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房二-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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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刚ォ说遗爱在遗则的屋里?”房夫人不敢相信的问道。
“是啊,夫人。二少爷说昨天看完书后,想着医馆里最近有不少幼童生病的,所以不放心三少爷,这ォ去了三少爷房里。正好赶上三少爷想要小解,二少爷没叫醒奴婢,帮三少爷小解后,便被三少爷给缠住了,这ォ直接歇在了三少爷房里。”黄奶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毕竟是她伺候三少爷,半夜自己没醒,反倒累了二少爷,是她的失职。
房夫人只交待黄奶娘以后小心伺候,断不可再有这样的情况,然后头疼的挥退了黄奶娘,很是无语的看着黄奶娘进了房遗爱的院。只是一想到自己昨天的吩咐,又怕黄奶娘进了房遗爱的屋再撞见枯等的菱悦,赶忙让兰儿去拦着,别让黄奶娘冒冒失失的闯了进去,让兰儿进去去取房遗爱的衣物。
等到黄奶娘千恩万谢的捧着房遗爱的衣物走了之后,房夫人这ォ询问的看向兰儿,见兰儿轻轻的点了点头,房夫人这ォ松了口气,信了黄奶娘的话。
兰儿却没敢告诉房夫人,自己在二少爷的房间里不光看到了哭着睡着的菱悦,好像还看到了二少爷的布袜。看那双袜的样,应该就是昨天穿的那双。
房遗爱面色如常的跟家人吃过早饭,先送了房玄龄去上朝,这ォ抽空跟房夫人说了声,想让菱悦今天去医馆帮自己收拾收拾自己在医馆的那间屋,有些东西医馆的人不知道该如何归整,再说外人帮着收拾自己也不放心。
见房夫人点头后,房遗爱吩咐房崎带着菱悦去医馆,自己带着秦明去东宫侍读。
【第一八四章 失踪】
'正文 第一八四章 失踪'
房遗爱抵达东宫的时候,李承乾跟着去听朝政还未下朝,房遗爱只能先去李承乾上课用的小教室,把两人的笔墨纸砚全都准备停当,又把今天上课所用的书本准备好。
就在房遗爱有些无聊的拿着书本发愣,怔怔的想着房夫人为何会整出让菱悦上自己床的事情的时候,今天负责教课的先生到了。
被教室外的小太监叫回神之后,房遗爱赶紧恭恭敬敬,一丝不苟的立在教室门口,恭迎先生的到来。
一身富态,胡稀疏的“太杀手”李刚李老爷,被两个壮硕的侍卫费力的抬进来的时候,看着侍卫脸颊的汗水,还有颈项间因为过度负荷而暴起的青筋时,房遗爱就忍不住替李刚屁股地下的竹肩舆担心,怕那肩舆受不了李刚的压迫而命丧当场。
肩舆稳稳地落在地上的时候,房遗爱就听到不少人和自己一样,长长的舒了口气。
随后,跟来的两个李家壮仆动作熟练地把老爷从竹椅上架下来,房遗爱赶紧上前恭敬的行礼,余光瞄着两个已经暂时解脱的侍卫,心想长孙无忌到底什么时候ォ会想办法把这老爷给请走啊?好让自己和李承乾也解脱解脱。
对于九十度弓腰立在身前行礼的房遗爱,李刚稳当了好一会,在房遗爱腰部发酸的时候,ォ那余光扫了一眼房遗爱,似有似无地“嗯”了一声,算是对房遗爱行礼的答复,自己让两个仆人架着进了小教室。
不停的提醒着自己一定要尊敬老人,尊老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房遗爱这ォ一边担心着老爷身上华丽的蜀锦儒袍,一边保持心平气和地跟了进去。
在李老爷发话之前,房遗爱也只能是静立在老爷的书案下头,以表示尊师重道。在安顿好老爷之后,李家的两个壮仆就离开了小教室,顿时,教室里只剩下了坐着的李刚,还有垂首而立的房遗爱。
不知是天热的容易犯困的缘故,还是老年人真的容易疲劳,精力不够用的,总之,李老爷无视了房遗爱的存在,自己靠着椅背睡着了,还传来了轻轻的呼噜声。
房遗爱抬眼扫了眼李刚,翻了个白眼,也跟着打了个哈欠,想着昨天被菱悦那么一闹腾,自己一夜也没睡太好,干脆也跟着补补眠得了。反正站着睡觉自己又不是没干过,权当是练习站桩了。
对于小教室里这一老一少睡觉的样,门外的小太监早就习惯了太不在场时两人睡觉的样了,耸了耸肩膀都未在意。
香梦正酣的时候,房遗爱被人叫醒了,就听李刚冷哼一声,说道,“就这种不肯勤学之人,皇上让之为储君伴读,真是有负皇恩,坏储君之学风!实实是朽木不可雕也!”
