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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96部分

小说: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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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第十进士及第是楚景纯。”

人群之中有人兴奋叫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楚质的名声越传越广。或许还不能和宋祁个级别的人提并论但是东京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闻言顿时议论纷纷。有些未见过楚质的左顾右盼。想第一时间目睹偶像的尊容。

“景纯兄。这边。”因楚质在面圣时的出色表现。同为第一甲的进士对楚质可谓印象深刻。见到楚质而来。立即情的打起招呼。楚质微笑示意。在几个相识同年的簇拥下。走到了书案旁。

“诸位现在应该明白才为何如此了吧。有景纯兄在此。我实在是不敢献丑。”自愿意领罚饮酒的某进士大笑说道。或许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众献丑了几个进士。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

“那个就是楚公子吗?咦。还真年轻。

”“少年不识愁滋味嘛。年龄自然不大。没有才学却如此出众。”

“不仅如此。相貌也比其他进士俊…。”

见到了楚质。人群中响起了或感或赞美之言。文人相轻。除了某些心胸开阔之人辈。见到楚质这样有人气。表面上可能赞许不已。心中未必都服气。但是在众睽睽之下。也不愿意失去风度。纷纷露出笑脸迎了上去。

“景纯兄。好风采啊。乍一上来。我等都只沦落成路人了。”某人笑呵呵说道。却是意有所指。可惜旁人也不是笨蛋。明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岂能上当。而冯京和沈更加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

“楚兄。请作诗一以记今日之盛况。如不然。。”某个生**热闹的进士。当起了仪。轻笑指旁边的十杯酒道:“将这些美酒饮尽即可。”

盛酒的器皿。其实说是杯也不算属实。或许应该称为盏。古代宴饮的杯子都是非常小巧玲珑的。一杯也就是一小口而已。所谓有千杯不醉。听起来似乎很多。其实也就是那么三两斤。加之酒的纯度不高。能够做到这点也不是什么难事。莫说是十杯。数量再多一倍。在场的人中。起码有大半以上可以轻松饮尽。与其说

不如说是助兴而已。

清楚。司仪笑嘻的退到一旁。与众人一样。准备欣赏楚质挥毫泼墨的英姿。

出乎意料。站在书旁的楚质似有些为难起来。吟了片刻。轻移几步。在众人的诧异目光中。拿起了盛满淳杯子。轻轻嗅了下酒香。旁若无人的小起来。

周围顿时哗然起来。罚酒罚酒。其意并不在罚。也不在酒。而是关系到面子。如果在私底下。承认自不如别人。那还能接受。可是如今是琼林宴。中不仅官权贵云集。连当今帝后也在旁观看。只要心中还有几分傲气的人。对不会未战怯。

刚才两个选择认罚的进士。众人在佩服他们勇气的同时。心中也有些微的轻视。而楚质与们更加不同。声名远在他们之上。众人都十分的期待。如今见到楚质的动作。心里不由产生强烈的落差。

“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思不展。江郎才尽呗。”

“人家是闻不如见面。他却是见面不如闻名啊。”

质疑的声音延起彩棚之中。白瑾瑜纤细的秀眉微蹙。一双清丽的明眸掠过一丝关切色。嫩白的手紧紧握成一团。恨不能以身代之。

“嗯。一群无知之辈。被人弄了也不知道。”过缝隙向外看去。苏月香轻哼说道。娇艳的容颜浮现轻蔑之意。

“小姨。你这话是么意思?”瑾闻言微楞。声求教起来。

“文思枯涩?我怎么瞧不出来。”苏月美目瞥了下楚质的身影。懒的舒了下纤细的腰肢。轻悠说道:“这小子在装模作样。糊弄人家不是什么好人。”“小姨是怎么知道的?”狐疑察起来。却是瞧不出丝毫端倪。白瑾瑜半信半疑。心中希望苏月香言是真的。“嗯。”苏月香轻轻起了蛾眉。如水的眸子浮现沉思之色。半响之后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感觉。。”

如果全归功于女性特有的直觉。这也不全对。毕竟苏月香长年登台表演。对于演技自然有着自己的认识。轻易能判断出谁是真情流露。谁是在演戏做假。这也是她十分厌恶那些个纨绔公子的原因。

“公正。景纯的情况似乎不妙啊。”水心殿旁。高士林悄悄说道。

“似乎有些不对啊。区区一诗词。对于景纯来。应该不是什么为难之事。”曹评皱眉说道。庆幸今日权贵云集。解曹家情况的人颇多。曹雅馨没有办法混进来。不见此情况。还不缠着自己解决此事。

“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还这么淡。等等。”焦急的高士林忽然意识到什么。与曹评对视一眼。齐声道:“其中定有问题。”

仔细观察楚质。现他还是那么的从容淡然。高士林悻悻说道:“这小子。害我白担心了。下回定然要他请客才成。”

