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配)再战江湖 作者:无聊到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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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雪舞的便宜徒弟,她自己不想管,就拜托我帮忙监督监督,这倒霉丫头脾气怪,嘴巴还不饶人。”
便宜你妹啊尉迟真武!竟然还说我脾气怪嘴巴不饶人!谁嘴贱谁知道!在我上辈子的前夫面前黑这辈子的我,真的大丈夫吗!
“我看她倒是乖巧得很,从刚才到现在一声也没吭。”
尉迟真武瞬间惊讶的扭头看向第二*,道:“不应该啊!小师妹你怎么了?生病了还是中邪了?”
“没有啊,我很正常……”单纯见鬼了而已!死不了,就是气!
“你这是阶级歧视啊!在帮主面前就装淑女,在我面前泼成啥样!”
云飞云十分淡定的帮第二*解释:“是我无意间吓到她两次,估计她有些怕我。”
尉迟真武乐了:“啧啧,你胆子那么小?”
“尉迟真武!”第二*咬牙瞪眼。
“我又没笑你的意思,正常的正常的!咱们帮主是妻管严,为了不让家里夫人生气,对女孩子一直都很凶!”尉迟真武说着,笑了起来,反手拍了拍云飞云的肩,道:“所以说,娶妻就是烦,还是一个人好!是吧?飞云。”
云飞云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淡笑道:“你这话要是被紫樱听去了,她又得不高兴好几天。”
第二*在心里犯嘀咕,她怎么从来不知道云飞云妻管严,当年真是死活管不住啊,想让他花几天时间带自己去游山玩水都跟要杀他一样难,怎么换了个媳妇就妻管严了?她正想着,就见云飞云被夏紫樱叫走了,一时惊讶不已,这还真是妻管严啊!像召唤兽一样一声甜腻腻的“飞云”就真的像云一样飞过去了!简直不能忍!
“我去!真是……感情好啊!”
“感情未必好啊。”尉迟真武摇着头拉着第二*四处乱窜,终于找到一张比较空的桌子,坐了下去,桌上只有三人,其中两人瞬间抓住了她的眼,只因那两人她分明是认得的——重阳和水流!
尉迟真武将第二*甩到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对着那三人打了个招呼,随后指了指第二*,道:“第二*,我在锦衣卫里认识的一个小师妹,不过后来发现是蓝雪舞的徒弟,日后路上要碰见她被人欺负了,你们也多照顾照顾她。”说着,拍了拍身旁的重阳,道:“重阳,就是垂帘和你说过的那个。”
“嗯。”重阳淡淡回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第二*自是认识重阳,不过重阳已经不再认得她,当年重阳与垂帘的故事她都看在眼里,若要说出个前因后果来,怕是能从早说到晚,反正重阳听尉迟真武提到垂帘后脸上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僵硬。至于重阳与垂帘究竟为什么会分开,第二*也只能在心中猜测了,因为就算问垂帘,垂帘也不一定会说,毕竟现在的自己是第二*,而不是垂帘最信任的口水妹。
“你身边的那家伙叫水流,你不是恨嫁吗?他也讨不到媳妇。”
“你才恨嫁!你全家就你一个恨嫁!”
“诶诶诶!真武!你那么说有点儿不厚道啊!”水流不满的抗议。
第二*无奈的扶额,水流是她前世认的弟弟,怎么这辈子就被尉迟真武这个缺德师兄以这种开场白丢到水流面前了呢……简直丢脸!
尉迟真武见第二*有些神游,于是手肘撞了撞她,道:“你有没有在听啊?”
“有啊!你接着说啊!”第二*回神,将目光移向重阳身旁的那个男子,这一眼望去不由微微一愣,刚才视线都被旧识重阳和水流抓去了,竟是忽略掉这重阳身旁还有这么一个好看的汉子,真是罪过罪过。
“他叫梦无马。”
“你好……”梦无马……第二*还天真的以为,这么好看的男子应该有一个很风雅的名字,结果现实很残酷,就好比她虽然叫*,但是各种不*一样,有时候一个人的名字就是这么一种不可思议的存在。
梦无马冲着第二*点了点头,道:“第二姑娘好。”声音清清淡淡的,很是好听。
尉迟真武伸了一个懒腰,道:“*啊,他们三个都还没婚娶,你不是恨嫁吗……”
第二*要崩溃了:“师兄!你能不能别老说我恨嫁!”
“我们这一桌五人真是很奇特啊!”尉迟真武无视着第二*的抱怨,自顾自的说着:“四个优质单身男,一个暴躁恨嫁女。”
第二*怒拍桌:“尉迟真武!你一失恋了就来拖我下水,什么意思啊!”
桌上另外三人惊诧的看向尉迟真武,尉迟真武只白了第二*一眼,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干嘛反复提醒我失恋了,你想陪我恋啊?”
、第19章 前世心弦今生再启
这是挑衅!赤果果的挑衅!呵呵,尉迟真武,你以为我会中计嘴软吗?我就应了怎么着?吓到你屁滚尿流!
