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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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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做为一名训练有素的盗者,她那眸子倒是专往对自己有利的通道观望。
这皇太后的宫里,肯定有不少奇珍异宝,便是一个小小的福康王爷里,都是财宝成堆,据说还大多是宫中赏赐来的,这个皇帝的亲妈的屋子里,还能少得了吗?
她想躲进别人的眼皮子之外,可终归有人不想如此就便宜了她,可巧就有个眼尖的,只是一眼就看到了她。
忽然便听有人声音儒雅的声音轻声叫道:“皇祖母,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四皇弟的身边不就是你这几日一直提及的弟妹吗?可巧大家赶了个齐,相互认识一下也是好的。”


☆、传说中的皇太后二

“皇祖母,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四皇弟的身边不就是你这几日一直提及的弟妹吗?可巧大家赶了个齐,相互认识一下也是好的。”
说话的是个男人,声音儒儒柔柔的,不似季凯声音般磁性,不似北康王爷声音中带有嚣张的阴唳,更不似清康王爷说话语气及声音中,从内而外透出十足的刚性与霸气。数多个不是,让朱珠心里猜猜疑着,既然来的是蜀国的几位王爷,想必这位即是传说中的南康王爷了,听这意思倒是个斯文人。
南康王爷所说的是季凯的身边,更确切点来说,其实应该是福康王爷的屁屁后边,正坠着一个低头行路,生怕言多必失,路多必滑的朱珠。
屋子里一时间暗沉成一片,清康王爷与北康王爷夫妇在外殿正自闲话,并未与他们二人一同进殿,原本以为季凯会因他的这位老祖母许多不曾相见,一进门便会夺了风头,却不想,自己这躲在他身后之人倒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脚步声虽然不大,都是裙裾与地面悉悉索索的摩擦声,一阵可怕的沉默之后,便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正是呢,哀家今日招你们来前,也是为的这个打算。凯儿啊,几日不见,脸色不错呢!”
偷眼看去,只看到了皇太后一只伸出来的手,意欲将季凯收于怀边。
只是,季凯此时估计是傻症突发,犹自不觉的紧握着的朱珠紧张的直冒汗的小手。
“皇祖母明鉴,这可都是四皇弟妹体贴照顾的功劳呢!”清康王妃一句话,引起众人一片哧笑声,虽然在这位老牌的太后面前,都竭力压抑着,朱珠还是听得面红耳赤。
这话虽然含蓄,却亦暧/昧十分,所有人都能听得懂,朱珠又岂能例外?
朱珠此时恨不得能够找个地缝钻进去,如果傻王爷再提出包子屁屁之类的话,朱珠感觉自己钻进蚂蚁洞耗子窝的心思都有了。
似乎并未注意到众人的调侃一般,傻王爷乍开两手,将朱珠护在身后,昂头说道:“皇祖母,我家朱珠脸皮薄,怎么可以跟皇嫂们比呢?皇祖母心疼凯儿,想必也不会为难我家朱珠的,对不对?”
这话让本来心情还算愉悦的皇太后脸色一凛,声音中便透出许多的不和谐,用手环指着四周围正施礼完毕的一干人众说道:“这孩子这话讲的,倒似是皇祖母是个恶婆婆专门为难小媳妇们似的,你这几个嫂嫂都看得明白,皇祖母几时有过啊?”
“皇祖母对我们最好了,只是,四皇弟向来单纯,说出来的亦是口无遮拦,老祖宗平时最喜的不就是他如此吗?如今,老祖宗如何也同他真的生起气来了?”清康王妃手里打着扇,在一旁好意开解着。
“人老了,不招人待见了,话有时候唠叨了点,这也是有的。凯儿心思单纯,但此时也是娶了亲了,是有媳妇管的人了,并且哀家还听说,凯儿对媳妇可是极尽照顾的,是吧朱珠?”


