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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识翠-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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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展览会上你见到的那个平安符,戴上吧,玻璃种血美人最适合调养身体。”

“这,怎么好意思?那么贵的东西。”沈星辰真有些不敢接受。

“就当借给你带好了,俗话说人养玉,玉养人,这翡翠越戴就越通透,那天你不喜欢了,就还给我好了。”肖寒没说什么送给你之类的,免得沈星辰一口拒绝。

“那好吧。”沈星辰抚摸着血美人平安符,很少有人能拒绝这样美丽的珠宝吧。

欣赏把玩了一会这些美丽的翡翠,她突然问道:“对了,你说那块有瑕疵的翡翠,带来没有?”

肖寒当然带来了,不过他真不想让她太过伤神。

待肖寒把那块翡翠拿出来之后,沈星辰心里就一个字,太可惜了,这也是一块玻璃种,水灵剔透的黄杨绿,犹如初春黄杨树的嫩叶,给人鲜活的感觉,不过那一大片一大片的癣就如美人脸上的伤疤,破坏了全部美感,显得触目惊心。

“看一眼就行了,别想那么多。”肖寒看她眼神有些不大对,赶紧把那块翡翠收起来,免得她想太多头疼。

沈星辰到没有太过执着,惋惜过后,又欣赏起那些玉雕来。

“我还有一块玻璃种帝王绿,水滴型的,不用雕琢自然形成,很漂亮,不过没有放在这边,你若是喜欢,改天拿来给你看看。”肖寒想起在瑞丽赌出的那块玻璃种水滴帝王绿,应该是她最喜欢的颜色。

“帝王绿啊。”沈星辰眨了眨眼睛,道:“那天展览会,我看到过一块戒面的了,对了有没有蓝精灵?”

玻璃种蓝精灵是跟玻璃种帝王绿已经玻璃种血美人齐名的存在,她在书上看到,觉得名字很特别,就记住了。

肖寒面上露出几分尴尬,他手里是有不少顶级翡翠,可是蓝精灵却没有,不但没有玻璃种的蓝精灵,就蓝翡都很少,当然,蓝翡在翡翠品种中并不太受欢迎,不符合人们的审美观,包括他自己也没有刻意去收集蓝翡。

不过玻璃种蓝精灵却不一样,既然沾上了玻璃种三个字,又是顶级的颜色,自然也是宝贵的,他倒是留意了一下,可惜啊,目前市面上也没有这种顶级翡翠的踪迹。

现在沈星辰乍然问道,他没有,便觉得有些丢脸了,然而还是道:“没有,世上顶级翡翠那么多,我没有收集到的太多了。”

“哦。”沈星辰并没有露出失望之色,她不过是随便问一问,好奇而已,不是一定要看的。

“对了,我还有玻璃种鸡油黄也是跟帝王绿齐名的存在,你要看看么?”肖寒又道。

“好啊!”沈星辰话一出口,又道,“方便的话就可以,如果不在魔都,拿来拿去的,这样顶级的翡翠也不安全吧,还是不要了。”

“这有什么,敢……”肖寒想说敢打劫他简直就是找死,不过想到沈星辰大概不会喜欢这样嚣张的话语,透出一股强烈的匪气,硬生生转过来道,“有保险公司呢,投保后出了什么事可以索赔。”

“特别的珠宝保险费也很贵吧?”沈星辰觉得还是不要那么麻烦,想到昨天上网看到的新闻,便道:“听说过一个月,魔都又有一个大型珠宝展了,我看报纸是香江的名流联合举办的,展出的珠宝品种还不少呢,到时候应该有不少漂亮的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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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孽债

沈星辰喜欢看各种展览

“这倒是。”肖寒点点头,他也收到消息,很多收藏家把压箱底的珍宝都拿出来展出,也有些炫富的行为了,投其所好道:“到时候我们在一起去看,也许也有些极品翡翠出售的。”

“到时候再说吧。”还有一个月呢,沈星辰不想要答应得太早,免得到时候有什么事。

正说着话,肖寒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号码,没接,挂断了。

当年的教训告诉他,某些事情决不能在沈星辰面前接说,哪怕只是只言片语,万一让她误会,就麻烦大了。

“怎么不接电话?”沈星辰有些奇怪问道。

“一个客户,合约上的小细节老是纠缠不清,稍后再打给他好了,那份合约也不是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肖寒找了个借口,也不算骗人,是辛一功打来的,他们两人是合作关系,说是客户也很合适。

辛一功不会无缘无故打来电话,他想了一下,便道:“星辰,我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他就想要走。

“你这些翡翠呢?”沈星辰看他不太想要带走那些翡翠的意思,急忙问道。

“这青藤手镯本就是你的东西,至于这海豚戏水玉雕,你也先留着慢慢观赏吧。”肖寒说完,转身拿起那块有癣的黄杨绿,笑笑,“这块我就带走,免得你胡思乱想。”

沈星辰撇撇嘴。

出去之后,肖寒在车上打电话给辛一功,道:“辛老板,什么事?”

