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房二-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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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房遗直的话,房遗爱心下猛翻白眼,心想: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和李泰小胖子撞在一起肯定会擦出火花来,即便自己对他尊敬,以那小子小心眼的样子,也的配得上啊!没得到时候,自己的热脸蛋贴了人家的冷屁股,回头还得挨驴踢!我吃饱了撑的啊!这便宜大哥也太迂腐了吧!没见老爹都对小胖子“净”而远之,爱搭不理的吗?
想归想,房遗爱却没说出口,说了,过后还不定怎么挨房遗直的说教那。当下只是朝李泰冷哼一声,别过了头。
房遗直和萧婷婷,认真的跟李泰见了礼,至于长孙涣几人,则是随意的拱了拱手,便算完事儿。
“王爷,”阎宛如朝李泰蹲福了一下,忍不住想要替房遗爱辩解,只是一看见李泰越来越近的脸庞,就想起那天被房遗爱甩出去之后,自己砸在李泰身上的尴尬情形,脸上顿时浮现了一层不自然的红晕,心下又是羞愤又是气恼的,扭头恶狠狠的瞪了无聊望天的房遗爱一眼,张开的嘴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免礼。”李泰态度和善的说道,同时朝阎宛如虚扶了一下。
看着阎宛如因为自己的到来,脸上浮起的一层红晕,李泰的心里乐开了花。看着阎宛如流转的眼波躲开了自己的视线,转而恶狠狠的瞪了眼房遗爱,那眼中的责备和不满显而易见,李泰更是心花怒放。
“你随阎侍郎学画,可以称得上是阎侍郎的门下弟子,阎姑娘自然也算的上是你的师姐,你惹阎姑娘生气,与目无尊长有何分别?”李泰理直气壮的责问道。
“首先,她不是阎师所出的女儿;再则,她也没有拜在阎师门下;三则,我惹不惹她生气,好像只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吧?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房遗爱一根根的伸着手指头,说道。
“不平之事,自有主持公平之人来管!本王就是看不惯你欺负阎姑娘这位弱女子!”李泰冷冷的望着房遗爱,仰着下巴说道。
“噗!”长孙涣乐了,貌似不解的问道,“看来王爷是自认为是可以主持公平之人了?”
“那是自然。”李泰自信满满的说道,一点也不脸红。
“哦,哎,我记得前几天是谁家养的狗,没拴紧,结果跑了出来,还咬伤了一个过路的卖炭老翁?”长孙涣满脸认真的问道,“不知道这事儿,王爷知道否?”
“你!”李泰的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冷冷的望向长孙涣。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这事儿了,听人说,好像那家的主人说,说,说什么来着?”房遗爱很是配合的接上了长孙涣的话头,无视了李泰的样子。
李泰身后跟来的小太监,恶狠狠的瞪了眼长孙涣和房遗爱两人,畏惧的瞄了眼李泰的脸色,不着痕迹的朝后退了两步,拉开了和李泰之间的距离。
“好像是说,那位老翁让一只母狗勾引了他家的狗,还让人对老翁拳打脚踢,打了个半死,可怜老人家上了年纪啊。”长孙涣轻轻的摇头,满是同情的叹息道。
“有人不是说,他家的狗是蹲着撒尿的吗?下面根本就没见蛋吗?怎么就被母狗引出来了?”房遗爱满脸求知的望着长孙涣,不解的问道。
“还狗那,那条街上从头到尾就他家一家有狗,街面上连一只游荡的野狗都没有!”长孙涣讽刺的说道,“有知道老翁底细的人说,那老翁家连只老鼠都不肯去光顾,又怎么养得起狗?”
“王爷要不去主持一下公平?想来以您的王爷之尊,那家的主人肯定不敢把您怎么着的?”房遗爱很是好心的朝李泰建议道。
“哼!不劳你费心!”李泰黑着脸说道,说完甩袖子走了。
“王爷,您怎么不主持公平了啊?”房遗爱望着李泰的后背,大声的喊道。
【第一六四章 避走郊外】
'正文 第一六四章 避走郊外'
因为房遗爱自己的医术,是得到太医院众人肯定的,所以对于房遗爱自称右臂可能再正常书写一事,各色人等也只是在心下暗道一声可惜,却没人想过要求太医院求证。
当然,即便是去求证,以太医院同声同气的惯例来说,得到的答案也只会和房遗爱说出去的相差无几罢了。
房遗爱正为付昌社没消息的事情闹心那,所以也借着此事,在过完中秋节,就跟虞世南、孔颖达几人请了长假,又跟房玄龄和房夫人说想去城郊附近散散心去。
房夫人担心房遗爱心情不好,再加上不放心房遗爱在城郊游历,只同意让房遗爱去房家城外的庄子上小住。房玄龄和房夫人的意见保持一致,同时还让房逸和房轩两人跟在房遗爱身边,以防万一。
自己出城本是为了方便打探付昌社的消息,若是让房逸和房轩两人跟着,自己干点什么事儿还不得都给老爹知道!所以房遗爱极力推托,只同意带着房崎、菱悦,外加一个房府食客薛礼罢了。
房崎是房遗爱的心腹小厮,凡是房遗爱不让说的,这小子自是一个字也不往外蹦,从他嘴里根本就得不到多少有用的消息!
