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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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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李明达的秉性,刘仁之深以为然的点头,或许最好的结果证明真是他们多疑,但是小心无大过,总要比再次出事要好。

“刘主簿,你与李明达共事多年,想必对其了解颇深,闲着也是闲着,不妨向本官仔细说下他的情况。”

第三百四十八章点拨

心谓可恨点人也有可恰亨处,众话用在李明达身卜也”不像楚质一样,出于现代不随意打探别人**的习惯,从不刻意打听下属同僚的情况,刘仁之与李明达同僚多年,对他的一些事情十分的了解。

出身于单亲家庭,家境贫寒,功成名就之时,母亲逝世,几年前娶了个媳妇,孕育有子,可是在临盆之际,难产而亡,大人小孩都保不住,”其中种种,简直可以拍成一部让人肝肠寸断、泪流满面的狗血肥皂剧。

“说起来他也是颇有才干的,只可惜误入了歧途

”刘仁之轻叹说道勺

楚质也没有怀疑”对于李明达的才能,他还是有些了解的,毕竟如果没有自己的存在,说不定人家已经接任钱塘知县之职,况且上任至今,刑狱方面的事务,李明达从来没有让自己理会过,这可以说是李明达专断独行,害怕被夺权,但是也可以说明人家才能不凡,根本不需要上官之助,就能将本职工作做得井井有条。

“误入歧途不要紧,就怕他不觉自己有错,继续执迷不悟。”楚冷淡声说道,没有任何惋惜之心,毕竟李明达要走什么路,并没有人逼迫,完全是他自己的选择。

刘仁之默默点头,想到李明达可怜的身世,心中的怨气消散了些,但是却没有为其求情的意思,也认为既然是李明达自己做错了事情,那就要承担其带来的后果,与人无尤。

“双亲早逝,妻儿尽亡,这样说来,他如今截蔡一身,不为血亲妨碍,怪不得行事如此不计后果。”楚质说道。额眉半皱起来,有着这么悲伤的经历,身边又没有亲人亲情的羁绊,性格多少也有些扭曲,在此种情况下,作出这些事情来自然也不奇怪。

刘仁之深以为然,在官衙之中,难免接触一些被收监入狱的亡命之徒,而这些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身无牵挂,不为亲情所累,做起事情来自然毫无顾虑,而李明达就是如此,只不过他要比亡命之徒更加聪明狡猾,而且熟知杭州城的情况,这更加让人头痛。

隐藏于暗处,相当于没有破绽,讨论片刻,两人毫无所得,无奈之下,只能采取最笨拙的办法,加强戒备之余,再加派人手仔细搜捕,范围扩大至城外邻县。

此后几日,县衙三班衙役基本上不用做其他事情了,只留下二十余人在衙中听用,其实是在保护知县主簿的安全,其他的衙役自然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全部被派出去搜寻李明达,城里城外,下乡进村,爬山涉水,只要觉得有可能藏人的地方,都要过去仔细检查。

现有可疑分子,立即将其捉拿回衙,大有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人之意,然而,这自然也就弄出了乱子来。

一开始的时候,衙役牢记楚质不可扰民的示,搜查时候,特别是对待行人百姓,要面带微笑,客客气气,只是时间一长,却依然找不到丝毫线索,难免开始心浮气躁起来,特别是那些兵丁,平日骄纵惯了,忍耐一时还成,久了也就露出了本性。

粗言秽语,动手动脚的行为很是常见,一般百姓有怨不敢言,但是有些士仲却看不过去了,换成是谁,看见一帮粗鲁兵丁在自家庄园里口出不逊,还动人,心里岂能不气。相对他们而言,兵丁就是个软饰子,根本没有任何的顾忌,一纸书状就摆在了范仲淹案头。

见到诸多状书,且并非小事,范仲淹自然不会忽视,立即派人将楚质叫来,虽然文书状告的不是他,但是在拨捕李明达的事情上,兵丁衙役都归他管节,如今这些人捅出了委子,不找他还能找谁。

议事房中,见到士伸的状纸,楚质乖乖的认罪道:“职下办事不力,干扰百姓,乃是下官的疏忽失职,回去之后,定然严加斥,惩诫不饶,请太守见谅。”

楚质没有推卸责任,这让范仲淹十分满意,轻轻点头说道:“认真寻拿在逃案犯固然不错,也值得嘉奖,但是扰民却是罪过,不可不罚,固然老夫决定扣你一月薪俸,以补偿百姓损失,你可心服。”

“下官心服。”楚质说道,心里不仅没有丝毫怨气,反而有些感激喜悦,要知道知县一月的薪俸不过是十几贯钱而已,以他现在的身家,自然不会放在眼中,况且,在搜捕李明达的过程中,确实是自己的手下把人家的东西毁坏,而且居然还差点将人打伤,身为他们的上司,背黑祸也是应该的。