“肖老弟,你也太过分了,居然不接我电话。”辛一功很是不满。

“抱歉,刚才的确不方便接听电话。”肖寒嘴里说抱歉,话语里却没有多少歉意,谁还没有个急事的时候呢,不过晚了几分钟打过去。辛一功要连这份气量都没有,合作的事还是算了吧。

“开个玩笑而已。”辛一功哈哈一笑,随即道:“肖老弟,听说余卫斌这小子在盘山输了不少,你看是不是该收网了?”

“不急,我总觉得有点蹊跷,余家老头也是个精明的。按理说早该察觉到什么,为什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是先查一查吧,免得一不小心,落入什么陷阱。”肖寒很是谨慎。太过容易吃到的肥肉,反而让人心生疑惑。

“这倒也是。我再多查一查。”辛一功经过肖寒这样一提醒,心里也有几分犹豫,余卫斌都到盘山赌了好些日子,开始有赢有输,最近纯粹是输的多,余家难道全是瞎子聋子。没有一个人向他们通风报信?就任由他输下去?

他之前没想那么多,是觉得他们虽然是算计人,不过呢却没有触犯法律,应该来说是钻法律的漏洞,余卫斌是被损友给引诱到盘山去的,把持不住赌博也是他自己的问题,反正不是华夏国的地盘,诱人赌博不犯法。

至于他们想要吞掉余家的生意,更是商场上的一般手法。并没有弄假帐设计陷害之类的,不怕有什么陷阱。

不过事情也难说。还是先查清楚一点的好,以防万一,反正余卫斌在盘山输了那么多,看样子还是得继续输下去,不给钱绝回不来,那就让他多输一点好了。

余家大宅内

余兴满脸复杂的望着长子余运财

年过四十的余运财面容敦厚,隐隐有当初那个淳朴的乡村女子的影子,几十年来,他依旧没有后悔当初的选择,毕竟他不甘心就此隐居乡野做一个平凡的农夫或者一个教书匠。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他成亲之后才考上大学,有了继续深造的机会,当时的没有那么什么大的志向,只想着洗掉掉脚上的泥巴,吃一口皇粮。

然而在城市象牙塔中读了几年书,洗掉一身的农民之气后,器宇轩昂的他被同班美貌的女同学也就是某公的女儿看上。

此时他乡下的妻子已经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老父在世的时候取名运财,一个很土气的名字,说出来很容易被人笑话财迷心窍的名字。

他没敢做陈世美隐瞒婚姻,然而美貌骄傲的女同学却丝毫不以为意,坚持非他不嫁,这点真让他这被同学嘲笑惯了的乡下穷小子感到无比的自豪,然而温柔的妻子和刚出生的儿子还是让他犹豫了,女同学领着他去了她家一趟,他那份犹豫就没有了。

雄伟的军区大院,站岗的卫兵,算不上奢华的小楼,却让人心生敬畏,娶了女同学,他就能住进这个地方,过上一辈子都想象不到的生活。

后来的岳父经过一番考察,也认可了他。

剩下的事情很好办,乡下的妻子本就没有经过正式注册,因为贫寒,连喜酒都没有摆,也就不需要所谓离婚手续了,一封信就解决了。

岳父和妻子倒是显得宽容大度,认为做人也不能太绝,走仕途的日后被人揭发出来也不好看,就允许他每个月寄点钱回家,充做他们母子的赡养费和生活费。

开始的几年,因为内疚,他不敢回老家,更不敢打听她们母子的消息,自欺欺人的认为她们母子两过得很好,毕竟他寄回家的钱是一般县城公职人员一个月的工资。

然而七八年过后,他能力出众,又有岳父帮衬,官升得很快。春风得意又娶得如花美眷,按理说他该知足了,可是美中不足的是,妻子迟迟不能生育,各大医院都去过了,检查双方都没有问题,可就是怀不上。

他不由得开始着急了,当时又有政策说要进行计划生育,他们这批首当其冲,农村出来的传统观念强,万一妻子迟迟不能生,他岂不是要绝后,再退一步,真能怀上,可生的又是女儿,那可怎么办?他算是离过婚在老家已经有一个儿子,勉强还能生一个,绝不能再生第三个了,不然仕途就要完蛋。

他不由得想起了老家的儿子,按年龄算,儿子该有十岁了,十岁的孩子在城里该念小学了,大概三四年级左右,不知道在老家书念得怎么样,乖不乖。

想到儿子的学习问题,他怵然一惊,妻子大字不识一个,会不会关心儿子的学习?还有她改嫁没有?她还那么年轻,长得也好,没理由不改嫁,不过拖着一个孩子,未必能嫁入多好的人家,只能找个鳏夫,万一遇人不淑,他每个月寄的那点钱根本就不够替别人养孩子的,农村拖油瓶都是什么样,他完全知道。

