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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庶心难测-第42部分

小说: 庶心难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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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女儿,容我斗胆猜猜你究竟怀揣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拉长了尾调,将最后那个音挑起之后,柳未央接着开口,“是不是觉得风念夜会娶我,所以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势。就放下你的身段来请我回府。”
演戏演到现在了,她要是还猜不出左相的目的就太笨了。
左相这种人,巴不得她彻底死绝,洗刷他的耻辱,怎么会真心道歉。
之所以装出这幅慈眉善目的样子,不外乎是发现了她有什么新的利用价值。
而她所谓的价值,又能让堂堂左相瞧得上眼的,算起来也就这桩了。
如果所猜不错的话,周围这些围观的人眼看着左相这么谦和温柔,都误以为他是真心实意的疼着自己的女儿。而她柳未央从来不喜欢低着头被人当枪靶子使~她才没兴趣陪着左相演什么父女情深或者街头闹别扭的戏码,她就是要将他的目的公之于众。
柳未央说完那番话的时候,围观的人不禁发出惊呼声。
原来左相的目的是这个!昨天就听说相府四小姐因犯了大错被赶出来。被迫彻底和柳家断绝关系,今天左相府三小姐和柳未央对骂的时候,也说柳未央是被赶出相府的败类,验证了传闻,怎么才没过多久。左相大人就亲自在念轩外面候着,对着柳未央说些贴心话?
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风家家主果真是颗抢手的摇钱树,竟让堂堂左相都跑来作假胡闹众人的眼睛。
在左相府打杂的人那么多,昨天事情又闹的如此大,消息传出的速度自然很快,左相四小姐在左相府什么待遇。大家不需要亲眼看见,也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这点是铁板上定钉的事情。左相说的舌灿生莲也改不了事实。
先前的时候没有见过柳未央本人,大家只猜想她是个怯弱的傻子,也没有什么同情的。比起她那些众星捧月的姐妹,她委实有些丢人,太过平庸没有可取之处。所以那些知道她的真实处境。清楚左相府内情的人在别人散步谣言加以诽谤的时候都识相的选择沉默。
可现在当柳未央真实的站在面前,大家才发觉这女子不管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情。都没法让人升起厌恶的念头~说话利落直奔中心,长的也很有灵性,不像其他人话说半句又咽回去藏着掖着的,让人完全猜不透。
左相眼看着自己的目的被揭穿,依然维持着镇定,“未央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是为父的亲生女儿,为父从小看着你长大,抱着你让你撒娇~我们父女的情分自然的最重要的,你想嫁谁也都由你,别闹了好不好,随为父回府吧。”
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何柳未央买不起念轩的扇子,却能拥有那么贵重的东西。
原来是风家家主送的~只叹当时太鲁莽,没有多加留心。
以前要是早早派人监视柳未央的举动,看看她都跟什么人联络的话,就不会出这样的差错。
柳未央绕过左相,“别开玩笑了~谁和你有父女情分?你做过些什么事情,非得要我大庭广众下说出来吗?你要是真不闲丢人的话,我就成全你。”
围观的人闻言,都竖起来耳朵听。
念轩地处繁华地段,那些稍微贫穷些的人都跑去南街那边买东西,鲜少来这里。
来来往往,刚好有机会驻足的,大多是些稍微有来历的。
柳未央和左相的谈话,很明显的已经刺激到这些不为钱愁,又喜欢八卦的好事者。
左相的脸已经变得铁青,他知道柳未央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从她失踪回府后,就没有她不敢说的话,不敢做的事情。
不管是对待自己的姐妹,三姨娘还是他,柳未央从来没展示过什么叫做敬重。
想到此左相立刻吩咐带来的那些护卫制住柳未央,捂住她的嘴。早就想到她有可能不会乖乖就范,好言相劝也未必能起到作用,所以他刻意带了些护卫来,意图先礼后兵~不管怎么样,柳未央必须是他的女儿,他不会错过风家家主这个女婿的。
又动手?这是第几次了?
柳未央头疼的揉了下眼,而后轻轻的摩挲着掌心,做好迎战的准备。
那些护卫似乎是府中的精要人员,比以前出现的那些有真材实料的多了。
柳未央五指收拢,化掌成拳,直接向着凑近自己侍卫的腹部狠狠的揍去,“真是欲盖弥彰!以为叫人制住我,我就没法说话吗?弱弱的问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狠手,你觉得你刚才浪费唾沫装出慈父的样子,还会有残存的效果?”
伴随着冷哼声,有侍卫被柳未央给揍的飞出很远。
左相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是见过柳未央动手的。可先前她都只是随意的踢出打人,他还以为那只是情急之下使出蛮劲自卫,人在危机关头都会释放出超出寻常的力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哪知道她是真的会武功。
这究竟是谁教的!岂不是让这个祸害更加的可以为所欲为?
