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王绝宠小嫡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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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挑了一窝欲阻碍造船的贼国人扮的土匪,虽灭的干净,却也不能完全放心,谁知道有没有人躲在别的山疙瘩里?
景飒聆原本坐在皇帝旁边的椅子上,此刻站起,淡紫的薄唇一挑,“臣去一趟。左右不过十来天而已。”
反正上次那土匪也是他解决的,对那里也算熟悉。
“嗯。天晚了,皇叔去和皇奶奶说说话吧。”
景飒聆嘴角微顿,拱了拱手便退下。
……
“你要去办公事?”太皇太后坐在炕上问着跪着给她请安的景飒聆,很温和。
“是。”景飒聆微垂着眼道。
“皇帝怎么总是派你做事,也不怕累着你。”太皇太后扶起他,吩咐道,“杜嬷嬷,去准备一桌好菜。”
说完又看着景飒聆,“自你有了自己的府邸,咱们娘俩一起吃饭的时候也少了。”
看着她如此慈爱的面容,景飒聆心里一软,低头,“是孩儿不孝。”
等饭菜上来,太皇太后心情颇好的给景飒聆夹菜,如平常家庭的一个老母亲一般,絮絮叨叨的讲好多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话。
景飒聆原本紧绷的神经慢慢的松懈下来,眼里温润许多,这样温情的时刻一直都是他心里最最期盼和渴望的,虽然……很少。
“好了,再喝点汤。”太皇太后亲手给景飒聆舀了一小碗汤,放到他面前。
见着他嘴角不小心沾了一点菜汁,太皇太后略带笑意的给他用帕子擦了,“还像小孩子一样。”
景飒聆眼睫微颤,有点不好意思的避开,嘴角却是弯了起来。
美人一笑,倾国倾城。
然而……
“不准笑!”
太皇太后忽的拿起汤,连汤带碗的泼到景飒聆身上,滚热的汤让他的面皮瞬间泛红。
边上的宫女太监吓得哆嗦,跪在地上。
手指微微收拢,景飒聆即刻便敛了笑意,离了桌,直挺挺的跪下。
“母后莫气,孩儿不笑便是。”
他微垂着头,长长的墨发倾泻而下,有些许垂至肩前,和沾染了汤汁的头发黏在一起,淡紫的薄唇如一条直线。
本该狼狈,却风姿清傲。
烛火下那在光亮之下的半边脸如梦如幻,半点不因上面的污渍失了美丽。
很美,却叫太皇太后看得心中烧起一把无由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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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如果我说我不是故意断在这里大家会怎么说?
(^o^)/~,和我一起高兴一下,期末考试结束了,我放假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035:想见她,十分想
灯火闪烁,偏黄的光线原本是暖暖的色调,可此刻屋子内却沉闷的让人不敢大喘气,只觉似深处极地冰川,一直冷到骨子里。
太皇太后深深提了一口气,眼里似有疯魔般的嫉妒和愤恨以及憋屈,快步转身去了内屋一阵翻找,竟没有要杜嬷嬷帮忙。
杜嬷嬷一惊,立刻将边上的宫女太监赶了出去,留下忠心的老人守着门口。然后便准备进内屋劝解几句。
只是不等她靠近帘子,就见太皇太后右手拿着一根赤红的鞭子出来,目光灼灼的看着跪在地上似已老僧入定的景飒聆。
“太皇太后……”杜嬷嬷焦急的唤道。
‘唰’天皇太后一句话也不说就朝着杜嬷嬷打了一鞭子,原本因年老而褶皱的脸庞多了许多精神,似有一股气支撑着。
太皇太后做小姐的时候也是贵女,骄傲非常。虽然不若叶老太太拳脚功夫厉害,但也是有几分真才实学的,这一鞭子很有威力。
杜嬷嬷只觉腰一疼,跪在地上不敢再说。抬起头有些怜惜的看着景飒聆。
只希望太皇太后这次发作快点过去……
‘嘭!’‘嘭’‘嘭’太皇太后胡乱的没有章法的朝着景飒聆的身上打去,鞭尾不断的扫到屋内的物品上,尤其是那一桌子尚未撤的盘碗,几乎全部都费了。
“谁要你笑的?本宫说了不准笑你不记得吗?”
“不要以为长的漂亮就可以得到一切,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
“我才是最漂亮的,最高傲的,最尊贵的!谁也抢不走!”
“你是我的儿子,不要惹我心烦、不要惹我生气!不准像别人!”
……
一句句宛若竭斯底里的话从太皇太后略带嘶哑的喉咙里冒出来,没有条理没有逻辑,甚至连说话的对象都那么虚无。
到底年老,十几鞭子下地后她双眼一翻,晕了后去。
早关注着情况的杜嬷嬷忍着身上的痛楚眼疾手快的接住,并立马并其余两个年长的嬷嬷把太皇太后抬到床上。
方才那热闹非常的天地只余景飒聆跪着的身影。
他今日穿的是朝服,受不住那样似用尽太皇太后所有精力、血气的鞭子,背后、身前都破开了几道口子,有的位置甚至渗出了血迹。
不是很深,却看着凄楚。
只有脸上一点也没受到鞭伤。
在太皇太后被抬走的时候他就慢慢的抬起了头,眼里有无数说不清的情绪,泛着些痛楚和冰凉。
为何本该春暖花开的季节,他却觉得那么冷。
慈爱的、温暖的、关怀的……都离他那么远。
急冲冲的脚步从远及近。
杜嬷嬷拿着极品药膏走了出来,“王爷,快起来吧,赶紧擦些药。”
说着就泛红了眼,“太皇太后她……心里苦,王爷别往心里去。太皇太后其实最疼的就是王爷。”
景飒聆嘴角似乎动了动,“母后如何?”
