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房二-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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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娘欺负我!”锦麟啊啊大叫着,就撒丫子朝房遗爱跑了过来,鼻子眼泪横流,很是可怜兮兮。
“我教我儿子,你插什么手?”金铃儿头疼的看着蹭进房遗爱怀里的锦麟,对房遗爱冷声说道。
“麟儿也是我儿子,虽然是干的!可也叫我一声爹,嗯,干的。”房遗爱抱起可怜兮兮的锦麟,招手示意锦麒也过来,对金铃儿说道。
锦麒蹲着马步,迟疑地看了眼金铃儿,见金铃儿没点头,朝房遗爱笑笑,没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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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章 梦吗?】
'正文 272章 梦吗?'
第二七二章梦吗?
“锦麟过来!”金铃儿瞪了房遗爱一眼,朝锦麟喊道。!DUKANKAN赢话费)
“我不!”锦麟使劲搂着房遗爱的脖子,就是倔强的不肯下来。
“看看,你把孩子都给吓到了。”房遗爱说道,“教孩子不能太心急,而且孩子得哄着来才行。”
“放下锦麒。”金铃儿没理会房遗爱的话题,冷着脸说道。
见金铃儿不满的样子,房遗爱服软的说道,“好好好,我放下锦麒,不过你可不能打孩子,孩子还”说着,哄着锦麒下地,乖乖站好。
房遗爱还没完全起身,金铃儿手里的藤条就奔着锦麟的手臂打了过来。
房遗爱面sè一沉,伸手抓住了藤条的另一端,皱眉看向金铃儿。
金铃儿回扯了一下,没能从房遗爱手里扯出藤条,冷哼一声,就直接朝房遗爱攻了过来。
看房遗爱和金铃儿两个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锦麟抱着盐梅子,喜笑颜开的在原地拍着手蹦了起来,还不停的叫好,“干爹加油!干爹加油!”
“锦麟!”锦麒收了马步,瞪了眼惹祸的源头锦麟,担心的看着你来我往的两个人,赶紧扯着看戏的锦麟,跑向了孙芸娘的房间。
两个孩子跑进去叫孙芸娘出来救火,那边房遗爱已经简洁快的将浑身长刺的金铃儿锁在了自己怀里,不然金铃儿是不会停手的。
只是,在将金铃儿锁进怀里的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房遗爱总觉得怀里的金铃儿给他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霎时间利州的那个梦浮现在了脑海里,右手下意识的摸向金铃儿腋中线肋下三寸的地方。
本来被房遗爱锁进怀里,听着房遗爱的心跳,闻着房遗爱身上不断窜过来的气息,金铃儿心下就有些慌乱,却不料房遗爱的手掌竟然滑向自己腰间的敏感处,当下忍不住轻哼一声,软到在房遗爱怀里。
感觉到金铃儿软到在自己怀里,听着她那一声似喘非喘的轻哼声,房遗爱觉得自己似乎听到过这种轻哼声,当先满是疑惑的看向怀里的金铃儿。
闻着鼻间思念的气息,金铃儿有种委屈的想哭的感觉,情愿这样不要醒来,只是感受到房遗爱探究的目光时,金铃儿猛然惊醒,面sè上一片绯红。
金铃儿赶紧站直身子,挣脱了房遗爱禁锢着自己双手手腕的大手,左肘捣向房遗爱的胸膛,右手拍掉房遗爱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掌,闪出房遗爱一臂远的距离,扬起手掌,怒视着房遗爱,以掩盖自己心中的慌乱。
房遗爱闷哼一声,揉着被撞疼的胸膛,疑惑的盯着金铃儿,呆愣愣的呢喃着,“那到底是不是梦?这感觉为何会这么熟悉?”
金铃儿眼里的惊慌一闪而逝,冷哼一声,放下手掌,快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了这是?”看着房遗爱和金铃儿两人呆愣对视了一会儿,然后金铃儿就收了手掌,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急急的回了房间,好像在逃避什么似的,孙芸娘不由的奇怪的问道。
“哦,没什么。”见金铃儿关上房门,房遗爱心不在焉的答道,疑惑的看向自己刚才揽着金铃儿腰间的右手手掌,想不明白那个感觉真实的梦,到底是不是梦?还是……
那天自己醒来的时候,也感觉有些疑惑和不对劲,可是床上确实一点痕迹都未曾找到,让房遗爱以为那真的只是一个梦。
真的只是梦吗?
看房遗爱皱眉愣神的样子,孙芸娘看看金铃儿紧闭的房门,又看看房遗爱,示意锦麒和锦麟两个去把房遗爱给叫过来。
“干爹?怎么了?是不是娘也打你疼了?”锦麟扯房遗爱的衣摆,仰头问道。
锦麒无语的瞪了眼自己不会说话的弟弟一眼,扯了扯房遗爱的衣衫,叫道,“干爹,nǎinǎi叫你过去。”
房遗爱蹲下身子,一手扶着一个,让锦麒和锦麟两个并排站在自己面前,细细的打量着两个长相一样的孩子。
记得当时孙芸娘、金铃儿还有崔逾凡三人,都说锦麒和锦麟两个因为是双生所以早产,可是,真的是早产吗?