☆、各种心思各种情

“人老了,不招人待见了,话有时候唠叨了点,这也是有的。凯儿心思单纯,但此时也是娶了亲了,是有媳妇管的人了,并且哀家还听说,凯儿对媳妇可是极尽照顾的,是吧朱珠?”
皇太后说那番话的时候,甚至有点咬牙切齿,跺足擂胸,可以想见她内心里的愤怒与不安。
朱珠也就有些纳闷了,这个季凯平时一副傻兮兮的样子,没看出来,在皇太后的眼中,竟还当真如珍如宝,感觉着经由皇太皇的眸子里射过来的,竟乎似是抢了她生平最珍贵的东西一般。
不过,季凯不是东西,也不是她朱珠抢来的,理论上应该说是,这位皇太后把季凯硬塞给自己的。
眼珠子转了几转,先没看清老太后的具体样貌,眼珠子却盯在了她头发上一枝样式比较新奇的珠钗,心里暗自感叹着:当真是件好物什啊!
清康王妃似是开脱的一番话,让朱珠更是如坠云里雾里。
朱珠就有点不明白了,她没招谁没惹谁,只是想规规矩矩的来寻些能入得了自己法眼的珠宝,并且自己还是如此之低调,如何就让这帮人对自己如此嫌恶了呢?
难不成,自己想要行窃的表怀画描在了脸上?所以才让她们防自己如防大盗那般?这个微乎其微,甚至不能再乎的猜想,连珠珠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
曾听有人说过:男妒才情,女妒妆。
自己的这副面容也是极平淡极不招人艳羡的,虽然头上也被方嬷嬷塞插进了几件名贵首饰,当时还引得在一旁看她饱受折磨的季凯的偷笑。
可以想见,连这位一直抬头望着他自己眼皮的傻王爷都认为着,这身打扮也是低调且不入流的。
怎么一进门似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这也就罢了,因何所有人的话题都是针对自己的呢?
虽然朱珠是个淘气的孩子,但那仅是在师傅面前,在师兄和师侄们面前。
当然,这段时间把这份顽劣移植到了傻王爷季凯的身上。
在这礼仪深重的皇宫之中,看多了《还珠格格之二》的她,本着先入为主的不良思绪,对于这位皇太后不敢抱有极大的好感。
此时,竟是感觉心里发怵,尤其是那位北康王爷时不时投向他的阴鸷目光,让从来不晓得解人意的朱珠感觉,里边充满着阴谋与放肆,让她没来由的感觉胆寒。
这种胆寒来的很是诡/异,连当年他与师傅两人一同深入古墓探索宝藏时,面对着阴森森的死亡,都不曾感觉到过的。
各种眸光,各种心思在殿之内交相碰撞着,令得朱珠双膝发软。
不知是吓得,还是当真懂了不少礼法,朱珠“扑嗵”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小心的应承着:“回皇祖母的话,朱珠知罪,请皇祖母责罚!”
丫丫的,知罪?知什么罪啊?
罪便罪在,当初就不应该与季凯同床共枕;罪就罪在自己即使是再被王公公那只乌鸦聒噪,都应该立场坚定的站在季凯这边,势死不答应同来皇宫;


