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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为妻不贤 作者:素衣渡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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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仅有的一点舒服感,完全消失了,不过比起之前,似乎好了点,至少不痛了。采筝便不觉得想,外婆说的真对,做女人就是吃亏的营生,白天相夫教子,晚上还要受丈夫折磨。
但对郁枫来说,却完全不同。有津液滋润他的进出,她又肯配合,比以往都要畅快,不觉加大力道,狠狠撞击她,进行索取。
采筝被他折腾的筋骨都疼了,感觉刚才欺负他,占的那点便宜,这会都被他用这方式给抢了回去。他一手紧扣她的腰,一手揉弄她的丰盈,下身再狠狠捣弄,他直接觉得一股热气从丹田窜到头顶,脸蛋霎时变得一片绯红,傻傻的眨了眨眼。
居然这样就结束了,他显得很惋惜,恋恋不舍的扶住她的腰,不想动。
终于结束了。采筝拧了拧身子,把他赶了下去。然后抓过被子垫到身下,让灼热的精华滑进自己的体内。郁枫她垫高臀部躺在那,望着她腿间那处极乐甬道,又想兴致勃勃的靠过来行事。
她不指望他怜香惜玉,可没节制的糟践她,也太过分了。便不顾欢爱过后,两人间酝酿的暧昧情愫,狠劲拧了他一下:“你有完没完了,今晚吃一顿算了,小心嚼不烂撑死你!”
郁枫嘟囔:“整天死啊活啊的,这不许那不许的,哼。”采筝用眼睛横他,郁枫感到来自媳妇的压迫感,摸了摸嘴巴,不敢吭声。
看着他落寞的背影,采筝暗叹一声,心软了几分,他一个小傻子,何必锱铢必较的。便坐起来,从后面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道:“好了,好了,你以后乖乖的,我就不生你的气,待你好好的,行不行?”
郁枫觉得她开的这个条件已十分诱人,笑着颔首:“那我乖。”说完,回身反抱住她,又把她压在身下,又吻又吮的。采筝奋力反抗,两人争执了一会,以郁枫念着:“那我乖乖的,不弄了。”退下了,结束了争执。
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第二天两人出现在老爷太太面前的时候,又是一对和和美美的小夫妻了。因这天是赵先生进府的日子,严夫人身体还没全好,也顾不得休养,正装端坐,等着见赵先生。
先生来之前,严夫人介绍说,赵先生名叫赵岩达,饱读诗书。才说了这么两句,采筝就听丈夫发出咯咯的笑声,被他母亲扫了一眼,改成偷笑。
采筝装作关心的问:“怎么了?”你小子乱笑什么?
“赵言达,嘿嘿,照眼打,怎么会取这样的名字?”
“……”严夫人不知该说什么。她身边的丈夫宁安侯叶显德,黑着脸,绷着嘴角。那表情一看,就是离发火怒火不远了。
采筝赶紧拽了拽丈夫的衣袖,瞪眼低声道:“不许胡说!那是先生,要尊重!”郁枫不敢笑了,也不敢乱看了,垂着头安静下来。
严夫人又叮嘱了郁枫几句,好在不管他听没听进,他都老老实实的点了头。这时有人来报说,赵公子来了。严夫人便领着郁枫去前边的议事厅见赵先生,而宁安侯可能还有事情,出了门就和夫人儿子分别,不知去了何处。
采筝则回了郁枫的书房,最后检查了一下屋内的摆设,确定不缺什么,在门外两个听差遣,端茶倒水的丫头,就回了自己屋。
在屋内暖了会身,让碧荷取出几个缎面的样子挑选。她准备给郁枫做个荷包,让他戴在身上,这样,婆婆见了,叫她知道她颜采筝对她儿子是挂在心上的。
上午过的平静无事。考虑到郁枫的情况,采筝特意跟严夫人提议只让先生授半天课。反正多了,郁枫也听不进去。
中午时,除了大厨房给赵先生准备的菜,采筝又让自己院的小厨房给赵先生加了两个菜,不管他喜不喜欢,都是份心意。
郁枫一下学就跑回来找媳妇,抱住采筝又亲又蹭的。念在他第一天听新先生讲学,采筝没狠下心用针扎他:“这个先生好吗?”