“别抱怨。三杯成。景纯也该是时候动手。仔细看吧。”曹评微笑说道。

仿佛是要印证曹评的话。在众人没有觉察的情况下回到书案旁。楚质举杯小饮。半眯着眼睛。似乎是在享受着美酒的香淳。忽然眼睛一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搁杯执笔沾墨。在已经铺陈好的宣纸上疾书起来。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潇洒把手中之笔安放妥当。悠然自的走了两步。拿起了第四杯美酒仔细品尝起来。反应机敏的进士立即上前观看。只见洁白如雪的纸上已然多了几行字飘逸的行书。

“奉诏新弹入仕冠。来轩陛望天颜。云呈五色符旗盖。露立千官杂佩献诗陈雅愚臣事。况见歌还。”

随着几个进士的高吟诵。楚质所作的诗。立即传遍琼林苑每个角落。这时候众人也随之恍然。原来人家不是写不出好诗来。而是在蕴酿而已。还真有当年仙李白斗酒诗篇成的气度啊。顿时之间。风声一转。众人纷纷交口称赞起来。

“献诗陈雅愚臣事。况见歌气象还。”轻轻默几遍。冯京微笑道:“此言甚妙。文通兄以为然否?”“不然。”沈摇头。轻笑道:“认为云呈五色符旗盖。气势磅礴。应景之极。更加妙绝。”

十杯小酒入肚。楚质也没有什么醉意。看见众人议论纷纷。似乎没有自己什么事。就欲返回席上。继续享用着平时难的品尝的宫廷御。没有想到却被人拦下了

“楚兄。暂且留下。”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曲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 第一百八十八章 曲

如其来的呼叫声。不仅让楚质为之一楞。也让议论人留意起来。叫喊的却是刚才充当司仪的进士。只见他笑嘻嘻说道:“楚兄大才。区区“一”诗词自然不在话下。诸位觉的是吧。”

。咬声极重。聪明之人自然听的出其中暗示。喜爱热闹自古就是国人天性。至今还是如此。人之中立时响起整齐的回应。以及一片哄然笑声。

“难的大家如此盛情。想必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司仪高声笑道:“只是描述今日情景的诗词已经足够有余。劳烦楚兄再作。想必诸位也是如此认为。”

“没错。”底下尽是欢笑之声。

“那依诸位之意。应当让楚兄以何为题作诗啊?”看见众人附和起来。心中有几分的意。本没有询问楚质的意思。司仪趁机大呼起来。

以什么为题?这实值的细想沉思。当然也有几立即提议的。却没有的到众人的回应。只好作罢再想。

“。。况见歌象还。”水心殿中。张若水扬声吟诵完最后一句诗。满面微笑的退赵祯身旁。

“嗯。勉强算是佳作。不过要比刚才的几劣诗好上数倍。”这是宋祁的评价。知道他心服嘴不服的性子。殿中权贵大臣也不在意。反而仔细留意赵祯的反。毕竟诗词再妙。如果的不到皇帝的赞许。还不是和柳永一个下场。

“此好。情景交融。不多。

”赵祯笑赞道:“能向朕献诗陈雅。岂是愚臣。”

既然皇帝已经将诗性那权贵有什么好犹豫。况且诗真的不错。当下纷纷开口夸赞来。不少人中有了些许想法。听到琼林中传来的阵呼呼声赵祯有些好奇问道:“益之。外面又为何事吵嚷起来?”

“启禀陛下。殿外士子觉楚进士才作一诗。在是不足以显示其“诚意”。纷纷开口“恳求”楚进士继续展露诗才。”张若水隐喻笑道。

不管是恳求还是逼赵祯没有究之意。反而有兴趣道:“既然如此。那他们为何不安静下来。反而吵闹不休。也不怕打扰楚卿的思绪。”

“他们是在讨论以何为题。”张若水轻笑道:“众人各执已见。久争不下声音自然有些杂乱。”

确实如此。出题不难。难的是有几百个人出了几百道题不知选择那个才合适。不管是赞还是否决哪个。都有人执不同的意见。

“有什么好争执的请陛下圣裁独断即可。”立即有个权贵站出来说道。而其他权贵心中大骂这人溜须拍马。却纷纷附和起来。

“这样似乎不太妥。”沉吟了下。赵微笑道:“皇后觉如何?”

“既然是众人的提议。那就应由他们自己决定。陛下无须劳心。”曹皇后淡然道有些许家无为而治的意思。

“皇后所言在”赵祯最不喜就是劳心二字闻言深以为然。轻笑道:“随他们之意吧若是由朕命题。反而会坏了兴致。”

琼林苑中。众人讨论半响。依然没有达到统一的意见。让楚质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干脆邀京沈返席位。几人欢畅举杯对饮起来。

眼看此事就要不了之。有人心有不甘。忽然见到彩棚台中有人在表演剧。依呀唱着小曲。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叫道:“诗词歌赋。我们平日总赏到楚公的诗词。却从未听过歌赋。不知今日是否有幸睹耳闻。”

