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房二-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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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二章往昔(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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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孙芸娘口里得知,她和冯铁匠两人被世盟的人抓走之后,不知道运到了什么地方。
那些人查清了她的身份,因为她爹孙思邈的缘故,并未怎么为难她,只是关着。
后来因为世盟什么重要人物的亲人受了重伤,需要延医问药,而普通大夫又治不好,这便想起了孙思邈来,想着要是请不动孙思邈的话,就用孙芸娘作为交换条件,想要换得孙思邈的一次出手的机会。
孙思邈常年云游天下,没有什么固定的落脚点,即便是家里也没有人能够经常的见到他。
此时去不知道从哪里传出,说是最近这几年孙思邈一直在巴蜀地带,于是世盟就有人带着孙芸娘朝巴蜀赶去。
途经利州的时候,在一个暴雨之夜,孙芸娘寻了对方监视放松的空档,自己从暂时落脚的农户家里逃了出来。
由于天黑路滑,分辨不出方向,孙芸娘等一脚踩滑,跌落山崖的时候,才明白自己慌不择路的跑到了山上。
幸亏中间有大树枝遮挡,这才没直接摔死在山崖之下。
更幸运的是,第二天就被一个昨夜困在山林里的猎户给救了。
孙芸娘在猎户所在的小村庄住了几个月,后来救下了病倒在路边上的金铃儿。
在金铃儿养病的两个月里,孙芸娘和她两个人越聊越投机,后来更是相互怜惜,认了干亲。
孙芸娘也想知道外界的情况,想要知道冯铁匠和房遗爱的下落,这才同意跟着金铃儿来了利州。
孙芸娘虽然腿脚不方便了,可那一身的医术还在,而且有不少女人生病是不方便找男大夫的,孙芸娘也算就凭着医术,很快在利州立住了脚跟,成了各家女眷延医问药的首选。
跟武夫人相识,也是因为给武夫人治病,这才慢慢熟识的。
因着两人各有各的苦楚,话也能说道一块去。没事的时候,武夫人也常常将孙芸娘和金铃儿两个接到府里来小住。
“娘,当年你和爹为何会留下提示的消息?你们怎么就确定我一定能够把消息送给房杜两位大人?莫不是?”房遗爱双手不停的帮孙芸娘按摩着两条腿,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孙芸娘点了点头,说道,“当时你来到家里没两天,就听说房家的二少爷丢了,我和你爹就猜测,你可能就是房家丢的那个孩子。”
孙芸娘坐直身子,抬手伸进了房遗爱的衣领里,从里头扯出一条红线,继而把房遗爱一直戴在脖子里的玉佩给提了出来,手指摩擦着那枚以特殊手法刻着“俊”字的玉佩。
摩擦了好一会儿,孙芸娘这才缓缓的再次开口说道,“当时你脖子里就带着这枚玉佩,看样子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孩子。虽然玉佩的雕工和图案,我认不出来历,你爹年轻的时候却是见过的,说可能就是房家的。”
“是我,不肯相信,想要把你留下来。这才跟你爹商量,说是等你醒了,看你自己的意思,你若是想要回家,娘也不拦着,你若是,若是不想回去,那,那你就是我的儿子。”孙芸娘满脸回忆的说道。
“还记得你醒来的时候,娘问你的话吗?”不待房遗爱张嘴,孙芸娘把玉佩重新给房遗爱放回去,整理着房遗爱的衣衫,自顾自的说道,“那个时候,你只说自己叫杜元,自己已经没家了,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哭的娘的心也跟着揪揪着。”
“你至始至终都不提房家一字,想着你身上的伤,娘甚至有些怀疑我爹说过的你父亲的为人。”说到这里,孙芸娘解释了一句,“我爹早年的时候,跟你爹是好友,也曾结伴游学过。”
房遗爱点点头,没有说话,腾出一只手来,用手帕不时的擦着孙芸娘脸颊上的泪水。
“后来你爹打听到你身上的伤,确实是你父亲打的,原因是你跟四皇子打架,把人给狠狠胖揍了一顿。”孙芸娘心疼的看着房遗爱,说道,“你爹也打听清楚了,在你离家来咱们家之前,曾经昏过去好几天,有好几次都是险死还生,因此我也更加不想让你回去,想让你好好的留在娘身边,快乐的长大。”
“房家虽然派了不少人打听你的下落,全都是你爹找人帮忙给遮掩了过去,而你那时候想必也很伤心,愣是在家躲了大半年,非得剪了头发才肯出门。”孙芸娘一想起当初房遗爱鸵鸟的样子,又是觉得好笑,又是心疼的说道,抬手轻柔的抚摸着房遗爱张开的五官。
