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殓师灵异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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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听见了程妞的话,背对着我们行走的那些东西,像是玩具娃娃,又像是木偶一般,一卡一顿的转过了脖子,当时那些东西距离我不到十米,因为我的窗户外面就是大街,我能清楚的看到这些东西的面貌,这些人就像是饿了几百年一般,脸上皮包骨头,都是呈菜色!
我有些受不了,拉着程以一将头缩了回来,藏在窗户底下,可这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头上有些麻麻的,下意识的一抬头看,这一看,吓的我不轻,我窗户上一个脖子伸长的像是长颈鹿般的人头,正在一脸木讷的看着我,这是一个老太太,仅剩的几根花白的头发上还斜斜的插着一根凤钗,嘴巴之上满满当当的塞着一把鸡毛!
我没敢叫出来,生怕惊扰了我爹妈,而程以一似乎感觉到气氛不对,就拿出了自己心爱的柳叶,比比划划,那个好奇宝宝样的长颈鹿老太太似乎被程以一吓到了,装作很萌的样子,张开嘴巴想吐吐舌头,可是那一嘴的鸡毛嘴中还是牢牢的堵住了她的嘴巴。
程妞最终成功的将那东西赶走,留下我牢牢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为什么我遇到的鬼都是极品,一把年纪了你不学好,还卖萌!
过了一会,程妞小声的对我道:“好像是没有味了,你在去看看。”我心不甘情不愿的抬起头,朝着窗外看,不过这次窗户外面黑咕隆咚,那丝火光早就消失殆尽,我长长的松了口气,故作轻松的道:“不光是没味了,影都……啊啊啊!”
我还没有故作轻松完,就看见我窗户外面从上面挂下来一个脑袋,这突然的变故让我失声叫了起来,程妞眼疾手快,赶紧捂住我的嘴巴,这个人头我见过,就是一直有龙阳之好的死变态。
他从我家窗户飘下来之后,先是冲我妩媚的眨巴了下眼睛,然后从嘴巴里面伸出那条猩红的舌头,挑动的舔了舔自己发紫的嘴唇,我感觉自己就要受不了,硬要用自己脑袋撞破玻璃然后跟这死变态同归于尽的时候,突然看见那死变态慢慢的伸出舌头,在我目瞪口呆之中,开始舔起窗户来!
我去,要是你遇到这种情况会是恶心一点还是害怕一点?想不想一拳打爆它的狗头?
在我感觉自己小宇宙即将爆发的时候,突然看见死变态好像并不是漫无目的的随便舔,它舔用舌头舔过的痕迹都留下了一层殷洪的血迹,不久这些血迹组成了一个大字,看到这个血迹斑斑的大字,我几乎蛋都碎了,死变态丝毫没有理会我的感觉,舔完之后就飘悠悠的飞走了,现在我看着那个贴在窗户上的血字,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强奸之后仍在荒野的小姑娘一样,太悲伤了!
程以一看见窗户上的那个大血字,也不禁的蛋疼菊紧,如果她有蛋的话,你知道那个死变态舔的是什么东西吗?它舔了一个大大的‘死’字!
在夜空之中,那斑驳的死字就像是索命的厉鬼一般,透过窗户直接贴到了我的脸上,这是什么意思?那个死变态要干嘛?难道他要杀了我让我下去陪他?
一瞬间,我脑海之中乱成了一锅浆糊,我听说过厉鬼索命的故事,前几天,我还带着赵帅去吓唬开发商来,但是我怎么都没有料到这个死变态居然想让我死!
程以一见到这个大大的死字,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不过当她听说了这个死字是那个人头话的,那眉宇之间的忧色舒展开几分,她对我道:“虽然我看不见那个人头,但是上次接触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恶意。”
我带着哭腔道:“还没有恶意,都要我死了还没有恶意!”程以一似笑非笑的道:“说不定人家只是想找你喝喝茶,谈谈心之类的,不要多想啦!”能不多想吗,不行,我下定了决心,就算是死了成了鬼,也不能从了那个狗日的死变态!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觉得程以一很是能影响我的情绪,比如说现在,她稍微的安慰了我一下,我心里就不是那么慌张了,还有很多朋友关心的,我俩睡在一张床上,为什么现在我还没有将她收复。
不是我不想啊,也不是说我是正人君子,每当我想做些什么的时候,程以一总是会摆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要是在以前,我被她这欲推还就的表情一撩拨,肯定就是钢枪挺立,撕烂她身上的那几片薄衣,然后就地正法了,但实际情况是,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我他娘的都不能bq了,我也不晓得是为什么,我不止一次的问过我自己,我是不是性无能啊!亏我还叫做赵淫荡……
今晚注定无眠,甚至我连程以一都没有意淫,太他妈的柳下惠了!刚想意淫的时候,我就想起那个人头冲我妩媚的舔着嘴唇,还有那个他舔出来的血字,本来对自己勃起就有心理障碍的我,一想到这里,就更不行了……
第二天天一亮,我盯着一个熊猫眼就起来了,程以一听见我的动静,嘤咛叫了一声,然后睁开惺忪的眼睛,腻腻的道:“醒啦,寅当哥哥……”
当是时,程以一卧侧床上,胸口那34d的凶器白花花的露了一半,我甚至都看到了那一抹惊心动魄的粉红,更别提那粉雕玉琢的娇颜还有细致紧绷的白大腿了,也许我被压抑的太久了,或许是程以一忘了对我使用什么妖法了,也或者是想着死之前常常娘们的味道了,反正我顶着帐篷直接扑了上去,其实后来我分析了,当时就是精虫上脑了……
话说我扑上去之后,刚想学着A片上那样撕烂程以一胸脯上的衣服,却发现程以一根本没有挣扎,身子硬邦邦的直挺挺的,除了还带着点温度,跟我化妆的死尸没有一点区别,我抬头一看,哎哟我的娘来,程以一那惊为天人的脸怎么成了那个该死的死变态?