菱悦这丫头,名义上是房遗爱的贴身侍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总是躲着房遗爱,即便是与房遗爱在一起,也有股淡淡的戒备。若是遇到房遗爱和房崎都在跟前的话,菱悦铁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躲开!更别说让她留意房遗爱的动向了!对此,房夫人表示很无语。
至于最后一个薛礼吧,虽然比不上房崎,可是在他心里,房遗爱绝对是拍在前边的!鉴于他在杜家的行为,房玄龄和房夫人也把他从可问询的人员名单中给剔除了。
根据以上三人的表现,房夫人说什么也不会同意房遗爱只带这三人!房玄龄也是很坚定的站在了房夫人这边。
无奈之下,双方相互妥协的结果就是,房夫人把兰儿给派了过来,掌管房遗爱在庄子上的饮食起居,顺便教导菱悦如何服侍少爷。
还好不是把莲儿塞了过来,这让房遗爱多少松了口气。
看到房遗爱失意出京,去庄子上小住。原本还对房遗爱手臂上的伤有所怀疑的人,心底的那丝怀疑,也随着房遗爱的出京,而消散殆尽了。
表现最为明显的就是魏王李泰。一直与房遗爱不对付的李泰,虽然亲耳听到房遗爱说过手可能会留下麻烦,原本心下不信,在看到经过不少人劝解之后,房遗爱仍旧郁郁寡欢,以至闷闷不乐的离了长安城,独自去了房府郊外的庄子上之后,李泰的心情立马大好。肆无忌惮的畅笑之后,李泰立马吩咐府里的人,晚上大摆筵席,大宴宾客。
对于李泰的表现,除了第二日早朝的时候,魏征看不过眼,上奏弹劾指责了一番,其余言官,全都碍于李泰是皇上和皇后手心里的宠子,只做未闻。
对于房遗爱避走郊外的行为,蜀王李恪只是顿了一下,摇头叹息了一声“可惜了”。在得知李泰的举动后,李恪俊美的脸上只是嘲讽的一下,轻哼一声,未予置评。
在听闻了房遗爱的事情之后,太子李承乾执着手里的笔,静默的立在书案前,良久之后才回过神来,满脸惋惜的长长吐了口气,放下手里的笔,这才吩咐李清送给房遗爱一份不轻不重的礼物,以示安慰。对于李泰的行为,李承乾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言语。
至于与房遗爱手臂上的伤有所牵连的侯家。
侯君集听闻之后,举着茶盏的手只是极为短暂的顿了一下,就顺势送到了唇前,吹了口上头漂浮的茶叶,抿了一口水,面色如常的放下手里的茶盏,这才对侯栾沛吩咐道,“好生跟太子解释一下,若是太子未留芥蒂的话,此事就暂时揭过。”然后又吩咐侯赞军如常的准备行李。
侯栾沛乖巧的应下了侯君集的吩咐,待侯君集出去之后,侯栾沛眼里才散过一丝凶芒,面色不悦的冷哼一声。
侯赞军的目光复杂的闪烁了几下,并未注意对面侯栾沛的神色。
由于时下正是农忙,倒也没有多少人太过理会房遗爱的到来,房遗爱也乐的清静。
前来送房遗爱的房慎,在交代了庄子上的人好生伺候,并仔细房遗爱的安全之后,有询问和安排了一下庄子上的事情,与房遗爱在庄子上同住了三天之后,才回返了长安城。
本来房夫人让兰儿来,一是为了确保房遗爱的衣食;二是为了小心注意房遗爱这边的情况,不至于这边有什么事情,房夫人那边一无所知;再有也就是为了在次调教一下菱悦。
对此房遗爱倒也没有怎么在意,只是,在房慎启程回长安的第二天开始,房遗爱就觉得兰儿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特别是见到自己领着房崎在庄子上散步闲聊的时候,那眼神不停的在自己和房崎身上来回扫描,然后满脸为难,欲言又止的瞅自己几眼,可是等她发现自己不解的望向她时,又像是受了多大的惊吓一般,慌张的闪躲了。同时也不敢与房遗爱单独相处了
房遗爱就有些搞不懂了,兰儿和菱悦两人,到底是谁在调教谁啊?