☆、漏风的荫蔽

罪便罪在,当初就不应该与季凯同床共枕;罪就罪在自己即使是再被王公公那只乌鸦聒噪,都应该立场坚定的站在季凯这边,势死不答应同来皇宫;罪就罪在,今晨季凯口气都有所松动了,自己即使是再吃他一次豆腐,再泡他一次,都不应该惧于方嬷嬷的淫/威。
想来想去,还是自己的脸皮过于薄嫩了,相当之不好!罢了,罢了,也别罪不罪的了。
放马后炮,可从来不是她朱珠的作风行事。
有道是覆水难收,既来之则安之!
皇太后似是看出了朱珠的不安,阴阳怪气地说道:“什么知罪不知罪的啊,先前哀家问询你的事情时,朱大人也曾讲起过,说你自小被师傅抱走,并不懂得多少礼仪。朱大人是个极注重礼仪的儒士,当初他讲起的时候,哀家只是以为他故做客套,此时看来,果是如此。你看看,你这大皇嫂————”
说话间,指了一下那位身着紫色宫装,头上更是珠光宝气,脸色哀怨着从未发过一声,却是消瘦美丽的北康王妃,“北康王妃乃是我姜国的郡主,一举一动彰显着皇家的威仪,自小更是深知宫规礼节,如今做了你们的皇嫂,可是你们的典范,以后可要多学着点儿啊!”
朱珠是俯着身子跪在地上的,别人看不清她诅咒着的脸色,其他几位男男女女,却都颔首,表示着认可。
“你二皇嫂,亦便是清康王妃,乃南宫将军的掌上明珠,自小便出入皇宫与哀家颇有缘源,小小年纪的时候,便入了哀家的法眼,再也拔不出眼了,长大后,便给他们赐婚了。”
态度和蔼的拍了拍清康王妃的手,显示着一个老人应有的气度与慈祥。
“你三皇嫂,亦便是南康王妃,乃当朝张宰辅嫡出的长女,自小更是知书达理,诗书礼仪,无一不精,琴棋书画,更是鲜有人及,从来都是京城中女人中的楷模,更是我皇家的荣宠。”
在介绍评论几位在坐的王妃的时候,皇太后的脸色是和悦的,声音中也透着温润与和软,只是,如同瞬时即变的天色般,转向朱珠这边的时候,那声音就冷唳了起来。
“唉,你说说你吧!只说是你的父亲朱儒臣也算是个廉洁的儒士,将你赐婚给我的凯儿虽然有些委屈了,也算是个小家碧玉,不成想竟如此的不堪一提。”
朱珠直到这个时候,终于算是听明白了。
说来说去,敢情是嫌弃朱珠出身太低,入不了她老太后的法眼呗,所以,这待遇也便不尽相同了。
四周除了皇太后时不时的一两句斥责之外,竟再听不到别的音声,只是,向来耳聪目明的朱珠,忽然听到不知从哪里竟然还传来了别人的哧笑声,如同空气中随时可以暴炸的不安定的几将摩擦出火花的分子般,听在朱珠的耳中竟是如此的刺耳。
何况,何况自己如何又愿意在这个傻相公这时不时还要漏些风的荫蔽下过其一生呢?


