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坑你开荤-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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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伤还不是你造成的,我死了你高兴还来不及吧。”
“切。”未雪歇发出一声不屑,让言夙更觉得生气。
可是她还偏偏继续刺激他:“你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跟你又不熟。”
“那你还来做什么!滚!”连沉鱼都不敢说这样的话,可是言夙已经怒冲脑门了,脑子里哪里还会想起这个忌讳。
未雪歇撇了撇嘴:“言公子又不是不知道我双腿不便,别说滚了,站起来都难。”
直言自己是残废这一事实。
言夙恨不得从床上暴跳而起直接把他扔出去。
未雪歇也想他直接站起来把他怎样怎样。
“言公子,还是让我为你诊脉吧,看你脸色真的是不太好,我的医术虽然称不得出神入化,但是比起一般的大夫还是稍微好一些些的。”
未雪歇不顾他的暴怒,推着轮椅靠近他,突见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滚!”言夙慌张的拿起药碗朝未雪歇扔过去。
“小心!”落雁大喊一句,然后匆匆的推了轮椅一把,只见那个药碗在空中抛出一倒抛物线然后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怎么了!怎么了?”众男宠纷纷往里头探头,可是没人敢进去,稍微胆子大的也就往前走了几步那几乎是极限。
未雪歇笑容僵了一下:“明明是你下毒想害死我,现在瞧着,真像是本公子给你下毒了。”
闻言,言夙脸上更是难看。
“只可惜,我第一次就应该找无解之毒。”
“哈哈。”未雪歇笑起来:“可惜没有这个机会了。”
她依旧不怕死的靠近:“来让我瞧瞧。”眼见着到了床边,听闻狗急跳墙,她只想看看人急跳不跳床。
纤瘦的手已经伸向了言夙,言夙迅速收手,未雪歇扑了个空。
“言公子无须害羞。”未雪歇靠的更近,他周围可是没有什么好扔的,落雁上前几步:“言公子便让我家公子瞧瞧罢,不然她今天估计都留在这里了。”落雁开口,未雪歇笑瞟了她一眼。
“不需要,走走!”言夙趴着往里面移了好多。
“落雁,把言公子的手抓出来。”她!言夙快要急疯了,气疯了!这男人怎么就跟个女人一样,这般难缠,这般让他讨厌。
落雁已经倾身去掀被子,言夙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完了。
谎言洒下了,就总会担忧有一天会被戳破,可是……这也太快了,公主又不在。
突然觉得有一种死亡的气息迎着自己扑面而来,虽然这次下毒,沉鱼替其挡下,可是沉鱼也跟他说,若是出了什么事,她不一定保得了他
不一定保得了,沉鱼畏惧眼前这人,不论是什么原因,或许……他总是没有办法逃过这一死,是他下毒,在下毒之前就想过说不定事情败露会死,是呀,他做好了心里准备,然后落雁还没有抓住他的手。
言夙自己掀了被子,力气很大,那被子飞了起来,然后将未雪歇整个人都盖住了,落雁一惊,之间言夙手脚方便利索,直接跳下了床,在奴婢大叫之中从桌上拿起了削水果的刀。
落雁也叫了一声:“言夙,你要做什么!”这时未雪歇已经将被子掀开来了,只看见言夙拿着刀凶神恶煞的冲她来,果然!他根本就没被杖责,心中轻哼了一声。
、第二六章
听见屋子里乱七八糟混乱声,男宠们再也忍不住了,进去看吧!然后纷纷往里面挤,快要挤到门口的时候:“统统聚在此处做什么!散开!”他们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他们的公主回来了!
众人纷纷跪地,榆冠开口:“雪园的苏公子跟言夙吵起来了。”
“什么!”沉鱼提裙匆匆的进去,这时众人才发现,后头还跟着一个男子!公主的新男宠?众人只能这样怀疑。
言夙将刀直刺未雪歇的胸口,未雪歇抬手,正好刚刚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一挡,刀并不长,被子一挡没有刺中自己。
“言夙你做什么!”沉鱼一进屋就看见言夙拿着刀直刺未雪歇,未雪歇闻言眼光往门口瞟了一眼,他怎么也来了!
晃神之际,言夙将匕首抵住了未雪歇的喉咙:“逼我如此,你该死!”
未雪歇突觉颈处一痛,正要制住言夙。
“雪歇。”未夜谌有些失控快速跑过去,偏偏又听落雁一句失声大喊:“大胆言夙!竟然敢对公主不利!不想活了吗?”
未雪歇的动作一怔,落雁是急了不知道言夙本来就不想活了,只想跟未雪歇同归于尽,可是……落雁的话实在说的太大声。
什么呀!男宠们不禁往里头看,明明公主还站在门口,落雁是不是吓傻了。
肯定是吓傻了,可是那个男子……刚刚本在他们公主身后的男子,是不是叫了一句他们公主的名字!那么亲昵的称呼,连言夙都不敢叫。
不过,落雁的话也让言夙一怔。
手中的动作定了一下。
“快点放开她!否则朕命人将你五马分尸!”
朕!!!!