“好。”他心情似乎也不错:“我不懂,他也不骂我。”
采筝心道,他敢么,他父亲是你外公的门生,再说就你一个学生,他把你骂跑了,这学就不用教了。
她笑的温柔:“那就好好听先生的,好好念书吧。”郁枫盯着她眼睛看,须臾把目光下移,放到她胸上,然后再次下移,视线搁到她肚脐下几寸的地方不动了。
“……”她后悔了,刚才真该拿针扎他。
郁枫多少明白自己的媳妇不好惹,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只摸了摸她的手,没敢有进步一的举动。采筝一边做针线,一边想:不错,学会一点自控了。
—能把府里的人聚在一起的事,除了祭祖外,无碍乎过节、做寿两件事。适逢素云的生辰,府里就热闹起来了。本来素云是庶子这房的闺女,不大操大办也行,但谁叫老太太待见她,想热闹热闹呢。
“老太太喜欢,那就办吧,往大了办。”这是严夫人说的:“采筝,好好给你妹妹操办着。”
素云过生辰,按道理该尚夫人那边出银子,但因厅堂戏台搭在老太太这 ,老太太又算是跟侯爷一起住的,这钱就得严夫人出。若是往年,严夫人忍忍也就过去了,但今年她有儿媳妇了,就让采筝代自己操办,管着进出账目。
尚夫人那边也不甘示弱,让郁城家的柔瑗掺和进来,说是替采筝分忧,其实是来捣乱的,要钱没有,但事事乱提意见,一会屋里地小,不够搭戏台,一会说请的戏班子没看头,要另选。
总之是来找茬的。这种人采筝不是没见过,她没出嫁前,不干事只会嘴皮子上下一碰就找茬的人多了。对付这种人,采筝不说经验丰富,但也不会觉得头痛。
她也不和柔瑗争,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选戏班子,她说哪家就哪家,就连桌布的料子,也都听柔瑗的安排。置办的东西,全选最贵的。
等一切都选好了,钱也花出去一些了,采筝就累的‘病倒了’。别说下地了,连说话都费劲。她一撒手,全靠柔瑗一个人了,开始柔瑗还有些得意,这回发号施令不看颜采筝的脸色了。可很快,她就得意不起来了,因为采筝一病,二房严夫人这边就不出银子了。柔瑗去找严夫人,结果严夫人一问三不知,因为她全交给采筝负责了。
柔瑗便去找采筝,可采筝没法说话,一说话就捂着嗓子,表情痛苦的死去活来。再多说两句,采筝就哑声推脱说,她马上就能好,等她好了,她从头拢账,看还能支多少银子出去。若是柔瑗继续问,她就说累了,要送客。
柔瑗这才知道,颜采筝安的什么心,处处听她柔瑗的,什么都挑最贵的,然后关键时刻,颜采筝称病不出门,把一切都砸在她头上,让她一个人出钱出力。
想明白这个,柔瑗也没甘心把这口恶气咽下,哭着去找老太太评理。没想到老太太指着她骂道:“你还有脸来?采筝累的病倒了,你还这么编排她!你当我不知道,叫你跟采筝一起办点事,看看你,挑毛拣刺的,处处为难她,现在人被你拖累病了,你还来……咳!咳!”