房遗爱有些赫然的摸摸鼻子,也觉得自己当初的样子确实够鸵鸟的。
“事后,你既然不提房家的事情,我和你爹自然也是不肯多提房家的事情。”孙芸娘说道,“后来见你每次听闻坊间传言,说是房夫人身体不好,还有房夫人坚持让人寻你的时候,你总是黯然沉默,娘就忍不住想让你回去。”
“直到后来听闻房夫人有平安的生下一个儿子,你的心情才算放开,娘和你爹也算是跟着松了口气。”孙芸娘说道。
“你还记得的家里出事前一天吗?”沉默了一会儿,孙芸娘问向房遗爱。
“我记得那天一早,我和狗蛋几个约好了要去城门外的林子里抓雀儿,爹娘不是去东市送货,并置备东西了吗?”房遗爱不解的看向孙云娘。
“那天我和你爹去茶楼里歇脚,你爹说听到有人密谋想要第二天晚上去害房大人和杜大人,我们两人便买了东西早早回来了,想着该如何给两人提醒。”孙芸娘说道。
“当天晚上,趁你睡熟之后,你爹出去了一趟,去杜府的路还没走一半,就遇到了意外,跟人交手半天,又在长安城内绕了老大一圈,才拜托对方,无功而返。”孙芸娘叹息的说道。
“第二天你爹不放心,总觉得昨天跟他交手的人有些熟悉,我们两这才打发你去送货,若是对方没认出来得话,我们自然能够见到你,若是,唉。”孙芸娘惨然一笑,说道,“果然是好的想法不灵,坏的想法灵。”
“因为怕出事,所以爹娘事先都留了信儿,若是我看到,自然不会忍心自己亲爹出事,而杜世叔又曾经对爹有救命之恩,我也不可能不顾爹的意思。”房遗爱接口道,“而我要是想要找到爹娘的下落,也只能从你们留下的线索中寻找,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只能选择回房府,我回去了,消息自然也能带回去。”
孙芸娘看着房遗爱,点点头,说道,“你回了房府,那里毕竟有你亲娘在,而且听闻房夫人对你一直疼爱有佳,有她在,自然不会再让你出事。我和你爹也就不用担心你在外头没人照顾,再出什么事情。”
“娘,都过去了,别再想了。”房遗爱说道。
“是啊,都过去了。唉,也不知道你爹现在如何?可还平安?”孙芸娘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想来你爹怕是?当初听着那地牢里的惨叫声,怕是你爹受了不少苦?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熬下来?”
“元儿,你可知道你爹的下落?”猛然想起房遗爱现在的身份,孙芸娘泪光闪闪的抓着房遗爱问道。
“放心吧娘,爹已经逃了出来。可能是怕连累我,所以爹也没敢回京城。”房遗爱给孙芸娘擦着泪,说道,“虽然我不知道爹的具体消息,不过听说爹现在可能已经入了江南的水军,既然在军中,那些人想要再下手就不容易了。娘放心就是。”
“真的?你没骗娘?”孙芸娘惊喜的问道,想要再次确认一下。
“真的,娘,孩儿哪舍得骗您啊。”房遗爱说道,“娘可知道,这些年我可是努力的赚银子,找人帮忙寻找爹娘的下落。”
“是爹娘连累了你。”孙芸娘心疼的说道。
“娘要是心疼我的话,等利州的灾情缓解之后,你跟我一起回京吧。”房遗爱看着孙芸娘,说道,“我可是在京城开了一家大大的医馆,跟太医院的太医们合作的。”
“可是,那医馆明明是我的,而且儿子的医术也不错,可是,每每来找儿子看病的人,大都不是冲儿子的医术来的,全都是想要讨要儿子的字来的。”房遗爱很是郁闷的说道,“现在儿子看病,除了必须记录的医案以外,全都是让别人帮着写方子。您说儿子憋屈不憋屈?”
“呵呵呵,那也是我的元儿字写的太好了,所以他们赶着你出诊,也要去医馆讨字。”孙芸娘与有荣焉的说道,看着脸上有些郁闷的房遗爱,满眼的自豪。
“儿子的引以为傲的一身医术,别人都不承认,娘还在这里高兴。”房遗爱不满的说道。
“谁让我儿子写的一手漂亮的字,比那一身的医术更耀眼。”孙芸娘开心的硕大的。
“我不管,到时候,娘去京城给我镇场子去。咱们在京城挣一份大家业,然后等爹回来,让爹大吃一惊。”房遗爱摇晃着孙芸娘的胳膊,说道。
“好,娘给你镇场子,让他们也知道知道,咱们家的医术也是有家传的。”孙芸娘满眼宠溺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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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三章门没插】
'正文 第二五三章门没插'
第二五三章门没插
由于种种原因,房遗爱和李承乾两人并未留在武府,而是去了幸福客栈事先预留出来的单独小院里。
从李承乾口里得知,按照武士镬的说法,似乎利州刺史安柄权并不是个安分的主。
而且,今年利州水患之所以如此的严重,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跟安柄权这几年借口军中建设,而动用军队,无节制的从利州各山头大肆伐木,不无关系!