房遗爱目光闪了一下,心下不明白这老爷今天抽什么风,不过看到旁边似笑非笑站立的李安阳,这下也就明白了。
房遗爱嘴角一挑,赶紧满脸深深懊悔地拱手说道,“先生学识渊博,如浩瀚海洋,举手投足无不彰显儒家精髓。奈何学生愚钝,多有不解,恐多问,累先生耗神,自己仍旧不解其意,是以只能蠢笨的拟葫画瓢,学习先生的举手投足,以期能体会儒家精髓。唉,学生资质差,只学其形,未得其意,还请先生教我。不知这教室酣睡,其髓何在?”
前头听的李刚还算心情好些,最后一句直接让李刚脸色变的铁青,好在也是经历风浪的老狐狸了,一瞬间脸色就恢复了正常,直接无视了房遗爱,问向李安阳道,“不知李总管所来何事?”
“回李大人,太被皇上召去了太极殿,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皇上体恤李大人,让李大人先回府歇着,今日课程日后找时间再补。”李安阳拱手道。
在李刚表示知道了之后,李安阳看了房遗爱一眼,这ォ吩咐人去叫肩舆送李刚出宫,自己回去伺候李世民去了。
在房遗爱出任太侍读的半年以来,李刚第一次拿正眼看向了房遗爱,不过有些浑浊的双眼里写满了对房遗爱的不满。
看着李刚被侍卫抬走,房遗爱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早在第一天正是陪读的时候,老爹就说过,当初李世民以国士之礼请李刚出任太太师时,老爹就出面反对过,怕太的灵性会被李刚磨没了。还说,李刚虽然学识不错,但是很好面,而且记仇,虽然不会使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但是有机会的话绝对不会让房遗爱太好过,让房遗爱自己掂量办就是了,行为别太过分,也别太在意李刚的态度。
收拾了小教室,房遗爱准备回去的时候,小太监叫住房遗爱,说是太有吩咐让房遗爱等他回来,房遗爱只得跟着去偏殿候着。
快中午的时候,李承乾ォ面色不好的带着李清回了来。
李承乾梳洗一番,换了常服,吩咐人准备点心和茶水,就带着房遗爱去了书房。
没等房遗爱发问,李承乾就把昨天两人分手之后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昨天李承乾回到东宫没多久,就听说侯君集已经进宫了,便派人去打听消息。
原来侯君集也收到了侯栾沛的书信,分别给侯君集和李承乾的信,几乎是在同时到达两人手里的。
给侯君集的信上也说了孩的事情,还说侯栾沛怕自己被人害,带着孩先躲了起来,请侯君集出面为自己讨个公道。
侯君集当即带人去了感业寺,果然侯栾沛早已无踪了,询问寺里的姑关于侯栾沛的事情,全都是一问三不知,气的侯君集差点直接砸了感业寺!若不是被身边的亲随及时提醒这是皇家供奉的寺庙的话。
侯君集不甘的在感业寺和附近收索了老长时间,却没得到半点儿的线索,这ォ气愤之下直接戎装宝马闯了皇城。
后来长孙无忌递来消息也说,他的人也没找到侯栾沛的下落,带去的产婆和大夫也并未发现侯栾沛房间里有生产的痕迹。
长孙无忌还说,他已经找皇后娘娘确认过,清明节去感业寺进香的时候,并未见到侯栾沛的身影,派人去召见的时候,也推说感了风寒不宜见驾,派去的大夫也被她找借口给推掉了。
而且,今早京兆伊上折说,长安城东隶属万年县的地方出了人命案,有两家医馆十几条人命前夜全没了。
根据两家医馆侥幸逃生的学徒回忆说,两家医馆的大夫并未与人结果什么仇恨,不过却和侯府来往亲近,这两家医馆的主人都曾经在去年侯栾沛去寺庙清修之前,去侯府给侯栾沛诊过脉!
这下房遗爱有些不明白了,无论侯栾沛是否真的怀孕产,让这两个大夫活着不是更有价值吗?
虽然怀孕半个月,脉象上不是很明显,可是结合望闻问,还是能够判断出一二的,这样的话,若是两人出面作证说侯栾沛早就结胎的话,事情不是能够闹得更大吗?为何这个时候杀掉?这不是给人一种杀人灭口的嫌疑吗?还会惹得人怀疑侯栾沛怀孕的真实性,岂不是得不偿失?
想着房玄龄昨天分析说,侯君集善用奇兵,也不排除他有可能为了摆脱侯家的嫌疑,而做出扼腕杀掉与之有关之人的事情。
难道真的是侯君集派人所为?可是按照李承乾所描述,侯君集气急败坏的样也不是作假。
“不知道,仵作的验尸结果说,那些人全是被人在半夜下了迷药,然后一刀致命,别的什么都看不出来。”李承乾烦躁的说道。
“先不说那两个大夫。”房遗爱也想不明白,干脆不想,转而说道,“侯栾沛为何会躲起来?她说怕人害她?谁会害她?再有,她要是真的有身孕的话,这么长时间,感业寺的人为何都不知道?侯家的人也为何不清楚?难不成侯家的人这几个月都没见过侯栾沛?”