“休息一阵子就无事了。”杜嬷嬷没有半点惊慌的情绪,想来已经很熟悉这样的事,“倒是王爷明日还要去福州……王爷要好好照顾身体。等王爷回来,可别留了伤口,太皇太后会心疼的。”
“有劳嬷嬷照顾母后了,时间不早,本王告退。”景飒聆到底还是接过杜嬷嬷手中的药膏,起身,退出。
母后心里苦吗?他知道,也理解,所以他沉默的受着。
母亲高龄生子,何其艰难,且父亲去的早,长兄也早逝,他本有照顾母亲的责任,让她发泄一下又如何?
这点疼算什么,他……不在意。
只不过心有点冷而已。
有什么温暖的画面闪过脑海,有什么温暖的人在冰凉的心里给他支起了一块温暖之地。
他想见她,他的小丫头。
一个眨眼,他眼底的那些消极情绪全都不见,只余与平日无异的高贵不羁及点点暖意。
“主子!……”
候在太皇太后居所外的香东、香西一见景飒聆的模样便愤然开口,却也郁闷无比。
若是别的人拧了脑袋都是小意思,偏偏是太皇太后,动都不能动。
“轿子。”景飒聆眼波一扫,两人脸上多余的表情尽消。
香东手里拿出一个黄色的小哨子,吹了一下,并没有听到声音。
只是不过须臾,便有四人抬着一架低调奢华的轿子落地,“参见主子。”
景飒聆身影一动便进了轿中,随即放下轿帘,掩去所有的视线。
“去叶府。”
此刻已夜幕四合,抬脚人身影极快,且不论轿子还是人穿的衣裳,一律玄色,倒没有引起任何给关注。
轿中景飒聆褪去一身破烂的朝服,细细的给自己抹了药,伤重的地方还绑了绷带,而后换回玄色金丝暗纹龙涎缎的袍子。
“取银狐斗篷送来。”
“是。”
……
夜,很深。屋外的寒风凛冽的吹着,忖的这夜很静很静。
只是叶非尘有些烦躁,不知道为什么梦到了前几年救景飒聆的那一段日子。
每日和高傲的景飒聆斗智斗勇,一边照顾他一边整蛊他,从他身上找乐趣。而他也总整她,乐此不疲。这样一来一往间两人也建立了不错的友谊。
叶非尘烦恼的坐起,怎么想起那个人了?还没完没了的,让她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今日值夜的星儿早已熟睡,甚至香甜的说了几句听不清的喃呢般的梦话。
叶非尘眼神透过窗户,透过帘子,心里忽的就有一种要出去的*,十分想,没来由的。
想到便做,叶非尘随意的穿着绣花鞋,凭着不太亮的月光走到外间,开门。
那一抹独立庭院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夜色迷蒙,看不太清人的面容,只隐隐约约看得出轮廓。
身姿挺拔有力、长发随风飘舞、静谧深邃的视线如胶似漆的看着她屋子的大门——哦,现在是看着她。
那么突然的出现一个人,她却奇异的没有觉得受惊,只觉得之前烦躁的情绪就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全部熨帖。
他出现在那里,那么理所应当。
愣了一会,直到看到那人对她招手她才反应过来。
轻轻的关好门,她小跑到他面前,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小嘴里却是不停抱怨的道:“大叔,你疯啦。半夜三更跑这里装鬼吓人吗?也不怕被人看到坏我名声?你……”
她抬起头看他,忽的呆了,所有的话都在看着他那绝世无双的笑容后自动回到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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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怎么就这么点呢~
我也木有办法,公众章节字数有些限制,所以,为了文文的未来,大家忍忍╭(╯3╰)╮→_→欲知后事如何,请看明天的文文
☆、036:狂野
他那勾人的双珀平日里的清淡像是被时光遗忘,此刻只留住温暖柔和;淡紫的薄唇愉悦的向上翘着,竟让他生出些可爱俏皮的感觉;就连那剑削般的下巴都缓和了几分。
月色迷蒙,虽看不十分细致,但那般颜色在这朦胧中却显得更加魅惑,心,不自觉的就跳快了些。
‘阿嚏!’冷风灌鼻,叶非尘从美色中回神。
她有些尴尬,之前的那些小抱怨无法再出口一句。
只好绞着手道:“你有事吗?”
只是由于两人挨得太近,她一动手,就触碰到了他那长长的手指。
冰凉冰凉的,感觉不像是手指,而像是一根冰棍。
于是抱怨又起,甚至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意。
“你疯了啊!你这是站了多久?感觉不到冷吗?”
