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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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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东京汴梁城是在唐汴州衙城基础上。仿洛宫殿改建的。规模气势已大不如唐朝宫城由东华门横街划分南北二部南部中轴线上建大朝大庆。其后北部建日朝紫殿。又在西侧并列一南北轴线。南部为带日朝性质的文德殿。北部为带常朝性质的垂拱殿宫城正门是宣德门。上部由正面门楼。廊和两翼朵楼穿廊阙楼组成。

宣德门前有二百余步的御街。路的两旁有御栏。辟御沟满植桃李莲。前来参加殿试的贡士们就是聚中在此处等候。由礼部官员教导进宫时应该注意的规以免不知礼节而闹出什么乱子来。

初晨的太阳没有来。就已经贡士迫不及待的来到这里。当天际浮起一缕白芒时。此的已经汇聚大半参加殿试的贡士。人数虽多。却不怎么热闹。有人三三俩俩聚在一小声的窃窃私有人干脆依靠在御栏闭目养神口中****有词。人则是静不下来在御街道上来回走动。神情似有不安。各人表情不一。不能概之。质来到宣德门前时。才现自己应该是来的最迟的人之一。若是在平时。见到楚质来了。定有几个仰慕者过来与之攀谈。如今在这个特殊时候。贡士们只是微微抬头瞄了楚质一眼。丝毫没有理会之意。有的没有注意。干脆当作没有看见。继续做自己的情了。

知为什么。一来到这里。楚质就感到一股无形紧张气息。还有几分压抑的感觉。激动喜悦的心情慢慢化成了沉重不安。

“景这里。”一个低声的呼传来。

听声音就知是滕茂实。楚质连忙向那边走去。压抑的心情似有舒缓之意。比任何时候都觉的这时的滕茂实。是那么的招人喜爱。

“景纯。来这般。想必是成竹在胸了吧。”滕茂实轻声笑道。神情非常轻松。眉宇间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这还用说。景纯夺的状元的呼声要比我这个会元强多了。”冯京微笑道。脸上依然是那么的从容自若。“状元定然是当世。我只求个进士出身即可。其他可不敢奢望。”楚质认真说道。要知道进士也是分等级的。第一榜。称为进士及第。前三名是状元榜眼探花。第二榜是为进士出身。三榜是同进士出身。第四第四榜进士出身。等级不一样。待遇自然不同。朝廷授予官职的时候更加能显示出其中差别来。

宋朝的时候还好些。第一榜取的人数虽少。但起码有十几二十个进士及第。以后的明清两朝。第一榜的进士及第就只有三。分别是状元榜眼探花。其他的都是进士出身。让文人士子们非常的郁闷。

“景纯过谦了。”冯京笑道:“参加殿试的贡士。谁人不想名居第一榜。最好能夺状而归。还未应试之前。谁能保证自己成绩如何。”

冯京说的也是实科举考试的成绩。因为没有后世的细化标准。成绩优劣高低都是由人而定。解试会试童子试

。起码有几个阅卷官。相对而言公平此。但是殿试却;谁为状元是由皇帝本人钦定的。只要是皇帝本人意。前面的成绩皆可作废安排你什么名次。你也只能认了。

正是由于这种变数。所以贡士们这才信心满满。根本不为会试成绩所影响。只要写的文章被皇帝看中。就算在会试中是底的。却在殿试时成为状元。这也是有的事情。

“秀颖。我敢断言此次殿试当世依然是第一。如果我错了。当然认罚。掏钱请客。酒楼任们选。”楚质笑着说道:“果我说对了。那你觉当世应该如何”

“这还用说。上状楼设宴以谢景纯的吉言。”滕茂实轻笑说道。大有落井下石之意

“景纯。怎么你比我自己还要有信心啊。”冯京笑道。在他看来。楚质这样做。无非是为了激励自己要有信心而已。也没有在意。立即爽快的答应下来。。

“当世。这几日你以省吃用了。”击掌立誓后。楚质笑嘻嘻说道。

“彼此彼此。你是啊。”明白楚质的意思。冯京笑着说道:“别到宴罢结账之时却不出银子来。”

三人低声笑了几句。从宣德门出来的几个官员。时刻留意宫中动静的贡士立即精神一振。衣肃容。和微微移步上前。几个礼官也没有废话。让众人齐聚站好。开始讲解进宫应该注意的礼节规矩。半个时辰之后。讲解完毕的礼官随意找了几个贡士提问。现他们确实记的非常牢固。随之宣布众人可以进宫了。

人一阵微声哗然个人的心情都十分的喜悦。几个礼官显然对此已经习惯。也没有加制止。示意让众人跟在后面。之迈步向宣德门走去。众人不敢。怀着朝圣般的心情。紧随而上。朝的宫城。就气势美观而言。不能与北京的故宫相比。有幸到故宫参观过的楚质。对此丝毫没有疑。但不知为什么。在走进宣德门的刹那间。楚质却觉的自己的心极其复杂。激动喜悦难言。还隐约有一丝敬畏。

