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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豪门重生之情关风月+番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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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鬏这方面有些强迫症,完成的作品必须第一时间交到买家手里,越早越好,不然他就抓心挠肺的难受。
于是,找一家合适的玉石铺子,就成了候鬏的当务之急。
只是如今,他真的有些累了。重生以来的日子养尊处优的比较多,候鬏还真是很久没有受过这样的累了。将东西收好,桌上的翡翠粉末收拾干净,再将拿出来的碾玉砣一支一支的收好,候鬏连晚饭也顾不得吃,便沉沉的坠入了梦想。
候启回来的时候,也已经是半夜时分,因为几日之后的拍卖会,他领着侯家的众人开会到现在。可是,饶是如此,回到酒店的他也并不急着回房,而是去候鬏的房间先看了看。
看着弟弟黑甜的睡颜,候启笑了笑,轻轻的将门阖上。
华灯。初上。

☆、第19章 何处逢

十九。何处逢。
候鬏醒来的时候,候启已经坐在酒店的餐厅享受早餐。
候启一向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人,对于吃穿也很讲究。何况这一次,他带着自家弟弟在身边,更是没有道理不找一个最好的酒店,吃最好的食物。
体贴候鬏昨天的辛劳,候启没有打搅他睡觉,只是给他发了一个短信,告诉他醒了之后自己去吃早餐,便去忙自己的事情。
距离拍卖会只有三四天的光景,候启委实还有许多事情要忙,所以对于弟弟,只能采取散养的方式了。
候启对于遇见齐墨这件事,并不感到意外。李家捧着这位赌石界的传奇,吃穿用度自然不会差的,李斯横也住在这座酒店,齐墨自然不会和其他的眼睛一个待遇,住在隔壁的另一家酒店。
齐墨最先注意到了候启,但是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着急的贴过来。反而靠在餐厅的一根柱子上,慢悠悠的点燃了一根烟。
酒店自然是禁烟的,可是这周遭都是来参加这一次翡翠公盘的人,对于齐墨,他们也都并不陌生。没有人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去得罪一个翡翠赌石界的传奇,所以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不去制止他。
齐墨吸烟的时候很有几分不羁的味道。候启不会承认,他很喜欢观察齐墨的唇齿。最初的时候,这是因为齐墨常年戴着一副墨镜,遮住了眼镜,所以候启无法从眼神中窥探出这个男子的内心,所以,只能战而观察起他的唇齿来。
齐墨有很丰润的唇,他的唇色偏浅,但是却并不是肉白。而是一种橘色。这样的嘴唇的主人,明明应当是最温润的样子,却生生被齐墨扯出了邪气的味道。当他斜勾起嘴角的时候,总是很容易让人想到邻家调皮捣蛋的坏男孩。
他的牙齿很白,某一个瞬间,甚至会闪出碎钻一般的光辉。这样白的牙被齐墨麦色的皮肤一衬,便更是耀眼极了。
每一个人的生命中,仿佛都有过那样的一个男孩。他们学习不好,也是大人嘴里的“不务正业”,你面上假装对他不屑一顾,但是心里却羡慕他的自由叛逆羡慕的要命。
齐墨之于候启,大概就是如此。时世不许候启任性和不羁,所以他生生将自己磨成了入进圆润的样子。但是心里,候启对齐墨还是羡慕的。也正是因为这种羡慕,让他对齐墨越发的高傲。
因为,真正能够为爱低到尘埃里的,却恰恰是张爱玲那种敢爱敢恨到睥睨天下的女子。那些前瞻后顾,患得患失的人,是绝对不会轻易表现自己的爱和喜欢的。在他们没有完全肯定不会失去的时候,所有的爱和喜欢,都是需要深深地藏起来的。
所以,候启只是瞥了齐墨一眼,然后继续切着盘中的煎蛋。酒店提供八分熟的煎蛋和全熟的煎蛋。候启在家的时候是喜欢八分熟的煎蛋的,但是因为会流出蛋黄中间未曾凝固的蛋液,弄得吃相狼狈,所以候启是从来不会在外面吃的。
而齐墨则是循着候启的目光,信步走到了他身边。
一口烟雾从齐墨的口中溢出,喷在候启的脸上。候启微微皱了皱眉,想要避开,却被齐墨扣住了下巴。他们坐的地方隐蔽,周围没有什么人,候启却还是骇然的睁大了眼睛。
“放手。”候启狠狠的瞪着齐墨,试着动了动脖颈,却被齐墨更用力的捏住了下巴。
齐墨“呵”的一声笑了出来,又吸了一口烟,缓缓的逼近候启。到了最后,两个人的鼻尖紧贴,双唇也只有一指之隔。
齐墨没有吻上候启,却比一个吻更缠1绵。他半强迫的与候启一同分享了一口烟草。当浓烈的烟草味夹杂着齐墨的气息喷在候启的口鼻的时候,平素妖孽的候启也有了刹那的怔忪。