想到此处,第二*抬眼直视尉迟真武,扬眉笑道:“既然师兄都那么真诚的邀请我了,我岂有不答应的理由?江湖中人,行大事不拘小节,来吧师兄!求嫁!”
“卧槽!”尉迟真武瞬间起身跑到梦无马身旁坐下,与第二*隔桌相望:“你吓我!”
“呵呵。”第二*得意洋洋的看着尉迟真武,心里暗道:让你之前呵呵我,看我现在呵呵你一脸!
“诶,你们几个怎么坐这么偏?”一个女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第二*好奇的回头,便见一个模样乖巧的粉衣少女站在众人身后,道:“躲在这里你们也躲不掉啊!”
第二*下意识问道:“躲什么?”
水流道:“躲大爷。”
“大爷?”第二*惊讶。
“她是水凌鄢,武功很烂,医术很好,她说的大爷是帮里的倪达烨,打起人来可猛,所以大家都叫他大爷。”尉迟真武很好的做到了一个师兄所该做的事情——传道授业解惑。
第二*惊讶的发现被尉迟真武评为“武功很烂,艺术很好”的水凌鄢竟是一点儿也不生气,只是笑吟吟的看着众人,于是不禁问道:“为什么要躲大爷?”
尉迟真武耸肩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水流道:“倪大爷说,垂帘大婚,帮里兄弟要给力,每桌抽一个人去表演一个节目。”
第二*想也没想就把尉迟真武卖了:“我推荐师兄!”
“垂帘说*弹琴好听,你们听过吗?”尉迟真武毫不犹豫的把第二*反卖了。
另外三人根本没见过第二*,更不可能听过,于是一时间纷纷表示没听过,希望*去弹一首。
你大爷!原来那边一直掌声阵阵的就是因为一直有人被逼着表演节目吗!为什么当年她和云飞云成亲的时候就没有节目可以看!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那四个男的统一口径要把她推出去!
“你们是男子汉!要有担当!”
“女士优先。”尉迟真武理气直壮。
第二*咬牙,重阳与梦无马点头都算了,竟然连水流竟然跟着点头。弟弟啊,姐姐上辈子白疼你了!
水凌鄢笑着将第二*的手拉起,道:“再过两人就到你啦,跟我走吧。”
“我能不去吗……”
尉迟真武推了推第二*的后背,幸灾乐祸道:“走吧,你是进帮不久吧,趁这个机会和大家认识认识呗!”
第二*突然好想哭,说好的要降低存在感呢,为什么那群人还要把自己往众人眼前推,简直无情简直过分!尉迟真武,重阳,水流,梦无马,四个魂淡全记牢了,日后一个个讨回来!
看着水凌鄢将第二*带走,水流啧啧叹道:“真武啊,你好像很热衷于欺负你这个小师妹。”
“谁让她欠我一顿饭没还。”尉迟真武随口一说,也没认真,不过他坚信这个理由要是被第二*听到后一定会吐血三升。
尉迟真武拿起桌上酒坛给自己倒满了一碗酒,道:“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重阳,来喝酒,为了帮里这个大喜的日子。”
“干!”重阳拿过酒坛也给自己倒了一碗,反手递给了身旁的水流,明眼人都看得出重阳心情不好,作为兄弟,水流自然得陪他喝闷酒,于是也开始倒酒,倒完后又把酒坛抛向梦无马,后者无奈的伸手去接,倒满了自己面前的碗,与三人干了一碗。
“继续!”重阳开始倒第二碗,第三碗……在第四碗的时候,梦无马默默推开了放在自己面前的酒碗,挪了一个靠边的位置。
“无马,你也太不爷们了!”
梦无马也没反驳,因为理智告诉他,这三个人现在很不理智,一会儿很有可能需要他一个个的拖回去帮里,所以他得保持清醒来善后。果不其然,他就那么坐在一旁看着尉迟真武和重阳两个人拉着水流,以各种理由相互灌酒,三个人互相灌了几个回合后便纷纷开始说胡话。
尉迟真武:“来来来,干!为了情谊!”
重阳:“为了帮派!”
水流敲了敲头,迟疑道:“为了……部落?”
“……”
突然,远处传来悠悠的琴声,梦无马循声望去,却被重重人海遮了视线,再看桌上三人,依旧是胡言乱语着。
水流:“你妹妹曲子弹得不错。”
尉迟真武:“混蛋,是师妹!”
重阳又抓起新的一坛酒,道:“为师妹干杯!”
不料话音刚落,琴声竟是随着弦断之声一同截止,在场众人在维持了一片短暂的寂静后皆是哗然,北冥南帝与垂帘成婚之日,表演者竟是弹断了琴弦,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水流疑惑:“弦怎么断了?”
“师妹一向暴力。”尉迟真武喃喃着。
重阳继续找理由喝酒:“为了逝去的琴弦,干!”