最重要的是,按照士伸的状书,兵丁衙役可没少损坏人家的家具物品,有些还是价钱不菲的丝绸瓷器,这可不是区区十几贯钱能足够赔偿的,如今范仲淹这样决断,相当于在偏帮”。

当然,也不是范仲淹要狗私,毕竟相对资产丰厚的士伸来说,兵丁衙役损坏的东西根本不会对他们造成任何影响,而楚质在范仲淹眼中,却是个两袖清风的清官,罚俸一月,也算是比较严重的惩诫了。

“对了,还是没有现李明达的遗迹吗。

”范仲淹问道。

“李贼狡诈,且对于杭州一草一木了如指掌,实在是不知其藏身于何处。”楚质有些无奈说道:“下官已经吩咐衙役仔细搜查各处,却一无所获

“或许他已经远走,潜逃出杭州之外沉吟了下,范仲淹说道:“那再搜寻下去也毫无意义,不如就此罢手吧。”

目光灼灼看着楚质,范仲淹说道:“就,算李明达还藏身于杭州,但你应该也明白,如此大张声势的搜捕,必会打草惊蛇,如果风声过去的话

“太守的意思是,外松内紧?”楚质心领袖会道。

“没错,如果他的目标真的在你,肯定会再出现的范仲淹淡淡微笑道:“况且,难道你没有现吗,如今的你,已经急了,怕了,或许这正是他所希望见到的,然而,你是官他是贼,应该是他焦虑害怕才是,你又何必着急。”

急了,怕了,楚质喃喃自语,过了片玄,慢慢露出了笑容,轻轻施礼道:“下官谢过太守教诲。”

“很好现楚质明白自己的意思,范仲淹笑道:“回去之后,该干嘛就干嘛,把牢里的那些人都放了吧,衙里米粮也不丰裕,养着这些个闲人做什

楚质应声,告辞而去,脸上重新浮现出久违了的灿烂笑容,这让守候在州衙外的衙役很是纳闷,至从出了李明达这档事,就没见他笑过,而今却笑得这般开怀,难道是现了李明达的下落?已经将其捕获不成,普通衙役不敢询问,但是回到县衙,刘仁之也现楚质的异常,自然而然开口试问起来。

“什么,罚俸一月刘仁之惊讶不已,心里却有点怀疑,笑得这么欢畅,怎么看也不像是被罚薪的模样,

“把人都招回来吧楚质微微摇头说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刘仁之连忙点头,心中顿时恍然,愿来是怒极而笑,想来也是,在太守那里受了气,怎么可能无动于衷,看来衙役们要自求多福了。

“至于那些军汉,就礼送他们回营吧楚质考虑了下,觉得那些兵丁固然也给自己惹了麻烦,但人家是好心来帮忙的,而且双方没有辖属关系,管不到他们头上,也不好斥,只有礼送他们回去了。

刘仁之闻言一怔,招衙役们回来还好理解,再三告诫他们不准扰民,居然敢违令,害得知县被太守罚俸,自然要好好的斥责一番,然而兵丁却不同,如果没有他们之助,光是靠三班衙役,怎么可能拨查得完杭州城里城外各个地方角落。醒起来。

“这是太守的意思楚质微微摆手道:“寻了几日,都不见李明达的踪影,不是已经远走高飞,就是藏匿在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想必再搜查下去也是徒劳无功,既然如此,何必白费力气,不如以静制动,相信再狡猾的狐狸,也总有露出尾巴的那天。”

也知道楚质说的没错,可是刘仁之还有些不甘,觉得或许再努力寻查一下,说不定就能找到李明达了。

察觉刘仁之的心情,楚质安慰说道:“招衙役回来,并不是说耍放过李明达,本官决定,即日起提高悬赏价格,有擒拿李明达归案者,赏钱百贯,若有现其行踪者,赏钱十贯

十贯百贯,对于富商豪仲来说,只是些小钱,自然不足以令他们动心,然而对于寻常百姓而言,却相当于他们一年或者数年的辛苦劳作所得。

李明达是谁,犯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被官衙通辑,百姓不清楚,而且也不需要清楚,只要知道若是现他的行踪,就能到县衙领取十贯钱的赏金,而把人拿住,那就恭喜你,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财致富谈不上,但衣食无忧还是有保障的。

古有言,财帛动人心,自然之理,一时之间,继衙役兵丁停止搜寻之后,寻找李明达的人反而比之前多了起来,特别是那些被关押之后被释放的泼皮无赖们,得知是因为李明达的缘故,他们才受些无妄之灾的,不管走出于报复之心,还是贪图悬赏,都纷纷立誓,哪怕李明达躲在天涯海角,也要将其揪出来。(未完待续)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 第三百四十九章 尾行

乌鸣破晓。天边初露曙光,晨雾未散,平静清翠的西湖情一四彻。一缕缕、一团团的青烟雾气,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湖面。