“小侯爷儿平时抽的肯定是好烟,所以看不上咱的这个。”齐墨松开了钳制住候启下巴的手指,转而从兜里抽出一个薄薄的锡盒,夹在手里晃了晃,然后又收回放入兜里。
“不过,咱还是想请小侯爷儿尝尝。”齐墨恢复他标志性的邪笑,靠在椅背上“怎么样,小侯爷儿,是不是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的语调很奇怪,有些轻薄的意味,却仿佛是真的在询问候启对这种烟的评价。让人分不清,他说的别有一番风味,指的是烟,还是……抽烟的人。
候启冷了眼角,狠狠切开面前的煎蛋,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丝毫不曾理会那个不请自来的坐在他对面的人。
食不知味,草草结束了这顿胃疼的早餐,候启快步走了出去,奔赴开会地点。没有人看到,独自坐在餐桌旁的戴墨镜的男子缓缓的摩挲着自己的嘴唇。黑色的墨镜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让人看不清他心里的到底在想着什么。
齐墨第一次遇见候启的时候,候启才十七岁。如今,也快要有十年的光景了。那个时候,候启淡漠的坐在角落里玩手机,然后签下千万的支票,买下一块外人看来根本不能出玉的原石。
不是没听见在场的人的嗤笑声。对于他们来说,那个时候还是小少年的候启太年轻了,太容易意气用事。他们都在等着,等着候启自己栽跟头。毕竟,千万对于如今的侯家来说或许不算是什么,但是对于那个时候风雨飘摇的侯家来说,一旦输了,就是动摇根基。
面对各方不怀好意的目光,候启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扫了一眼一脸固执的坚持原石里有宝贝的那位侯家的“眼睛”,对在场的每一位人说道“用人不疑。”
用人不疑。齐墨有的时候觉得那个时候的候启很天真。但是扪心自问,自己是不是也想要有这样一个人,一旦相信自己,就再也不会质疑?后来,人海沉浮,齐墨不得不承认,那样的一个人,自己是想要的。
在他决定收手,不再参与那种倾尽身家性命的赌博之后,在成为侯家或者李家的眼睛这两个选项面前,齐墨下意识的选择了后者。也许是一时的倔强,他总是觉得,一旦成为候启的下属,那么他们一辈子的关系,也许就停止在这里了。
可是,不停止在这里,又会往哪里?在最初的时候,齐墨并没有仔细考虑这一点。后来,随着一次一次的相遇,齐墨在某一天下午蓦然醒悟,他想要的,是站在候启身边,甚至,为他遮挡风雨。
情关风月。只关风月。
那个下午,候启一如很多年前他们的初遇一样,低头玩着手机。或许是阳光刺眼,他紧皱着眉头,但是却没有移动地方。齐墨鬼使神差的走上去,用自己投下的阴影为候启遮住了刺眼的阳光。
候启就是平淡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之后便低头继续玩手机。两个人就这样相对无言,齐墨却觉得,这大概就是他想要的全部了。在他认识候启的很多年之后,他才知道,自己有一天真的会喜欢一个人到这个地步。不语不言,心甘情愿。
只是,那些纠缠缭乱的情路,那些辗转难眠的夜晚,都没有提起。候启和齐墨就这样继续的过着自己的日子。不是不爱,也不是不敢爱,只是两个人之间,隔了很多东西,并不是一句相爱就能够解决的事情。
那么,就像是如今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没有什么不好。”齐墨将夹在手指间的烟狠狠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嘴角勾起往日的弧度,然后也站起来,走了出去。几日后的拍卖会,他也有许多需要准备的东西。今日跟候启的短暂相处,对于齐墨来说,已经可以暂时心满意足。
桌上只剩下候启没有吃完的半个煎蛋,方才先对而坐的两个人都已经走了出去。
候鬏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九十点钟了。幸而酒店的食物是二十四小时供应的,所以他还有早饭可吃。塞了几个甜点,又灌了一杯牛奶,候鬏背上背包,沿着公盘外的一条街逛了起来。
候鬏前生虽然没有真正去过缅甸公盘,但是缅甸公盘周围一定有翡翠加工商店的这种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握了握兜里揣着的昨天新雕好的烟嘴和戒面,候鬏决定去翡翠公盘外的加工商店碰碰运气。
之所以说是碰碰运气,是因为他身边没有带人,而他自己又不会说缅甸话。想要表达出自己要的效果,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的明白的。所以候鬏只能寄希望于可以在缅甸遇见中国人开的□□店。
重生为豪门公子这件事带给候鬏最直接的好处就是,他不必再仔细算计预算。这也就意味着,他可以追求最佳效果,而不必被钱绑住了手脚。毕竟,对于一个玉雕师来说,最难过的事情,就是看见一块玉料明明可以有更好的效果,却因为预算不足而不得不放弃。