见到我望来,那个死变态又伸了伸舌头,双唇都起,闭上眼睛做亲嘴状,要是一个34D白花花的大美女,配上一个胡子拉碴,脸上都是黑灰色的死人头,你敢不敢上?
不管你们敢不敢,反正我不敢了,我吓的屁滚尿流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然后冲了出去,身后却是传来程以一银铃般咯咯的笑声,宛若天籁。
我冲出门口之后,正好看见我爸,他神秘的对我笑了笑,道:“火力挺壮。”说完之后他一脸我都懂的目光拍了拍我的肩膀,爹啊,你可真是我亲爹,我是壮,关键是没地方发啊!
我也懒得跟他争辩,要是让他知道,我和程以一在一起住了好几天,还没发生点事,他非得恨铁不成钢的拿斧子劈死我,话说他们老两口可是对程妞一百个满意。
我灰溜溜的走到大门口,打开大门,呆住了。
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寂静岭,对那漫天下灰烬的场景有木有深刻的印象?现在大门外面地上居然扑了一层像是纸灰一般的东西,我蹲下去用手指头捻了捻,捻到一般,我赶紧将手上的那灰都擦干净了,这他奶奶的根本不是寻常的草木灰!
草木灰摸起来很细很滑,但是这些灰摸起来颗粒感很强,我心里有些发寒,在我印象当中,这种颗粒感很强的会,应该是……骨灰!
出大事了!
我点起脚尖,伸着头往外面望去,并不是只有我家大门上有那种灰烬,我们面前的这整一个大道上都均匀的铺着一层厚厚的灰烬,或许是因为早上的走路的人很少,这层灰烬上并没有落下太多的脚印。
不过有一双脚印格外的扎眼,不是说这个脚印大的像野人,而是因为这脚印之间的距离,这是一双脚印,并排出现,前后两双脚印的间隔估计能有三米,这说明什么,这个脚印的主人不是像我们一样老老实实的走路,而是像袋鼠一般的跳来跳去!
好了,至于什么人能并住脚跳三米多,估计我不说你也能想明白这是什么玩意。
再联系昨天赵正刚说的他家闹僵尸事件,我第一时间将大门给关了起来,事情越来越诡异了,突然想起,好像是赵帅挂的时候,那个开吊车的司机说,吊车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动了。
第九章捉鬼大师
我身子绷直着不敢回头,但是程以一叫魂般的声音在后面一声加一声,到了最后,那个小娘们居然拉着我的衣服硬把我给拽了回来,可是,她忘了,老子是个爷们,就算是不能勃起也是个爷们,所以被拉过来的我硬是把眼睛闭了起来,哼哼,老自己就是不看你个死人头,怎么地!
程以一或者是那个死人头,见我紧闭的眼睛,并没有过来扒我的眼睛,而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哎呀,人家的胸罩带怎么断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哪里?哪里,在哪里?
睁开眼睛之后,想象中那34d的大胸并没有像是小白兔一般的跳出来,反而是程以一略带捉狭眼光,我去,被骗了,正想着在闭上眼睛的时候,却发现程以一那搪瓷娃娃般精致的脸蛋又回来了。
我一脸不信的捏了捏程以一细腻的小脸,貌似是真的。
程以一笑着将我的手打了下来,冲我皱了皱鼻子道:“看你以后在欺负我,要是在欺负我,我还要那个人来!”我胆颤心惊的道:“你们认识?”
程以一笑着不置可否。
打开门,程以一见到那满目灰尘,嘴里竟然失声叫了出来,我忙道:“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程以一脸色不好的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好脏啊!”
我:“……”
你当乞丐的时候都没有嫌自己脏!