柳未央在空中翻越,避过护卫的攻击后,彷如绿蝶般轻飘飘的落地,“你要是年老昏庸,那么我就好心提醒你下。两天前你诬赖我是贼,偷了念轩的扇子,而事实是那东西是风念夜送的,后来眼看着风家送来的购买凭证,你依旧没有半分歉意。念轩有没有丢扇子,你派人问问不就清楚了,这事很难查吗?而你左相直接断定我是贼!”
看热闹的人心里跟明镜似的,把这事理解的极为透彻。
人家柳未央说的没错,只要左相亲自去念轩问问是否曾被窃,就立刻水落石出。
再说了,念轩的东西要是真那么好偷的话,早关门大吉,还做什么生意啊。
左相的脸更沉了,“你休得胡言。”
柳未央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拳头恢复成掌,掌又呈刃状,直接横着向某侍卫的脸门劈去,“昨天云典来退亲,你话里话外都觉得我配不上博学鸿儒的状元郎,未央才疏学浅也乐的成全珠联璧合的那对佳人,可不过就因为差点弄丢了值半个铜板的破烂木簪,说必须退还当年的定情信物,你便祭出家法来。你觉的半个铜板的簪子我会稀罕?真想拿几百个铜板砸到你脸上,让你钻钱眼里得了!”
“哈哈…”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本来是很严肃的事情,可经由柳未央以这种语气说出来,委屈有之,控诉有之,但更多的是霸道,语调中还透着些好玩的意味~价值半个铜板的东西,以前的话柳未央会不会稀罕有待商榷,但若真是风家家主的未来夫人,还真的是不屑私藏。
还有那位状元郎真有才,定情信物送的如此~廉价。
难道说学识渊博的人,想法都跟常人大相径庭,订个亲都要展示下什么叫做清贫。
左相已经气的怒火丛烧了,“你住嘴!”
柳未央抬脚踢出,柔软的身体绕出诡异的弧度,转而攻击其他人,“你以为我想说吗?都是你逼的!我柳未央敢作敢当,昨天三姐确实没有被贼人给玷污,是她非要和我打赌,说我输了棋局要舔她的鞋子,我若赢了她任我处置,很不幸的赢的是我,于是~她被我撕烂了衣服满大街的游行。我有多狠轮不到你来提醒,我只想告诉你,同样都是女子,谁不比谁尊贵到哪去,如果说我不受宠就活该被定义下只配舔她鞋子的低贱之人,那么她柳惊雨也活该承担所有的结果,人生在世输不起还打什么赌装什么能耐!”


、100当街博弈

人群中有位老人抽了下嘴角~
这位左相府四小姐是不是有些太直接了,这么不堪的事也承认的如此爽快?
她要是什么都不说,其他人哪知道真相,揭过就算了。
不过最后那句,说的真是霸气,有他当年的风范。
此时那些护卫全部被打趴在地,痛苦的在地上拖着残败的身子爬行着。左相见此脸都已经不知道往哪搁了,他现在越来越不敢相信柳未央这种祸害是他生出来的,“你赶紧给我住嘴,再说下了休怪我报官抓捕你这个忤逆不孝的孽障。”
柳未央看着那些在地上缓慢爬行,伤痕累累的护卫,轻巧的拍拍自己的手,美目间流转的尽是嘲笑,“你报呀~但话我还是要说的,三姐回去就诬赖我色诱太子,让太子做假证判我下棋赢,
我拿出证据说明自己的清白,她又说自己没看清楚~话说京都不是盛传我听觉迟钝视力不好吗?怎么我最近越来越耳聪目明了,她倒往残疾人的行列中拼命的挤着~”
左相都不怕事大,她怕什么?
顶多就是在背后被人淡淡的评论下,有什么好担心的。
唾沫星子又淹不死人,面对各处的争议,她会活的更好的。
不给左相反驳的余地,柳未央直接以瞧着穷酸鬼的眼神看着左相,“还有你什么时候还我银票,我可得记得清清楚楚,你赶我离开前让下人搜身,唯恐我偷走你相府的值钱玩意,还扣下我的银票,那上面可是有风家银号的印记,你当时到底看清楚了没有?“
左相沉默了~柳未央说的还真详细!
辛苦的在脑海中寻找反驳的词语,在面对皇上时才有的紧张这时候竟然自动出现。
从来没有想过。他堂堂左相,权倾朝野,竟会被个小女子弄的心惊肉跳。
不断的回忆着柳未央的话,左相辛苦的寻找破绽,片刻后看着她,“你别再谎话连篇的,论下棋你怎么可能赢得过惊雨~”
就在他自信满眶的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柳未央不由的嗤笑出声,“其实赢了柳惊雨,我也觉得不甚光彩。她那种不入流的水准简直玷污了上好的云子和棋盘。不如左相大人亲自和我下棋,来看看我是否有资格赢你们父女。”
左相不打算理会柳未央~
他倒是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赢得了柳未央,可他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当街博弈!再说赢了自己的女儿,那个传说中什么都不会的蠢货柳未央,也找不到可以骄傲的地方,反而让更多的人看了笑话,以后还怎么面对同僚和自己的门生。
就在这时候。人群中有个老人走出,虽然容颜已老,但眉宇间暗藏锋利,带着些沙场历炼出来的果决,“左相这是打算不战而输吗?如此的话,我明天上朝之时可得好好和其他臣僚讨论下这事。想必大家很有兴趣听的。”
说完之后,主动的站在柳未央的旁边。
其实他本来就是找柳未央的,只是左相出现的稍早。他才隐在人群中看了半天的笑话。
左相已经面如土色,“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人久不露面,就连上朝都喜欢称病,现在跑这来做什么!
