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殓师灵异录-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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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脸色白的人见到东西调出来,有手的人朝着那堆杂物爬来,想要捡起来,其中一个小流氓见状,还不等那人碰到杂物,抬起一脚,直接踩住了那人的手。
人群中一片哗然,我又差点忍不住冲上去将那小流氓揍一顿,但知道了这两人不简单,加上上一次的苗疆之旅,让我不敢乱惹事了。
小流氓踩住那人的手中后,碾了碾,嚣张的道:“谁让你捡了!”
那没有胳膊的人张口道:“我若撞了人,百死无生。”地下的人道:“我若没撞人,人舌底生疮,眼里流脓,活不过午时三刻。”两人一唱一和,像是再说评书,腔调说不出的诡异,像是电子音,又有些尖锐,比赶尸匠的声音都要鬼气森森。
尤其是他们两个说完这话后,我感觉自己的身子像是被一道透明的雾气扫过一般,浑身不得劲。
想要讹人的这伙人被这两人恶毒的诅咒吓了一跳,那个光头壮汉缩了缩脖子,蹲下身来,对着那老头道:“爹,要不,要不咱走吧。”
那个老头偏偏是个不信邪的人,他扇了光头一巴掌,气的嘴角的胡子乱颤,他道:“老头子我就看看,我今天就讹你了,你要是不给钱,我就躺在这,不让你们走!”
在他眼里,手脚残疾的两人实在好欺负。
可是他说完这话之后,周围的人群开始发出嘈杂的声音,不是因为他无赖的话,而是因为,那老头的嘴角开始流出淡黄的脓液,而眼角处,也滴滴答答的流出了草绿色的液体,虽然离的很远,但是也闻到那腥臭之味。
光头看见他爹那样,吓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而那些小流氓,见事情不好,直接尥蹶子逃窜,而那个踩残疾人人手的那孩子,直接吓趴在了地上,冲着那没有腿的人疯狂的磕起头来。
那个只有脚的人,走到那不住扣头的人面前,抬起锃亮的皮鞋,使劲的朝着小流氓手面上踩去,这小流氓倒也懂事,疼的哭爹喊娘,在地上打滚,硬是不把手抽回来。
直到我们听到那脚底下传来卡帕卡帕的动静,那没有手的人才将脚抬了起来。
小流氓惨叫的在地上爬起来,端着自己断掉的手,头也不回的落荒而唐,那光头男人,看看自己流脓不止的爹,又看看那两个像是丧神一般的残疾人,扑通一声,狠狠的朝着这两人跪下去。
有脚的那个人,身子一侧,不肯受他一拜,地上的那人捡起了杂物,放到lv包中,没有手的人弯了弯身子,地上的那人拿着包,揽住那人脖子,爬到其背上,两人站直了身子。
不知道大家听说过狼狈为奸没,这两个残疾兄弟就像是一对狼狈,相互扶持。
光头男子见到两人不理会自己,疯狂的在地上磕起头来,嘴里悲惨的叫着:“救命啊,救命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老头现在已经痴了,他嘴巴已经不能说话,嘴里咕咕的流出着液体,张开嘴就能看见其舌头已经化掉,他在地上打滚,爬到残疾兄弟身边,指着自己的嘴巴,疯狂的扇着自己的耳光。
啪叽一下,老头用力过大,将自己的耳朵斜斜的扇出去,吓的人群中的人仓皇失措,耳朵落地,化成脓水。
残疾兄弟同时抬起头,看着头顶上的太阳,:“午时”“三刻”“到了!”他们一人一句,到了最后一句,两人齐声说出。
而那不住扇自己的老头眼神涣散,手还没有打到自己的脸,就软绵绵的掉了下去,整个人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光头男壮着胆子过去摸了摸那老头的鼻息,随即嗷呜一声:啊爹!
死了,这两个人说的一点不差。
我心底升起了一丝凉气,这哪里是人,分明是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虽然是大天白夜,看热闹的人就像是深身处冰天雪地中一般。
那两残疾人静静的走到车上,有手的人开车,右脚的人踩刹车,鸣笛,人群散开,缓缓离开,消失在视野当中。
不知道谁开始尖叫了一声:“杀人了!”人群里面像是炸开锅一般,沸腾起来。
我们三个退出人群,那两个残疾人给我留下的印象是再是太深刻了,晦气,阴毒就像是墓地中的毒蛇一般。
我忍不住的问道:“那两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是鬼吗?为什么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癞皮狗只是摇头,并不说话,如果可能,我一辈子都不想见到这两个人。
经历了这一个小插曲,我们又回到了原来的那个问题,怎么去找程家?怎么才能找到程家姐妹,打电话,关机。
一直闷不做声的癞皮狗道:“这两个人是去程家的,我们跟着他们就行。”
我吃惊的看着它,现在那红色的汽车已经绝尘而去,去哪里找?我们打了一个车,按照小红汽车的赶去地方跟去。
东阿县很小,出租车走了一会就出了县城,再往前走,就是乡镇还有村子了,追不上那车,我心里有些心烦,我害怕这两个诡异的残疾人对程家有什么不轨的想法,狗日的赖皮狗为什么不早说!?
