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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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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锦衣玉食,生活不用担忧,接触最多的都是何涉、范仲淹等人忧国忧民思想,况且,接受十几年爱国主义教育,骨子里,血液之中。甚至心底深处,多多少少有些治国平天下的理想,以前是没有机会。但是现在确有实现的可能。

宋朝擢升官员的制度太完善了,以楚质的资历,只要一步一步的走下去,当然,还要多立些功劳政绩,入主中枢,执政为相确实不是难事。然而,或许正是太了解历史。知道革新变法的艰难,楚质十分彷徨。犹豫不决,说到底还是缺少王安石那种天变不足畏、祖宗不是法,人言不足怕的大无畏精神,反复思量。

楚质最后还是跟以前一样,暂且把这**头搁置一旁,安慰自己,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还有十几二十岁时间可以慢慢思考,相通了再做决定也不迟,其实还是怀抱着一个小人物的心态,不敢担当。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 第三百九十四章大功

吕目阳米明媚,时逢四月。春夏之交,和风煦煦。真凰忻行人有了几分微醉,懒洋洋的不愿走动,直想躺在竹席之上,迎着暖融融的日光打盹小憩,然而,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郊外,一行人悠悠的朝着海边方向走去。

“楚知县,你这是要带本官前往何处啊?”半响,张方平忍不住问了起来,自然,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与楚质保持一定的疏离。

“知州昨日不是问下官,衙中仓库为何多了笔巨额钱粮吗。”楚质微笑起来,有些微得意之色:“耳听为虚,还是劳知州亲自目睹,免的以为下官虚言欺瞒。”

“行,本官倒是要看你在弄什么玄虚。”张方平抚须说道,嘴角绽出一缕笑容,嫡亲外甥的待遇自然不同,换成是其他官员敢在他面前卖关子,恐怕早就怒目圆瞪了。

小半个时辰过去,一行人终于来到目的地的前方,与起初时相比,这里的戒备更加的森严,不仅有县衙差役,连城中的驻军也派来几百兵士在这镇守。

慢步往里面而去,通往层层哨卡守卫,张方平受到这里安静气息影响,不由低声问道:“楚知县,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居然防范得如此周严。

“就在眼前,知州一看便知。”楚质笑道,却不是存心捏拿,主要是没有亲眼看见之前,就是说了。旁人也心有疑虑,当初范仲淹等人也是这样,非要亲来此地,目睹了日产万斤盐粒的壮观场面,才相信楚质所言无虚。

果然,望着十几亩大小的盐田之上,辅着厚厚的一层,如同雪花的。白茫茫的盐块,张方平失态了。嘴巴久久没有合拢上来。良久,反应过来,张方平揉搓着眼睛,一把抓住楚质,顾不上掩饰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急声说道:“质儿,这可是真的?”

“这是自然,知州亲眼所见。岂能有假。”楚质笑着说道:“若是还不放心,尽管留在此地观察几日,便知我等是否在弄虚作假。”

“好,太好了,真是朝廷之福。百姓之幸。”张方平兴奋不已,如同小孩,弯身于地,捞起成片盐粒,挥散不已。只要脑子不笨,谁都会算一笔帐。烧柴煮盐,不知道要消耗多少柴炭。而且产量非常的低下,不像现在,只要有海水和阳光,要多少盐就有多少,源源不断。成本之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在张方平的认知中,盐利几占天下财赋近半,只要在沿海州县都开辟出这种盐田,仅此一项,每年不知可以为朝廷增加多少税收,更加不用说盐是由朝廷专营,买卖的利润也归于国库之中,最终获利多少,恐怕难以计算。

突然,张方平回头问道:“这是办法谁想出来的,可是范希文?”

楚质摇头,有点害羞,不好意思。但还是说道:“下官见到盐户劳作,突然想到这个主意,胡乱试验了下,没有想到居然可以成功。”

“你,真的是你!”张方平似乎有些激动,紧抓住楚质手腕,丘中呢喃:“好,很好,真是太好了。”

见到楚质一脸的莫明其妙,张方平深吸口气,平复激动心情,欢喜说道:“质儿,凭此功劳,二十年。不十五年之内,莫说三司、枢密。就是参知宰执,你都能担得。”

谁不了解朝廷如今的情况,范仲淹为什么要改革,说白了就是国库缺钱,还是为了钱闹心,他想帮皇帝节流,可问题在于,国库没钱,大家心里也急啊,但总不能把自己应的的夺去吧,所以新政自然不可避免的失败了。

大家都觉得,改革,变法什么的。都不是什么好事,还是保持原状为好,可谁也不好意思明说,所以只有搬出古,祖宗之法不可变啊。变了会出大问题的,这是圣人说的。有前车之鉴,你看上古时候,民风多少纯朴啊,可是后来,什么都变了,人心不古,这不正说明变革的坏处,至于管仲、商鞍?那是谁啊,不认识。