候鬏便沿着那条长长的路一家一家的走。也遇见了几家中国人开的□□店,但是都主要以售卖成品为主,自己加工镶嵌的很少,就是遇见了可以镶嵌的,不是镶嵌的款式不合适,就是镶嵌的工艺达不到要求。
走了大半日,这条路就要走到了尽头。候鬏看了看日头,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恐怕,这些抛光和镶嵌的活儿,只能等到回国之后找人做了。
信步走到路的尽头,候鬏告诉自己,这也算有始有终。
鼻尖忽然修到一缕清凉的香气,然而这味道并不轻浮,反而有一些古寺的庄严肃穆。候鬏对香料不怎么精通,但是前生的时候,老头总是喜欢在雕刻前沐浴焚香,所以,那些常见的香料,候鬏也能辨别出来几分。
沉水香。薄荷。降真。
候鬏的脚步蓦然停了。
抬头四望,眼前是一家店门仅开了一缝的点,装修颇为古朴。不是那种复古的模仿,而是一种完全遵循着古意,也上了一些年头的带着时代感的厚重。
夕轩。
候鬏眯起眼睛,才将门口匾额上的两个古篆认了出来。不必细想,在这条街上的这样的一家店,应当就是候鬏寻觅了很久的中国人开的□□行了。少年脸上蓦然绽放了一个笑意,一时间,竟是尽态极妍。
他只是恍惚中觉得,这家店里,应该有他寻找了很久的东西。也许,他不必等到回国,就可以将这两个礼物送出去。
握了握兜里的小盒子,候鬏推开了夕轩的门。

☆、第20章 山水尽

山水尽。
候鬏推开了夕轩的门。
夕轩的门是上好的红木,被岁月打磨得光滑圆润,虽然沉淀出了斑驳的色泽,但是却温良如初。候鬏的指尖在夕轩的门上摩挲了一下,那一丝丝的凉意就蔓延上来,驱散了一天苦寻而不得的燥热。
推开了门,是极为广阔的前堂。堂前摆着一张八仙桌,旁边摆着两张圈椅。都是很沉闷严肃的颜色,然而上面摆着的两个天青色的锦缎靠枕,却一下提亮了堂内的色调,使整个前堂显得宽敞又大气斐然。
完全不像是一间商铺的繁华,堂中异常宁静。有一个人影背对着他站着,候鬏看不清他的动作,但是从肩胛的起伏就仿佛能够揣测,他正在闲闲的拨弄着手上的算盘。
光阴仿佛静止在这座缅甸的小城,只余下空气中飞旋的微尘细末。
室内的温度比室外地上些许,除却初时的熏香气味之外,候鬏还能嗅到一丝浅淡的茶香。目之所及,果然在桌上看见一盏白瓷杯。杯口没有热气溢出,显然,这杯茶已经凉了。
候鬏的脚步清浅,但是背对着他算账的那人却已经察觉。他自然是此间的主人,只不过不常在此处。这一次仅仅是偶然回来查账罢了。
那人缓缓的转过身。
逆着光线,候鬏却依然看清了那人的眉眼。沈毅。竟然是他。
今天的沈毅和候鬏前生遇见的那个很不同,和他在飞机上遇见的那个也并不相似。前生的时候,沈毅应当是一个中规中矩的商人,唯一让候鬏觉得他做的不地道的事,大概就是灌自己酒了。可是偏偏,他的灌酒行为导致了自己的身死,所以,这种不地道就被无限的放大了。
飞机上,候鬏遇见的沈毅,眉目中有些怅然。可生死走过一轮,候鬏只觉得这个人无关紧要,也不值得挂心。候鬏并不是抓住过去不放的人,他觉得,既然沈毅当时是无心之失,那么他自己也不必多加计较。
那是候鬏的师傅从小教导他的旷达,以及经年累月已经渗入候鬏骨髓中的对人情的疏狂。以上,是文艺的说法。毫不客气的说,候鬏就是懒惰而已,懒惰到即使被伤害,却也懒得计较的地步。
所以,他曾经怨过沈毅。因为沈毅的几杯酒和见不得人的小心思,便让他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是,这些微的怨,很容易随着时间消磨,到了如今,沈毅之于候鬏,也不过就是路人甲乙罢了。
而如今,在异国他乡蓦然重逢,候鬏再看沈毅,总觉得他如今和往日更不相同。不知原因的,沈毅比前些日子瘦了许多,穿着上也更为净素。不再是往日的西装革履,而是穿上了宽松的白衬衫,将下摆收束进亚麻色的长裤里。
候鬏注意到,他卷起的袖口,缠上了长长的一串佛珠。三百一十六粒,在沈毅的手腕上缠了五圈还有剩余。佛珠是沈毅新戴上的,却仿佛被养的极好,泛着油脂一样的光泽,又能看清上面清晰的树木纹理。
“小侯……”沈毅眯了眯眼睛,随后用力的晃了晃头。他深吸了两口气,才对候鬏笑道“原来是候少。有什么需要的么?”
明知道沈毅即将脱口而出,却被生生咽下的称呼是“小侯师傅”,候鬏却依旧神色如常的走到了沈毅旁边,对他点了点头。
“我手上有几件翡翠毛货,请问这里能够抛光和镶嵌么?”说话间,候启将衣兜里的盒子拿了出来,递给了沈毅。
沈毅将候鬏手中的盒子接了过来。他带着佛珠的手和候鬏的手相接,长长的佛珠扫过候鬏的指尖。候鬏毫无感觉的收回手,
打开盒子,沈毅最先看见的是那一粒蓝水戒面。这颗戒面磨得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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