现在我们旁边左边是山,右边是农田,中间是疙疙瘩瘩的路,出租车司机不敢跑快,她是个话唠,说这段路是事故高发段,可不敢开快。
我在车里四处张望,恰好看到左边的山上有一队人,这些人或是带着四角的白帽子,或是披着一道白色的披巾,腰间系着一道麻绳,在队伍的最头上,几人抬着一个太师椅,椅子上面放着一个黑匣子。
是出殡的队伍,在我收回目光的那一刻,我心脏猛的扑通乱跳,我尖叫道:“停车,停车!赶紧停车!”
司机被吓了一跳,赶紧停车,我拉开车门,呱呱的朝着山上送葬的队伍跑去,我现在感觉自己身子都快飞起来了,虽然隔得远,但是我魂牵梦绕人儿,怎么会记错呢!
程以一,程妞,我来了!
我横穿马路,差点被车撞了,赶尸匠抱着癞皮狗直接跑了出来,在他的心里,应该是没有乘车给钱的概念吧。
我们三个在前面跑着,那个司机就不干了,哎哎的在后面叫着,停着车,追了上来。
我越跑越快,心跳也越来越快,送葬队伍头中拿着小铃铛引路的人的影子也越来越清晰。
轰的一声,我背后传来一阵巨响,这声音愣是让我停下了脚步,我转过偷头去,看到身后公路上,一个拉石的大车,直直的冲着一个小轿车撞着,将其顶下了公路。
我心里一阵后怕,假若我不下车的话,按照我们的行进速度,那个脱缰一般的拉石车,撞上的就是我们。
两张煞白的人脸浮现在我们的脑海中,晦气。
第三章见丈母娘
是因为见到那两个人的原因吗?还是他们两个知道我们再跟着,警告我们?不得而知。出租车司机顾不得追我们了,脸色惨白的朝着马路上走去,哆嗦的爬上车,然后开车绕走。这场车祸来的诡异,把上面的送葬队伍都惊动了,不少的人转过头来瞧着,其中就包括那四个抬着太师椅子的抬棺人。那人一回头,我就知道是情坏了,送葬队伍,尤其是抬棺人最忌回头观望。我和癞皮狗赶尸匠三人快速的朝着送葬队伍冲去,远远的听见送葬队伍里面对那人的呵斥之声,不待走近,刚才回头的那人脚下一个趔趄,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一样,我注意到他脚下平缓,连一个小石头都没有,何来趔趄一说?回头之后的报应,开始了。我们现在冲到了送葬队伍的最后面,人群都伸着脖子,往前看去,前面闹哄哄,几乎乱成了一锅粥。原来是那抬棺材的几人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腿下虚浮,来回逛荡,那种感觉就像是棺材上趴着一个人,来回的晃棺材一样。最前方的我熟悉的影子终于回过头来,我心中激动万分,看见程以一的那么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我顾不得这是丧事白局,在后面吆喝起来:“程妞,程妞!”程以一朝着我这边看了一眼,脸上表情一怔,随即冲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走到了棺材边上。她现在左手拿着一个拂尘,右手拿着一个小铜铃,围着棺材,像是驱赶什么一样,嘴里叽里咕噜,神棍气质极足。再程以一的驱赶下,那棺材慢慢的停止了晃动,惊恐的送葬人群也慢慢的消停了下来,到了末了,程以一将拂尘放到了棺材盖上,然后手里铜铃一晃,叮铃铃,送葬队伍继续。看着程以一专业的样子,我有些纳闷,什么时候程以一居然这么专业了,我记得和我分开的时候,她是一个见鬼疯的女人啊!刚才棺材上明明有东西,按照程以一的习惯,她不可能这么淡定啊!那么,就只剩下了一个结论,这货是程以二,不是程以一。知道事情的真相,我略微有些失望,但立即又火热起来,现在遇见了程以二,又来到东阿,那见程妞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么!我们三个跟着送葬队伍来到事先找好的墓地,这是一个墓葬群,像是乱葬岗,但又不是,乱葬岗不可能这么干净,这里有些怪异。这地方三面环山,在坟头堆的正里面,明晃晃的,像是有一汪清水,之所以说这里像是乱葬岗,是因为这里的坟头没有一座有墓碑,这点很奇怪。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里的风水,虽然三面环山,但是围成了一个簸箕形状,不藏风水,在这里下葬,对后代一点好处都没有,而且这些坟头的布置很有讲究,那一座座的手机坟头,按按形成了一种势,一种让我感觉不出来的煞势。这种煞势不是因为环境地势,而是完全因为死人,因为墓地所形成,所以煞气很重,但是为什么还有人往这里埋,但凡是绝煞之地,必留一线生机,而将这阴煞之地中和镇压的就是那汪池水了,那不是普通的池水,是龙眼,将整个阴煞的墓地变成了一个还算普通的地界,暂时没有事情发生。