刁难明显是在刁难。某些人面面相觑。立即毫不犹豫的选择赞同。随之推波助澜起来。受到这些人的影响。一些不明真相。喜欢看热闹的人也觉的有理。纷纷附和起来。

“歌赋?”楚质楞了下。赋确实不懂。太古老了。不怎么喜欢。自然没有记下。而歌倒是有许多。只是古代的韵歌与现代的流行歌曲。好像是两回事。存在天差的别的代沟。唱出来众人肯定不懂欣赏。反而会认为是粗鄙之词。

“景纯。若是觉的不妥。尽管推辞就是。”冯京轻哼了下。轻声说道:“这分明是有意为难。大可置之不理。”

不仅是冯京。一些纯朴正直的士子也觉的不对。虽说诗词歌赋是并列一起的。歌以屈原的歌最为有名。赋兴盛于汉代。到了唐朝时候。歌与赋已经衰落。取而代之的是诗。到了宋朝就更加不用说了。诗已经被唐人写尽。宋朝的文人无奈。只有写在唐人看来是微末小道的长短句。美其名为词。

过了几十年的展。词才逐渐为世人所接受。但是在宋人的心目中。不过是用来消遣的游戏。诗与文章才是正道。而赋早就已经不

却到哪里了。只不过歌经过改换面后。成为了杂调小曲。

在背景下。居有人提出让质写歌赋。根不再是以诗词消遣助宴会酒兴为目的。是故意想人难堪。似乎也意识到这点。人只敢躲在人群中叫。却不敢站到楚质面前直言。

“景纯。不必犹豫。接回了他们。”冯京冷笑:“我倒要看看。有何人敢前来让你写歌作赋。”

“也好。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楚质点头。身微微拱手。见他似乎有话要说。人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

“谢谢诸位盛情相。只是在下才疏学浅。平日里写下诗。填下词尚可。可是歌赋实在是过于博大精深。在下偶有所闻。略有接触。可是知之不深。就不当众献丑了。请诸位见谅才是。”楚质客客气气说道。

“楚公子谦虚了。”默了片刻。人群中传出某个声音:“连台上演剧的伎人都能谱歌唱曲。难道才学出众的楚公子连他们都不如吗?”

声音一响止。人影晃动。却不知是谁人所言。聪明机灵的人。当然清楚这是有人在煽风点火。拿楚质和身份低微的伎人相提并论。本身就是一件荒谬的事情。可惜出于种种原因。都没有站出来正义直言。

剧。楚质好的打林苑中的彩棚台子。对于杂剧他还是有些了解的。杂剧的兴盛似乎是在元代。就是不清楚源于什么时候。

其实杂剧在汴梁城各勾栏瓦舍都有演出的。只是楚质平时听到。见与剧差不多。对于这种国粹也不怎么喜欢。所以也没有留意。现在想起来。宋朝的时候。根本还没有京剧这个戏剧呢。

仔细聆听观察。其中还是些差异的。就算不喜欢京剧。可是天天有人在宏扬这种国粹。想不了解也难。京剧讲究咬字清晰。有一点字正腔圆的感觉。且举手投足间。自有股说不出的味。也算是声情并茂吧。而这杂剧。唱腔却以柔滑调为主。更加没有各种身段表情等细节处理的问题。显的随意多了。“景纯。在想什么呢?”冯京在悄悄醒道:“刚才之言不必理会。继续回绝下去。”

“当世。台上演的哪出戏?”楚质悄声问道:“怎么哭哭啼啼的。”

“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关心这。”冯京啼笑皆非。在楚质的催促下。无奈说道:“似乎是出新戏。叫什么生死相许。分明是在套用你的词句来起名的。”

“这喜庆的时刻。敢有人演悲剧?难的他们不怕砸台子啊。

”楚质喃喃说道。只见台上有个女伎人对着一口棺材哭泣不已。口中还叫着什么山。给的感觉似曾相识啊。不管怎么说。楚质还是很佩服人家伎人的专业精神。尽管已经没人观看。依然卖力表演。

见到楚质似乎有些不在焉的模样。众人不由交接耳。窃窃私语起来。冯京见状。着急说道:“别管闲事了。人家都等着你回应呢。好歹你也说句话啊。”末了冯京还是解答了楚质的疑问:“什么悲剧。再哭几句。就有人从棺材里蹦出来了。”

果然如此。台上伎人抹了把泪。准备以头碰棺自杀时。棺材突然开了。从里面蹦出一个人来。两人顿时抱头痛哭。然后是喜气洋洋的大团圆结局。

“还真是狗血恶俗啊。”楚质轻叹摇头。也不会众人的悄悄私语。径直走到书案旁。提笔写下几行字:“观杂剧生死相许。心中感触。难以尽述。唯有作以记之。”笔尖在空中悬了片刻。楚质才继写了下去。写完之后。自己仔细端详半响。忍不住叹口还真是肉麻啊。不想再看下去。连忙退去。

“你我。忒煞情多。情多处似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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