所有人纷纷屏气凝神!朕,可又是听错了,今日耳力不行呀!!!
听见落雁叫苏公子公主,又有个男人称自己朕,那不是皇帝么!
言夙表情扭曲难看:“什么?”
“速速放了公主!”落雁再一次,郑重严肃的说。
这……确实是……没有听错吧。
男宠们只能又看了看此刻还站在门口他们公主的身影,之间她瑟瑟发抖,拳头紧握。
还是……说穿了。
沉鱼牙齿恨的都将嘴皮咬破了,腥味充斥了她的嘴巴。
言夙不可置信的看向沉鱼:“公主……”只见沉鱼脸色一片苍白。
落雁恨恨的咬牙:“你现在劫持的才是真正的承国三公主!她……”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憋屈的太难受,今日终于要戳穿了,要戳穿了!
只听落雁说:“她跟我一样,是自小伺候公主的沉鱼。”
未雪歇僵硬的抬了抬眸子。
心中大叫着不妙呀不妙!
落雁可真是!竟然……这身份什么时候揭穿不好……偏偏,当着这么多的人。
她看向沉鱼,只觉得此时此刻她无助的站在门口,全身发抖。
未雪歇叹了口气,这下好了……
这比她自己直接做回公主更要命。
言夙不可置信的看着沉鱼,话语一下子堵在了喉咙口。
这时,未夜谌敏捷的上前正要抢过言夙手中的刀,言夙大概也不知道怎么了,手不自觉就抬了起来。
未雪歇手中捏着一银针,正要动手,只见未夜谌先她一步只不过一抬脚,未雪歇差点就忘了,未夜谌武功不弱。
刀被轻易的踢在了地上,惯性的滑到了墙角,未夜谌又是一脚。
“皇兄,不要。”
未雪歇一句叫喊,也只能让未夜谌收回半分力气,可是这重重的一脚还是踢中了言夙的胸膛,之间言夙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染红了地面,斑斑点点,还有他的衣襟。
言夙倒在了地上。
“来人!将此人拖出去,斩了!”未夜谌大喊一句。
未雪歇匆匆收起袖中的银针,没有在众人面前露这一招。
“求皇上饶了言夙。”这时站在原地怔忡的沉鱼回过神来,跪倒在地上,为言夙求情。
“竟然敢伤害公主!罪不可恕,来人,带下去。”
沉鱼一脸茫然,焦急:“不,皇上,求你饶了他。”
言夙躺在地上,耳边只能依稀听到沉鱼苦苦哀求的声音,可是那一脚踢的太重,他实在没有力气站起来。
这时外头已经进来了侍卫拿人。
“等等。”
未雪歇开了口。
等等,未夜谌不解的看着她:“他刚刚想要你的命,你难道还要为他求情?”未夜谌差点忘了,眼前的这个妹妹,连小动物都舍不得伤害。
未雪歇努力的让自己脸上显出受惊了的样子:“皇兄,我不为他求情,只是……可不可以把他交给我处置。”
虽然今日的过程有些混乱,也不是她料想的那样的结果,但是她想要知道的,似乎是得到了答案。
见未夜谌一脸不放心的样子。
未雪歇抬手:“皇兄……”语气带着些娇气。
然后就像是小时候一样,用乞求的可怜的眼神拉着他的袖子轻轻摇晃着。
她知道,未夜谌最看不得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了,所以也不忍。
真的就只要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他都会愿意给她一切。
“答应朕,不能再让自己陷入刚刚那样危险的地步。”未夜谌顺手竟然握住了她抓着他袖子的手,未雪歇惊的立刻抽回了手。
可是,觉得自己不妥也没法了。
她再一次看见未夜谌眼中的失落,可是……现在失落也总好比他们兄妹犯了不伦大忌好呀!她不能毁了未夜谌,毁了自己。
“刚刚事发突然,现在哪有人还敢伤我呀。”未雪歇说着。
在她的公主府!谁人还敢对她怎样,如今都知道了她的身份,怕是之后麻烦会很多。
未雪歇瞥了一眼伏在地上的沉鱼,然后又看向落雁。
“先将言夙囚禁。”落雁点了点头,然后指着那进来的两个侍卫。
那两个侍卫一人一边架起了半是清醒半是昏迷的言夙跟在落雁后面离开了。
“皇兄今日怎么得空出宫了?”明明托沉鱼带了信给她,说近日国事繁忙。
未夜谌从伤情中回神。
“嗯,现在要回宫了。”
这么快,未雪歇知道,肯定是自己刚刚的动作缘故,不过最好。
“好,我送你。”
众位还因为太过震惊的男宠们,纷纷跪着往后挪着身体。分开了好宽的地方让未雪歇跟未夜谌离开。
叶子往泛春园过来,恰巧遇见出园的二人,叶子停下脚步,见未雪歇安然无事便安了心,正要转身离开,可是……可是……
她的眼光真的只是不经意的经过了未夜谌的脸,从未想过。
这人……她曾经见过。
叶子怔在原地,她从未想过还能再见,这些年……她游历四方,就是想找这个人,可是遇不上,以为大概是无缘的。
她以为不会再见。
她真的就这样以为,无缘莫强求,最后找寻他的心思也就淡了,说是淡了,还不如说……是对这缘失望了。
以为不会再遇上,可是……今日,他却重新出现在自己的眼睛里,左边胸口有一处微妙的情绪逐渐难以压制。
那人,不似从前那般清润,眉太浓,眼变厉了,叶子往树后躲了躲,挡去了一眼瞧过去略显得清瘦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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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雪园的苏公子才是这公主府真正的主人,她才是未雪歇。
难怪……好像心里好多的疑问现下想想,才得以想通,难怪落雁可以那样肆无忌惮的对沉鱼无礼,难怪沉鱼似乎对雪园的苏公子不是爱慕而是畏惧,原来。
原来公主其实不是公主,而是公主身边的丫鬟。
原来~他们一群男人只不过是一个公主府上奴婢的男宠!