慎言慎行。小心翼随着官来举行殿试的文殿中。在礼官们的安排下。众人纷纷在已经准备好书案旁坐下。耐心的等待起来。过了片刻。翰林学士赵概走了进来。众人连忙起身行礼。赵概微笑回应。随后带着众贡士朝禁中方向施礼。

试名为皇主持。不过皇帝每日要处理朝政。可谓日理万机。能抽空批阅几份卷子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事情了。要知道殿试从清晨开始。到日落时分才结束。皇帝自然不能把这么珍贵的时间消这里。

一切妥当后。自就是开考了。赵概从密封的锦盒内取出殿试之题。高声吟诵道:“盖闻监于先王成宪其永无遵先王之法而过者未之有也。仰惟祖宗以来。祖宗之治复见于今其必有道。子大夫学古人宫明于治道蕴蓄以待问久矣详着于篇朕将亲览。”

试的题目只有一道。意思非常明了。就是皇帝按祖宗之法治国。天下到大治。可是又觉的祖宗留下的法令有些不合时宜的的方。但是皇帝又有疑虑。当时祖宗制定这样的法令。肯定是有他们的道理。弄的皇帝很矛盾。所以想听听贡士们的意见。同时让贡士们按照其意思破题。写一份。以供帝御览。内容当然是由自己挥。这不仅考验贡士们的作文能力。考验他们对于治理国家有什么样的心的意见。变法。那不是十几年后的事情吗?听完试题。楚质有些楞了。随之立即反应过来。几年前的庆历新政。名为改革吏治。其实也属于变法的范畴。况且朝中有忧患远见的士大夫们也意识到三冗的弊政。出这样的试题也不稀奇。

只是问题来了。自应该主张变法还是不变呢?如果是在神宗时期。楚质自然是毫不犹的坚定拥护变法。可现在是仁宗朝。宋仁宗对于变法是什么样的态;。楚质实在是难以猜测。说他想变法吧。又把主张新的范仲淹逐出朝廷。说他不想变吧。近几年来。又渐渐启用当年支持范仲淹改革的大臣。

真是天威难测啊。帝的心思果然不么容易猜测的。楚质幽幽叹息。考虑了好久。终于决定了下来。执笔沾墨。在洁白的宣纸上写下这么一句:祖宗之法不可易也。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应邀出游

结束,成绩却不会那么快公布的,不仅是因为批卷费时,更主要的是,榜单出来后,附带的还有许多事情,自然要缓几日让朝廷做好准备。

清晨初升的太阳,阳光明媚而悠远,透过薄薄的丝纱窗帘照在一双嫩藕似的手腕上,散淡淡的光泽,连羊脂美玉都有些黯然失色,楚质的下巴架在初儿香肩上,偶尔凑到她白玉似的脖颈上滑来滑去,两人脸蛋贴着脸蛋,肌肤相亲,香泽暗闻。

初儿秀长乌黑的头高高盘在头顶,一身玉色罗裙,里面是粉红色的丝绸内衣,微微张开的衣领遮不住乳白色的女儿抹胸,楚质一双大手悄悄地从抹胸的两侧滑进,巧妙地握住了两团滑腻之极的凸起,肆意地抚摩揉捏。

一阵情不自禁的颤栗,初儿面孔绯红,好像天边的晚霞,秀气的鼻子不住地出娇媚的呢喃,嘴里出细小的呻吟,声音轻若蚊吟,羞涩中透出无边的妩媚。

“二哥,可在房中。”门外传来楚珏清亮的声音。

“是三公子。”初儿娇羞不胜,连忙挣脱楚质的搂抱,也不是去开门,而是躲入里屋整理零乱的衣裳。

恋恋不舍嗅了下手中余香,楚质轻轻叹息,扬声叫道:“门没拴,进来吧。”

楚珏推门而进,轻轻坐到了楚质旁边,丝毫不知道自己打扰了某人的好事。

“文玉,今日这么早回来,书院又休假了。”楚质笑问道,不用上课的感觉真是爽啊,每天睡到自然醒。

“上课的教谕有事要忙,许了我们一日假。”楚珏点头说道,脸上却没什么喜色,显然这样的假期对于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

“嗯,这是好事啊。”楚质轻笑道:“想必是才卿又有了什么提议,让你和我说吧。”

“没错。”楚珏说道:“他请我们明日到郊外的庄园作客。”

“在家闷了两日,去散下心也好。”楚质微笑道,自从殿试结束后,他就没有出过家门,还真的些无聊。

翌日清晨,西城郊外,山势蜿蜒起伏,岩壑幽邃,林木葱,青翠茂密的松林间总有绿中带红的枫叶点缀,望出去满目葱茏,高高低低的青绿色松树在风中傲然挺立,叶片间筛下的点点金光,伴随着缕偻清风浅浅摇曳,是一片春色中闪亮的点缀。

高士林的庄园建筑在半山腰上,依山伴水,临高而视,却是一片绿油油的农田,一个不大的村落就在山角下,村民大多数是高家庄园的佃户,听闻自家庄主前来之后,纷纷前来行礼请安。