柔瑗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管那么多了,哭道:“老祖宗怎么这样偏心?我不是您的亲外孙女,可我娘好歹也姓叶,您怎么这么偏袒姓颜的?”她母亲和自己的公公是姨娘所生,都是庶出。
老太太愈发恼了,摸拐杖想打她,幸好素云哭着相拦,给老太太求情,才让老太太放了拐杖。
柔瑗从老太太负气出来,直接奔到颜采筝那,在她病床前,恨道:“告诉你,素云过生辰的事项银子,不够的部分,我们这边都出了!你安心装你的病罢!”
等人走了,采筝冷笑两声:“就该你出,当姑奶奶白受你的气吗?!”
晚上时,老太太身边的大丫鬟带了补品过来,说是老太太给她的,让她别跟某些人置气,好好养病。
采筝的病好得很及时,素云做寿那天,刚好能下地了,一早上起来,梳洗打扮了,还去前厅后厅跟着忙活了一阵。严夫人见了,连连跟老太太夸自己儿媳妇的好,比如:“采筝这丫头最懂事了,我那次病了,她都想着熬了参汤,让郁枫送过来。若是以前,我哪见郁枫这么懂事呀,都是采筝贤惠。”
老太太虽没说什么,但连连点头,等采筝进来了,拉着她坐到身边,另一边搂着素云,分明是把采筝也当成今天重要的人物了。
严夫人噙着微笑,隔桌看自己的妯娌尚夫人。
素云点了一出《琵琶记》唱完了,接下来,老太太拿了戏折子,让采筝点。其实刚才那幕戏,她都看的心不在焉,因为这厅里都是女子,她不知丈夫那边的情况,十分忧心。她凑到老太太耳边,轻声道:“老祖宗,这戏文,我就不点了,我想……去看看郁枫……”
老太太笑道:“他跟他爹在一起,你担心什么,今天是素云的好日子,你可不能走。”
“我去去就回。”采筝恳求道。老太太瞅着她:笑道:“你呀,只有郁枫了,是不是?我这老太婆,你是不牵挂了。去罢,去罢,寻着他,把他带这儿里来。”
采筝颔首,慢慢起身,贴着墙边溜出去厅去了。到了前厅,让碧荷探头进去瞅了一眼,发现没有郁枫,她就急了。
绷着脸来到院内,她想找个人问问,正巧见迎面走来一个男子,她迎上去刚想问,结果于那人抬头的一瞬间,看清了容貌,是郁城。
她的步伐一顿,但转念一想,她也没什么可紧张的,总有一天要碰到郁城的。
郁枫见了她,亦是一怔:“是你?”


36、第三十六章

采筝笑着施礼:“请三哥哥安。”
颜采筝的淡定,让郁城很不适应,他没法想象她和他之间有过那种过往,她还能这样若无其事的出现,和他说话。他表情古怪,有些提防的问:“你的病好了?”
这肯定不是关心她的身体状况,而是在揶揄她装病耍弄柔瑗的事,采筝这样判断。她虚弱一笑:“托老太太的福,已经不打紧了。”她不想和他多费口舌,直接问道:“不知三哥哥可看见郁枫了么,我刚才派人往厅里瞧了一见,没见到人。”
郁城微微蹙眉:“我出去时,他还在里面看戏。现在若是不在,我也不知去哪了。他身边没带丫鬟吗?”
“带了,也不见人影。”
郁城道:“那就没事,若是有差池,下人早来报了。”
采筝笑道:“我再问问,您忙您的罢。”说完招呼上碧荷就要往院外再找。郁城默默的与她擦肩而过,旋即不觉得回眸又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背影一门心思往外去,他不知为何叹了一声,背着手进屋去了。
出了院门,采筝又拽了几个丫鬟来问,都说没见到郁枫少爷。采筝便叉着腰,憋气的想,若是被老娘知道你这厮去郁坪那见那狐狸精,非把你皮揭下当被子盖不可。
冷风卷着残叶打着旋儿刮过,吹得采筝浑身通透,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气的喃道:“究竟去哪儿了?不在屋看戏吃酒,跑哪转悠去了。”
这时就见本来跟着郁枫的鸣芳提着裙子,小碎步往这边跑来,采筝见了,指着她道:“你们爷呢,上哪去了?”