而此刻远处第二*正尴尬的看着身前断了弦的琴,她这次前来并没有料到自己会被抓上来弹琴,自然也没将自己的琴带上,直接借了在场乐师的琴,她本来用着不称手,乐师却说没有第二把琴了,只能将就……但是就算琴不怎么好,琴弦也不应该这么轻易断掉,第二*很清楚,刚才她清晰感觉到一股内力突然从身后传来,还来不及防备,琴弦便在瞬间被那股内力震断,可是她势微言轻,说出来不会有人相信,只会被当做借口,更加丢人而已。
正在为难之时,垂帘突然拍起了手,高声道:“弟兄们可能不知道,平日里我们与秦魂对战之时都是*在为我们弹奏战琴,方才大家也听到了,*的琴艺很好,只是缺了一把好琴!我们应该让她换一把琴再弹一曲,这样才能尽兴,对不对!”垂帘话音刚落,在场众人便连连赞同。
第二*愣了片刻,起身道:“乐师刚才告诉我只有这一把琴了。”
垂帘想了想,目光移向台下不远处的梦破天身上:“破天,我听说你今日在来的路上碰巧找回了心弦,不知可否借*用这一次?”
众人目光望向梦破天,谁都知道梦破天与口水妹的关系就好似亲生兄妹,他一直对口水妹的死耿耿于怀,如今已经很少过问帮中之事,一年中就连回帮的时日都屈指可数,而这心弦正是当年口水妹所使用的一把琴,这把琴在口水妹叛离帮派时被带走了,而后便是不见踪影,如今竟是又被他找了回来。
可是,他怎么会把自己妹妹的东西轻易交给一个刚来帮中不足半年的普通帮众?
“真的不必了,我怎么……”
“*,你那么不给我面子吗?”垂帘笑吟吟的看着第二*,她刚才无意间看见了琴弦断裂的那一幕,一眼便看出那琴弦不是第二*弹断的,而是有人故意捣乱,让这个婚礼出现差错,不管是谁,这个背地里阴险的举动既让她失了面子,又让*出了丑,这口气她是绝对咽不下去的:“破天,难道*的琴艺配不上心弦?不过是借用一下,完了再还你便是,认识那么久了,何必那么小气。若是水妹还在此处,绝不会这样不给我面子的。”
垂帘……你这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啊!破天哥哥,拜托拜托拒绝她!!
梦破天抬眼看向第二*,沉默了半晌,道:“有何不可?”说着,解下了背在身上的琴,用内力扔向了第二*……那是他带回帮中的女子,不管是那次雨中初遇亦或是此刻尴尬的站在台上,她的眼神都让他感到无比熟悉……这样的感觉是错觉吗?
第二*只见那琴向自己飞来,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下意识伸手去接,随后看着手中的琴愣愣发呆。
心弦,这是她前世曾用过的琴,她曾用这把琴对云飞云倾诉了多少心声,却是被弃之不顾……当年离开無法后不愿睹物思人,便忍痛的将它典当,却不料还能回到自己手中。
她见垂帘对她投来鼓励的眼神,便是连忙按捺住了心中的万千思绪,默默将断弦的琴抱到地上放好,将心弦放在了琴桌之上,再对着梦破天深深鞠了一躬。
起手拨弦,琴声悠悠传入众人耳中,远处坐在夏紫樱身旁的云飞云不禁皱眉,双眼直直看着第二*,顿时心乱如麻。
这女子,究竟是谁……为什么她所弹奏的曲调中总带着一种特殊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已逝之人……为什么垂帘会和她关系那么好,为什么梦破天会将心弦给她……她究竟是谁?
此时又一次有人上前敬酒,之前云飞云还会出言婉拒,此刻却是一言不发地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其他人见云飞云不再拒酒,纷纷上前,不一会儿便被灌着喝了不少碗。
夏紫樱笑着将那些敬酒之人一一挡下,拉着云飞云的手臂,柔声问道:“飞云,你在看那个第二*,还是在看她面前那把琴?”
、第20章 迷之愤怒
无论看哪,都是怀有二心。
云飞云干脆闭上了双眼,再干了一碗酒,想要强行按捺住自己心乱如麻的心,却无奈那琴音一声声狠刺着他的心,勾起那些过往记忆……这么久都过去了,他以为自己都放下了,却还是经不起任何人提起。
“飞云?”
夏紫樱轻柔的声音在耳畔萦绕,云飞云却无心搭理,只得睁开双眼对她强扯出一抹笑容,道:“等我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夏紫樱微微一愣,云飞云的心事从不是她能轻易过问的,只能故作大方地笑了笑,道:“好,快点儿回来。”话音才落,云飞云已是起身走远,面上的笑容渐渐僵硬,她悠悠转身面向桌上参加婚礼的客卿,面色又恢复了常态。
远处弹完一曲的第二*在一阵掌声中起身默默退到了后台,此刻的她只觉手脚都软了,就算是每天把锦衣卫三套武学练上一百次也没有今日弹两首曲子来得刺激。
她是最后一个表演者,新郎新娘也该被送入洞房了,趁着后台无人,她深深叹了一口气,一边揉着发软胳膊,一边思考要不要叫尉迟真武他们一起去闹洞房,不料一转身就撞入一人怀中,那人身上浓浓的酒气将她熏得直皱眉,正要表露不满,抬头却对上那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瞳孔——云飞云。
“第二*。”
第二*身子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