棺材重重入土,轰隆一声,将我视线吸引过去,我看见四个抬棺人惨白的脸,还有送葬人群中有些解脱的庆幸,闹腾了一路的棺材终于入土了。待到石板盖上,黄土坟起,送葬队伍嚎啕大哭之后,终于三三两两的开始回去,程以二脸色不好的跟其中一个黑脸汉子说着什么,说完之后,她绷着小脸走了过来。一袭白衣,配上眉心的那颗红痣如妖似魅。程以二冲着我道:“寅当哥哥,你们怎么来了?”她眉头微微皱起,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开心。我有些尴尬,道:“这个,想你们就来了。”程以二叹了口气,眉头皱的更紧,她道:“寅当哥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纳闷程以二的冷淡,更纳闷她的话,疑问道:“知道什么了?”程以二又没头没脑的来了句:“你们不该来的。”我站住身子,看着眼前容貌依旧,但是神态语气迥异。我道:“程以二,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似乎感觉到了我心情的转变,程以二走了过来,冲我挤了一个微笑,她挽住我的胳膊,道:“寅当哥哥,我不是不欢迎你,只是,只是这时间地点都不对,我们家里有些麻烦事。”原来是这个原因,我脱口而出道:“那我看看程以一,不去你家,行吧?”程以二挽着我胳膊的手微微一僵,有些生硬的道:“不可能,不可以。”赖皮狗尖声道:“他必须去你们家,因为,他尸毒又加重了,而且,他身体里的尸牙出现了。”程以二惊声道:“怎么会这样?!”癞皮狗道:“可能是因为他身体本身就有尸毒,那被碾碎的尸牙又重新形成。”赖皮狗迟疑了一下,继续道:“所以,他必须要去你家。”程以二在我心脏部位摸起来,两个大大的眼睛满满的都是关心,她道:“寅当哥哥,疼吗?怎么会这样?尸牙呢?”看到程以二这样,我心里微微一暖,道:“不疼,一点事都没有,要不是癞皮狗说,我都不以为尸毒会加速。”程以二咬了咬鲜红的嘴唇,天人交战一会,随即下定了决心,她道:“寅当哥哥,我带你去我家,不过,是福是祸我真的就不知道了。”癞皮狗尖声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心里一片火热,自己能见到程以一了,兴奋的我根本没有听出程以二和癞皮狗的弦外之音。走在路上,我一直问程以二关于程妞的事情,但是令我有些失望的是,程以二每次都是含糊其辞,到了最后,实在避不过了,她指着天上道:“看,飞机!”我们下山后,公路上已经来了交警,处理刚才发生的事故,拉石的车司机没有事,但是小车司机已经被带走,地上流了一大滩血迹,生死不明。程以二带着我们穿过公路,朝着右边的地走去,我将在路上遇见那两个煞白人脸的事情告诉了程以二,程以二脸色变得极其不好,她嘟囔道:“什么牛鬼蛇神都来了,还真当我们程家没人了吗!”我心中一紧,看来程家这次摊上大事了。在我们前面,还能看见穿着白丧服的送葬队伍,我张口道:“程以二,这次送葬好像要出事啊!”程以二心不在焉,道:“没事,那墓地能镇住。”有了程以二的带路,我们终于找到了程家,寻常的村子,跟我们村那差不多,在山脚下。让我有些蛋疼的是,程家居然住在一个庙中,这个庙坐北朝南,藏青色,房顶上是用砖瓦垒成,跟普通民宅的平顶房不同,拱门,木头窗棂,没有玻璃,年代古朴,应该是存在很久了。我们没有在这个庙中停留,而是饶过了一条高约两米的庙墙,来到东面,大门旁边。大门前面停着一辆红色的小轿车,正是刚才我们跟踪的那一辆,我追问这两个残疾人到底什么来头,但是没人告诉我。程以二告诉我们在外面等着,自己走了进去,我打量着程以一从小生活到大的宅子,心里激动万分。谁也不曾想到,我们三人在这一等,居然等了一个小时有余,好几次我都想冲进去,但是害怕给未来丈母娘留下坏印象,堪堪忍住。就在我即将失去最后的耐心时候,那个院子里传来了说话还有脚步声。“我们”“不会”“放弃”这是那两个残疾人在说话。朱红色的大门打开,那个有脚的残疾人背着那个有手的残疾人走了出来,在他们身后,是面色含煞的程以二,我伸头往后看去,想要找到程以一的影子,可是后面空荡荡的,没有人!两个残疾人看了我一眼,停下了脚步,两人道:“这人”“好像”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他们在说什么,他们两个看了我一会,钻到红色车里,摆好,然后驱车离去。靠,拽什么拽,当初老子真是瞎了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