☆、当面顶撞

莫说朱珠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可否真的与那位朱儒臣朱大人有所源缘,即使是无有,听了此话一贬三折的话语心里亦会憋一肚子气的。
何况,何况自己如何又愿意在这个傻相公的荫蔽下过其一生呢?
不愿意吗?如果不是他表现的这般懦弱,貌似她自己倒不反感。
因着心里的一肚子火气,朱珠将方才心里对皇太后的敬畏之情也抛诸了脑后,也将前些时候清康王爷给自己的鞭刑之苦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受的伤痛未愈,把这个原本无甚王法的时代,这个皇太后可以一手遮天的时代,给忽略了。
倔脾气上来了,却还不忘磕一个响头,声音不高不低的站起身来,神情淡然地说道:“世间百事自有尊卑贵贱之分,也曾有门当户对之说,所谓猫配猫狗配狗,皇帝是龙,帝王的儿子又岂能配松鼠?朱珠自知出身卑贱,却也有自知之明,配不上福康王爷这般身份华贵的极品人物。如今,既然皇太后不屑于朱珠这般低下人的家世相互姻亲,那么,请皇太后下旨即刻休了朱珠,朱珠倒乐得过洒肆饭乡朝锄草晚牧牛的自在生活。”
本来就是嘛,我们朱家算不上显贵人家,这你皇太后在以前的时候,不早就知道了吗?
既然早就知道了,还何苦来着把我朱珠巴巴的绑在福康王府的床/上呢?
那天虽只有一面之缘,那位叫做朱儒臣的权位不高的便宜父亲,却也不似自己先前想象中的攀龙附贵之辈。
事情已经很是明了了,这门亲事,不是我们朱家要高攀的,是你们皇室死乞百赖的赖上的,既然赖上了,如今却又在这厢说三道四,这人品本身是有问题了,既然你枉做天下人的楷模,我朱珠还跪你何来?
朱珠的师傅一直将朱珠称做可爱的小松鼠,是因着她身体的灵巧性,行动起来如同一只飞跃在山林中的小松鼠般。
故此,师门中的人都知道,她有一个“小松鼠”的绰号,脱口而出,用在此处虽然不能让人百分百的了解,同时却道出了朱珠此时的心情。
除了自己的乖孙儿季凯时不时的在自己面前撒撒娇卖卖傻之外,从来不曾有人敢对她如此说话,便连帝王都不敢。
并且这朱珠说出来的话,虽任人都能听得明白的含义,当真讲了出来,那可是要冒多大的险啊?
并且,自己还没有让她免礼平身,她竟然自己站了起来,真是个没规矩的丫头!
如今听得朱珠这个乳臭未干的孙媳妇如此顶撞自己,不怪乎方嬷嬷和姜嬷嬷会说这位新王妃目中地人,却还不敢听从管束,把自己的乖孙儿支使得团团转,真是让人忍无可忍呢!
老太后气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两手直哆嗦。
在其他几位王妃,甚至包插那位一直以来从无支言片语的北康王妃的一脸敬佩眼光中,朱珠起身一甩袍袖,弹了弹身上并未沾上的灰尘,抬脚就欲走出宫殿。


☆、毫不妥胁

朱珠起身一甩袍袖,弹了弹身上并未沾上的灰尘,抬脚就欲走出宫殿。
余志摩《再加康桥》里有两句诗叫做:我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朱珠这个时候,很凛然的想着:士可杀不可侮,我甩一甩袖子,不带走一粒尘土,甚至连你头上那根一直为我所垂涎的宝物都不想带走了!
只是,这里可不是她与师傅时常探索的那些个古墓,这里的人可都是真实的有血有肉有骨头的啊,好吧!古墓中的那些死人也有骨头!
果不其然,为了表示自己的威严,皇太后用拐仗可劲戳了几下地板,声音发着抖的叫道:“反了,反了,真是都反了天了!来人啊!姜嬷嬷,看来福康王妃自小在民间性子野了,如今哀家就让人替你补补课。你们一个个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带新王妃到后院好好的修习礼仪!”
“朱珠,还不快给皇祖母磕头认罪,不然,皇祖母以后真的不疼你了呢!”一直不曾吱过一声关照她的傻王爷这一次终于开口说话了。
朱珠从来没有感觉自己招过人疼,此时亦更是不敢奢望这样一个明显对她带有偏见的皇太后的垂爱,何况,她不来与自己呕气都要早晚三烛香了,何敢说有幸得她的疼爱?
心里对着季凯那亦是恨得到了骨头里,连正眼都不想看他一眼。
朱珠的倔脾气上来了,九头牛估计都拉不回来,何况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狗屁不通的福康王妃,只是感觉一个偶然的巧合与这位福康王爷有了一夜情,好吧,其实应该说明几夜情。
如果不是那个喜欢多事的清康王爷无端甩了自己一顿鞭子,只怕是她早就走悄悄了,哪里还会轮到现在在这里受这老太婆的气?
心里气恼着,那怨恨的眼梢如同利器之锋尾般的扫了清康王爷一眼,一旁正想替她说话开脱的清康王妃,只感觉浑身一阵恶寒,生生的哆嗦几下,话也没有再敢说出来。
朱珠脖子一梗大声说道:“罪?我哪里又有罪了?又不是我非要嫁——”
她想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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