若是按足月生产算计的话,金铃儿怀上孩子的时间,应该是贞观八年的六月左右才对啊?难不成那个梦会是真的?
可是,锦麒和锦麟两个的长相,基随了金铃儿,就连不相像的地方,也丝毫早不到房遗爱自己的影子。
房遗爱失笑一声,觉得自己是想多了,像自己,就算长得不像房玄龄,可面容上还是能够找到几丝与房玄龄的相似之处,而两个孩子俊秀的小下巴,倒是跟金铃儿和崔逾凡两个都挺相像。
“怎么了?只是?”崔逾凡推开家门,就见房遗爱在院子里,上下打量两个孩子,像是第一次认识一般,不由的奇怪的问道。
“回来了。”房遗爱闻言,起身看向良久未见的崔逾凡,说道,“没什么,只是看这两个孩子应该是练武的料,想着是不是让他们两个习武,免得将来讨个武力非凡的媳妇,再降不住,岂不是让孩子们吃亏?”说着,手下还不忘爱怜的蹂躏两个孩子的小脑袋一番。
“你该不会是笑话我没铃儿厉害?”崔逾凡失笑的说道,可能是因为这两年来不停歇的忙碌,使得他本来就不胖的脸庞又瘦了几分,线条分明的骨头,倒是让他多了几分刚毅之sè。
“别说的跟我欺负你似得。”听闻崔逾凡的声音,金铃儿平复了心绪,拉开房门,神sè如常的说道。
“我说的是我自己好不好,谁闲着没事说你们两个。”房遗爱说道。
“怎么,你要成亲了吗?”崔逾凡好奇的说道,“那可要恭喜你了,什么时候成亲?不过我最近几个月还得去剑南道一趟,明天就走,要是你赶在这几rì成亲的话,我怕是喝不上你的喜酒了。”
听闻房遗爱可能成亲,金铃儿心下一紧,看向房遗爱。
“遗爱要成亲了?”孙芸娘转着轮椅过来,问道。
“我倒是想,可惜淑儿她爹不同意,还说要等淑儿十八之后再说成亲的事情也不迟。”房遗爱撇嘴说道,倒也没什么可惜之sè,显然是觉得晚个几年也无所谓。
金铃儿闻言,悄然松了口气,眼神还是不由的暗了一下,是啊,总不能不让他成亲?自己又有什么立场?随即,目光望向崔逾凡身边的两个孩子。
是啊,最起码自己还有两个孩子相伴。想着,金铃儿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容。
房遗爱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眼看着崔逾凡和两个孩子笑的金铃儿,心下似有些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刚才的猜测真的错了,利州那个梦应该只是梦,之前那种感觉不过是个巧合而已。
房遗爱走到孙芸娘身边,跟孙芸娘向金铃儿一家四口,心中那股淡淡的不舒服的感觉,被房遗爱给压了下去。
在小院陪着几人闲聊了一会儿,房遗爱将自己明年参加科举的事情通报了一番。
梳洗一新的崔逾凡闻言,倒是很热情的将自己上次参加科考的经验,细细的跟房遗爱讲述了一番,不论是复习,还是进入贡院考试,都述说的很是详尽,末了还大体给房遗爱猜测了几道题。
对于崔逾凡的这番热情举动,金铃儿和孙芸娘倒是觉得理应如此,到没什么大的反应。
自从崔逾凡被派进崇文馆之后,就没跟崔逾凡见过两三次面的房遗爱,倒是有些受宠若惊。
至于跟崔逾凡初见时的那种若有若无的敌意,在调查了崔逾凡的根底之后,未现什么异常,房遗爱也就压在了心底。跟崔逾凡的关系,也只是维持面上过的去而已。
所以,对于崔逾凡今天的样子,房遗爱疑惑之余,也只能当成是他在讨好孙芸娘和金铃儿两个。
在小院里跟着孙芸娘他们用完晚饭之后,房遗爱才回房府。
往后的rì子,房遗爱早晚练功之余,就是读,然后三五天被房玄龄抽空考校一下功课。
每七天去一次虞府,从虞府出来之后,就是去醉冉楼的兰花阁,跟长孙涣和杜荷两人碰头。三人互相交流一下学业,和各自受教的心得。
当然,也会抽空去房府不远处的陆义家里串门子,或是趁秦琼和程咬金在家的时候,去两府里松散一下筋骨。再不然就是趁着尉迟宝林来信之际,再跟自己切磋一下,出出汗。
当然,忙碌自己的事情之余,也不忘严防死守,不让李治轻易进入房家的大门。
在相继碰了几次钉子之后,李治也明白了,只要是房玄龄不在家里,自己就压根没法进入房家的大门!谁让房遗爱在家读,以备科考来着。
当然,即便是房玄龄在家,房玄龄也像是跟房遗爱商量好一般,根本让李治见不到青娘。
对此,李治在苦恼之余,在李世民、长孙皇后、李承乾和淑儿、城阳的不停鼓励之下,也是愈战愈强,誓非要在房遗爱科举之前,将房家给攻下来!决不轻易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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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烦恼】
'正文 第273章 烦恼'
第二七三章烦恼
(感谢三月焰火同学的评价,谢谢支持!)