城东码头,一叶扁舟轻轻的划过清澈的湖水,在雾气朦胧的西湖中若隐若现,卷起了的一道道如丝如缕的波纹慢慢向四周荡漾,渐渐消逝隐去。

晨风拂晓,似乎带着几分寒气。轻舟蓬内,长贵忍不住打了下轻颤。扯紧身上的衣服,扬声道:“公子。外面风大,雾气湿重,不如进来喝口茶水,暖和下身子

站在船头,张目四顾,放眼尽是茫茫的雾气,楚质无奈微笑,躬身走入蓬内,叹道:“还想欣赏下晨初曦阳件起的西湖美景,却不料尽是雾蒙束的一片。”

撑舟的船夫是今年约四十岁的精瘦汉子,面容慧黑,背脊微职,显然走过惯水上生活的,似乎并不知道楚质的身份,在舟尾轻点着长竿,笑呵呵说道:“公子,大冬天的,雾气浓重,就算太阳出来了,也看不到的,要近响午时分,雾气才散尽。如果公子是想欣赏西湖景色的话,我要奉劝一句,还是午后再来吧。”

显然,般夫也是憨厚老实之人,不然也不会放着生意不做,却劝人

去。

“受教了。”楚质微微拱手说道,却没有失望之色。也没有改变主意吩咐般家归航,毕竟能让他清晨出门,多半不是什么私事。

其实,现在也不算很早,固然太阳才刚刚冒头,但已经是辰时中末时分,相当于现代的七八点钟,只是十二月份的冬季,夜长昼短,古代百姓可没有明确的时间观**,都是看天色起床的,自然觉得时间还早得很。

所以,当楚质按时以往的习惯。从温暖的被窝中爬起来时,也有些惊讶官衙怎么比以前冷清了许多,当时还不在意,叫上长贵出门,现杭州城中也是如此。

要知道身为知县,楚质的作息时间根本就没有个定数,特别是现在天气寒冷,除非有百姓击鼓升堂,不然总是睡到快吃午饭才起来,自然有些忽略了杭州的气象变化。

而今,也不是他突然兴致大,想在大冬天的欣赏西湖美景。而是范仲淹的指令,让他调查下西湖的水域情况,因为严冬季节,杭州城外的运河水源有枯竭的迹象,要保持其畅通运行。就需要西湖的水作为补充,毕竟这也是当初开湖的目标之一。

如今开湖成功。但是水源却不能保证,那耗费巨大财力物力人力疏俊的西湖工程,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虽然有信心西湖水源定能满足运河的需要,但是关系非楚质也不敢怠慢,更加不敢把这事丢给手下办理,非要亲自前来调查清楚。

端起热气腾腾的茶汤抿了口。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暖流从心底上升。缓缓流动全身,坐在舟内,透过蓬壁的竹草帘子,望着雾茫茫的西湖。楚质轻叹摇头,本想表现一下。清晨探清楚情况,就立即到州衙汇报。以范仲淹的性格,肯定会赞赏几句,可惜出点自然是好的,却挑错了时间。

旁边的长贵见状,也明白楚质的心情好像有些不畅,立即识趣的乖乖沉默不语,手脚麻利的继续取来炭火煮茶,过了片刻,炭火暗红,精致的陶壶壶流上冒起了浓郁的轻烟白雾。茶香溢满蓬内,为人精神为之

爽。

长贵轻轻执起陶壶,为楚质面前的空盏注入茶汤,却现他目光迷离。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桌案,似乎在沉思,不由顺口说道:“公子像是有什么心事。”

嗯,楚质回过神来,也没有讳言。直接说道:“还不是李明达的事情。都已经过去十多天了,连个人影都没见,也不知道那些衙役是否在玩忽职守,随意敷衍。”

这事在杭州城中已经沸沸扬扬,也不是什么秘闻,况且,身在县衙之中,长贵也清楚其中的内幕,明白楚质保是随意说说而已,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聆听。

果然,又听楚质说道:“不过。也不能全怪他们,毕竟只是暗中调查。不得公开身份,有些地方确实有些不好进出寻查。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人肉搜索的巨大威力更是不容质疑的,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现不了李明达的踪迹。原因只能有两个,一是李明达已经逃离杭州,二是藏身于杭州某处秘密的地方。

两个可能,楚质倾向于第二个,然而,无论藏身于可处,总是离不开吃喝拉撒,就算早有准备,衣食无忧。选择留下,必有所图,肯定要打听消息才好行动,这样,肯定会有一线妹丝马迹暴露出来。

可是却偏偏没有现,这又说明了两个问题,衙役们都是吃干饭的。欺负下老百姓还可以,真要做戳比甲,就无能为力;要么是,有人为其通风报信,经过再三的揣测、反复的辩证,最后,楚质……晕了。

要知道他可不是福尔摩斯,没有充足的信息,推断出的结论不仅别人怀疑,连楚质自己也不能确信。反而因为结论太多,到把自己绕糊涂了。

揉了揉额头,楚质叹道:“看来还是太守提醒得是,我太执着了。”

摇了摇头,楚质无奈微叹。他何尝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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