触碰到她圆润滑腻的指尖传来的温暖,景飒聆那一直静静看着她的目光终于动了动,如夕阳下静谧的古潭被小石子打破平静,泛起细细金黄的涟漪。
他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只觉遍身寒气尽散,心安的仿佛可以就这么站一辈子。
只是眼神一动,那些温情又散去许多。
叶非尘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的脚,虽然穿着绣花鞋,但露出的脚踝还是可以看出她没有穿袜子。
不待她说话,景飒聆便将手中的银狐斗篷摊开,将她小小的身子拢进去,然后便将人举起。
“有你这样不知道顾着身体的姑娘吗?真是让为师操透了心。”
‘呀!’慌乱间叶非尘只来得及勾住景飒聆的脖子,下一秒便发觉自己的双脚被暖气包裹,脚上的鞋子被景飒聆扔了。
看清两人的姿势,叶非尘小脸大红,“放我下来!”
只见景飒聆竟将她托起,让她的小屁屁坐在他的左臂上,然后右手抓过她的双脚,给她渡着暖气,同时也给她支撑。
只是坏心的给她支撑的时候偶尔忽然撤力,让她不得不勾住他的脖子才不至于掉下去。
听到她气急败坏的声音,他低低的笑出声来。
此刻两人挨得极近,几乎是身体紧贴着身体,呼吸可闻。
她感受到了他鼻息间的暖气,更真切的感受到了他真心的笑意。
这对他而已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所以她怔了怔,停住了挣扎,转而抬头认真的看他。
她勾着他的脖子,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刚好,这侧脸是迎着月光的一面,她又离他很近,所以看得十分清楚。
那不正常的红……
眼波微动,连语调都不自觉的变冷了些:“你的脸……”
“没事。”似乎没想到在这样的月色下她还会发现他脸上的些许不同,他愣了一下撇开脸。
叶非尘微微眯起眼睛,这会完全把什么十岁之后不得与外姓男子有身体接触的话忘到九霄云外。
一只手十分不客气的将他的头扳过来,一只手又十分轻柔的扶了上去。小小的脸蛋凑得极近,似乎是为的看得更清楚。
柔软的小手拂过那冰冷的泛着微红的脸庞,一直滑下,沿着下巴描绘着他的轮廓,延伸至耳朵、脖子……
景飒聆的大部分精神都跟着那只小手一起动,只觉就这样的抚摸让他的身体内就冒出了无数的火。
眼里也渐渐的氤氲起来,长睫微垂,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个无知的小丫头她现在在做多么危险的事。
“小丫头……你再继续,为师可就……”
‘咔嘶!……’
原本温柔的小手忽然发力,沿着景飒聆的领口狠狠一扯,对方来不及防备,任她将衣裳从外套一直到里衣全部一起扒开。
可见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果然不出她所料!
托之前照顾他的福,她对人身上的血腥味特别敏感,之前靠的远还觉得是错觉,见到他脸上的伤就几乎敢肯定了。
叶非尘看着他身上的绷带还有绷带上微微泛出的血迹气的手发抖。
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那么那么的生气。想狠狠揍面前这人一顿,更想把弄伤她的人打得连人都不认识。
静默一会,景飒聆开口:“小丫头,为师不知你何时竟如此狂野了?”
“放我下来!”叶非尘近乎咬牙切齿。
景飒聆叹息,扯破自己的里衣,裹住她的脚,才将她轻轻放下,放到绣花鞋扔的地方。
叶非尘却不管鞋有没有穿好,一站稳就准备去扒他的衣裳。
景飒聆微一侧身,手一抬,衣服便穿的整整齐齐。
不待叶非尘有任何动作,他长臂一伸,便将她拢进怀中。
“你以往可不会想知道这些的。”
……叶非尘不说话了。的确,她一直都抗拒着和任何的与政治相关的东西勾连,所以对拥有皇室身份的景飒聆的事一概不多问。
这一次,却那么的急着要去知道个原由,着实是冲动了。
不光是冲动,还是愚蠢。那么明显可见的事情又何须去问。
世上敢对他动手,而且还被他隐瞒着的人也只有那么一个——她忽然很想爆一句出口:死老巫婆!
虽然景飒聆抱得不紧,但叶非尘只觉得鼻尖全是那些血的气息,让她都无法呼吸,心里很闷。
以他的武功,想要躲过一个老婆婆的教训不知道有多容易,这样乖的给别人打,还真是乖巧,乖巧到让她心里邪火一阵阵的往外冒。
“我倒不知大叔你那么厉害,受了伤还敢将我这么一个大活人给举起来,也不怕伤口破裂,真是佩服!”
景飒聆嘴角一动,他预感这丫头心里不舒服绝对不会说出那么好听的话,应该有个转折。果然……
“大叔您……真真受得起老当益壮这四个字!”
说完,趁着景飒聆身体微僵的时候脚步一动,瞬间就离他三米开外。
“你在气什么?”景飒聆愣过后嘴角微勾,竟像是心情颇好一般,当然,‘老’当益壮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