房家再防范,皇后或者是公主找来的时候,也不可能不让青娘出府。
所以,对于李治找帮手将青娘喊出房府,房家人也只是睁只眼闭一只眼,除了房遗爱不时的提醒淑儿注意点,别往外叫人叫的太频繁了就行。
十二月初的时候,礼部将彻底归类整理完的来年科考的名单交给了李世民过目,见上头房遗爱、杜荷、长孙涣三人全都以生徒的资格报名参加了进士科,李世民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至于参加武举的名单,李世民对秦琼很是放心,只是意思意思的看了一眼,并未细看。
他可不认为房遗爱这么讨厌麻烦的人会颠颠的跑去报考武举,再有房氏一族向来以文传家,房遗爱不可能不顾祖宗规矩跑去考武举,本来这小子在房家就长的像个另类,难不成在另类的弃文从武?房玄龄那一关,房遗爱就过不去!
再者,武举和文举基同时进行,就算是房遗爱找秦琼和尉程咬金、迟恭几个徇私,将他的比试安排在文举之后,就贡院里那种环境,三天下来,再壮实的人也得虚脱!
出了贡院,三天之内未必能够恢复到最佳状态。而武举的初始,则是在六天之内结束!
所以,无论是从房遗爱平rì的脾性,还是父母等方面考虑,李世民都不认为房遗爱会文武科举同时参加。在文举的名单上找到房遗爱的名字之后,也就没在意武举的名单。
见李世民只是不甚在意的扫了眼武举的名单,并未细看,秦琼松了口气。要知道,武举名单上倒数第二行最下头的那个名字,可就是房遗爱的!
对于房遗爱文武科举同时报名的事情,除了继李靖之后出任兵部尚,兼任此次武举监考的秦琼外,也就只有尉迟恭知道了,就连一醉酒就大嘴巴的程咬金都不知晓!
至于尉迟恭,之所以不往外说,完全是等着看房玄龄变脸,想要看看,等将来房玄龄知道房遗爱从校场上参加武举出来时,会是个什么样子。不知道那整天老好人样,总是面带微笑的房玄龄,将来的脸sè是不是能够丰富一些。所以,对于房遗爱参加武举一事,尉迟恭很是期待。
就连房遗爱没有长兵器,尉迟恭也很是热情的揽了过去,专门去将作监找人打造了一杆长枪,完全按照房遗爱的臂力,用了足足六十斤的乌精铁!
至于房遗爱的枪法,主要是秦琼传授的,尉迟恭在一旁帮着指点,很是热情高涨的做了房遗爱的陪练。
尉迟恭说什么也要让房遗爱将枪法练到混熟,不取武状元,最起码也的整个武榜眼或是武探花,绝对不能迭出前三名!
因为早前在大安坊的时候,房遗爱除了练剑,也曾经给冯铁匠练习过一年的枪。
因为剑太短,不是特别适合马战,冯铁匠以前参加马战的时候,使用的就是一杆长枪,只是他的那杆枪,在被人追杀的时候,被人给偷了,只留下那把随身的佩剑。
而胡老在接手教导房遗爱的时候,指点最多的便是剑法,枪法也指点了一些,只是胡老最擅长的就是剑法和掌法,枪法并不精通。
通过接触知道房遗爱有一些枪法的底子,秦琼这才将早年学过的枪法传授给了房遗爱,也算是为自己早年所学的那们武功找了个传人,不至于荒废掉。
房遗爱虽未拜秦琼为师,不过两人的关系比之师徒也不遑多让。
“遗爱,你真的不打算提前跟你爹知会一声?”见房遗爱拿着新到手的长枪,跟尉迟恭在练功房里一趟走了下来,秦琼忍不住再次问道。
“我爹要是知道了,秦叔叔觉得我爹还会让我参加武举吗?”房遗爱有些喘息的来到秦琼身边,端起一碗冷好的白开水,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擦着嘴巴说道,“我爹要是倔起来,用起家法,才不管我是不是刚从贡院里出来,到时候,我不残也得在床上趴个两三天。”
“就是,房小二这架子,摆明了是武将的料,干嘛整那些文绉绉的东西。”尉迟恭脸不红气不喘的坐在一旁,张口说道,“俺老黑最看不上眼的,就是老房头说话文绉绉,办什么事儿都得有条有理,也不嫌累的慌。”
“哎哎哎,老黑叔,我爹那叫先礼后兵,凡事先后分明,不然,没规矩何以成方圆?不计划怎么分轻重?”房遗爱不满的白了尉迟恭一眼,说道,“感情都跟您老和程叔叔似得,看谁不顺眼,不管不顾的上去一顿老拳打杀完事儿,那还要国家律法干什么?”
“干脆,大家都混江湖去得了,没规没矩的,只讲究拳头够大够硬。”房遗爱不满的说道,“老百姓也不种地了,看谁不顺眼就拉帮结派的去抢去打,这天下还不得乱套。”
“老黑,你的性子也该改改了,早年要不是你的这张嘴不把门,惹了祸,老房何至于让人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