然而,楚质改进的是煮盐办法,变是变了,但这可是开源之策,不触动大伙的利益,反到有许多好处。谁会反对,巴不得楚质丹变下,直接把海水变成盐算了。

冷静下来,张方平又问道:“对了。你将此法上奏朝廷了吧。”

“已经呈报了。”楚质说道:“本来我还拖几日的,待将常平惠民仓补足之后再行上奏,但是范公却认为此事宜急不宜缓,便差人疾报朝廷。”

“奏折写了什么内容,你可知道?”张方平追问,好像有点急虑。

“折子是我写的,就是开辟盐田的条陈,还有晒盐的详细步骤。”明白张方平的顾虑,楚质笑凶:,最后由范公代旱,直接报予官普通官员自然有上书皇帝的权力。可是要经过逐级上传,到了朝廷。还要给政事堂大臣审核,哪个环节掉了链子,那奏折或许就不知所踪了,这也就是为什么皇帝对某些事情全然不知的原因。

正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生。所以宋朝州府监军一级的官员,都可以通过特殊的渠道,将奏折直接呈报皇帝,不须经过中间的环节当然。只仅限重大事情,如果上报的是鸡毛蒜皮的问题,你就等着挨刮吧。

脸色有些不自然,说得不好听点。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自嘲一笑,张方平说道:“想来也是如此,如果连范希文都不能相信,那天下就真没有操节之士了。

楚质笑了笑。不准备接下话茬,没想张方平却感叹说道:“当初吕相也曾经感叹,见过世间人物,从未有操守二字者,而范希文对答。天下确有操守之士,只是吕相以这种想法待天下士人,操守之士自然不来,我却也是如此。”

“你可知道,若是范希文据此功劳。回朝为相怕是轻而易举,却丝毫不为所动,如此名节操守,怎不令人服气。”微微侧身,张方平说道:“就是你,如果不是年纪太资历不足的话,直接提你做个三司副使,想必朝中上下却无人反对。”

啊,楚质惊讶不已,虽然知道进献晒盐之法应该是立了不小的功劳。可是功劳到底有多大,却没有个明确概**,只是模糊的觉得,皇帝就是给自己加官,应该不会很高,提个通判或许还行,知州之类的就不用妄想了。

毕竟楚质的低啊,从八品的小知县,就是连升三级,才正七品而已,与从五品的知州相比,还差好几级呢。最多是在荣誉和物质方面赏赐补回而已。“不过你却是可以放心,资历就是熬出来的,功劳却是不会改变。”张方平笑着安慰道:“只耍时间够了,谁也不能阻拦你上位

这倒是没错,仁宗一朝,基本的赏罚分明还是可以做到的,况且,以楚质的背景、人脉,只要不犯浑,参与什么谋逆大案,谁能抹杀他的功劳,这也间接说明了宋朝国库紧缺的情况,自然,现在的情况还没有十几年后那么严重,到了那个时候,谁有办法为朝廷赚钱。谁就可以升官,哪怕是直接为相也不成问题。

此时,东京福宁殿西阁,赵祯强忍心中激动,声音却是有点儿颤:“若水,核实了,此法真是有效?”

“陛下,千真万确,是由奴婢亲自尝验,绝对无假。”邓若水肯定说道,斩钉截铁,也是一脸的欣喜。

“牵甚,联就知道范卿为人诚实。绝不欺君。”赵祯笑容满面,真是龙颜大悦,也很久没有像现在这般开怀畅笑了。

不要以为做皇帝很轻松,江山社稷。天下万民,繁琐细碎,事无巨细,都由皇帝决策,这倒也就罢了,赵祯也算勤政,可以应付得来,可是还有十几万的官吏,百多万的兵将。都靠朝廷,确切的说,是指望皇帝养活,烦恼啊。

不仅如此,还有那些皇族、外戚、功臣等等的后代,在恩萌法的庇估下,人数呈几何级数上升,加上辽国、西夏的岁赐,就是赋税再多,也经常入不敷出,赤字连年,无奈之下。赵祯只好动用自己的内常补上。

偶尔也就罢了,年年如此,内帮金银日少,就是贵为天子也会心痛的。所以赵祯平日才会如此节俭,厌恶浪费奢侈,想来这都是被逼的,自然,也说明他不是昏庸帝王,不然只顾享受即可,何必考虑许多。

虽然不想扫皇帝兴致,但是那若水不得不小心提醒句:“陛下,既然此法证明行之有效同,那何不推行天下,以恩泽万民。还有,钱塘知县楚质进献此法,有功于朝廷。却不知该如何赏赐?”

