司空见惯的,只是,如今福康王爷对她十分紧张,说出这番原委,自己当真便能洗涮干净吗?
想不明白的是,那女娃子的身子难不成是用玻璃做的还是用泥捏的?
刚才的两戒尺是打在皮肉较厚的地方,顶多是在她身上留下两道青紫难消的伤痕,即使晚上躺在□□,黑灯瞎火的。
这个时代的女人大多脸皮嫩,若与自己夫君细讲,因为难通礼仪而受人刑罚,想来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多是把这种不光彩之事,匿起来,即使痛了,亦不想授人口实。
姜嬷嬷是比较熟悉这个时代的女人心理的,那些个不懂得贿赂与她,从而在她手下吃过苦头的宫中的妃嫔们多了,哪个敢明示?
如今偶然碰上,对她这位在宫中基本上可以横着走的老人儿,哪里敢有怨言?
姜嬷嬷便是算计准了,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子,唯恐自己的礼仪不周全受人耻笑,中里还敢与人言讲?
如今亦然,她若不说,傻王爷又如何看得到?
这做下人的,大多是能够钻一切可以钻的空子,何况如姜嬷嬷这等势力之人?
福康王府里的曲曲折折,方嬷嬷半掩了,不曾对她明讲,所以才犯了一个原则性的错误。
方才这姜嬷嬷也是一时情急,急着为自己辩白,一时忘记了朱珠被她打出血的时候,姜书凡是亲眼看到了的,不用动刑,不用把她当成癞蛤/蟆关起来,自己这不是明明白白地承认了,果是自己虐待朱珠了吗?
姜嬷嬷话说了一半,打了个嗝,又生生的噎下去了。
让正想听下文的傻王爷逮住了话柄,站起身来拍拍屁股,横着脸看向眼前的二人说道:“别以为你们都姓姜就来欺负本王,如果找不到我家朱珠,本王回头拿弹弓象打鸟一样打你们!”
正在树上歪着身子想听下文的朱珠,忽然间感觉到自己在傻王爷的心中竟然还占有着一席之地,再兼之他平时待自己确实挺好的,心里便有了热乎乎的亲切感,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自己还在树杈上挂着。
有道是情急生变,一招手,正想说:“季凯,我在这里呢!”
嘴里的话还没煮熟,在舌腔里打着旋,身下的树枝哪里有软床舒服?
小树杈刺着了她倍受伤害的屁/屁,朱珠忽然感觉如同被数把钢针扎刺般的疼痛。
身子一个不稳,整个人如同一片破败的残叶,直直的向下飘去。。。。。。
腾讯现在正在整顿,整天闹得人心惶惶的,所以现在更的很少,过了这段时期,会多更些的!
☆、我的包子
随着“唉哟”一声痛,整个人如同一只被猎中的大鸟,身子斜斜的,无方向感的向下坠落。
有道是艺高人胆大,做为有着一代英名的盗王盗圣称号的神偷的传世弟子,朱珠的武功虽不能与人硬硬相拼,因为职业的特殊性,这轻功还是一流的。
亦便是说,从这几十米高的巨树下摔下来,还不至于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一直下落着的朱珠却并不急着显示自己的高超轻功,她本想着在距离地面一米高的地方来个腾空一转,临门一脚,晃一晃眼前这几位的眼睛。
让他们对自己另眼相看,让他们以后再不敢以为自己是可以任人搓圆揉扁,任人宰割的主儿。
可不巧的是,在她还未来得及腾空翻转,亦即是在她尚未来得及施展才华的时候,便与一个肉乎乎带着温热气息的身体来了个亲密接触,更确切点儿是说,是被人极轻巧地抱进了怀中。
朱珠着着实实的砸进了一个温暖的怀中,由于惯性和自身的重力。
一时重心不稳,两个人似乎都无法承重,撞在一起之后,顺势倒地,朱珠被那具肉体包裹着,“骨碌碌”的向着草地深处打了几个滚,在重新碰到障碍物前,季凯方才松开朱珠,自己又向前翻滚了两下,方才真正停止下来。
“王爷,王爷,福康王爷你没事儿吧?”姜嬷嬷急切的叫喊声,都差了八个音调了,令得方才只是碰痛了身上的旧伤的朱珠心头一惊。
要知道自己虽然身体不重,但是从几十米高的大树上凭空而坠,即使是借助惯性之力亦不是常人所可以承受得住的,何况季凯虽然也算是四肢发达了。
可他头脑简单啊,若是正常人,定不会不管不顾的前来接承的,设若是真的因为自己砸伤了他,以自己如今的地位,只怕是再也走不出皇宫了,那后果可就真的不堪想象了!