大街上面的那些灰烬自然引起了迷信的农村人的惊慌,不少人都看见了那并排跳跃的脚印,所以,那诈尸的流言,又开始在村里面蔓延起来。不仅仅是这样,在我们村东头,几户喂着鸡的人,鸡全部都被活活的咬死,这不是黄鼠狼或者什么野兽干的,因为这些鸡虽然被咬死,但是脖子上除了牙印什么伤口都没有,另外,这些鸡也没有被吃掉,只是浑身的毛都被拔掉了。
听到这传闻的时候我正吃着饭,我娘略带伤感的说出了这句话,我正好吃着馒头,可是我怎么都觉的自己口中的馒头有股鸡毛味,昨天那个好奇宝宝般的老太太那满嘴鸡毛的面孔又浮现在我的面前,算了吧,我还是不吃了!
当天中午,我就听到一个消息,为了消除广大村民的恐惧,村支书连同开发商共同请了一个道行高深的师傅,今天下午去山上开坛做法,至于门口的灰,大家赶紧扫扫干净。
估计很多人都知道这从天而降的灰会是骨灰吧。
明天就是给我太爷爷他们迁坟的日子了,所以今天有很多的事情要准备,我爹还有本家的一些人很忙,但我知道昨晚的事情解决不了,我们迁坟肯定会出事,所以我带着程以一,来到大队,看着那穿着一身道袍的仙风道骨的师傅,我觉得事情有些靠谱。
这才是正常的社会么,道行深的人一定要有个高人的样子,哪像那天跟我们家看坟的风水仙一样,一把年纪了,还带鸭舌帽,还歪着戴!
村支书本来就想着很多人去看大师做法事,这样可以把舆论给压下去,所以默许了我和程妞在后面跟着。
村支书这次可算是下了血本了,不光是请来了道士,自己家居然杀了一个公鸡,一头猪,还有一头羊,有了这些硬货献祭,估摸着那东西怎么也得给几分面子吧。
可村支书越是这样,我觉得村支书所图甚大,这个狗币平常扣死了,哪里会这么大方!
我们这一行人有老村支书,还有六个我们村的壮劳力,一个道士,剩下的就是我和程以一,那几个壮劳力抬着一个盒子,那里面全是贡品。
一路上,那仙风道骨的高人冲着老村支书指点江山,那架势,就别提了,反正就是一个范,羡煞旁人!我他妈的都被折服了,心里真想着跪倒在地,求高人收我做徒弟!
不多时,我们一行人就到了经常出事灵异山崖,到了这,村长就有点磨蹭着不想走,我知道村长是想让那高人帮着超度了悬崖下面的亡灵,但是道士丝毫没有察觉到这里有什么不妥,见到村支书停下了脚步,就指着旁边的悬崖对村支书道:“这个悬崖是个好地啊,面朝正南,整个都暴露在阳光之下,是一个采阳的绝佳地点,所以这个地方虽然看起来很是险峻,但其实是个福地,若是在这里建造一个阴宅的话,啧啧,不得了啊,一定会出大富大贵的后人!”
这道士说一句,我们村的几人脸上就有几分尴尬,到了最后,村支书忍不住的说道:“大师啊,这里摔死过人……”
大师唾沫四溅的演讲立马戛然而止,他掏出右手来,胡乱的掐算了几下,然后脸色阴沉的道:“想不到,想不到这个地方居然假用借阳之地来伪装自己,要不是我掐算一番,还不能发现这地方是一处凶地,你且看看这地方坡势极陡,风来不藏,水来不纳,风水全部都卸,分明就是一个无风无水的大凶之地。”
大师说的很是兴奋,那下巴原本看起来仙风道骨的山羊胡子上都沾满了吐沫,明明是一个地方,一下子就完全变成了两种对立地势,人才啊!
面对这个舌粲莲花的高人,我仔细的打量了他一下,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对于五十多岁的人来说,这应该是挺高的了,瘦削,宽大的道袍套在他身上就像是竹竿挑起衣服一般,背后斜背着一把桃木剑,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肉,两个眼睛炯炯有神但是白眼珠比较多,鼻子高挺,但是嘴唇挺薄,一看就是那种很能说的主。
看见我打量他,这个道士,马上挺了挺自己那本来就笔直的身板,冲我善意的点了点头,神情之中尽是高深莫测。
既然知道这里是死过人了,这个方师傅(从村长口里得知)老成精的人,自然明白了村支书不继续往前走的原因,从自己背包之中掏出几张纸钱,然后朝着悬崖底下撒去,抽了两下抽出自己的桃木剑后,像是跳大神般的在悬崖顶上挥舞了几下,然后轻飘飘的将纸钱扔到了悬崖底下,拍了拍手喊道:“不如归去!”
这些纸钱还没有到地下,那悬崖里面就涌上来一股强风,将那纸钱吹得四处飘开,像极了那天晚上我看到的那些鬼在十字路口抢纸钱一般,我抽了抽嘴角,知道这个悬崖下肯定有脏东西,而且不是一个。
方师傅见到纸钱乱舞,捋了捋自己稀疏的山羊胡子,然后朗声道:“好了,这里的冤魂已经被我超度了,大家以后都不用怕了!”我去,不带这么坑人的,送点纸钱就能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