不过,兰儿如此的表现,倒是让房遗爱很是欣喜,方便了他带着房崎,或者让房崎自己出去打探消息。
只是,在房遗爱在庄子上住了不过五六天的时间,杜荷就带着杜淳和几件衣服,骑马来到了房家的庄子上。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房遗爱坐在土堆上的一棵大杨树下,望向下马过来的杜荷,关切的问道。
看着杜荷闷头坐在自己身旁,浑身散发着“别招惹我”的气息,房遗爱不由的询问向跟杜荷一起过来的杜淳。
杜淳凑上前来,在房遗爱耳畔小声嘀咕了几句,看了眼坐在地上拿着树枝猛戳地面的杜荷,求房遗爱多劝慰两句之后,就乖乖的去旁边空地上去找正在比划的房崎和薛礼去了。
听了杜淳的话,房遗爱脸上也说不出是个什么表情,朝杜淳点了点头,坐在了杜荷旁边,安慰的拍了拍杜荷的肩膀。
“我是不是很没用?”杜荷自嘲的说道。
“我不是也躲出来了吗?”房遗爱轻声说道。
“不一样,你是因为手臂上的伤,这才离开长安城的,而我……”杜荷情绪不高的说道,使劲的戳着眼前的地面,像是在发泄。
“这有何区别?还不是一样的躲?”房遗爱说道。“再说了,杀个犯人人有什么好看的,即便是在京城我也不会去的。”
“那人都要被处决了,我仍旧没有勇气面对,近日来又常有那人留下的梦魇了。”杜荷颓然的说道。
“你有不是三岁的孩子,怕他作甚!”房遗爱说道,“更何况,在你的梦里,你就是老大,天皇老子进了你的梦里,还不是由着你小子想虐就虐的?为何在梦里都要再让自己一遍遍的受罪?”
“梦里我是老大?”杜荷奇怪的望了过来,不解的问道。
“你以为我的梦魇是如何治好的,”房遗爱白了杜荷一眼,说道,“就是我养母一遍遍的告诉我,说我不怕,谁敢欺负我,在我打得过他之前,就先在梦里虐一边他,这样才不会留下梦魇。”
“这,这也可以?”杜荷怀疑的说道。
“当然。”房遗爱说道,很是慎重加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我试试。”杜荷不敢确定的说道。
“你应该不只是为这事儿来的吧?”房遗爱心下送了口气,问道。
“怀亮打算过段日子就进宫当侍卫,实际上是为了在宫中能多看眼清河公主。”杜荷有些羡慕的说道。
“皇上和皇后会同意?”房遗爱奇怪的问道,同时感叹程怀亮胆真肥,竟然想到这么个可以公然在宫里晃荡,与清河公主常见面的办法!
“有程将军出面求情,又有程夫人一个劲的去宫里找皇后娘娘聊天,不答应也不行啊。”杜荷忍俊不禁的说道。
“还真是老程家的风格!”房遗爱感叹了一句。
“陆义也决定跟怀玉一起进军营了,这事儿你早就知道了。”杜荷说道。
提到陆义,房遗爱也只能是叹息一声,因着付昌社这么长时间没往飘香酒馆传递消息,陆义的心情跟自己一样,也是乱糟糟的,最后他决定进军营,在军中某个一官半职,同时带出一些自己的人手,日后说不定有用。看着陆义坚决的目光,房遗爱想要阻拦的话语,终是说不出口。这也是他急着离开长安打探消息的原因之一!
“就连涣涣,也在好好的习武看兵书,打算过个两年,就去跟怀玉和陆义两人汇合。”杜荷说道。
房遗爱点了点头,对于长孙涣的决定,也不感觉奇怪。因为之前就有人说长孙涣长相跟他爷爷有八分像,这也是长孙无忌和长孙皇后都很是宠溺他的一个原因所在,所以两人对于长孙涣偏爱习武,到没有多大的排斥,就更不用说本身武艺就不错的长孙夫人了。而且,长孙涣的武艺基本上大都习自长孙夫人。
“都有着落了,可是我那?”杜荷茫然的望着前方田地里不停劳作的百姓,迷茫的说道。
【第一六五章 人为刀徂我为鱼肉】
'正文 第一六五章 人为刀徂我为鱼肉'
杜荷的梦魇之证,借着暗示和催眠疗法,让房遗爱治好了大概。
至于杜荷未来的打算,因为房遗爱发现,相比于读书习武,或者做个无所事事的纨绔混混,杜荷似乎更喜欢经商。看看几人联合开的客栈和车马行,在自己提出大体的计划之后,真正的详细执行起来,里头有建设性的提议,除了聘请来的几个掌柜的意外,基本上都是杜荷的手笔。
这也是为什么几人暗地里闲聊戏称的时候,有时候常称杜荷为送财童子了。
只是,大唐商人地位极低,也就只比贱奴好上那么半分而已,众人心下也只是可惜了杜荷的天分,却无人敢建议杜荷去明目张胆的经商。
至于暗地里经商,那也要看杜如晦的态度才能决定。不过杜构和房遗直一样,都是临考在即,说什么杜如晦也不会让自己家里沾上商贾的标签,以防影响长子的前程。
再加上杜荷年纪还小,杜如晦还是想要杜荷在科举上努把力,即便在科举上功不成名不就,好歹混个生徒,也不至于掉了身价,给杜构日后的前程上抹黑。
而这些,杜荷心里也明白,也是因此才更感纠结。
房遗爱寻思良久,这才劝说道,“我也知道你喜欢经商,只是现下的情况不许吧了。”
杜荷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垂头不语。
“你看啊,虽然商人轻贱的道理是古来传下来的,可是规矩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