才推断出这样一个结论,很多男人就不干了,他们……他们有些人家境也是不错的,只不过因为是家中的庶子,又因家中父母害怕得罪公主,只得将他们送过来。
可是……若是伺候的是真正的公主也就算了。
他们这般辛苦伺候的,竟然只不过是一个身份比他们还要卑微奴婢。
现今泛春园中有一半是出身还不错的,这些人现在大概都想将自己从头到尾剥去一层皮。
“公主,公主……求求你饶过言夙吧。”
雪园的院子里,沉鱼跪在院子里头冲着里面喊,未雪歇却在屋里头悠闲的看着书,什么书能让她有这么大兴趣,只是沉鱼的哀求声让落雁心里很是不舒服,这样的不舒服并不是怜惜,不过有件事情倒是让她十分的诧异,原本以为会因为沉鱼的哀求而心软的未雪歇,现在神色淡定从容,好像沉鱼的声音根本就不能入她的耳。
感觉到落雁炙热的眼光:“站累了就坐下来。”未雪歇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落雁摇摇头:“不敢。”
“不敢?跟我同桌吃饭甚至还跟我同床睡过,还不敢?”
见落雁脸上一红。
未雪歇看着落雁在旁侧坐下才收心继续看书。
言夙被囚在公主府的囚室里,听落雁说未夜谌这一脚踹的不轻,未夜谌也是上过战场立过君威的人,而言夙,只不过是一个文弱男子,这内伤应该不轻。
可是落雁像未雪歇禀报完言夙的情况后,未雪歇竟也未让她去请大夫来诊治,想着,竟然意图杀害未雪歇,这样的人死千万遍都不解恨。
沉鱼跪在外头已经大半天了,天都黑了。
“你说,她会不会一直跪到我愿意见她为止。”没有抬头,嘴边喃喃。
、第二七章
“沉鱼好像是真的在乎言夙。”不然又何必呢,落雁想着。
“是嘛?那自然是最好不过,我有些乏了,扶我到床上先休憩一会儿。”
“啊?公主,就让她一直跪在外头呀?”
“怎么,心疼你的小姐妹了?不过也是,好些年这膝盖都没有受过这种罪了吧。”
闻言落雁吐吐舌头:“才没有。”想起以前,她常常因为看不惯她的那些行为而冲撞她,但并不是每一次都好好的,也有被沉鱼命人打的时候,只是自己命大,还能活着见到未雪歇。
沉鱼的变化,或者是说她本来就是如此的一个人。
实在是让她太失望,现在,她真真是对沉鱼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你竟然偷公主的东西,要是被发现了,小命不保。’那年落雁十二岁,沉鱼十三岁,她与沉鱼一同出府采购食材,却发现沉鱼竟然私自拿东西去当卖,而那东西还是属于未雪歇的。
‘落雁,我的好妹妹,我父母早亡,小时候在舅父家住过一段时间,前几日舅母找到我,告诉我我舅父病重需要药费,我也是没有办法,你千万别告诉别人,不然我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落雁信以为真,还将自己的月钱都给了沉鱼,可是,她哪里有什么舅父舅母,那些钱不过给她用来贴男人了。
“落雁?”未雪歇抬手却迟迟不见落雁扶她躺床上,未雪歇连着喊了几句。
“哦!”落雁立刻伸手去扶她,未雪歇却收了手。
“公主……”
“落雁,你今天叫了多少声公主啊。”未雪歇严肃的看着她问。
“啊!”落雁支支吾吾起来。
未雪歇扶着额头:“怎么办,我没算。”
“那……那公子就不要算上了。”落雁立刻改口,现在改口还来得及来得及!
“嗯?”未雪歇轻哼了句又说:“你今天可是泄露了我的身份。”
身份!身份!
从激动冷静下来后!落雁才恍然想起,未雪歇曾经说过,若是……落雁猛的跪了下来:“公主,你不要走。”
她拉住未雪歇的衣服。
未雪歇怔了半天。
“哪里走的了。”未雪歇有些无奈,之前之所以隐瞒自己的身份只是因为一个人,现在竟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或许她应该试着放下了,这人生本来就是一个拿起又放下的过程。
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