如果是换成宋太祖、太宗在位,听到那若水进言,才不管你说得是否正确,直接拖下去技毙了,一个太监想干预政事,肯定是活腻了。

而赵祯相对宽容,加之心情还不错,没有留意邓若水的犯忌,注意力马上转移,寻思片刻,皱眉说道:“推行天下,还需要与各位宰相商议再作决定,至于楚质查询江南诸府州,看哪里有空缺的通判。使他补上就是

忽然察觉自己情急之下,不慎犯了忌讳,那若水本应就止沉默,但到底年轻,闻言不由惊讶道:“楚质立下大功,陛下如此微赏,却是不公。”(未完待续)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 第三百九十五章厚赏与惩治

二节的心思不是谁都能猜测出来的,却见赵祯厉煮望了一愕涵水,淡声说道:“摆驾政事堂,此事联要与几位相公商议。”

“奴婢领旨。”心中一惊,邓若水连忙行礼答应,扬起细微尖锐的嗓音传下皇帝旨意。片刻,一群内侍宫女涌了进来,拥着赵祯浩浩荡荡而去。

“多舌,自己到内待省领罚吧。”适时,入内都知张惟吉走了出来,壬斥道:“国家政事你是能诽议的吗。要不要命了?想跟阎文应一样下场不成。”

“孩儿不敢。”邓若水惶恐说道,宫里内待,谁不知道以前最得皇帝宠信的是入内省都都知、大阁阎文应。可惜结交了外臣,又参与谋害废后郭皇后的嫌疑,最后落得流放下场,在路上不明不白死了。

在宫里,大家都知道皇帝是个极**旧情的人,只要你不故意触怒,对待内待就如同亲人一般,有谁犯了过错,只是加以责罢了,最严重的无非是遣其出宫,像阎文应一样流放至死的情况几乎没有。

其中原因也不怪皇帝,主要是阎文应太过放肆,仗着皇帝恩宠,时常评点朝政,惹得百官心中不爽,恰好那时郭皇后生病,阎文应使人送汤药不久,郭皇后就死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不管真相如何,在百官群谏下,赵祯受不住压力,阎文应的结局已经注定。

“你呀你,平日不是很机灵的吗,千叮万嘱告诚你,宫里不比其他。凡事三思而后行,今日怎么犯浑了。”剁压吉恨声道,怒其不争,扬了扬手,似要一巴掌拍下去。

“父亲,孩子只是一时糊涂。”邓若水迎脸闭目,不敢躲避。哀声道:“以后再也不敢了。”

“给我说实话,这么帮衬楚质,是否收了楚家人的好处了?”轻轻放手,也没掌打的意思,张惟吉低声说道:“不仅糊涂,而且愚蠢,为了些许小利,难道连小命也不要啦?”

“父亲,孩儿誓,绝对没有。”那若水连忙辩解。

仔细打量邸苦水,张惟吉微微点头:“就信你这回,那无缘无故的,为何要冒这个风险为他说好话。”

宫中内待,因为身体上的缺陷,心理受到影响,说是自私自利一点也不为过,绝对不会说看谁顺眼,为其美言几句,却舍上自家性命。

“父亲,你忘了,楚质身份。”犹豫了下,邓若水眼睛闪烁出一抹亮光。“什么身份?听着有些耳熟,但也无非是朝中某个大臣子侄罢了,说到底还是一个小知县,运气倒是不错,立下了大功,既然官家都已经决定如何赏赐,何用你多言生事。”张惟吉随口说道,宫中事情繁多细碎。能记得朝中大臣模样就已经不错了,谁有心思理会那些不入流的小官。

“父亲忘了,楚质呀,一年前,与那位”虚指后宫方向,邓若水压抑着心中兴奋,微声道:“联姻的,侄女婿。”

“你是说,皇后。”瞳孔猛然扩大一圈,张惟吉醒起,片刻,突然扯着邓若水来到宫中角落,悄声说道:“益之,你想走皇后的门路?”

“父亲,孩儿不敢。”邓若水连忙跪下请罪:“孩儿只是想”

“行了,莫要急着解释。”张惟吉微笑摆手,和声道:“唉,说起来也是为父无能,你入宫数年了,才使你从小黄门升为入内高品,投了皇后,也不失为晋身之阶。”

眼再一红,邓若水咽声道:“孩儿怎敢怪怨父亲,都是那史志聪

“噤声。史志聪也是你能叫的吗,要称呼为史大阁。”话虽如此。张惟吉嘴角却掠过一丝嘲讽,显然对那个史志聪也瞧不上眼,也可以理解,后宫之中,不管是皇后、嫔妃、太监、宫女,就是你不招惹别人。麻烦也会送上门来,想洁身自好,难啊。

宫里内侍太多了,就是在福宁殿里听差,张惟吉也不敢说自己得到天子宠信,还有许多的对头,史志聪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那姓史的。仗着自己是张妃的人,越不把父亲放在眼里了。”邓若水愤恨说道,要不是他的反对,自己恐怕已经是内侍押班了。

“既然你知道,他是借了张妃的势,才压了为父一头,为何不投向张妃。”张惟吉轻声说道:“在宫里,做错了事不要紧,最怕是跟错了人。”

其实他们都清楚。讨好天子才是最容易晋升的,得到皇帝的信任要比什么事情都重要,可是问题在于,每人心中也是如此寻思,要在万千内侍中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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