忍着身上的伤痛,揉了揉眼睛。
正想爬起身子来的朱珠,忽然看见傻王爷推开扑至身前,一脸惊恐的姜嬷嬷,连脸上的灰尘都未来得及擦去,就直接跑至朱珠身边,“珠珠,珠珠你没事儿吧?怎么这么淘气?这么不小心?你可真的是把本王吓坏了!”
圣人与傻子本来就只有一步之遥,并且季凯不是真的傻,据说,他只是智力停留在了单纯无害的童年时代,属于思维停滞阶段,因为身体毕竟已经属于成年人的,他所做的事情只是有些时候不合常规,让人感觉不可理喻。
所以,他看向朱珠的目光也带有难得的清纯,与热切和焦躁,这令得极少得人关爱的朱珠心里又是一阵莫名的感动。
但接下来,朱珠又几乎要彻底崩溃了。
揉了揉鼻子,靠在傻王爷怀中的朱珠正想着和他说句贴己的话,也好让这位势力眼的姜嬷嬷以后对自己不再放肆。
嘴还未张开,感动依然存在,忽然听得傻王爷更为急切的将手伸向胸前,说道:“包子,我的包子没摔坏吧!”
☆、奴大欺主
忽然听得傻王爷更为急切的将手伸向胸前,说道:“包子,我的包子没摔坏吧!”
又是包子!!!
尤其是在姜书凡这样一位帅的可以一鸣惊人的帅哥面前,呃,好吧!
其实若论及帅与其它,若然季凯不是缺根筋的话,其实他的分值是要远高于姜书凡的。
即使如此,朱珠感觉自己真的是忍无可忍了,别人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她这火大起来,伤疤未痊,痛楚犹在,又忘记身在何方了。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得坐直身子用力一掀将傻王爷摔了个四仰八叉的翻躺在地上。
估计是不曾料想朱珠会有如此大反应,估计季凯当时亦正沉浸在朱珠最初的瞬间感动中。
被掀翻在地的傻王爷两手支地,手里捏着烂成一团的包子,似个孩子般的确扁着嘴,眼泪差一点儿流出来:“包子,我的包子,这可是本王好不容易从皇祖母那里偷来的,现在真的烂了,呜呜——,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本王为讨皇祖母欢心,让厨房做了两只烧鸡,谁知那帮挨千刀的宫人们,现在是越来越可恶了。最后只送上来一只,并且还解释说,只为这种奥尔良鸡风味独特,并不与其它的烤鸡味道相符,所以试毒官试了一只鸡,方才敢送上来!”
望着傻王爷手上握着的,余温尚在,正在留汤的肉包子,朱珠真的感觉有些惭愧,感觉有点以女人之心来度傻子之腹了,甚至感觉着实有点对不起季凯。
行动胜于一切甜言蜜语,在手脚拙笨并且一脸诚惶诚恐的姜嬷嬷还没走至傻王前跟前的时候,朱珠象是哄小孩子般,替他拍了拍身上沾着的碎草烂叶,又用自己的裙子细心的,替傻王爷擦了一双擦油腻的大手。
这种明显不同于亲情,又超乎友情的情谊是朱珠从来不曾体味到的。
从来不曾有过的感动与温暖,让朱珠的眼睛禁不住有些潮湿了。
果真是孩子脾性,季凯似是极容易得到满足,看到朱珠又走近自己时,早就停止了干嚎,“嘿嘿”傻笑着讨好的说道:“我就知道我家朱珠最好了,最会心疼本王了!”
后知后觉的姜嬷嬷扑上前来,伤心的拍拂着季凯身上残存的尘土,“福康王爷,可真是吓死奴婢了,她没摔伤你吧?这小蹄子当真胆大,真是反了天了!这怎么了得?待奴婢回头禀明太后娘娘,定然治她不守妇德,以下犯上,违逆王爷之罪!”
这话分明有着讨好傻王爷,或许是以前她惯用的技俩。
不过,这事儿若当真给太后知道,那朱珠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