至于木材的去向,能查明的也只有十分之一不到!而真正用于军中建设的也不过是十分之一的一半!
至于十分之一之中的另一半,基本上都用在了安柄权别院及其亲属的院落建设上了!
武士镬是贞观六年年底才调来利州的,去年利州雨季的时候,曾督促各处加强防汛措施的建设,以预防利州出现水患,祸及百姓。
自去年险之又险的渡过了雨季之后,武士镬曾召集利州各界,提议捐款修建堤坝和水道。
这一提议,却遭到了以安柄权为首的一群人暗中的反对与阻挠,致使事情不了了之不说,山林间的树木砍伐反而更加的疯狂!
是夜,房遗爱和李承乾两人招来了在两人之后进城,负责打探消息的众人。
说是不少有不少的人一谈到安柄权的名字就都小心谨慎的闭口,不肯在多说一句话。
他们还从不少的闲言碎语中,听说安柄权似乎再以木材获利。
不只是借口军中建设和军队训练,强拉部队进山林砍伐树木,又时还私下里强征周围的百姓上山做白工!
至于山间的树木砍伐下来的去向,却没多少人能够说的明白!想来,真正知道的人,也就安柄权及其亲信了。
另外,还有一些流言。
不知从何时开始,利州城就流传,说武家的二小姐是富贵命,而且是天不可比的富贵!谁要是娶了武家的二小姐,将来封侯拜相都不在话下!
房遗爱和李承乾相视一眼,心想,莫不是就因为这条流言,所以今天上午才会有人想要暗中伤害武媚娘,然后再来个什么英雄救美吧?最后最好是美人为报恩,再来个心甘情愿的以身相许,那么这个结局就完美了。
这想法还真够狗血的!
暗中查访的侍卫,不解的看了眼神态莫名的房遗爱和李承乾,继续回报自己等人得来的消息。
本来流言一出,不管真假,都有不少人上武府向武家二小姐提亲,后来安柄权出面,大张旗鼓地为其一个面不过八岁的故友之子,向武家求取二小姐,虽然被武士镬严词拒绝,却被安柄权放话说武家二小姐是他内定的侄儿媳妇。
安柄权虽然只是平平的一句话,并未说什么若是有人敢再去向武媚娘提亲,就如何如何云云,却没人敢再请媒婆去武府了。
虽然别人不敢再去sāo扰武家二小姐,可是安柄权唯一的儿子,已经年满十八的安振楠,却对安柄权的做法心存不满,总是时不时的去sāo扰武家二小姐。
为了掌握武家二小姐的行踪,听说安柄权和武家前任夫人所出的二少爷武元爽相交莫逆。凡是幼年轻男子去武府做客,不论所为为何,武家二少爷都会去别人面前贬损一番武家二小姐的闺誉。
房遗爱和李承乾互相望了眼,总算是明白武元爽后脚跟着进客厅,还说那样一番话,所为为何了。
两人心下都对武元爽这种卖妹求荣的行为所不耻!更何况还是将自己的妹妹卖给对自己老爹可能不利的人!
这种没脑子的蠢材,竟然会是武媚娘的哥哥?!这让房遗爱有着理解不了。
“可打听到安柄权的那个八岁的侄儿是什么人了吗?竟然让安柄权如此上心。”李承乾面无表情的问道。
“只听说是一个叫息遗的男孩,据说在利州城西,距离利州城七十里开外的一座小山上,跟着一位隐居的儒者就学。”侍卫显然早就想到李承乾可能会对此人感兴趣,早就打听好了,不急不遇的说道。
“对了,巳时三刻武元爽和安振楠身在何处,你们可打听清楚了?”房遗爱插嘴问道。
“两人正在鲜味楼临街的包房里。”侍卫回答道。
“鲜味楼可是距离宁记干果铺所在的丁字路口处?”房遗爱问道。
“房公子所猜不错,正是房公子马匹出事的地方。”侍卫说道。
“殿下有什么打算?”挥退了侍卫,房遗爱问向李承乾。
“还能有什么打算?先赈灾吧,估计这两天赈灾的粮草也就能到利州了,先把灾民安排妥当,其余的事情稍后再说。”李承乾说道。
“天气渐热,那些个尸体也要及时的处理,不然的很容易腐烂,并引发瘟疫。”房遗爱点头说道,“而且,利州的雨季还未过去,谁也不知道下次连绵的雨天什么时候到,还是先抓紧时间安抚灾民吧。”
“只是之前咱们商量的关于借用军队帮忙赈灾的想法,看来得再认真仔细的好好思量了。”房遗爱神sè沉重地说道。
“利州军的情况,等摸清楚了再说,想来借以赈灾的话,他安柄权也不可能说得出什么话来。”话虽如此说,李承乾的神sè却并未见轻松,反而凝重的不少。
两人商量了半夜,才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李承乾带着李清、晋语,就要按事先商量好的,却刺史府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