这样一想,他有些急了,十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万一没有上学,再拖两年可就跟不上了,这辈子也就是一个农民。

怯于岳父的威严,他不敢大张旗鼓的说要把孩子接过来,只能托可靠的朋友回老家打听,要是乡下妻子没改嫁,孩子也能上学,那么他就托朋友帮忙在县城给她找一份工作,让孩子上县里的小学。

最糟糕的情况,他也得有应对之策,大不了跟岳家摊牌,把孩子接回身边好好教育,毕竟结婚那么多年,现在他羽翼已丰,城里妻子无出,还能跟他翻脸另嫁他人么?就是岳父也不好说,让他绝后,何况他又不是找外边的女人生。

暗暗期盼,事情往好的方面发展,尽量不要影响他现在的生活,若是乡下妻子真能守着,他必定会想办法好好补偿她们母子。

结果,朋友带回来的消息,却比他预想的还要糟糕,村里人都说,妻子在接到他亲笔书信之后根本不相信,哭着要来找他,被村人劝住了,说她一个女人家,人生地不熟的大字不认识一个,信上有没有地址,上那找去,大人吃苦不要紧,拖着孩子就不好了。

妻子被劝住了,在家呆了半年,每月都收到他寄来的钱,却没有只言片语,终于认清事实,于是再一个清晨,把房子收拾一番,带着孩子离开了村里,不知所踪。

村人担心她想不开带着孩子投河,还在附近荷塘里打捞了一番,却一点踪迹都没有。

朋友还把她留在屋子里的钱全部带回来了,连同那半年她领的,整整齐齐放在供桌上,一分没用,因为这样,村人才担心想不开她投了河,之后那些汇款单都是村里帮忙领的,村里人淳朴,很看不上他这种抛弃糟糕的行为,觉得把钱领了,存起来,那天乡下妻子后悔了,在外头过不下去,回来了好还给她们母子。

后来两三年都没见人回来,村里就想告诉他这个情况,不过他没有来过只言片语的,更没有地址,就无从告知了。

他如遭雷击,难过了许久,想不到那个温柔的乡下女人性子那么倔,这份难过他只能深埋心里,一个人也不能告诉,独自难过,他很怕会有报应,会绝后。

幸好后来国外有了试管婴儿这回事,几经周折,他还是有了一个老来子,小儿子余卫斌聪明伶俐,之前的妻子和儿子音讯全无,慢慢的就成了他做的一场遥远的梦,午夜梦回他甚至怀疑她们是否存在过。

第三百一十九章 幸运

真没有想到四十多年音讯全无的长子余运财居然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面对酷似前妻的儿子,余兴没来得及酝酿出各种情绪,就被长子送的见面礼物给震惊了。

毕竟在官场上历练了大半辈子,余兴花了一点时间,消化了长子说的事,一脸沉痛的问道:“上一辈的恩怨不该由下一辈来承担,再怎么说,卫斌都是你弟弟,他是无辜的,运财你有什么怨恨冲我来好了。”

余运财笑了笑:“我现在叫骆文韬,我妈特意请人改的名,跟她姓,取个儒雅一点的名字,免得太过俗气会让人看不起,另外您说错了,余卫斌不是我害的,准确来说我还来不及害他,他就自己倒了霉,您应该也能当了多年的领导,感人肺腑的长篇大论张口就来,我么中学没毕业,虽然在商场上历练多年,还是不敢跟您斗口才论忠孝仁义,礼义廉耻。”

余兴闭上眼睛,好一会长长叹了一口气,问道:“你现在想怎么样?”

“痛快,不会是官场商场两得意的人物,会判断形式,不做无谓挣扎。”余运财也就是骆文涛拍了一下手,轻描淡写道:“这要看您如何看待我们的关系了,若是承认我是长子,我妈是你的原配,那么按古时的称呼,我就是嫡长子,该继承家业,而他亲妈是小妾,他就是庶出,按传统不能继承家业,你把财产全部给我,我保他平安归来。”

“你胃口未免太大了。”余兴眼底满是愤怒,语气却愈加平静道,“要是我不同意呢?”

骆文涛淡淡一笑,眼睛发出毒蛇般异样的光芒。

“那么你们余家就是我母子的仇人,我妈那些年一个人带大孩子,所吃的苦头相信你可以想象得到,也少跟我提什么父子兄弟之间的亲情,你去问问那些跟我差不多情况的孩子,谁心中没有怨恨?就算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了家产斗得你死我活的也不少,除非你能狠下心来,弄死我,当然如今的我也不是当年无知孩童,你未必能弄死我,不然我发誓有生之年,就要弄死那个孽种。”

骆文涛眼里的恨意让余兴震惊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才缓缓道:“你容我考虑一下。”

“尽管慢慢考虑。”骆文涛满不在乎道,“反正被扣在盘山的又不是我儿子,他要撑不住被人弄死了。倒是省了我的事。”

望着余兴瞬间瞪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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