听到房遗爱一串的疑问,李承乾的眉头拧成了疙瘩,语带怀疑的说道,“父皇也问过侯君集,不过他说是因为侯栾沛自己想要静心清修,不准家人探视,也不与家人来往。侯夫人每次去的时候,见到的都只是袖儿,每次的回话也大差不差的都是那些。”
“那感业寺哪?侯栾沛主仆总得出门吃饭,昨早课吧?”房遗爱问道。
“感业寺的人说,侯栾沛只是暂居感业寺修行,并未真正出家,她们不好管,只是任由侯栾沛在房中修行,一切事宜全都是侍女袖儿出面打理。”李承乾望着房遗爱,无力的说道。
“袖儿?这个袖儿是从小跟在侯栾沛身边的吗?”房遗爱皱眉问道,不能理解,怎么哪里都有这个侍女的影?
“袖儿是五年前ォ进的侯府,被侯栾沛挑做贴身侍女。”李承乾说道,“怎么,你怀疑袖儿有问题?”
“只是觉得这个袖儿好像很得侯栾沛的信任,什么事情都是她替侯栾沛出面。”房遗爱说道,眼里全是不解的疑惑。
“侯栾沛说过,他们府里每个仆从的背景都是详细查过的,全都是清白的,不会有问题。”李承乾有些没底的说道,脸上带着不确定的思索。
【第一八五章 不是我的菜】
'正文 第一八五章 不是我的菜'
从李承乾口中得知,侯君集因为戎装快马闯皇城,被魏征等人以目无皇上,违反纲纪法度等理由强烈弹劾。
在长孙无忌等人的附议下,李世民勒令侯君集回家闭门思过一个月,并登门向李君羡致歉,李君羡等人的医药费全部由侯君集出。
不知昨天李世民和长孙无忌跟侯君集如何谈的,反正早朝的时候,侯君集并未捅出侯栾沛书信的事情,使得朝堂上下好奇侯君集入宫原因的人,只觉得心被猫抓一样,奈何相关人员却缄口不言,只得忍着。
至于侯栾沛及其侍女袖儿,两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完全没有一丁点的消息,唯一可以安慰的是,各城门的兵卒都未曾见过两人出城。所以,李世民下令,在长安城中严密暗访,务必早日找到两人的下落。
对于李承乾暗自忧心侯栾沛的安危,房遗爱也只能是略加宽解。
在两封信分别落入李承乾和侯君集手里之后,侯栾沛的退路也就全都被封死了。房遗爱更加的担心的却是,侯栾沛会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若孩真是侯栾沛所生的话,不论是不是李承乾的,房遗爱感觉侯栾沛都没必要搞失踪,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侯栾沛根本就没有怀孕生,那这样的话,事情就值得推敲了。
侯栾沛和袖儿单凭她们两人之力,不可能从感业寺消失的这么无影无踪也无预兆,肯定是预谋已久,经过详细策划的。而侯君集却说他和家人并不知道侯栾沛的详细情况,也不知道侯栾沛的行踪,若这话是真的话,那么只能说明侯栾沛背后应该还有人在暗中安排!
只是这人是谁?这样安排有能得到什么好处?
想着老爹昨天在怀疑的时候,直接找出了好几种理由,把李泰和李恪排除在外,房遗爱就觉得自己脑变得更加浆糊,想不明白所以然。算了,不想了,还是乖乖的把太稳在东宫就是了。
中午,房遗爱被李承乾留在了东宫用膳。
下午是魏征来讲解的《韩非》,纲纪伦常,法度为严。
更是在知道早上房遗爱的举动后,魏征黑着脸,很不客气的当着李承乾的面,把房遗爱狂喷了一顿,而且每句话都文雅之极,偏偏组合起来,让人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在恭恭敬敬的送走魏征之后,李承乾大笑了良久,心情变好了不少。这ォ神经兮兮的凑过来问道,“你小真的向太师讨教‘教室酣睡,其髓何在’?”
“还不是因为昨天没睡好,还得我今天醒的比太师晚,被逮了正行。他老人家不是说我不肯上进吗,我这也是顺势而为罢了。”房遗爱不满的白了李承乾一眼,郁郁的说道。
“唉,我昨天也没睡好。”李承乾叹息一声说道,直觉得认为房遗爱没睡好是被自己的事儿给闹得,当下理解地拍拍房遗爱的肩膀,大方的说道,“行了,今天课业结束了,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我这里暂时也没什么事儿了。”
房遗爱辞别李承乾,出了皇宫,带着秦明朝延寿坊的方向走了两步,看了看天,想了想,这个时间房夫人应该有空,自己还是先回家问问房夫人,昨天晚上到底是什么事情吧,不然见了菱悦的面也是尴尬。
刚走到自己门口,就碰上房夫人往外送阎立本的夫人,房遗爱恭敬地上前叫了声“师母”,阎夫人眼神淡淡的打量了房遗爱一下,这ォ叹息一声,上轿走了。
房遗爱回过头来刚要问房夫人,阎夫人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出了什么事儿了?结果正好看到了房夫人复杂的目光,还有萧婷婷责备的眼神。
房夫人和萧婷婷具是爱理不理地看了眼房遗爱,就施施然地联阙回了房府,搞的房遗爱很是莫名其妙。
房遗爱回房洗漱一番,换了常服,就去了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