鸣芳气喘吁吁的咽了下吐沫,润了润嗓子,道:“少爷和五少爷在……”轻咳一声,道:“开局玩摴蒱呢。”
采筝沉着脸道:“玩多久了,是赢了还是输了?”
“……回少奶奶……输、输了。”鸣芳道:“少爷让奴婢回来拿银子,奴婢、奴婢……”
“得了,别说了,快引路带我去罢。”采筝跟在鸣芳身后,沿着回廊往院后僻静的厢房去了。一边走,她一边听鸣芳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郁枫出来解手,郁栋跟出来,把他连骗带唬的给弄去赌博了。
这个不长记性的蠢蛋。采筝在心中暗恨道,不是告诉他,不许跟郁栋来往了么,郁栋陷害他,笑话他的事,他都忘了?真是记吃不记骂的家伙。
采筝恨的直拧帕子,碧荷见了,担心的劝道:“少奶奶,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采筝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冷笑道:“这是设局,等着郁枫往里钻呢,我扣了他们的月钱,他们就寻思把钱给弄回去。你看着吧,郁栋想算计咱们,不会只一个人的,指不定屋里有多少猫猫狗狗的呢。”
此时,鸣芳到了一处屋门前,胆怯的看了看采筝,示意就是这里。采筝隔着门就听里面吵吵嚷嚷的,一听就知道,里面没干好事。
采筝朝鸣芳努努嘴,鸣芳会意,轻轻的把门推开,然后站到一旁给少奶奶让路。采筝进门一瞧,围着炕桌坐了四个人,除了自家那位和郁栋,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少年。
郁栋半跪在炕沿上,笑道:“嫂子是来送钱的?可告诉您,刚才哥哥又输了我们十两,前后加起来有五十两了,不知您带够了没?”
采筝笑的轻松,没理郁栋,倒是对郁枫道:“你倒是会玩,不过一会功夫,你就玩进去太太两个月的月钱。”
坐在炕里的一个浓眉少年,笑嘻嘻的用手肘碰了碰郁枫:“你小子够有艳福的,媳妇这么漂亮。”
郁枫搔了搔脸颊,知错的下了炕,站到采筝跟前,把手伸出来:“手气不好,输了,给我银子。”
“……”你说你脑袋瓜子不灵光,玩哪门子摴蒱?!采筝笑道:“不急,我带了一百两来,你才欠了五十两,咱们照着一百两银子玩,别余下。”
另一个穿月白公子衫的少年,眼睛眯成一条缝,小的几乎看不到,嘿嘿笑道:“少奶奶可真有钱,以后不知道我有没有这艳福,娶到像你这么标致又会管钱的小娘子。”
采筝瞪眼凶道:“你家没镜子,便连尿也没一泡吗?出门前没说撒点,照照影,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
眯缝眼怎料这瞅着弱不禁风的小娘子,一开口却是这么难听,震惊之余便愤怒的想理论:“你、你——”
郁栋赶紧按住朋友,低声劝道:“她就这样,肯定是想激怒你,大吵一架,把局搅乱就不用还钱了,不能中她的计!”眯缝眼将怒气压下,坐回了炕上。
粗眉毛的少年压低声对郁栋道:“她爹不是颜翰林么,她怎么养成这样?”郁栋哑声道:“穷山恶水考到京城的,都这样。”
采筝道:“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郁栋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道:“嫂子,欠债还钱这道理,您不该不懂罢。四哥欠了我们的银子……”
不等他说完,采筝不耐烦的道:“我又没说不还,刚才我不说了么,我带了一百两来,还了你们,还有五十两的余银。我想用这五十两把之前输的赢回来,你们敢不敢奉陪?”
眯缝眼扑哧一笑,轻蔑的笑,拍拍桌子:“你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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