深受世家大族的教育,高士林自然没有暴户似的盛气凌人,而是彬彬有礼的接受村民请安问好带来的礼物,温言良语表明自己不过是来游山玩水罢了,让村民不必过多费心,待村民离开之后,又让山庄的主事回赠了些物品给前来的村民。

“才卿处事如此周到,颇有家主之风。”庄园厅中,楚质轻笑道:“再过几日,迎娶曹家娘子进门后,就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之主了。”

经过近月的等候,曹媛的父亲终于带着亲眷回到汴梁,在与高滔滔磋商之后,高士林和曹媛的婚期自然决定了下来,这种事情高士林自然是没有任何经验可以借鉴,只能由高滔滔一手操办,身为当事者的他反而空闲下来。

眼看就要结束单身生涯,高士林还是颇有感触的,成亲以后家里又多了个人管着,再不趁婚前肆意轻狂一下,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当然,所谓的肆意,其实也就是到处走走,散散心,放下心情,真正让高士林去秦楼楚馆寻花问柳,他还没有这个胆量。

“一家之主?”高士林苦笑,感叹说道:“景纯,现在我才知道,一家之主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何出此言?”楚质笑问道。

“以前家里大小事情都是姐姐替我管着,前几日她突然对我说,成亲以后我就是家里的顶梁柱,要担当起责任来。

”高士林轻声说道,似乎有些愁色。

“以前你不是总埋怨令姐事事都约束着,总是觉得不自在吗,现在为何又哀声叹气的,应该高兴才是。”楚质轻笑说道。

“我如何高兴得起来,当家了才知道难,烦琐的事情接连而至,连喝杯茶的时间都没有,比以前更加不自在。”高士林叫苦不迭。

“我怎么没看出来,你现在十分的潇洒啊。”楚质笑道:“婚期将至,居然还有空出来游玩,一点也不像琐事缠身的样子。”

“难道你瞧不出来我是在苦中作乐吗?”高士林摇头说道,苦叹连连。

对此楚质只能深表同情,爱莫能助,只不过高士林的情绪变化得非常快,上一刻还斥着苦,下一妙立即兴致勃勃的为楚质介绍起自家山庄附近的景色来,眉飞色舞之下,也坐不住了,拉着楚质、楚珏直奔门外而去。

正如高士林所说,这里的景色虽然比不上各地赫赫有名的名山大川,但却有自己的特色,可能是由于气候条件较为好的原因,这里处处是茂林修竹,青青翠绿,山崖幽谷之中奇花异草丛生,自然景色十分秀丽。

远处山势起伏,绵延数百公里,深山远林之处,一团团烟雾笼罩其中,若隐若现,似是飘逸仙境,突然一阵清风吹拂而过,风过处,浓雾消散,远处的山峰清晰可辨,其周围层峦叠翠,古木参天,流水潺潺,幽雅深邃。

如今正近骄阳似火的午时,在山林的挡下,庄园没有丝毫的闷热,微风徐来,却予人一种别样清凉舒爽,这样的好地方,自然不是高家所能独占的,临山远望,楚质隐隐约约现附近还有许多建筑精美的豪宅,不用说,这当然是汴梁城其他权贵建造的山庄。

“景纯,快近午时,我们来得突然,山庄却没有准备膳食。”高士林笑嘻嘻说道:“正如你所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看我们……。”

“不必多言,既然有弓有箭,山中万物,我们自行取之。”楚质自信说道,这几个月来,在高士林的指导下,楚质射出的箭还没达到百百中的地位,但也相差不远了,起码在百步之内,从来就没有脱过把。

自信并不代表一切,山里的飞禽走兽却实不少,但楚质的运气似乎不怎么样,射出去的箭故然强劲有力,可惜总是差了那么一丝,没有命中目标,让猎物惊疾而逃,与之相反的是,高士林凭着敏锐的观察力,以及百步穿杨的箭术,只要有猎物出现在他的射程以内,绝对没有失手的时候,就连箭术稀松平常的楚珏,机缘巧合之下,居然也射下几只飞鸟。

“景纯,现在知道什么叫做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了吧,谁让你平时弓的时候,总是懒懒散散。”高士林笑眯眯说道,脸上明显露出幸灾乐祸之意。

“平时不努力,关键时刻,果然不管用啊。”楚质摇头叹息,随之一拍高士林的肩膀,感叹说道:“才卿,既然我的箭术已经派不上用场,那只能看你的了。”

说完把弓箭递给跟随左右的仆役,负着双手,悠然自得的欣赏起山中景色来,脸上表情是那么的惬意。

“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高士林得意洋洋说道,过了片刻,忽然觉得不对,这小子把事情都推给自己,而他却悠闲自在的游山玩水,比较之下,自己岂不是很亏。

“才卿,我双手有些酸软,可能帮不了你了。”一旁的楚珏突然说道,顺手把手中的弓与箭囊挂在高士林肩膀上,自己却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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