人群中有见识的,纷纷让开了道。静观下文。
真有意思…左相在此训女,嘴皮子磨了不少。武力也没起到作用,整个相府的精英加起来还敌不过柳未央。眼看着父女争斗抵达顶端,这时候常年因病在家的右相竟也恰好出现~看样子事情越来越复杂。
右相如芒的眼神瞧着左相,“我既没有被皇上禁足,这路也不是你左相家的,我为何就不能出现~你若是自认还算稍微坦荡些的话,敢不敢就此和你的四女儿当街下棋,让天下人亲眼见证谁输谁赢…到时候我也好为你在臣僚前作证。”
柳未央稍稍侧身,便看到右相。
他的两鬓已有白发生出,看起来比左相老了十岁不止,但不管是眼神还是精神面貌都处于不错的状态~也是啊,夏侯阑珊和沉香年岁相近,沉香是左相的女儿,夏侯阑珊却是右相的外孙,右相确实该苍老些才符合常情。
看见柳未央在打量自己,右相转而换上和蔼的面孔,“小丫头你要不做我的干女儿吧~”
这丫头性子和他相近,很不错。
当年坳不过先帝恳求,将女儿送入宫中受苦。
两个儿子又浴血疆场,死在陌生的土地上,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现如今没有儿子可以养老送终,连女儿都不得见,本来还有孙子可以承欢膝下,却也被圈在宫中失去自由,他也希望有人陪伴他这个老人家。
柳未央果断的摇头,“不要~我和你不熟,怎么能这么没底线的认初次见面的人为爹呢,再说我衣能蔽体食能果腹的,不需要有爹爹~”而且她也没兴趣当夏侯阑珊的小姨啊,辈分噌噌的就上去了,让她有种瞬间苍老的赶脚。
所以莫名其妙认父这事,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右相眼底有些失望,转而看着左相。
此时的左相大人命车夫从马车上取下棋盘和软垫,放在柳未央的面前,“既然你非要自取其辱,我就让你看看,你究竟有几斤几两~自古以来就没有女儿能赢得过父亲的,我生你养你到现在,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在这方面没有天赋可言。”
官家的马车内通常设施都比较齐全,娱乐工具和糕点神马滴都有。
当然,能把百年参塞在车中以备不时之需这种事情,是柳沉香的独家风格。
柳未央自若的坐在软垫上,瞧着已经摆放整齐的棋盘,“请问左相大人你打算下敌手棋还是饶子棋呢?“ 通常水平高的和水平低的对弈,下的是饶子棋,高手执白子,低者执黑子先下~位尊的,水平相当的下的是敌手棋,执白子的那方先下。
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左相肯定是要下敌手棋。
她眼底人人都是平等的,可左相的眼中自有尊卑贵贱。
这场棋,纵然左相瞧不起她的技术,也要趁机彰显他的尊贵。
左相似是没有料到柳未央会问这个问题,直接将盛放白子的棋罐毫不客气的推到她的面前,“自然是敌手棋~但你必须得搞清楚,你我身份怎可相提并论,位尊的是我而非你。我念你年幼,这棋准你先下。”
柳未央看着棋子,明眸含笑。
棋子的材质依旧是云子,而且明显属于优质的范畴,造型规则,表面无杂质气泡,地面平滑细腻。只是如今她却要用如玉的有淡*的白子,这并非她偏*的颜色,罢了,既然是棋子能达到目的就好,本身是什么颜色也没有那么重要。
看到左相拿起黑子开始布子的时候,柳未央才发觉静皇朝的围棋采用的是座子制,对局时先在棋盘角上四颗星的位置分别摆上4个子,黑白各两个,类似的对角星布局。上次和柳惊雨对弈时倒也没有这么多的讲究。
不假思索的取出两个白子搁在对角位置上,柳未央开始正式落子。
周围的人都屏住呼吸,眼也不眨的观看。
他们纵然*讨论,这时候也不敢乱说,观棋不语真君子这个道理还是懂得的。
左相从来没有刻意观察过柳未央下棋的风格,只是随着她落子越来越恼怒。原本以为能很快的赢得了她,结果柳未央仿佛置气似的,也不管她自己的地盘是不是像散乱无状的沙,只顾着处处和他做对,他往哪下,她就瞅准时机堵住他。
左相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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